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原來千百年來，秦淮河的波濤就是這麼個暗綠色，猶如一個滿懷心事的少女。雖然從小到大，我已經看過無數次的秦淮河，但是似乎沒有一次感覺這麼的親切。
微風滑過河面，送來涼風陣陣，空氣中瀰漫著河水和青草的香味，絕對沒有我們那個時代的那種**的氣味。
畫舫此時正好駛出通濟門，只見一個小島出現在我面前。
「秦淮河裡似乎沒有小島吧。」我心裡暗自生疑。
「趙虎，這是什麼地方。」我指著小島問。
「這個小島叫做白鷺洲，春天的時候經常有文人墨客前來踏青。」趙虎立刻起身回答。
「哦，白鷺洲！」我漸漸想了起來，這小島在我那時代似乎已經和陸地連成一片，還建了個什麼白鷺洲公園。
吹著小風，品著美酒，我不禁詩性大發，不過想要叫我自己作出一首詩來，只怕比登天還難。所以，我毫不客氣的剽竊了李白老先生的名句。
「鳳凰台上鳳凰游，鳳去台空江自流。吳宮花草埋幽徑，晉代衣冠成古丘。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鷺洲。總為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
「這位公子，我們家小姐有請。」我還沉浸在自己營造的詩情畫意里，忽然聽見身邊有人在叫我，回過頭來，卻見是如花的一名丫鬟。
「如果你們家小姐想見我，那就請她自己過來好了。」雖然我心裡已經樂開了花，但是如果這麼一叫就過去，不是太沒面子了，這樣和那些公子哥有什麼區別。
那丫鬟似乎是第一次吃這樣的暗虧，臉色頓時有點難看，撅著嘴折了回去。
我繼續吹我的風，品我的酒。女人，還怕以後沒有嗎？就當是鍛煉對美人計的免疫力好了。
「公子好雅興。」那陣柔軟而又帶著幾分嫵媚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如花姑娘是來陪我喝酒的嗎？」我回過身去，冷冷的看著如花的雙眼。
「若是公子有雅興，如花自當奉陪。」如花說完，從我手中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這是什麼人？對如花姑娘這麼無禮。」那一群公子哥見如花竟然主動來見我，還和我共用一杯，一個個不禁妒火中燒。
「把他扔下船去！」「揍他！」有幾個人鬧騰著竟然開始動手來拉我。
「砰砰！」他們還沒靠近我三尺，便已經給展昭扔到了甲板上去。
「姑娘好琴藝！」別人面子也給了，酒也喝了，要是我連嘴皮子都不肯動，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公子的文才才真是好，短短几句，不但把這四周風景說的鮮活，而且詩中引古頌今，又似有凌雲之志。如花在京城兩年，還從來沒有見過誰的詩詞能有如此神韻。」
「哪裡哪裡！隨口念念而已。」我這可沒撒謊，我只說我隨口念念，沒說就是我寫的。
「如果公子不棄，不如至如花房中，讓如花為公子獨奏一曲。」
魚兒上鉤了，我壓住心底的驚喜，故做鎮靜的點了點頭。
旁邊那群公子哥看著我跟著如花走進船艙，眼睛里幾乎都要冒出火來了，但是又忌憚我的幾個護衛，只能躲在一邊在心裡暗罵著。
我還是第一次進女孩子的閨房，剛進房門，一陣淡淡的檀香便讓我精神為之一振。
也許因為房間是在畫舫上的緣故，並不是很寬敞，傢具也只有一張床，一個梳妝台，一個木櫃，中間還有一張圓桌。但是擺放的倒是極為整齊。一邊的牆上，掛著幾幅水墨丹青，更增添了幾分幽雅。
「不知如花姑娘的真名叫什麼？」我自顧在圓桌邊坐下以後問道。如花這個名字我每念一次，都會犯一次噁心。
「小女子本名葉淑窈，公子就叫我淑窈好了。」
「淑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淑窈已經把名字告訴公子了，公子還沒告訴淑窈大名呢。」
「在下李鈺，本是建康人氏，這些年來一直在外經商遊歷。」我繼續胡編亂造。
「李公子才華橫溢，又有大志，為何不報效朝廷？」淑窈問道。
「唉！」我站起身來，故意在臉上擺出一副憂苦的樣子，「如今朝廷奸臣當道，還談什麼報效朝廷。」
「公子這話錯了。」我話音剛落，淑窈就接過話來，「也許憑一個人的力量可以改變的很少，但是改變一點總比什麼也不改變的好。淑窈只恨自己是女兒身，又墜入紅塵，只能抱憾終身。」說著竟然是眼圈紅了起來。
「姑娘教訓的是，在下知錯了。」我暗暗佩服她的見識，不禁生起了將她帶回王府的念頭。
梨花帶淚，分外動人。我一時情不自禁走上前去，將她擁入懷中。她稍微掙扎了一下，便又立刻安靜了下來。
看著那朱潤的丹唇，我再也受不了誘惑，猛的親了下去。
兩個丫鬟互相偷笑了一下，關上房門退了出去。
我一把抱起淑窈，扔在床上。
「公子！。」淑窈略有些羞澀的側過臉去。
我的雙唇在淑窈**的身體上一寸一寸的移動，淑窈的皮膚是我從來都沒見過的光滑。
馨竹的皮膚已經算是相當的白皙了，可是如果和淑窈相比，又會黯淡很多。
我的雙手和嘴唇獲得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啊！啊！」淑窈不禁發出一陣陣愉悅的呻吟。
終於，我衝破了那一層阻礙。初次的疼痛，讓淑窈不禁握緊了雙手，指甲幾乎要嵌入我的肉中。
一番**過後，我躺在床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淑窈的皮膚實在是太滑了，我幾次差點滑掉下來。
「淑窈要是能一直陪著公子該多好。」淑窈把頭輕輕的靠在我的身上，幽幽的說道。
「淑窈，我聽你的，去爭取機會為朝廷效力。你等著我，我一定會來接你。」我輕撫著她的長發，柔聲說道。
「淑窈一定會等著公子，只是希望公子別忘了淑窈才好。淑窈自幼父母雙亡，才被歹人賣入青樓，現在淑窈就把公子當成自己的親人了。」
原來她的身世這麼可憐，我感覺到自己心裡一陣陣的痛，立刻起身取過摺扇，交於淑窈手中。
「以此摺扇為信物，我一定不負淑窈，如果食言，不得好死。」
「不許胡說，淑窈相信你。」淑窈立刻用手掩住我的嘴巴，臉上掛滿了開心的笑容。
我握住她的小手，心中又是一陣春心蕩漾，我又一次餓虎撲羊似的撲了上去。
「壞蛋，嗚……」她剛罵出一句，櫻桃小口便被我的雙唇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