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冰山女王被調戲了

第三十二章 冰山女王被調戲了

「我說,我要回去睡覺了,你沒有聽到嗎?」我放大了音量,對著郭勇發十分不爽的說道。

郭勇發這一下也被我給整懵了,站在我面前一動不動,還露出一張錯愕的神情看著我。

我看了一眼旁邊的劉路路,隨後又補了一句:「隨便你,愛走不走,我要走了,你順便坐別人的車回去吧,煩死了。」

我十分厭惡的說完,直接就坐上了我身後的越野車,朝著湖市市中心開了過去。

想想也知道,劉路路這會兒心裡肯定倍兒爽,畢竟我們是他們的競爭對手,我說出這種喪氣的話,他應該是最開心的一個。

話也說回來,郭勇佳這個榆木腦子,我說話的時候一直都在給他使眼色,他敢情還以為我得了鬥雞眼了?

第二天,我起了一個大早,早上四點半就直接來到了湖市一院和顧北碰了一面,我故意從病房裡面把顧北拉出來,在病房左側的一個樓梯口裡面聊了半個小時的家常話。

再來之前,我讓顧北把醫院裡面的折射燈調了一下位置,所以但凡是站在樓梯間旁邊的任何東西,我都能看到他的影子。

然而,我和顧北說話的時候,也從對面護士換衣間的小窗上看到了一個人的影子,一個女人的影子。

我看著顧北,然後一把摟住了她的細腰,而顧北則是欲拒還迎的推囊著我的胸口。

我邪魅的一笑,左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嘴巴上面說不要,可身體,卻很誠實,怎麼樣,是不是……」

「非……非要在這裡么?」顧北的臉色瞬間煞白,這身體,也開始逐漸的僵硬了起來。

「我的小姑奶奶,你別在這個時候掉鏈子啊,快點,拿出你奧斯卡影后的水平……」我咬著嘴唇,給顧北得勁的使眼色,天哪,她那是什麼表情,這尼瑪,是快哭了么?

「嘿嘿,不在這裡在哪裡呢,你看吧,這裡沒有監控,也沒有人,但卻又在公眾場合,是不是很刺激呢?」

我說完這句話,啪嗒一下,又拍了一下顧北的屁股,得意的笑了笑。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影子慢慢的退卻,而我,則是一把將顧北按在了旁邊的牆壁之上,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安靜的聽著外面那深邃的腳步聲。

大約過了三十秒鐘左右,我拿出顧北的手機,將其調整到錄像模式,再將攝像頭輕輕地往外面挪動了一下,一個身高大約一米六多一點兒的女人正從走廊外推門而入,我看的真真的,他進的,就是那個小女孩的病房。

我看了一眼顧北,左手食指輕輕地放在了自己的嘴唇中間,示意她從現在開始,盡量不要說話。

我拉著顧北悄悄地走到了病房門口,用手輕推房門一下,確認這房門已經被反鎖,隨後我和顧北站在這病房的旁邊,我看了一眼這病房之上的空隙,隨後又從口袋裡面拿出手機,按照剛剛的方法,站在旁邊的長椅之上,將手機露出攝像頭,高舉在這縫隙的外側,為了不讓裡面的人能夠一眼掃到,我還特地將攝像頭往後推了三厘米的距離,這樣一來,從這個角度,我能看到她,她卻不能看到我。

我看不到她的臉,只能依稀從我電話上面看到一個女人,她正站在旁邊看著床上的那個小姑娘,時不時的還用手去掐著這個小姑娘的脖頸,有好幾次,我看她都不想放手,我都想衝進去,但理智讓我止步在這病房的門口。

「孩子,媽媽讓你受苦了,都是報應啊,媽媽帶你走,是希望你過上有爹的生活,他容不下你,我只能把你送回來,不要怪媽,不要怪媽。」這個女人一邊幫著小姑娘擦身,一邊凄涼的說道。

我眉目一皺,心中更是激蕩萬分,對了,統統對的上了,這個女人,今天恐怕就是來殺死自己女兒的。

突然,顧北拉了我一下,眼睛朝著手機屏幕使勁的看著,我猛地拿下手機,並一腳把病房大門踹開,只見她正死死地掐著自己女兒的脖頸,整個個人,就像是瘋了一樣。

我大步上前,一手就將這個女人拉開,並狠狠地踹了她一腳,瞪大了眼睛,指著她的鼻子說道:「混蛋,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能下死手,你還配做一個母親么?」

她也瞪大了眼睛,那一張臉頰之上,還有剛剛劃過的淚痕,其實我早就知道她會趁著我們離開來殺死自己的女兒,如果換做是我,既然手上已經沾滿了那些人的鮮血,也不在乎多一個,當然,如果自己的女兒沒有那麼痛苦,我不會動手,可她現在千瘡百孔,為了早日結束她的痛苦,我也會這樣做。

「你……你是怎麼知道……」她萬分震驚的看著我,說道。

「很難猜么?都說王鐵柱剋死了妻子不說,還剋死了自己的女兒,可那些人並不明白,這一切都是你自導自演的一場小把戲而已,四年之前,你故意落水裝死,只是想要換個身份重新生活,可你日思夜想自己的孩子……」

顧北眉目一皺,當即問道:「她的孩子不是死了么?」

我搖了搖頭,從旁邊拿起一隻蘋果就咬了下去,繼續說道:「真的死了么?恐怕死的面無全非倒是真的,因為王鐵柱是殘障人士,那些小孩以及村子裡面的村民們都看不起他們,我想拿石頭扔他們也全部都是小兒科了,她不想讓自己的女兒繼續過著這種生活,我查過了,三年之前,隨著甜妞的突然暴斃,同村還有一個與甜妞年齡相仿的女孩失蹤,呵,不得不說,人在被逼於無奈的時候,這智商,往往會爆發,你用那個女孩代替了甜妞,用硫酸活生生的把那個女孩燒死,然後把她身上的衣服換成了甜妞的衣服,這樣一來,就神不知鬼不覺了?而且你為了混淆視聽,讓那戶丟失女孩的人家不要把事情鬧大,一不做二不休,就去甜妞的墳墓裡面把她的屍骨挖出來,再將這些屍骨丟到大運河裡面,對不對?」

我一邊說著,一邊將口袋裡面的照片直接就丟在了地上,這是我昨天晚上和郭勇佳兩個人的傑作,是的,在郭勇佳回來之後,我們又去了一趟清水村,來到了甜妞的墓地裡面挖掘屍體,這裡的人幾乎都是土葬的,的確,我們在墓地裡面發現了一個小孩的棺材,可當我們打開棺材之後,裡面卻空空如也,那些照片拍的,都是一些墓地的照片。

那女人一臉驚愕的看著我,就像看著一個魔鬼一樣。

我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事發周圍都是一片拆遷村戶,農村人信奉鬼神,一具那麼詭異的屍體從大運河下飄上來,你很了解他們,他們第一時間不會去報警,而是會往水妖方面去想,所以……你把那些孩子的屍體拋入水中,可我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殺死那些孩子,你真的有那麼恨他們嗎?恨得連他們的內臟,眼珠,腦漿都要挖出來?」

這一點是我至今為止最想不通的地方,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生下來都是有罪的,隨著時間的積累,隨著憤恨的事情一件一件的疊加,當怒氣升至一個頂峰的時候,這個人的憤恨就會隨之迸發,從而喪失最基本的理智,但這個女人不一樣,從作案手法來看,她像是密謀了很久,不是衝動殺人。

「你……你沒有證據,就算她是甜妞,你也沒有證據說那些人是我殺的……」那女人突然就像瘋了一眼,從地上站了起來,指著我大聲的吼道。

我嘆了一口氣,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證物袋放在了床邊,這個女人看見我證物袋裡面的東西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

「這個你該不會不認識吧?一根貌不起眼的皮筋,一根,在甜妞頭髮上面捆綁了三年的皮筋,一根,她怎麼都不願意拿下來的皮筋,皮筋很普通,甚至普通到就連出現在案發現場,警方都不會多看它一眼,可你猜,我在這皮筋的內側發現了什麼?」我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輕聲說道。

昨天晚上終究是一個無眠夜,在湖市警方面前說出那些話的時候,那個女人也聽見了,當然,我主要就是說給那個女人聽得,因為我從那個村子裡面出來之後,就看見一輛小型轎車一直跟著我們,雖然她開的非常小心,但是她怎麼都想不到,我們的擼一發同志,早已經在我這輛車的車位,安置了兩個小型的針孔攝像頭,而這兩個針孔攝像頭拍攝的畫面,會第一時間傳送到擼一發的電腦之上。

也正是昨天晚上,裴婧瑤發了一份檢驗報告給我,報告上面顯示,這條皮筋上雖然肉眼什麼都看不見,但在紫外線照射之下,內側還是有一部分血痕,化驗的報告在昨天晚上九點半發到了我的郵箱裡面,而我也在第一時間,請求鍾蠡讓湖市配合,找到了三年之前失蹤的那小孩的家人,並從取其父母的血液進行DNA匹配。

結果,這皮筋上面的血液匹配和那小女孩父母的血液匹配,呈百分之九十九的融合,也就是說,這跟皮筋上的血液是屬於那個被替換了的女孩子的,為了再次證實我的推論,我在墓地裡面就打了個電話給裴婧瑤,讓她再跑一趟,經過其父母的證實,這一條皮筋,就是屬於哪個小女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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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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