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殘殺
雖然對於社會上的事情並不是很清楚,可我也隱約記得,當時再看暴風校園的時候,裡面提到過了關於殺手榜的問題。如果沒有記錯,當時的張木就在榜單之中,可沒記得這麼靠後啊。
碟彩走到店鋪的門口,把門鎖了起來。之後對張木說道:「這當然算你的榮幸了,之前的一大批殺手中足有上百人。能進入榜單的又能有幾人呢?不如這樣吧,你以後跟著我做。保證比你現在要強上百倍!」
在此之前我一直以為這個叫碟彩的只是歹毒,喪心病狂,真沒想到她還有拉攏人的心思。
「同為殺手,可我跟你不一樣。」張木冷冷的回答道,「之前的暴風堂你應該清楚,之前的我你也應該清楚。所以你不覺得你這句話說的有點多餘嗎?」
聽完張木的話之後碟彩倒是沒怎麼在乎,只是冷冷的對其問了一句:「既然你不是來投靠我這邊的,那會是什麼?來殺我?」
我覺得在殺手面前就不能問什麼東西,這兩人的對話冷的不行。我都覺得要打個寒顫了!
張木嘴角抖動了一下說道:「我倒是想,不過論打,我一定是打不過你的。」
碟彩也沒有繼續跟他說什麼,而是伸手拿起了放在櫃檯上的那個盒子。準備將其打開,可手剛要掀開關的時候卻停止了下來。
「你來幫我打開!」
很出乎我們的預料,當她要觸碰到盒子的一剎那,竟然把盒子遞給了張木。
「王新哥說讓你親自打開,如果你不敢,我就把這盒子帶走了。」
張木的反應也極快,要是這碟彩直接問我,估計我一定處於蒙圈的狀態,不知怎樣來回答了。
碟彩掂量了一下盒子,之後又把它放在櫃檯上,笑著說道:「拿給我的東西說帶走就帶走,把我當成什麼了?」
「我們走!」
此時張木拉了一下我的胳膊,雖然剛才我沒有看出什麼來,但在他拉我的手的一剎那我明白了,這一定是被碟彩給發現了。可我倆剛走都門口,碟彩就一個縱身來到我們的面前,伸出了手臂。
「幹什麼?」張木問道。
「想走也行,留下一件東西。」碟彩很悠哉的說著。
「你想要什麼?」我不解的看著她。
碟彩聳了聳肩,邪惡的笑道:「當然是他的命!」
這話剛說完,碟彩一腳踹到我的小腹上,直接給我踹到了櫃檯的位置。等我再抬頭的時候,碟彩和張木已經扭打在了一起。這次我才看清楚碟彩手中的武器是什麼,是兩把匕首刀。但並不是普通的那種,而是上面有刺刀的。略有點彎曲!
張木手中的兵器同是匕首刀,不過在打鬥中就顯得比較劣勢。因為他的比較短,碟彩的攻擊速度特別快。張木開始的幾秒鐘還能跟他拼,但過了幾十秒之後就完全處於被動防禦了。
「咔!」
碟彩的匕首刀此時鉤住了張木的衣服,並且借力將其拉扯了下來。隨後一腳將張木踹倒在了地上,不過到底張木是個老江湖,隨後一個鯉魚打挺就起身,匕首刀直刺碟彩的脖頸。
眼看著就要得手的時候,碟彩的兩隻匕首刀夾住了張木的匕首。
「啪!」的一下,張木的匕首刀掉落在了地上。
「噗!」
緊接著碟彩的匕首刀沖著他的肩膀就劃了下去,張木手中已經沒有了武器。所以這一刀他根本沒有防衛得了,下意識的用雙手去抓碟彩的手腕。可這碟彩的反應實在是太快了,在他雙手出動的一剎那。立馬將閑著的那隻手挪移到了張木的另外一個肩膀。
「噗!」另外的那把匕首刀直接定格在了張木的肩膀。
之前所經歷的那些就是打架,而現在我才清楚。真正意義上的格鬥是什麼樣的,雖然我現在怕。可我沒有別的選擇,直接把太陽棍拿出來,朝著碟彩的頭部就劈砍了下去。
見我也衝過來之後,碟彩把刺進張木肩膀的匕首刀拔了出來。隨後張木的肩膀上就是鮮紅的一片!
「木哥,你沒事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擋在了張木的面前。因為我心裡清楚,跟碟彩之間,我是沒辦法戰鬥的。只能擋住一時!
「滾開!」碟彩此時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你想幹什麼?」我也狠狠的盯著她。
碟彩沒有過多的猶豫,直接將自己手中的匕首刀甩了出來。
「嗖!」的一下,定格在了木質門上。
還沒等我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她已經來到了我的跟前。雙手將我舉過頭頂,直接扔過了櫃檯。
這一下摔的特別嚴重,我感覺肚子裡面是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然後就是嘴裡有黏黏糊糊的東西,我吐了一口才清楚。竟然是流血了。
可這時的我站不起來,一動就感覺五臟六腑都在疼。
此時的碟彩已將將張木頂在了門口的位置,雙手緊握匕首刀朝著張木的臉上就是一頓亂砍。
「木...木哥!」我有點失聲的喊著他的名字。
碟彩此時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禽獸。以極其快的動作對張木進行著打擊,只是用匕首刀在他的臉上划。而不是一刀將其致死!當看著鮮血賤的四周全是的時候,我的心彷彿被抽空了一樣。
十幾秒的瘋狂進攻之後,碟彩一個大跳將匕首刀直刺進了張木的喉嚨。隨後張木的身體癱軟在了地上!而碟彩轉身的時候,已經滿臉都是鮮血了。她從兜里掏出一沓紙巾,抹擦了一下之後又扔在了張木的身體上。
「木哥!木哥!」我現在完全出於獃滯的狀態了,剛才還跟我商量著如何對付碟彩的張木。如今已經再也不能站起來了,雖然跟他隔著有一段的距離,可這種情況已經沒有任何懸念了。張木被碟彩殺死了!
「別喊了!」碟彩走到我的跟前,面無表情的說道:「他已經死了,如果你非得想叫他就去地下吧。」
現在我除了渾身冒汗,全身也在發抖。怕是下意識的感覺,可我還是將三節棍甩了出去,只不過卻只打在了櫃檯的玻璃上。
「你他么的到底是禽獸還是畜生?怎麼這麼喪心病狂?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我用力的嘶吼著,發出了極具沙啞的聲音。
碟彩對我說的話並沒怎麼在意,而是轉身對裡屋喊了句:「雲姐,幫忙收拾一下。」
那個老闆娘出來見到這種情況之後並沒感到意外,而是發牢騷的說道:「下次你能不能別弄這麼亂啊,打掃起來很費力的。」
在他收拾的時候,碟彩來到我的跟前蹲下身子對我問道:「現在你是什麼感覺?」
「現在我想擦你嗎的感覺,你這個賤貨。」
要跟之前我是不敢罵她的,可現在不一樣了。我覺得之前的我錯了,我還枉費心機認為自己能拿到解藥。我面前的這個根本不是人,我怎麼能跟他正常交流得了。
「沒意思!」她站起身擦了擦手中的灰塵和血跡說道,「人已經死了,你說這些有什麼用呢?」
「你一定會得到報應的!」我咬牙啟齒的說道。
「或許吧!」碟彩顯得很冷靜,彷彿剛才她並沒有殺人。
這話說完之後她走向櫃檯,把我們的那個盒子拿到我跟前晃悠了一下。之後就放在了我的跟前!
我並沒有敢到害怕,而是盯著她那雙邪惡的眼睛問道:「你這是想炸死我?」
碟彩對我搖搖頭說道:「如果我想殺你,你不會活到昨天的。」
「那你想怎麼樣?你嗎的!」
現在我不能用討厭來形容我面前的碟彩了,我只覺得多跟她說一句話都是浪費力氣。
她似乎對我的謾罵不怎麼在意,因為她一句都沒有回罵我,而是冷冷的對我說道:「剛才的情況你已經看到了,想至於我而死地的人沒有任何好下場,會死的很慘。我也不是嚇唬你,我還是想見王新,我就給你一天的時間。明天的這個時候,如果我看不到王新。那麼你的女朋友,還有你身邊的人,都是張木這個下場。」
人最難受的事情,莫過於面對此情景。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我覺得死都沒什麼了,可她偏偏拿我身邊的人來威脅我。現在這種情況已經完全能夠證明碟彩是禽獸,所以想在利用我找王新是不可能的了。可張木的屍體還在這,我不能就這樣算了。雖然和張木沒有過多的交集。可他能有這樣的勇氣來,就絕對是一條好漢。
「我答應你試試,但張木的屍體請你讓我帶走。」我既無助又無奈的說道。
「不行!」碟彩再次把那種醜惡的臉貼近我說道,「現在你沒資格跟我講條件,我剛才跟你說的是要求你那樣去做。並不是祈禱你那樣去做。」
這種強硬的態勢讓我把剛才要說的話都咽了下去,我盯著她的臉看了幾秒鐘之後。咬牙說道:「既然這樣,那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你想怎樣就怎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