第二卷 第六十七章 母女吃醋
鄉村教師的艷情,第二卷第六十七章母女吃醋
秋日娜來到近前後,秋寡婦問道:「你不睡覺,幹啥來了?肚子痛不痛了?」
「睡了一覺,這會好多了。舒愨鵡琻」秋日娜回答,隨後掃了一眼田地,故意問:「我走了這麼長時間,你們怎麼才挖了一點點呀?」
秋寡婦臉頰一紅,偷偷瞧了一眼路舟,故作平淡地說:「路老師平時不怎麼幹活,累了,我們休息了一會。」
路舟也一本正經地附和著說:「是的,昨晚沒睡好,我有點累,休息了一會。」
說完看了一眼秋日娜,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意思很明白,我干不動活,原因你還不知道嗎,昨晚要不是你折騰我一夜,我能這麼累嗎町?
秋日娜可不是傻子,剛才她目睹了一場馬拉松式的愛愛,你們卻把原因推到我身上,你倆就裝吧,都是老中醫,誰也別給誰配藥方了,於是說:「你休息的時間也未免太長了吧,我都睡了三個時辰了,你們休息時幹嘛呢?」
其實到現在秋日娜心裡還是不舒服,身體的難受勁還沒有過去,她對母親秋寡婦是又愛又恨又同情,路舟第一次家訪,母親跟路舟就在自己身旁纏綿大戰,嚶嚀不斷,弄得她難受了一夜,剛才兩人又交媾那麼長時間,動作尺度又那麼大,做為女人,心裡的醋意還是翻江倒海。雖然是自己的親身母親,但每次看見路舟跟母親那麼做,心裡多少有點恨意。她心理很矛盾,一面同情母親,故意借故離開,給母親給方便,另一面,當真正目睹那一幕時,又恨起了母親,不過這個比例很懸殊,同情佔了百分之九十,恨只佔百分之十。這就是女人,自己的心愛的人即就是被母親佔有,心裡還是不怎麼痛快。
路舟騰得臉紅了,低下了頭,瞧了秋寡婦一眼,沒有回答,秋寡婦瞪了一眼秋日娜,斥責道:「這個死女子,說什麼呢,難道我跟路老師在這裡偷情不成?讜」
秋日娜也是個倔脾氣,心裡本來有點逆反,聽母親這麼一斥責,心裡的恨騰得竄到了百分之五十,佔了一半,便撅著嘴說:「偷沒偷,你們自己最清楚!」
女兒的頂嘴讓做母親的臉有點掛不住了,秋寡婦聲音提高了點,嚴厲呵斥說:「娜娜,你怎麼沒大沒小,這種話是你對媽媽說的嗎?」
「我怎麼沒大沒小了,你能做,難道我不能說嗎?」秋日娜梗著脖子,盯著秋寡婦說。
靠!這就是秋日娜的性格,原則問題不讓步,那怕是天王老子、自己的親爹親媽都不行。
「我做什麼了?你說,你今天給我說清楚,我把你辛苦拉扯大,你還成精了,跟老娘挑事來了!」秋寡婦顯然生氣了,雙手岔在腰間,厲聲責問。
「你自己做的啥你最清楚,不要自欺欺人了。」秋日娜嘴可夠狠的,一點不饒老娘。
路舟一看母女倆交上了勁,火藥味十足,大有升級之勢,忙過來勸秋日娜:「娜娜,怎麼跟媽媽說話呢,她是你媽,你怎麼可以頂嘴呢,你少說兩句沒人認為你是啞巴。」
「你也不要裝蒜,別稀泥抹牆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剛才你們幹什麼了?你有膽做,就沒膽站出來承認嗎?」秋日娜猛地轉過頭,對著勸架的路舟,劈頭蓋臉就是一頓。
我靠,路舟本來是一個好心勸架的,沒想到秋日娜調轉槍頭卻對自己一頓質問,猶如當頭一棒,一下愣在了那裡,這個秋日娜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自己剛才跟秋寡婦做的事,是兩人之間的私密,怎麼能在姑娘面前說呢?但為了面子,路舟還是回了一句:「我和你媽媽幹啥,與你有啥關係呀,你沒有權利知道,我也沒必要告訴你。」
路舟明白,在這時候,他還是要向著秋寡婦說話,畢竟秋寡婦是秋日娜的母親,一定要維護長輩的顏面。
「你無恥,懦弱,無能,一個沒有擔當的男人!"秋日娜沖路舟怒吼道。
沒想到秋日娜較上勁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路舟真冤枉死了,這哪跟哪呀,我跟你們母女倆都發生了關係,可這能說出口嗎?要說就全部說出來,不說就全部不說。
聽到路舟被秋日娜辱罵,秋寡婦就沖了過來,她不能容忍小輩對路舟這樣,路舟雖然歲數不過三十,由於她跟路舟的這層特殊關係,但在她眼裡,路舟就是秋日娜的長輩,秋寡婦一巴掌搧在了秋日娜的臉上,高聲訓斥道:「你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你在罵誰,他是你的老師,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麼這麼沒大沒小,你大學念的書讓狗給刁走了嗎?」
秋寡婦那可不是個善茬,惹急了啥活都能幹得出來,在方圓幾十里也算一個人物,就是村裡的支部書記也讓她三分,更不要說村裡的其他男人了。好多男人甚至連玩笑都不敢跟她開,如果不厲害,丈夫死了幾十年了,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可秋寡婦門前一點是非都沒有,用她的話說,***擾她的男人還沒出生呢。
秋日娜被秋寡婦一巴掌給打蒙了,捂著臉,憤怒地盯著秋寡婦,不敢再還嘴了,淚珠子在眼眶裡打轉,就是倔強地沒有掉下來。
路舟趕快過去,擋在母女中間,一隻手環抱著秋日娜,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臉,轉身沖秋寡婦大聲責備:「說歸說,罵歸罵,你怎麼動手打人呀,女兒都這麼大了,怎麼一點不給面子呀?」
「哼!給面子?你問她,她給我給面子了嗎?到底是誰給誰不給面子?她說你不是個好東西,首先她自己是不是個好東西?讓她手放在胸部上,自己問自己!昨晚你們一夜都幹了些什麼,讓她先說出來!去年春節,那天早晨,她騎在你身上幹什麼?讓她先說出來!如果說,跟你相好,我還在她前面呢,她有什麼資格質問我?」
秋寡婦指著秋日娜繼續訓斥。
路舟臉唰的一下變成餓了紫紅,不好意思低下了頭,暗自尋思,這哪跟哪呀,秋寡婦呀秋寡婦呀,你這不是跟其他女人在罵街,眼前可是你姑娘呀,你怎麼連姑娘的遮羞布全部都掀開了呀,都說農村婦女潑辣,吵起架來什麼都不顧,有短揭短,無短就掀鍋蓋,這下真見識了,見識了你的厲害,我才知道沒有男人敢欺負你的原因了。
秋寡婦的這句話,顯然戳到了秋日娜的疼處,秋日娜兩個臉蛋上立馬兩片紅雲就飛上去,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出來話。她萬萬沒有想到,媽媽對自己了解得這麼清楚,平時只是沒有表露而已。
這時,秋日娜突然轉身沖了出去,向山腰下跑去。
路舟和秋寡婦都慌了,秋寡婦忙推了一把路舟:「快去追,把娜娜給我追回來。」
路舟撒腿就追,便跑便回頭說:「秋姐,你收拾一下回家吧,娜娜可能回學校了,我陪她回學校,你不要等我們了。」
秋寡婦望著兩人一前一後跑著的背影,一串眼淚止不住滾下來,都說親身骨肉,砸斷骨頭連著筋,秋日娜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八、九歲丈夫車禍去世后,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都怪自己太寵女兒了,把她慣壞了。
秋寡婦好後悔,她不該把秋日娜跟路舟的事當著女兒的面抖出來,這以後咋跟女兒再見面呀。都是這個路舟鬧的,母女選擇一個就行了,咋能通吃呢,真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惦著別人的。剛才自己跟路舟辦事,女兒肯定藏在某個地方看見了,真羞死了。不過,今天女兒有點太過了,就這事,用得著母女翻臉嗎!
再說,路舟跑了一公里才追上秋日娜。
秋日娜可是從小這裡長大的,跑起來,腳下生風,路舟中途都摔了幾跤,好不容易追上,一把拉住秋日娜的胳膊,央求道:「我的小祖宗,你能不能讓我多活幾天呀,我腿都快摔骨折了。」
秋日娜停下了腳,一頭就撲進路舟的懷裡,嚶嚶哭了起來。
路舟替她擦拭著眼淚,一邊說:「別哭了,母女吵架不記仇,炕頭吵架炕未好,你媽媽會原諒你的。」
「我對不起我媽媽,剛才我怎麼那麼混帳呀,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話?」秋日娜哭著,斷斷續續地說。
「沒關係,改天給媽媽認個錯就好了,這世界最疼你的還是你媽媽。」路舟勸道。
「你知道為什麼嗎?其實我肚子不舒服是裝的,我就是想給你和媽媽找個單獨相處的機會,希望你們好好辦個事。其實,我就在附近樹後面看著,你們動作做的那麼好,配合的那麼默契,時間又那麼長,不知怎的,瞧著瞧著,我心裡就難受,不舒服,所以就。。。。。我真昏頭了我!」秋日娜哽咽著說。
「啊?你真偷窺呀,那你覺得我哪個動作最好?」路舟問。
「就是。。就是。。那個蛙跳的動作,還有屁股左右搖擺。你太吝嗇了,沒想到你還隱藏著保留節目,這兩個動作你一次都沒在我身上用過,我覺得有被耍的感覺,你在敷衍我!」秋日娜繼續說。
「哈哈,我當是啥呢,原來為這呀,你真是太天真了,這兩個動作為啥沒給你使,主要是它不適合你們年輕人,是專為中老年婦女創造的。因為中老年婦女,逼大,各項指標都有點松垮,前面進的話,就像蚯蚓鑽進了火車洞,連逼邊子都靠不上,所以為了增加摩擦面,從後面進,效果相對要好點,摩擦面積起碼能達到百分之六十以上。至於那個左右搖晃式,那就更不能適應你了,女人逼大的話,不能用傳統的直進直出,要用男人的寶貝,左右掃蕩,就像鬼子進村,貓著腰,手裡端著的搶,左右晃動,說白了,還是為了增加摩擦面,跟洞壁接觸面積大些。而你的小逼,本來就緊,直進都費事,還哪有左右搖晃的空間呀!」路舟詳細講解著。
「那我媽媽的大嗎?」
「你想想,你媽媽的那裡,都能鑽出你來,你就可想而知了。」路舟假裝一本正經地說。
「哦,那我啥時候才能跟媽媽的一樣大呀?」
「那就等你造人成功以後。」
「噢,那你就等著我,一定要給我表演下,那個動作真得忒刺激,比公馬跟母驢配還刺激。"
「嗯,好的,一定,以後一定讓你喊『驢日的』」路舟嘻嘻笑了。
路舟順眼瞅了一眼秋日娜的襠部,突然發現那裡濕漉漉的,就問:「你怎麼把尿撒到褲襠里了?」
秋日娜一陣臉紅,嗔怪道:「都怪你,就是你的那兩個動作,把我下面的水都誘惑下來了,流了好多。」
「喔,看來我這兩個動作觀瞻效果的確不錯,以後成了我壓箱底的殺手鐧,一般輕易不能出手。」
秋日娜被路舟一頓戲說,頓時高興了許多,剛才的不愉快早已灰飛煙滅。
兩人說說笑笑到了學校,剛進校門,碰見了汪校長,汪校長告訴路舟,肖梅支教期已滿,今天早晨已經離開了學校,回銀州去了。
「什麼?」路舟登時驚住了,僵立在原地,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