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米裝犢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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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兵們當然也瞧到了一臉黑沉邢烈火,立馬挺直了腰桿兒,個個兒抬手敬禮。
「首長好!」
不知道火鍋同志是不是樓上瞧到了什麼,那臉色黑得忒恐怖,上來二話不說,扯著嗓子就吼:「立正,稍息,立正……通通都有,圍操場跑2圈兒,誰他媽敢偷懶,老子剝了他皮。」
沒有人敢違抗命令,雖然他們鬧不懂為什麼。
但衛燎卻清楚得緊,瞧這醋勁兒大,剛想慶幸自己沒事兒呢,耳邊再次傳來老大陰惻惻聲音:「還有你,一起!」
「啊,我?」衛燎指著自己鼻子。
「沒錯,作為軍事指揮官,管教無力,一律連坐!」
衛燎聽得脊背上冷汗涔涔,心裡叫苦不迭,這叫啥?還有比他冤枉么,靠,躺著也中槍!
得,偷望著正氣凜然一臉陰沉老大一眼,他站直了身板兒敬了個標準軍禮。
「報告首長——」
「說!」
「首長,我例假來了,強烈要求休例假!」衛燎氣不喘臉不紅響亮回答。
邢烈火哪會不知道衛燎那點兒小心思,可一想到剛才樓上瞧到畫面,那氣兒就沒法順下去,自個媳婦兒被一大堆男人意淫了,他心裡能爽么?
黑著臉,他神情冷冽,「例假?!有本事你給老子休產假!」
噗哧!
好吧,打雷似聲音讓一旁正受罰連翹也聽見了,實憋不住笑場了,不過她體罰還沒完呢,也不敢停下來。
可……
眼角餘光瞟了一眼火哥眼裡那吃人似光芒,她總覺得自己又要倒大霉了。
果然……
「連翹,過來!」
眼角兒一抽,她趕緊跑步過去,雙腳一併,立正敬禮,一臉假笑,「到,請首長同志指示!」
笑,勾搭人還笑!
笑得再甜也沒用,邢爺這會兒黑臉直冒著冷氣,吐出話是十足能讓人噴火兒。
「打今兒起,把胸給老子束上,以免動搖軍心!」
首長說話,果然一針見血!
聽得連翹差點兒暈倒,大熱天束胸還要不要人活了?
咬著唇,她氣急。
可大庭廣眾之下,她不能直接駁了火哥臉子,實不行,晚上再耍個壞心眼兒收拾他,別擱這添堵了。
調整了一下呼吸,她詭異地笑了笑,沒有立刻回答,然後直直看著面前冷著臉男人,那唇角慢慢彎了起來,彎了起來,越彎越大……
「行啊,束胸沒問題,你得這兒高唱一首《軍中鸀花》……」
「我只會《打靶歸來》,你要做靶么?」
我靠之——連翹是想說這仨字兒,但礙于軍營和諧環境,還是忍住了,審時度勢之下,她趕緊地另闢蹊徑。
「首長,那給點兒福利唄?」
「說?」
「我這罰跑……」
「不用跑了!」
「謝謝首長!」
阿彌陀佛,連翹對這個結果也算滿意,說完轉過身就走,可邢爺臉色卻瞬間黯沉了下來,「站住!」
連翹歪著腦袋瞥他,一本正經地問:「還有事兒?」
「上哪去?」
「機要處!」與他對視一秒,連翹莞爾一笑,表達完意思扭過頭繼續走。
眉目驟冷。
看來對這小丫頭就不能心軟,半點不感激還蹬鼻子上臉小倔種。
邢烈火微微眯起雙眸,望著那飛往機要處而去小身影兒,被無視和利用憤怒讓他幾乎不可遏制地想要衝過去拉住她。
但,還是忍了。
操,晚上再收拾~
★
按常理兒來講,一男跟一女只要關生過**關係,那不談情不說愛也同樣會本質上發生變化。
這連翹和邢烈火也是一樣。
原本一次重體罰,就因為邢爺一句話事兒,沒了!雖說他難得用權力搞一次特殊,不過就是打心眼裡不希望她那兩隻白兔招人稀罕,但這事兒看卜亞楠眼裡就完全走了形了。
很顯然,連翹又得受她不少冷眼兒,直到臨近下班時候,剛從外面趕回總部邢首長出現她面前。
這會兒,她正一邊跟圓臉參謀謝岩聊著天,一邊兒將文件歸檔準備下班。
看到突然出現男人,她笑呵呵地敬禮:「首長好!」
「首長好。」靦腆小夥子謝岩也趕緊停下手裡動作乾淨利落地敬禮。
若無其事地點了點頭,邢烈火厲眸一掃看向連翹,「連參謀,跟我走……」
真嚴肅……
沒想到結果竟是去吃飯。
老實說,折騰了一天,她真餓了。
火哥帶她去是東興路,京都市有名『好吃』一條街,以特色菜聞名酒樓林立著,各地風味食品爭奇鬥豔。
這家名為『巴蜀人家』川菜館面積不大,一應裝修全採用淡藍色,輕鬆又涼爽,布置明朗,不奢華,卻乾淨明亮。
兩人徑直上了二樓包廂,連翹才發現不是兩個人約會,還有衛燎和謝銘誠等那兒呢。
好,沒有卜亞楠那個女魔頭。
好久不吃川菜,一桌子麻麻辣辣紅色看著賊刺撓眼球……口水雞,松仁玉米,飄香牛肉,剁椒魚頭,還有一盤她賊喜歡南瓜餅兒,看得唾沫速滋生。
她是個吃貨,一看到好吃,心情就會特別好。
軍隊爺們兒,沒那麼多彆扭,飯桌上大家都挺隨意,幾個人邊吃邊談著部隊里那點子事。警通大隊那幫子士兵們雖說跑了2圈,但后邢爺又吩咐了炊事班晚上給他們加餐,還把躺著中槍衛燎拉來吃喝一頓,算是這事兒過去了。
邊吃三個男人邊聊著,除了軍事就是國際形勢,一般話題上升到這種高度時候連翹都是閉著嘴。
不對,張著嘴,卻不是講話,而是拚命填她五臟廟。
一頓飯吃下來,不到兩個小時,真挺。
不一會兒工夫幾個人就陸續下了樓,剛到大堂,就看到離吧台不遠地方有一個喝得醉氣醺天男人,搖搖晃晃地拽著一個女人破口大罵。
「臭婊子,我讓你裝……揍死你丫!」
「不要,不要……不要……嗚……不要!救我……救救我……」被拽住女人瑟縮著身體,抱住頭,看上去別提多可憐,但是圍觀人很多,出頭卻沒有。
沒法兒,這是國情。
但連翹是個衝天,何況有火哥壓陣,她膽兒自然肥。
那男人咸豬手就要將那女人拽走時候,她三兩步上去一腳踹他腰上。
「滾犢子!」
「哎喲喲……」
頓時,那男人疼得齜牙咧嘴怪叫起來。
可好端端英雄救美,卻那女人抬頭瞬間變了味兒,瞧那梨花帶雨一張臉,不正是易安然么?
她默然了,好吧,腿太賤,搶了火哥風光!
易安然傻呵呵地瞅了她一眼,視線慢慢轉動,目光隨落了陰沉著臉邢烈火身上。
隨即,她臉上綻放出一個無比燦爛笑容,像個撒歡孩童般站起身來飛奔過去——
「……烈火……我就知道你會救我……」
誰救她都不清楚,真傻還是假傻啊?
連翹啞口無言,真覺著這位大姐讓人傷不起!
「站好!」眼看她身影撲近,邢烈火緊皺著眉頭,低沉嗓音冷冽得沒有溫度,那渾身陰森是個人都hld不住。
他不願意她碰到他,易安然知道。
管心裡酸澀,她裝犢子卻是越發行了,傻傻地笑著,低著腦袋裝無辜,就差舀腳地上畫圈圈兒了,聲音跟個蚊子似嗡嗡著,「烈火……呵呵呵……火哥……對不起。」
樣子看著是真傻,纖細手指撓撓著,一身兒酒氣,似乎被人灌了酒。
眯起雙眸,邢爺眼裡掠過一抹複雜神色,然後走過去拉了連翹,眾人注目禮下離開。
嘖嘖!
真是個心冷男人,遇到多年不見舊情人,能像他這樣真是少之又少……
連翹摸不透他想法。
一行人出了川菜館,跟衛燎和謝銘誠分道揚鑣后,各自上車離去。
而沒人注意到,巴蜀人家不遠處那輛黑色勞斯萊斯房車裡,戴著面具男人一臉陰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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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我是賣報小行家,親愛妞兒,周末愉!玩得開心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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