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向聰終於放下了內心的包袱
75向聰終於放下了內心的包袱（第五更緊急求票）
上午九點左右，從碼頭值班人員開始，陸陸續續有昏睡的人醒來。警方開始對昏睡之人調查，只有厘金局的四人有印象：當時，我們在打牌，突然門口刮進一陣風，感覺到一人影沖了進來，根本沒看清楚是誰，我們每個人便挨了一下，然後就人事不知了。這不，我們幾個這兒還是紅的呢。
九點半鐘，得到消息的李純和齊燮元都到了警局，因為他們有一個團長也被殺了。而四張「黑蝙蝠奪命卡」也擺在警局的辦公桌上。
「師長，這……」齊燮元問道。
「封鎖碼頭及路口，給我挖地三尺，查！管他是什麼動物，我都要槍斃他十遍！」李純氣急敗壞地說道。
這事，實際上與李純的關係不大，但他現在代理著江蘇督軍（不要和真實的歷史對號入座，資料不太好查），地方不靖，這影響著他的風評啊。再說，這事哪怕是面子上也得給江寧的各路神仙、社會賢達交待一下吧。
十點鐘，更多死人的消息陸續傳到了江寧。在鄉鎮，昨夜一共有八人被同樣的「黑蝙蝠奪命卡」奪去了性命。而這些大戶的財產，與縣城的案子一樣被席捲一空。
雖然警方和官方無限保密，但「黑蝙蝠奪命卡」卻依然傳到了民間。一些民眾，開始以自己的生日為理由放起了鞭炮！
……#……
楊漢風沒想江寧的事情，他在想，手上有了這麼一大筆銀子，是不是再訂一些設備再建一些廠子。
「少爺，前面江上，好像是我們的人。」正在冥想的楊漢風再次被楊天打斷。
「什麼，我們的人，我們的人怎麼會在這裡？」楊漢風有些不信。
「是的。是你培訓的兩個保安。」機器人不太懂得師徒這類的東西。
「啊？」楊漢風當然相信楊天的視力，保安怎麼跑到長江里來了，這裡，可是距上海還有至少100公里呢。
三分鐘后，一艘快船靠了上來，「少爺，少爺……」一個名叫肖理的弟子邊喊邊揮手道。
「什麼事？」楊漢風雖然內心很急，但嘴上卻十分平靜。
「少爺，上海市警察局查封了洋行，還……還到處通緝你呢，聽說，日本人也在到處找你。我們有十來個人，偷偷地跑了出來，分路到處找你。」
「你們辛苦了。上來休息一下吧。船家，你跟著我們的船得了。」楊漢風說著，向快船的船家甩了一小包銀元過去，不多，100元，表示感謝。
「喝口水，慢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天，塌不下來的。」
「昨天下午，突然數十個警察包圍了洋行，說要抓你。布魯斯他們出來干涉，說這是洋行重地，警察不能影響生意。然後布魯斯悄悄指派了一個值班的兄弟，說，你去德國領事館，將這封信交給費特勒大人吧。那位兄弟走到無人的地方一看，信封上卻寫著，速去找你們師父。後來，警察沒抓到你，說要查封公司。布魯斯想了想，便同意了他們的行為。」
「是。這種事情誰也無心思做生意，暫時關兩天也不錯。日本人是怎麼回事？」
「警察剛要貼封條的時候，日本人來了，說楊漢風是殺害大日本帝國的兇手，他們奉命進入洋行搜查。當然，布魯斯和雷米特兩人都擋在門口，日本人沒進去成。」
「嗯，布魯斯和雷米特做得很好。你們，也做得很好。只要人心不散，哼，上海市警察局，日本人，我會讓他們好看的。」
「楊天，楊地，你們兩人怎麼看？」本來，楊漢風一般是不問計於這兩名警衛的，但是，此事來得太急，再加上這兩人平時也能看見一些楊漢風看不見的東西。
「這次事件，應該是那次吳淞口事件發了。當時，你那個同學的情緒就波動得十分厲害，接近崩潰。按JS宇宙時代的規矩，這樣的人隨時都可能背叛你，應該重點監視的。只是……」
「我明白，那是我的同學，你們不便於提出監視的建議，再說，我們不也差人嗎？噫，會不會是季雲卿的人呢，我們曾經托他們幫忙看顧過日本人。」
「如果是季雲卿，他不會在少爺你離開上海的時候去告發，否則，警察抓不到你就是他的噩夢了。」
「也對。」楊漢風基本上安下心來。可是，這種情況怎麼應對，卻成了楊漢風頭痛異常的事情。
楊天猜測得非常正確。向聰將那張記錄楊漢風的手下在吳淞口殺人的條子藏好后，又在日記本上記了一頁，而他既擔心自己的小命又擔心日記被父母發現，所以便要了一把鎖將抽屜鎖上。這事，暫時也就擱下了。
但是，向聰的老媽卻是一個十足八婆的人，一天，趁向聰出門上班忘了鑰匙，便打開抽屜翻開日記本看了起來，而看到那頁，「如果我遭遇不測怎樣怎樣」的字眼，向老媽便觀察起屋子來，自己的屋子找個東西那自然是快得不得了。很快，就發現了那張記載吳淞口事件的紙條，向老媽算是個識字婦女，一想，便又找來這幾個月的報紙，反覆地翻看，看到日本人那裡懸賞10000元的賞格后，向老媽動心了。
此前，向老媽的想法是找楊漢風談一談，楊漢風是老闆，叫他給自己家裡贊助一點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但是，看到這裡有10000元獎金后，向老媽就有了另外的想法，那就是把楊漢風直接交給警察局，而要求警察局在查封楊漢風的財產後分一半給她。這婆娘，呵呵，心還不算太厚。
這婆娘有了定計，便風風火火地跑到海關，悄悄地將兒子拉出來。向聰一看到母親出示的證據，馬上就鬆了一口氣，最後說，「媽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雖然楊漢風是我的同學，但他的人殺了日本人也是事實。」
但是，向聰也好，向老媽這個婆娘也好，他們幹了一見蠢事。那就是，向聰那張條子上太祥細了，包括那天在場的有哪些人，他們是幹啥的，寫得清清楚楚，這樣，劉越、胡明光、楊道一、曾紫珊、姚清芝均被傳到上海市警察局裡作為「證人」關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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