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米 局中之局,粉墨登場!!
「我把近階段工作都提前安排好,準備帶你去一個地方,一個六年前就該去地方……」
說這話時候,他聲音非常柔和,非常溫暖,涓涓細流似好聲,可是仔細聆聽,裡面卻帶著一絲絲淺淡得似乎琢磨不透傷感。
六年前就該去地方?
一時間,連翹沒有想明白是要帶她去哪兒,但是想到她明兒要去參加那個中醫藥研討會,怕時間撞車她,趕緊追問了一嘴。
「你啥時候去啊?」
「得三天後。」
「哦,那就好……」
瞧著她似乎鬆了口氣兒樣子,邢爺突然又說,「連翹,還有一件事兒,我明兒得去一趟天蠍大隊,估計要後天才能回來,就不能陪你去參加那個研討會了!」
呃,原來他知道自己擔心什麼啊!
被牢獄人乍一聽說牢頭兒要走了,連翹心裡有點小小興奮。
自由了不是?
這一興奮啊,直接就將笑容給表現到了臉上,一改剛才有點兒打蔫兒小白菜形象,如同小魚兒戲水一般鬧騰著摟緊了他脖子,笑得像朵初綻桃花兒。
「那完全沒問題啊,我自己可以去,喂,我這麼大人了,還能丟了不成?」
「我操!」低咒一句,邢爺鉗緊她腰橫眉綠眼瞪她,「聽到我要走,你至於高興成這樣?」
火鍋同志這是真心鬱悶了,雖說就走兩天時間,用不著她十八相送吧,但她這小表情也太膈應人了吧?
「又小心眼兒了不是?我這不是久未放風心情愉么?誰讓你總關我!」
心情頗好翹妹兒見他真心鬱結了,抿著嘴樂得將自個兒身子靠他身上磨蹭著,那討好勁兒看著可歡實了,瞬間就讓邢爺本來就熱身體熱了幾分。
然而,對於她這樣態度,心裡還是老大不樂意,「是關么?我哪是關你了?是為了你安全著想。」
見他提到安全,連翹倒是想到一個事兒,斂住了笑意,輕問,「火哥,那個21……還沒查到?」
老實說這幾年她見天兒都能看到艾擎,也許是由於他倆相處模式太過於生活化,朋友化,以致於讓她經常忘記他另外一層身份。
當然作為朋友,這種事兒她也不可能去問,同樣清楚,即便她問了,他也不可能告訴她。
皺緊了眉頭,邢爺似乎不願多談,「沒有,隨著NA撤離,這個人也徹底靜默了!」
靜默了!
靜默了才是可怕啊,他只要活動就能機會將人給揪出來,可是這人一旦靜默了,完全沒有任何行動,也不接受任何人指令,當然不會發出任何消息出去,那麼他跟其它人就沒有任何區別。
這麼一來,要甄別出來可能性是大大降低了。
而對於急於找出他紅刺特戰隊來說,無疑於身體里始終卡著一根兒刺,卻摸不準刺兒究竟哪個地方,這多瘮人啊——
瞧到了火哥眉宇間那抹明顯浮動陰霾,連翹放鬆仰著頭去,啄上了他唇,安慰道,「好了,咱不談工作,他不動就不動吧,要是敢動,我家哥哥一定能抓到他……」
我家哥哥,這詞六年前她總說,六年後還是第一次說起,立馬觸動了邢爺心裡那根兒弦。
而且她說話這股子勁兒,將小女兒嬌柔與乖巧,成熟女人妖媚與勁道發揮了個十足十,那小腰兒扭得像只狐狸精似。
心裡再大糾結,還能不煙消雲散么?
自然而然灰飛煙滅了!
這時候火鍋同志,那嘴角早就綳不住了,往上揚了又揚,「好嘞,咱不談工作,咱談點生活。」
「成,明兒都得忙——喂,祖宗爺,你就不能老實一晚上么?行不行,啊……」一句話還沒說完男人就折騰上了,她話說得斷斷續續,早就被男人給按倒了床上,一邊忍受著他狂熱擁吻,她一邊還得擺事實講道理。
「我明兒……還得……還得去……」
不知道究竟是委屈還是舒服,說里么是嚶嚶嗯嗯,低低也說不明白了,那小模樣兒別提多勾人了。
可是么,邢爺心臟這會兒就跟上了發條馬達似,哪裡還能停得下來?扒拉乾淨她睡衣,聲音里滿滿都是染上欲色暗沉沙啞,「小東西,老子上輩子一定欠了你,這輩子還債來了……」
連翹真想打爆他頭——
他啥意思?!究竟誰欠了誰啊?!
「我看你不是還債,而是討債!~」
明明就是反駁,身體卻很便軟得像團棉花似,就連爭辯語氣也軟糯無力,那小鹿子似清靈通透大眼睛里水汪汪,那被染上淡粉色臉蛋兒猶如剛從水裡撈出來花朵兒。
恁妖嬈橫生!
那副水光瀲灧十足媚惑,蕩漾某位爺眼裡……
一點一滴,俱是誘惑。
「不都是我給你么?當然是我還債!」男人眼中蕩漾著一抹色色微光,抱住他那力道和熱度,似乎恨不得將懷裡女人給徹底融化一般,「小東西,你不吃得挺美么……」
「臭王八蛋,不要臉!」
輕輕嗔怪著他,有種叫神智玩意兒,它卻飛了……
怎麼著舒服怎麼來,她沒了意識,只能依照從老祖宗那兒遺傳來人體本能享受著他吻,享受著他愛撫與憐惜,那微翹著小嘴兒輕輕嘟著,十足萌貨啊萌貨……
這可是要人命!
雖然火鍋同志不懂得什麼是萌貨,可是卻懂得欣賞美態,她那嬌俏得彷彿能捏出水小模樣兒著著實實取悅了大男人氣息十足他,喉嚨口一陣緊似一陣,小腹那團火兒竄得飛,一點著了,那漲痛感讓他半點兒都不想忍了。
「連翹,要我嗎?要我嗎?」
「要,火哥……要。」
迷離。迷醉。迷人……
三迷嗓音,誘人幽香,仿若一壺被醞釀得聞之可微醺美酒,配上她毫不做作擺動和放蕩勁兒,絲絲繞繞間,全都纏上了邢爺靈魂,俯下頭緊堵上她唇,他血液沸騰,燃燒,那種急欲與她融合才能排解渴望蕩漾……
而此時!
懷裡小女人只會低低喘息,半點兒也不壓抑自己喜歡,這聲兒撩撥得他扛不住了,猛地含上她肉乎乎耳垂,輕咬著吸取著,誘惑般低啞聲音里悉數翻騰著高漲**,「寶貝,我稀罕死你了,我來了……」
「嗯。」懷裡小女人無意識地輕輕嚶嗯。
速度極半秒鐘后,兩個人同時輕呼了一聲。
彼此擁有滿足感,讓邢爺喟嘆著雙手捧著她滾燙小臉兒來,看著她紅著小臉和緊閉眼睛,「連翹,睜開眼睛,看著我……怎麼愛你……」
身子微微一顫,他霸道動作和言語里,她輕而易舉就聽從了他話,緩緩地睜開了那雙霧茫茫大眼睛,與他炙熱視線交織一起,輕輕囈語。
「火哥……」
「乖……哥哥疼你……」
一個吻,一生情義,一個愛,一世糾纏。
激情,似火,纏纏,勾勾,火辣,熱烈……
唇舌霸道舞蹈,指尖熱情巡視,攪動得彼此思維領域天翻地覆,節奏感十足……
這事兒上,邢爺還是邢爺,夠狠,夠狂,夠霸道,絕對帶勁兒,那節奏性感無匹。
可是,他激狂男人表現,也永遠只有這個女人才能看見,他也只想讓她一個人看見,她之前,他對任何女人都無法產生如他名字烈火一般衝動;她之後,哪怕嘗過**滋味兒美好,他也無法對另外女人產生任何性趣和遐想。
也許,這就是情!
其實,他以前並沒有刻意想過要為誰而守身,只不過,做這種事對他來說,真沒有女人能挑起他**,也只有和他妮兒一起做這件愛事兒,他才覺得原來這事兒真很爽很美,美得他恨不得把所有所有通通都給了她……
情與欲,這兩個字兒,之於男人和女人可是大大不同。
女人有情才有欲,男人無情也能欲,哪怕單純為欲發泄也能獲得十足感。
可是火鍋同志,他真屬於異類!
……
想到明兒大家都還有事兒,做了一次打掃完了戰場,兩個人就相擁著休息了。
夏天夜晚,這間溫馨甜蜜卧室里,氣氛很安靜。
安靜得能聽得清楚彼此從激情后平靜下來心跳聲——
咚,咚,咚……
很有節奏,很有情感,被火哥里裡外外都品嘗了一遍翹妹兒此刻渾身無力地窩他懷裡,迷醉得沒有了任何想法兒,都說女色能讓男人色令智昏,家國不保,其實男色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這會兒,她沉迷他發泄完**后慵懶呼吸和味道里,回味著被他愛著感覺,多希望時光能停頓。
過了好一會兒,因為明兒就要走沒有什麼睡意邢爺捏著她軟軟耳垂,輕聲問,「乖妮,舒服嗎?」
半睡半醒之間,連翹腦袋他頸窩動了動了,嬌聲『嗯』了一下。
「明兒我走了,你要乖乖,有事兒打我電話。」手臂緊了緊,他真很不捨得:「如果你不是要參加那個研討會,我就帶著你一起去,讓你看看真正天蠍戰隊是什麼樣兒。」
這一下,連翹糾結了!
中醫藥研討會她很想去,天蠍戰隊也很想去……魚和熊掌,不能兼得啊!
仰著小腦袋,她黑暗中盯住了他,嘴裡嘟囔著,「火哥,你是故意是不是?」
低低悶笑一聲,男人摸著摩挲著她臉解釋,「行程是之前就定好,要不你跟我去?」
「下次還有沒有機會?」
「……有吧。」
嘆了一聲,天蠍還有機會,可這研討會就這一次了,因為她已經對自己未來下好了決心,不管是為了爸爸,為了火哥,還有為了以前自己那些努力過日子和夢想,她都想重返紅刺特戰隊。
「那我下次再去天蠍好了,火哥,你對我真好……」
吻了吻她眉眼,邢爺笑嘆,「你是我邢烈火老婆,我不對你好,還算是個男人嗎?」
火鍋同志其實並不會刻意說話討女人喜歡,也許正是因為他話里真實感,每一句話不是特別特別動聽,可是卻總能直擊女人心裡柔軟那處。
「火哥……」
「乖,睡吧,我後天就回京都。」想了想,他似乎又想到什麼似不放心,輕撩著她額前劉海,「我今兒給衛燎說了,讓他老婆來陪你兩天,免得你寂寞……」
一聽此言,連翹心裡又酸又甜。
他那麼忙,那麼多事情要做,卻把這麼細微小事兒都替她想到了。
雙手纏繞上他脖子,她沒有說出自己心裡那點兒感動,而是不經意地調侃著輕笑:「火哥,我發現你都成我爸了……」
「……」
話落,她沒有聽到男人聲音,這才發現這句話里誤區,踩雷了,兩個人之前都不願意觸及雷。
繞了回來,她輕輕靠他肩膀上一嘆,「睡吧!火哥,晚安。」
「晚安,寶貝兒……」邢爺湊到她臉上親吻了一下。
黑暗裡,他聲音聽不出情緒。
——★——
翌日,清晨。
天兒還沒有亮,連翹就半眯著眼兒醒來了。
手,腳,指尖兒,微微動了動,她舒展著自個兒胳膊和腿兒,幾秒后才發現渾身光滑滑,憶及昨夜激情,她臉上以秒速度發了燒。
轉過頭一看,枕邊男人已經不了。
心裡頓時一涼,他就這麼走了?
突然看到空掉床榻,昨晚上初聞他要走時小小興奮頓時就沒有了影兒,她心裡慌慌地跳下床來找到了睡衣套上,三兩步跑過去拉開房間門兒就下了樓。
那動兒,得就跟打仗似,
可是,房子里空蕩蕩。
樓道里沒有人,餐廳里沒有人,大廳里也沒有人……
她不禁撫額,走了!怎麼一回國就睡得這麼死?他啥時候走都不知道。
心裡煩亂了。
有些垂頭喪氣低著頭上了樓,她進了洗手間準備梳洗好了就去為三七準備早餐。
哪料到一推開門,卻看到火哥正裡面刷牙……
心裡一悸!
看到他挺直背影,她心裡猛地湧上一股說不出來衝動,也許是要分離原因,她飛地從身後緊緊圈住他健碩腰,把自個兒臉貼他背上,磨蹭著,輕輕磨蹭著,像只撒歡兒小動物。
「我以為你走了……」
火鍋同志半眯著眼,面目含笑,一副享受得不行樣子,速地刷好牙,他抽下毛巾擦了擦臉,戲謔地問,「怎麼著?捨不得我了吧?」
「嗯。」連翹沒有否認自己情感。
沒有失去和分開過人,永遠不能體會那箇中滋味兒。
低悶地笑了聲,火哥回過身來就緊緊地抱住她,愛憐地颳了刮她鼻尖兒,眸底光芒滑過,低聲兒疼愛地說,「寶貝兒,過一段時間,爺帶你旅遊去!」
「旅遊?拉倒吧!」
撇著嘴,連翹可不相信他會有時間去旅遊,他那日子整天排得滿滿。
「呵呵……」雙臂收了收,邢爺緊抱住了她,俯下頭來無聲地吻她臉蛋,那神情比哄三七時候還要憐愛幾分,「下個月,我要去各大軍區特種部隊視察和檢閱,全國各地都得跑一遭,可不就是旅遊了?」
「你要帶我去?」連翹蜷縮他懷裡,笑得像個孩子。
全國各位,多稀罕人啊,女人么,都是喜歡到處玩玩看看,見見祖國風光——
瞧她笑得那傻樣兒,邢爺不禁淡淡咧嘴,「傻丫頭,你不樂意?」
「樂意……」
邢爺笑了笑,黑眸流轉間熠熠生輝,那笑容說不出來迷人,「不過,到時候你只能以我機要參謀身份跟著我。」
輕『哼』了一聲兒,連翹仰著臉惡趣味兒瞪他,「喲,怎麼著,首長大人怕被人笑話帶著媳婦兒幹革命?」
揪了揪她鼻子,邢爺寵溺地說,「知道就好,老子就是太縱著你了,改天非得好好打一頓不可。」
「昨晚上誰說,要好好疼我?這會還不甘心了!」
「傻瓜!」喟嘆一聲,火哥抽出手來,抬腕看了看時間,然而仔仔細細地替她理了理睡衣,低下頭又吻了吻她臉頰:「連翹,我走了,三七上幼兒園我讓大武接送了,你不用操心。」
『我走了』三個字讓連翹心裡格外不舒服,可還是笑著點了點頭。
「路上小心。」
拍了拍她臉,邢烈火轉身拉開了門兒,可是剛要跨出去又頓住了腳步。
1,2,3……
幾秒后,他忽地一轉身,將錯愕著瞪大眼睛女人按門板上瘋狂地親吻,那炙熱吻持續了老半天,他才終於戀戀不捨走了。
站空蕩蕩洗手間,連翹摸著餘溫猶嘴唇,回憶著他帶來幸福味道,怔愣了很久,很久……
心裡默默念叨著——
對不起,爸爸,你會不會怪女兒?
對不起,女兒沒有辦法,完全沒有辦法拒絕他情感,也沒有辦法拒絕自己心。
爸爸,如果錯過了他,女兒人生和生命通通都會失去意義與光彩,就當是自私吧,就當女兒不顧父女天道吧,自從愛上了這個男人開始,就註定了這一生都逃不掉這情網了。
他太特別太亮眼了,自從沾上了他這輩子就變得非他不可了,再也容不下別男人!。
爸爸,對不起!
半晌,望著天花板,她想——
這一輩子,她就齷齪了這麼一次,老天爺,一定不會怪罪吧?
——★——
果然如同火哥所說,吃完早餐,她剛送走上幼兒園三七,爽妞兒就已經趕到了景里。
火哥啊!
他人是走了,可是卻把一切事情都替她安排好了。
她想,日子這麼過下去,總有一天,她生存能力和適應社會能力會一點一點褪化,變成軟骨動物不可。
所以不行啊,她得趁這兩天好好適應一下國內生活節奏,整整六年沒有回來,一回來就被關了『大牢』,這會兒好不容易放了風,一定得好好把握住機會。
可是……
這爽妞兒,到底是來陪她解悶兒,還是火哥派來特務份子?
從兩個人一起趕到那個研討會開始,她就寸步不離陪著她,這樣也就罷了,散會之後她原本就想趁這機會回小姨家去看看,她偏偏也是不讓,那話里調調兒跟火哥說如出一轍,就連借口都是一模一樣。
這麼多年沒回去了,都以為你掛了,你這猛出現他們面前,不是得驚到別人么,這事兒得慢慢來,等你男人改天有時間了再陪你一塊兒回去。
爽妞兒洋洋洒洒好大一通說辭之後,她越發覺得不安寧了。
這道理,哪裡說得通啊?
小姨如果知道她沒有死,知道她回國了,不應該高興得不行了?怎麼會驚嚇到她?
仔細琢磨著,她越想越不是味兒,心裡隱隱浮現起一絲不詳預感來,事實上吧,翹妹兒這人不僅不笨,實則還是一個邏輯思維能力相當強妞兒。火哥和爽妞這兩個人對她好是不言而喻,兩個人同時千萬百計地阻止她回去看小姨,目當然不可能是他們說這麼簡單。
那麼,真正答案會是什麼?
那感覺,很不好,仔細一琢磨,還有些發慌——
「爽妞兒,你倆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
裝傻充愣,不是爽妞兒強項。
可是連子他男人吩咐過了,連子現情緒還不是很穩定,小姨是撫養她長大,對她意義和情感非同凡響,如果她突然間得知小姨過世了,而且還是因為她死亡而引起間接死亡,那她一定接受不了,指不定又會怎麼樣呢。
關於這個論點,爽妞兒也認同,所以他們都一致認為這事兒得先瞞著連翹,等過一段時間,再慢慢告訴她。
然而,連子個性她也清楚,如果沒有相當說服力,她信你才有個鬼。
對於語言這門藝術,舒爽掌握得其實蠻好,然而這人吧,一旦心裡裝了事兒,又是眼睛犀利翹妹兒面前,她那小眼神兒就難免有些閃,那話就難免有些跳躍。
「啊哈,我跟你男人能有什麼事兒?喂,姐妹兒,這話可亂說不得,我想和他有點事兒,他也不願意不是?」
「滾!」狠狠掐了她一把,連翹又好氣又好笑,「還這麼貧,都奔三女人了,不害臊,也就你家衛隊受得了你!」
說到這兒,連翹頓了頓,瞧著爽妞兒神思不定樣子,又斂住了臉上神情,推攘了她一下。
「趕緊說,不說我揍你啊!」
心裡敲鼓似,舒爽心裡那個不淡定啊!
突然,心裡一亮——
「因為,今兒咱倆還有重要事情要去做。」
「什麼事?」連翹知道她是故意轉換話題,還是只能順著她話套接上。
「小久公司今兒有一個什麼重要活動,還有什麼產品發布,聽說還有免費禮品送哦,咱倆去支持支持?!」
連翹有些好笑,「你對做生意一竅不通,怎麼支持?」
「我去支持拿免費禮品啊!」
翻著白眼兒,舒爽大言不慚表示了自己支持方式,拽著連翹時,見她完全沒有再抗拒就跟著她走了,總算是暫時放下了心來。
不過么,暫時也只是暫時,畢竟這事兒早晚她得知道,但願連子她男人能有什麼辦法完美解決吧。
其實,連翹哪能不知道爽妞兒是故意?熟悉姐妹兒,性子太了解了!
可是,她能拂了自個兒姐妹兒好意么?
不能。
大難不死她,對於這世上僅有那麼幾個特別關心她人,非常非常,十二萬分非常珍惜。
還有對於小久這姑娘,她心裡也記掛著,上次謹園被謝隊老婆給當場潑了水,傷了心,不知道現心情好些了沒有,那種事兒換了任何人都是難過好長一段時間吧。
邢家,除了火哥之外,支持她就是邢奶奶和小久了,她們都是火哥親人,那她也必須當成自己親人來對待。
以己之心渡人,她覺得完全有必要和爽妞兒去關心關心小久。
於是,她順著了爽妞兒,放棄了去看小姨計劃,風風火火地就往帝豪大廈出發了——
一路上,望著車窗飛馳而過車景,她臉上掛著淡淡笑意,心裡感觸良多。
「京都這幾年變化真大!」
瞧到她那笑容,爽妞兒心裡十分滿意,低低輕笑,「沒錯兒,連參謀,完全沒錯啊,現京都經濟就等著你來騰飛呢!」
瞪了他一眼,連翹背上汗滴滴。
——★——
較之於混商場和作生意,學珠寶設計出身邢小久,喜好其實偏向於珠寶設計和形象設計。
可是由於大哥多少年來一直呆部隊發展,為了不讓邢家產業旁落和維持帝豪集團商業實力,這麼些年以來,她一直大哥有意培養和打磨下成長著。
經過前前後後近十年鍛煉,現邢小久京都商界,無異於是閃眼一顆明星。
年輕,漂亮,身材好,有錢,有學歷,該有什麼都有,按道理來說,像她這樣女人應該不泛社會精英追逐和喜歡。
奈何男人和女人這一點兒上還偏就不一樣。
要換了像她這樣身份和地位男人,就憑這些外硬性條件,有是大把美女前赴後續,死而後已。可她偏偏是一個女人,普通男人不敢高攀她,實力相等又怕駕馭不了她,家族聯姻男人又通通被她以各種亂七八糟理由給拒絕了。
這麼一來,27歲她,一直單著,連個小戀愛都沒有談過。
以前心裡還有些幻想,這五年來被徹底斷了念想她,將全部精力都用到了生意上,業餘時間是醉心於設計珠寶和首飾。
兩年前,她是以一個名為『痴』作品,巴黎全球飾品博覽會上擊敗了著名設計師netdy取得了設計金獎,直接擠身於世界首席女性珠寶設計師之列。
可是這樣邢小久,樂么?
當連翹和爽妞兒趕到帝豪時候,她正自己專門工作室里看著自己作品發獃,而此時樓下大廳里,一切準備工作都已經就緒了,就等著時間一到,她去出席了。
兩個女人找到了工作室,門外,舒爽拉著她助理木木就問。
「小久呢?」
這些年,沒有了連翹舒爽,和邢小久之間關係很不錯,兩個人來往也很頻繁,所以助理木木認得她。
伸出指頭兒自個兒嘴邊『噓』了一聲兒,木木指了指裡面,彎了彎下唇,不無嘆息說,「她裡面發獃呢。」
狐疑地望了望那個緊閉房門,連翹走過去輕聲兒問,「你們活動都開始了,她還不準備啊?」
「她說想靜一靜,不要人去打擾。」木木如實說。
點了點頭,連翹拍了拍她肩膀,「辛苦你了,我們去看看。」
木木是小久助理,跟她身邊時間好幾年,所以對她私生活和家庭結構知道得也就多了一些,瞧這情形大抵猜出來了連翹身份,沒有懷疑就點了點頭。
拽著爽妞兒手,連翹輕輕推開門。
然後,華麗麗愣住了……
她壓根兒就沒有想到過,小久這間所謂工作室竟然會是一個暗室,整個房間里連一個窗戶都沒有,微弱燈光照耀下,小久孤單背影落到了她眼睛里,顯得特別單薄和寂寞。
背對著門方向坐著,她面前有一個飾品展示架,上面有一套流光溢彩珠寶首飾,包括項鏈,戒指,胸針,手鏈,耳環……旁邊有一個諾大字標題——「痴」。
大概以為進來人是木木,邢小久聲音平淡無波,整個人存感極弱。
「先出去吧,五分鐘后我就下去。」
不知道為什麼,這光景瞧得連翹心裡很難過,喉嚨口有些發緊,足足愣了好幾秒才輕喚了一聲。
「小久——」
聽到是她聲音,邢小久肩膀微微一顫,卻沒有回頭,而是從旁邊桌面兒上抽出張紙巾來,像是臉上隨意擦了擦,然後才微笑著站起身來,隨意笑著,臉上迅速掩藏起了自己情緒。
「嫂子,爽妞兒,你們來了?坐!」
穿了一身兒玫紅色套裙邢小久,樣子看著很有女強人范兒,身上服裝看不出品牌,卻簡單大方。跟她比起來,連翹和舒爽穿得就休閑了許多,清爽得看上去跟初出校門大學生沒多大差別。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不是同樣性子女人,還就聚不攏堆兒,她們三個也一樣,都是骨子裡特別堅強女人。
因此,哪怕明明看出來了她剛才一個人裡面默默流淚,獨自傷感,連翹和舒爽兩個誰也沒有想過要去拆穿她或者安慰她。
有些傷口,如果別人不願意示人,那麼千萬不要用安慰名義去灑鹽,那樣只會讓對方痛上加痛。
畢竟每個人,對傷口處理方式是不一樣。
看著邢小久整理哭花妝容,連翹打趣著說,「小久啊,聽說有免費禮品送,這爽妞兒就不要臉非要拉著我來,你可別介意啊,咱倆不是砸場子……」
「得了吧啊,一會搶東西時候,看誰比較狠!」配合默契舒爽,撇著嘴嘲笑她!
掃了她一眼,連翹臉上全是鄙夷,「你以為都是你啊!」
「嗤,我就寒磣人,怎麼滴?怕跟我一起丟臉啊,不過也是啊連子,瞧瞧你這一身行頭,也不像是會去搶禮品女人!」
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貶損起對方來毫不客氣。
損友損友,有損才是友。
見狀,弄好自己臉,裝好化妝盒后邢小久也輕聲調侃起來,「嫂子,這帝豪集團都是大哥,說來我可是給你家打工,你確實犯不著搶!」
「甭瞎扯啊!」
雖然明知道她是開玩笑,連翹還是忍不住反駁。
關於這事兒,連翹六年前就聽火哥說過,他就這麼一個親妹子,等小久出嫁時候,他要將一部分股份贈予這個勞心又勞力妹子。
輕聲笑著,小久顯然也是知道這點兒,親熱地攬緊她肩膀。
「開玩笑,走吧,我好嫂子!」
恢復了精氣神兒邢小久,添了一些少女嬌憨,依稀可見以前影子,連翹心裡好受了許多,一把拽過還仔細看那套首飾爽妞兒。
「走了!」
——★——
今天是帝豪集團一年一度商業年會暨產品發布會,這會兒,帝豪大廈樓下大廳里正熱鬧非凡。
記者們一群群穿梭著準備採集第一手聞資料,而各大公司明著邀請賓客們,或暗著沒被邀請商業探子們,還有聽聞要送禮品趕來湊熱鬧群眾們,湊成了一廳。
那叫一個人山人海啊!
像這種規模年會,京都市商界絕對算得上是重頭戲,所以凡是有點兒名氣商家莫不關注,正是展現社會手腕好時機。
而時機,就是金錢。
因此,當邢小久帶著助理木木和兩個大美女出現帝豪大廳里時候,那氣勢場面絕對十足震撼。
一時間,鎂光燈『咔嚓』『咔嚓』直閃爍——
完了!
連翹和舒爽對視一眼,心裡莫不糾結。
本來她倆就是來玩,隨便看看小久,完全沒有料到過會有出鏡機會啊,可是好歹她倆也是見過世面,心裡再多不自,死活都得繃住了。
所以,美女,還是美女,裝著休閑裝也是美女!
而邢小久似乎是習慣了這樣場合,很隨意點頭,一舉一動,張馳有度,哪怕這美女如雲地方,身邊還有兩個絕頂頂美女襯著,她作為邢家大小姐,上流社會名媛那范兒沒掉一分,絕非一般女人能夠模仿得來。
她一到,年會就宣布開始了,而連翹挽著爽妞兒手,看著她一步一步走上主席台,從她從容不迫身影里,竟然想到了火鍋同志,那個邢家男人。
到底是親生兄妹,一個爹媽生下來,小久某些方面還真和火哥蠻像。
頓時心裡又欣慰了不少,看來她已經是一個特別有主意姑娘了,對自己事兒肯定能找到好解決辦法。
「連子,小久這麼大好青春浪費了,真是屈得慌……」
聽到爽妞兒耳邊小聲咕噥,連翹不由得微笑,「也許,各家有各緣法吧,強求不得!」
這時候,大廳突然安靜了下來。
正邢小久用輕聲音對來賓致詞時候,現場突然傳來一聲非常不和諧女人驚叫聲和難聽破口大罵——
「……邢小久,你這個不要臉賤貨臭婊子還好意思講話啊!嫁不去就搶別人老公小三兒,可恥小**……」
女人語還極,夾雜著方言話一句比一句難聽。
頓時,全場一片嘩然!
短短几十秒鐘時間,大家看向邢小久那張漂亮小臉時,立馬就從商場女經只升級成了猥瑣小三兒臉,而嗅覺十足記者們像是挖到了什麼活寶一樣,立馬就調轉了視角鏡頭,紛紛圍了上去,對準了那個撒潑女人。
「這位女士,請問你剛才話是什麼?帝豪集團執行董事邢小姐怎麼可能搶你老公?」
「請問你什麼時候知道你先生跟邢小姐有染?」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剛才說話?」
這一下,熱鬧了!
沒錯兒,大吼大鬧女人正是謝銘誠老婆王素花,大概是因為真氣憤得不行了,她這會兒頭髮有些鬆散,兩隻大眼泡子紅通通直掉淚兒,像極了一個來抓小三兒大老婆。
毫不含湖對準了鏡頭,她從包里抽出一張照片來,手裡揚了揚,然後高聲地嘶叫著,「……這就是我證明,這就是姦夫淫婦照片兒,大家看看,這上面抱著我老公女人,是不是就是邢小久那個臭不要臉婊子……」
啪,啪,啪……
又是一頓猛拍,記者們鏡頭焦頭又對準了那張照片兒。
奇怪是,這張照片有明顯裂痕,顯然被人仔細粘貼過,但是很平整很乾凈,所以一眼就能清楚地分辯出上面那男女主人公樣子來。
正是謝銘誠和邢小久。
而作為可憐人王素花女士,是聲聲泣哭著,一句一句聲討著,將邢小久完完全全描繪成了電視劇里那種專門破壞別人婚姻惡劣女配,又用能想到優美辭彙,把她自己升級到了善良女主高度上來。
突如其來狀況,讓主席台上邢小久腿兒有些發軟,纖細手指死死攥緊了檯面兒,面色蒼白著,僵化了。
她真沒有想到,這張照片兒會出現這裡——
當然,照片不是艷照門,兩個人衣襟都很整齊,不是現拍攝,它已經有五年歷史了。
可笑,可悲,可氣!
偷拍這張照片兒人正是她自己,那時候她多少傻多麼單純啊,人家不願意搭理她,她就死不要臉跟上去從後面緊緊抱住人家,還偷偷地用室內攝影頭拍了這麼一張合影,喜孜孜地洗了出來放到隨身錢夾子里。
可是,它不是已經毀了么?
她記得相當清楚,因為那一天,她記憶里全是痛苦顏色。
五年前那天,她知道他要結婚了,痛哭了一場后,她還是鼓起后勇氣去了部隊找他,哭著求他給自己一次愛他機會,被他拒絕後,一出營房門兒她就將珍藏錢夾子里這張照片給撕碎了,隨手就丟他們部隊門口垃圾桶里,從此沒再與他見過面。
為什麼?!為什麼它還會出現,而且還會他老婆手裡?
「大家看看,看看這個不要臉小三兒,我老公不要她,還死纏著不放……」
吼著鬧著說著哭著,王素花越哭越厲害了,「……嗚……大家給我評評理兒,我一個沒有工作軍嫂多麼不容易,前些年一個人家照顧老小吃了苦頭,好不容易和我男人團聚了,可是這個不要臉小**還來搶我男人……」
老實說,她這招兒夠毒,夠狠!
對於別人來說,大不了就是被人笑話一場,可是對於邢小久這樣身份女人,乃至對整個帝豪集團那無異於烈性火藥桶。
一引爆,立馬引起圍觀無數——
這也正是她目所,她今兒來鬧不為別,就為了鬧臭邢小久。
那天從謹園回去后,謝銘誠是真心打定主意要跟她離婚了,離婚報告一批下來就非拉著她去民政局。
她哪裡肯啊?好不容易才用了三年時間裝龜孫子討得了謝家二老喜歡,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京都市落了戶,嫁了個英俊帥氣上校軍官,每次回去探親,她腰杆子都挺得筆直,同村兒姐妹哪個不羨慕她?
所以,正如她所說,要離婚沒門兒。
原本以為她只要咬死了不離婚,謝銘誠拿她就沒有辦法,哪知道這男人也是說一不二主,吃了秤砣鐵了心,見她死活不肯協議離婚,第二天,一紙離婚訴狀就將她起訴到了法院,要求判決離婚,現法院已經受理了,就等著一審開庭。
沒有什麼文化她,一聽說法院兩個字兒,心裡就有些瘮住了。
她怕什麼?!
如果法院一調查,把她自己那點兒小九九給抖落出來,她不是人財兩空了么?
她那個氣啊,那個恨啊,恨不得把邢小久那個臭婊子給撕了——
眼看她要山窮水了,哪知道突然間柳岸花明了,昨兒有高人給了她指點了迷津,還給了她一大筆錢,說得話真沒有錯兒,只要搞臭了邢小久,把他倆關係宣揚了出去,哪怕到后還得離,那她也不是過錯方,離婚了還能得到賠償,至少有套房子。
一舉兩得,她樂意得緊。
於是,讓兒子偷了謝銘誠帶身上照片,就有了今天這出好戲。
……
連翹事件發生后,傻眼了好幾秒,然後和舒爽飛地對視了一眼,立馬就從人群里擠了過去。
可是人群圍得很緊,記者也有很多,好不容易她才擠了進去,抓住了正坐地下撒潑王素花胳膊。
「嫂子,有事兒我們先去裡面說。」
量她心裡很不爽,但想著到底她還是謝隊老婆,怎麼著也得給謝隊留點兒臉面,哪裡知道她要臉,人家王女士完全不要臉,一把就揮開她手,大聲叉著腰嚷嚷。
「我呸,沒你事兒啊,走開!今兒我非得讓那個小**給我個說法不可,要不然,這事兒沒完……小**,破壞軍婚了你……」
臉色一變,連翹對這個女人很窩火兒,於是手上力道加重,一把就將她拽了起來,「你這樣就能解決問題?跟我走——」
「老娘不想解決問題了,我就要這個小婊子不好過,想離了我跟她過好日子?沒門兒,想都不要想……」
這王素花是徹底撒上潑兒了,記者們這時候卻已經轉移了陣地,通通圍到了主席台下,對著邢小久開炮了——
「邢小姐,作為帝豪集團執行董事,你一直未傳婚訊,而年紀輕輕就有了這麼高成就,為什麼會和有婦之夫發生不合時宜情感糾葛呢?」
「邢小姐,請談談你感想好嗎?是為了愛情,還是為了排解生活寂寞……」
「邢小姐,請問你跟那位謝上校是真心相愛嗎?」
「邢小姐……」
淡淡地掀起唇,邢小久深呼吸了兩口氣,管她心臟都要跳得突出胸腔了,管她很想掩面逃離這個讓她羞恥不堪地方,可是作為邢家女兒,作為帝豪集團執行董事,她不能離開!
輕輕抬起手腕,她看了看時間,淺淺一笑,「各位稍安勿燥,這事兒我會有解釋,然後給大家五分鐘時間提問,五分鐘后,既然我們年會和發布會——」
見她有話要講,大廳里頓時安靜了下來,記者們鎂光燈都聚集到了她臉上,而廳內所有人視線也同樣都落到了她看上去很平靜漂亮臉蛋兒上。
「小**——」
王素花剛想竄過去撒潑,就被連翹死死按住了嘴,然後和舒爽一起,拽住了她就往裡面會客廳里。
「我馬上給謝隊打電話……爽妞兒,拉住她!」
身後,傳來邢小久從麥克風裡透出來聲音——
「各位,我不認識那個女人,也不認識她照片里男人,至於那張照片兒我不知道是從哪兒來,相信有眼光人都能看到,那麼個破損東西,還有拼湊痕迹,是真么?大家想想,如果用這樣一張照片來質疑我為人,會不會有失偏頗?我代為執掌帝豪集團以來……」
隨著她輕鬆侃侃而談,不管場人心裡怎麼想,信或者不信,場面暫時得到了控制。
而就這一陣長槍短炮轟炸聲中,誰也沒有注意到大廳角落裡有一個猥瑣男人偷偷拿起了手機轉了出去,諂媚似彙報著。
「總裁,事情辦得很順利,那女鬧騰得挺大,現我估計不用我們出手,記者們就會代勞宣揚了。保證明兒一開盤,帝豪集團股票大跌,以跌停收市必然,接下來就等著好消息吧……」
「住嘴!」電話那端男聲陰沉沉,過了好一會兒才又吩咐,「記住兩點,第一,明兒一開盤,就開始批量拋售我們手中持有帝豪股份,第二,別相信那些記者,這事兒,還得找穩妥人自己宣傳——」
「是,是,總裁——」
猥瑣男人手上一抖,回過頭望了望已經重開始了年會帝豪,唯唯諾諾地答道。
「機靈點!」
男人吩咐著,心裡不平和不甘終於有了發泄口,這事兒只要大作文章,帝豪股票大跌,經營不善邢小久和管理不嚴邢烈火,憑什麼得到邢家產業繼承?
好事兒,總是多磨,他有是耐心——
「你真狠!」
他旁邊,一個女人幽幽嘆!
掀起唇角,男人緩緩望向旁邊女人,「這不是你建議么?作為我助理,你不該對敵人產生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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