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跪拜七嬸兒
我們一聽七嬸兒見過人皮地圖,就都圍了過去,確定自己的不是聽錯了。付輝留給我的人皮地圖不完整,可是七嬸兒卻說當時她見過的人皮地圖是完整的。
我的心被迅速攢緊,趕緊問道,「七嬸兒。你還記得另一半地圖上寫著什麼啊?」萬一七嬸兒要是記得,那我們就立馬可以知道真相了。
七嬸兒搖了搖頭說道,「時間太久了,我不記得了!」她說著擺了擺手,閉上了眼睛,屏息凝神坐在原地。
剛剛燃起的一點希望,就這樣的破滅了。我早該知道過了這麼久,就算是記得也會忘了
我沮喪的看了一眼嚴晟,陳明也跟著著急了起來,湊到七嬸兒跟前坐定。笑眯眯的問道,」七嬸兒,你說你早預料到了,到底什麼事情啊?」
對啊,我們沮喪的心又被緊緊地被攢了起來,焦急的等待著七嬸兒的回答,好像等待著原地宣判的那種感覺。
七嬸兒坐著不動。也不睜開眼睛,嘴裡發出一聲不滿的悶哼。我們以為她會說點什麼,結果她就哼了一聲沒了下文。
可把我們著急的,陳明比我們還著急,湊到七嬸兒的跟前小心的搖了搖她,謹慎的說道,「七嬸兒,你到底給我們說說啊,你這一聲不吭的,怪讓我們著急的,求你了。你說說吧!」老人的脾氣怪,當時路上的時候,他就說過老人不喜歡鬧,還說老人說不說話就不說話了。
這下好了,果然應驗了陳明的話,老人閉著眼睛好壞都不說話。反倒是讓我們這幾個人著急的先是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兒。
七嬸兒眯了那麼一會兒,才緩緩睜開眼睛,咳嗽了好幾聲說道。「當時我還小,那個時候背硫磺下山賣,我們家為了賺錢,也跟著去背硫磺賣。一次下大雨,我們經過一個破廟就進去躲雨,剛好碰一個道士也在裡面躲雨。大雨傾盆下了一夜,我們跟道士攀談起來,才知道那個道士時候為了來找界碑,那個陰司的鬼門關。」
我們不解,若是只是找到陰司的鬼門關,誰都知道那個界碑在哪裡,跟這個地圖有什麼關係?
七嬸兒讓陳明給她點了點煙桿,她斜靠在床上,手裡端著煙桿狠狠的抽了一口。才緩緩地吐出,活像個不問世事的老神仙。
「後來,才知道那張地圖不僅僅表明了界碑的位置,而且大仙說,那個地圖裡還藏著一個秘密,我不知道那個秘密是什麼。我想那個大仙也不知道那個秘密是什麼吧?如今這半張地圖到了你的手中,想必就是有人不想那秘密被人知道。」七嬸兒說完,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氣,滿是溝壑的臉上染上了點點痛楚。
「那你們是怎麼知道那個界碑的下落?」我想若是地圖裡藏著秘密,大仙兒肯定也不會輕易的讓人知道界碑的下落。
至於那個掩藏的秘密,我想她更加不會知道,大仙告訴她這些,就已經足夠奇怪了。
提起往後,不知道是不是時間太久遠了,勾起了七嬸兒的往事。他的眼中竟然滲出了淚光,在紅紅的眼眶裡打著轉兒。
「這世上恐怕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界碑的位置了。」我們驚詫,不過想來也該是,畢竟她年過百了,別的老人就算時候知道,也不一定會記得。
陳明也不解,老人為何突然這般傷感,七嬸兒的話竟然讓我們都大吃了一驚。她摸了摸眼角的淚花,哽咽著說道,「遇到的道士後來成了我的先生。」
道士是七嬸兒的老公,這麼說啦,七嬸兒是個半仙兒,又知道人皮地圖的事情就已合情合理了,不過,道士是七嬸兒的先生,那人皮地圖怎麼會到付輝的手中,付輝又怎麼會不作交代的放到我的床下。
陳明待我來找七嬸兒,發現事情的真相,莫不是這中間有著什麼必然的聯繫?還是來找七嬸兒,也是付輝的可以安排?
我看向陳明,「你知道七嬸兒的老公跟人皮地圖有關?」他的眼睛里也是驚訝,就算是一個人說謊,可是他的眼睛也騙不了人。
陳明的眼睛里,沒有狡詐沒有欺騙,我想他是真的不知道。
嚴晟的臉上露出疑色,把我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你們是怎麼知道人皮地圖裡還藏著秘密的?」
七嬸兒的申請頓了頓,搖了搖頭說,「其實我也不知道,當時遇見他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人皮地圖裡面的秘密。他以為秘密會藏在陰司鬼門關。我不顧家裡的反對,陪著他找到了陰司的鬼門關,可是沒有找到那個秘密。後來有賊人看上了這張地圖以為是藏寶圖,就一路追趕我們,從我們手中搶了地圖。我先生為了尋找丟失的人皮地圖,出了門就再也沒回來過了,現在已經幾十年過去了,想必他已經先走吧!」老人抹著淚,心中也跟著悲愴了起來。
「沒想到造化弄人,人皮地圖回到了我的手裡,他要是知道了,該多高興啊!」老人說著說著,笑了起來。
看著桌上的人皮地圖,就好像看到了她闊別許久的愛人,只是我們不知道他愛人是誰。
嚴晟這個時候站了出來,表親嚴肅的看著七嬸兒,「七嬸兒,你的先生已經過世了。」
我愕然,嚴晟怎麼知道他的愛人,難道見過?七嬸兒聽了嚴晟的話,激動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眼中的淚光再次閃動。
「你見過他?」我都忍不住了。
「嗯,七嬸兒的先生就是付輝的師傅。」我和陳明恍然大悟,付輝能夠得到這班長人皮地圖,原來是因為付輝的師傅就是七嬸兒的先生。
「你說,他找打了地圖?他找了地圖,終於找到了......」七嬸兒眼光的眸光暗淡了下去,又好像鬆了一口氣的感覺,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找到了,也不回來看一看。」七嬸兒小聲的說,更像是低聲的呢喃。我的鼻頭一酸,心中很是難受,生出一股很想哭的感覺。
「是,你看到這個地圖就是先生的徒弟交給我們的!」嚴晟的話,老人長舒了一口氣,對我們也和善了幾分,沒了剛開始的傲氣。
我想七嬸兒肯定也不知道另一半地圖去了哪裡,沒想到遇到了地圖的半個主人,心中也是欣慰,下一步該怎麼走,得好好計劃一番。
不過在此之前,我扶著小腹跪在了地上,嚇得七嬸兒莫名其妙的,要來扶我。我說道,「七嬸兒,付輝是我的師傅,這樣算來,您的先生就是我的祖師爺。他老人家不在了,我就跟您行個禮,也帶我的師傅行個禮。對著七嬸兒行了幾個禮,才攀著嚴晟的手站了起來。
七嬸兒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連忙將我拉到她的身旁坐下,笑著說,「你是他的徒孫?」我點了點頭。
這時,七嬸兒兩隻手指掐住我的脈搏,驚得嚴晟想要上前,被陳明攔住了。過了好一會兒七嬸兒才面露驚色的打量著我,「你結了陰親,腹中的胎兒是鬼胎?」我以為她要說別的,鬆了一大口氣,笑了笑。余帥廣圾。
「七嬸兒,是,我結的是陰親,懷中的孩兒是我的鬼夫君的!」說著,我就朝著看了一眼嚴晟。
七嬸兒順著我的目光看向嚴晟,眼中稍顯了些許的驚訝,看他的目光反倒是平淡了許多。
嚴晟,「七嬸兒,這個沒關係!」
七嬸兒看向我,「你要找界碑做什麼?不單單是為了夢!」我就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她點了點頭,說她沒辦法陪我們去找界碑,但是我現在的身份十分危險,尤其是腹中懷中鬼胎,會被一些邪祟盯上,要多加防範。
我們三個人告別了七嬸兒,打算順著七嬸兒說的方向,往東走到30里地,估摸著就可以找到界碑,而且界碑還是陰司的物件,我們就算是找到了那個位置,也不一定會找到那個界碑。還要看看運氣好不好?
我們找了個車,抱了司機的車朝著東三十里地趕過去。沒想到下了告訴,車子就駛進了一條泥濘的小道,路上坑坑窪窪十分顛簸。
我護著肚子緊靠著嚴晟,生怕這樣的顛簸會傷了孩子,嚴晟心中也有些擔心,盡量將我攬在懷中。
陳明交代司機盡量慢一點,減少一點震感。無奈路太顛簸,就算是跑的太慢,震感還是很明顯。
好在這段顛簸的路很快就結束了,走了一會兒就換上了泥巴路,啃啃哇哇倒是沒了,估計是剛下過雨,地面上濕滑一片,車子不停的打滑,走的很不是順溜。
又走了一會兒,司機的突然停了下來,原來前面已經沒有路可以走了。我們下了車,讓司機在原地候著。
陳明提醒我們,我們打算走進去,嚴晟擔心我的身體吃不消,就讓我在車裡等著。都到了這裡,我怎麼可能在原地等著,硬是要跟著嚴晟他們一起去。
我們三個人說好一起往前走,穿過一段樹木茂密的叢林,我頓在了原地,眼中滿是驚恐。
「嚴晟!」我不安的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