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零一章 6到爆
幾輛摩托車衝天飛起,我們的車門幾乎也完全陷了進去,我和和尚全都給顛了起來,腦袋重重的撞在車頂上,特別是和尚被震的又是一陣劇烈咳嗽。
「怎麼樣?叔的駕駛技術6不6?」屠夫哈哈一笑,再次快速換檔,掉轉方向盤沖著前方加足馬力。
「6到爆,絕逼老司機!就是能不能稍微平穩一點。和尚哥的身體有點吃不消...」我攙扶住和尚,和尚不住的咳嗽,每次咳嗽都會吐出血塊。
「我沒事,先逃離這裡...」和尚的臉色慘白慘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看起來特別嚇人,其實我不太明白,和尚只是被啞巴拍了一掌為什麼會傷的這麼厲害。難道啞巴會內功?
如果說這個年代有電視里演的那種內功,打死我都不帶相信的,或許和尚本來還有什麼暗疾或者之前受得傷還沒有好吧。
經過屠夫剛才的一陣漂移,確實掃清了不少尾隨在我們後面的摩托車,不過還是有好幾輛幸運兒躲避了過去,蒼蠅似得吊在車尾
。
「和尚,你能不能扛的住?我覺得如果再飄一次,肯定能把後面那幫小耗子給全掃了!」屠夫看了眼反光鏡問道。
「我沒問題,你繼續...」和尚擦了擦嘴邊的血跡,回頭看了眼車后,朝屠夫擺了擺手。
「好!」屠夫低吼一聲,剛剛要踩油門往起拉手剎。結果從我們的對面迎頭開過來兩輛拉煤的那種半挂車,兩輛車並排而行,把個車道堵的嚴嚴實實,別說我們開的是輛路虎車,就算是個小qq也不可能擠過去。
「操特媽的,高速逆行不說,還特么是兩輛半挂車?大天朝還沒有王法!」屠夫趕忙踩住了剎車,這種情況下,別說是漂移了,就算給車插對翅膀我們也難以飛過。
前方兩輛半挂車擋路,後面還餘下五六輛摩托車,而且好像又有十多輛越野摩托車呼嘯著加入了進來。
「你倆就從車裡呆著,真拿我屠夫當成賣肉的了!如果不是手裡沒武器,我一定全活切了這群畜生!」屠夫惡狠狠的咒罵一聲,推開車門就準備下車。
「屠夫,小心!我覺得剛才在路口的那次攔截。只是他們試探咱的開胃菜,真正的殺招應該是高速路上的這些人。」和尚提醒道。
「多大個屌事,老子從加入第九處那天開始,就沒想過自己可以安享晚年!就是讓一群名不見經傳的猴崽子陰了,心情極度不爽罷了!」屠夫不屑的吐了口唾沫,毫不猶豫的走下車去。
「老子屠夫,誰來送死!」屠夫橫在車門旁邊,沖著兩邊吼叫,屠夫的氣勢如虹,整個人如同一尊殺神似的站的筆直。
擋在前方的兩輛半挂車上沒有任何動靜,倒是一直吊在我們屁股後面的那群摩托車手,一個個蓄勢待發的「嗡嗡...」轟著油門。好像在等什麼人的命令,又好像在研究怎麼進攻,一時間筆直的高速路上,發動機聲轟鳴,聽得人格外的焦躁。
「光天化日的在高速路追殺咱們,天棄的人難道真吃了豹子膽?」我朝著和尚低聲詢問。
「放在過去,打死他們都不敢,可是現在不同,領導班子在換屆選舉,我估計我們上級和天棄的領導都在參加投票,而且以國家的口吻封鎖一條高速,並不是什麼難事。」和尚的眼神遊離的掏出那隻造型奇特的手機看了一眼「果然。根本沒有信號,這條路上不定安了多少信號屏蔽器,這次天棄的人是拼盡全力要剷除我倆。」
「不是說天棄一直勢弱么?整個組織破敗的幾乎沒有什麼人?他們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強大?」我滿滿的全是不解。
「上當了,天棄其實一點都不弱。他們只是故意用這種方式示弱我們,之前我推測每次天棄來新人,都會被劉乾坤和蠻牛做掉,然後這兩個傢伙化妝成新人的模樣。現在看來是錯了,每次的新人都沒有別做掉,而是被他們雪藏隱藏起來,就連我給你看的那段視頻錄像。估計都是他們故意弄出來的。」和尚懊悔的搖了搖頭「輕敵就是不要命!」
「卧槽,那天棄一撥一撥得累計下多少人?難不成那些摩托車手,全都是天棄培養出來的殺手?」我驚愕的長大了嘴巴。
「沒有那麼誇張,頂多五六個人。你以為天棄組織是賣大白菜的,誰想進去就能進去,天棄的篩選極其嚴格,不過有個特徵。必須得是有有罪之人,而且還是殺過人的。」和尚搖搖頭解釋。
「為什麼?」我更加的懵逼。
「殺人會上癮,天棄正好給了那些喜歡殺人的變態一個堂而皇之的機會。」和尚的語氣有些低沉,車外屠夫仍舊一人傲立車外,捶胸惡吼:「老子屠夫,誰來送死!」
原本那些焦躁不安的摩托車手還正「哄哄」的轟擰著油門,一瞬間好像得到什麼人的命令似的,分出來一半如同捕食的野狼一般朝著我們的方向撲了過來。
每輛摩托車上都是兩個人,一個戴著頭盔負責騎車,後面一個拎著把半米多長的開山刀負責進攻,五六輛摩托車瞬間奔到我們的車跟前,沒有直接進攻。而是圍著汽車來迴轉悠,好像要把屠夫給繞暈似的。
猛然間屠夫突然動了,像是一頭下山猛虎一樣,徑直撲倒一輛摩托車。一拳重重砸向騎車的傢伙,將擋風玻璃都給打碎了,可想而知那車手還能有什麼好下場,接著拎垃圾似的把後面那個拿刀的青年直接拋摔出去,然後順勢將對方的開山刀撿了起來,鬥牛一般分開擊落另外的幾輛摩托車。
看架勢那些摩托車手應該沒有受過特殊訓練,比普通人確實強,但絕逼強不了太多。我高高懸挂的心臟才慢慢放了下去。
「屠夫真牛逼!」我由衷讚歎了一聲。
「他擅長短武器,緊身攻擊!如果有兩把手術刀,不用五分鐘他可以斬殺這群人。」和尚微閉眼睛提了口氣。
「這麼狠?」我有點不信。
「你哥之前,屠夫是整個南京軍qu最赫赫有名的兵王,只不過他從小就喜歡醫術,並沒有加入實戰部隊,而是選擇了軍區醫院,一次手術意外。一個大領導不治身亡,才被迫進入第九處。」和尚慢條斯理的解釋。
「第九處其實也都是犯過錯誤的人吧?我記得四哥說,他是在監獄里拜你為師的,張浩之前也算是個暴力分子...」我瞬間好像想清楚了什麼。
「不一樣...」和尚直接打斷了我的話。接著又沉寂了一會兒道:「好像也沒什麼區別,我們的手上同樣沾染鮮血,不管對錯、邪惡...我們確實都是罪人,不同的是我們自詡是在贖罪。而天棄卻在繼續遭虐!」
我們說話的功夫,外面的屠夫已經輕鬆撂倒五六輛摩托車,捶胸頓足的吶喊:「姓薄的就這點能耐么?再來、再來啊!」屠夫的臉上噴染了一層血跡,分不清楚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看起來極其的可怖,地上幾個車手「哼哼呀呀」的打滾,摩托車丟在旁邊輪子「吱扭扭..」的打轉。
這個時候,剩餘的五六輛摩托車再次故伎重演,呼嘯著又將我們圍了過來,繞著屠夫和汽車來回的轉圜,「小心!」和尚猛地睜開眼睛,朝著屠夫吼叫了一句,不過明顯已經晚了,其中兩輛摩托車突然剎車,坐在後面的青年從懷裡掏出兩桿手槍照著屠夫「呯...呯...」就是兩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