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屬於我的東西誰都別碰
他了解自己的變化,笑容邪惡起來,湊到她耳邊,嘴唇都快要碰上她薄薄的耳垂,「我想,你一定不知道,這就是男人的晨。勃吧。」
木棉的眼睛迅速瞪大,突然推開他,自己踉蹌著倒退了幾步,「阿騫,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為什麼?你又憑什麼認為我是在開玩笑?」他挑眉冷笑,勾著薄唇反問,輕描淡寫的。
木棉低下頭,眉心蹙得厲害。
不想放過她似的,他帶笑靠近,「商木棉,別把自己當成救世主,你誰都救不了。」
心被塞了塊鐵一樣沉甸甸的,壓得她透不過氣來。
不知什麼時候又抖上的右手,被他一把抓住,高舉起來,「連你自己都沒逃出去,憑什麼來救我?」
木棉猛地抬頭,「你……你知道我是……」
他在她耳邊,喃喃低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了。」
他笑著,像個得逞的孩童。
那層窗戶紙終於被挑破了,他很想看看,褪去聖女光環,走下神壇的她,意義何在呢?
清晨,道路邊上支起了早點攤,響起了叫賣聲,第一輛公交車嗡嗡駛來……
他扯過僵住的她,將她冰著的身子強勢的摟在懷裡,下巴頂著她的頭頂,嘴角揚著笑,稍有幾分少年時的影子。
「木棉,你不覺得這樣更好嗎?」他眯著眼睛,投向遠處,「你和我,扯不開的。」
懷裡的人瑟縮了下,他臉上的笑更艷了。
幸福的定義,就是在最美的時光里,形神俱滅。
……
回去的時候,他身上沒錢,她也剩下不多,不得不帶著他坐公交。
早班車人少,空座位很多,木棉想坐單獨座位的,被他一把扯住衣領,直接拎到後座。
她皺眉,「最後一排容易顛簸。」
他狂放的挑挑濃眉,「哦?那下次可得試試了。」
他意有所指,可木棉卻該死的秒懂。
她坐著,不吭聲。
襲垣騫伸著大長腿,漆黑的眸直視前方,「付雲洛是怎麼回事?」
木棉不解,扭頭看他,「洛哥?」
她與付家兄妹相識十幾年了,和付雲洛一度熟絡得你自己親哥,叫起洛哥來格外親切隨意。
襲垣騫的唇抿緊了,雙腿勾回來,交疊著翹起二郎腿。和規規矩矩坐在旁邊的木棉相比,他像全身沒骨頭。
「洛哥對我挺好的,不只是他,付爸爸付媽媽都待我好。在付家,我和雲憶的待遇相同。」木棉淡淡的說,表面平定,唯有了解她的人才看出,她在刻意隱瞞著什麼。
襲垣騫眼角的犀利鋒芒掃過她,勾起唇,漾著冷漠的笑,「我不信你不知道,他喜歡你。」
公交車就在這時猛地一顛,木棉較輕,屁股都跟著離了座,可旁邊的人卻紋絲未動。
木棉拍拍胸口以示安撫,又問他:「你剛才說什麼?」
襲垣騫玩味似的瞅著她,毫無預警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左右晃了晃,「我說,屬於我的東西,誰他媽都別想碰!碰一下,我就弄死他!」
木棉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