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老子就逼你

第23章 老子就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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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章強道:「嗯,我會治罪的,不過是治你的罪。」李四聞言,猝然大驚,還待說話,只聽熊章強道:「大膽刁蠻李四,你從張三的兒子處騙取玉珠子,而後又來此處,欺瞞老夫,你知罪嗎?」

李四兀自大聲喊冤,熊歆雯聽父親熊章強說李四是罪犯,也覺奇怪,問道:「爹爹,斷案講究證據,切莫冤枉好人。」熊章強嘆口氣,道:「雯兒,你且過來這邊看看。」

熊歆雯聞言,疾步走到父親身邊,熊章強道:「你往碗里看。」熊歆雯點點頭,秀目看向碗里,只見開水兀自冒著絲絲熱氣,玉珠子沉在碗底,水面上泛著薄薄的光彩,聚散不定。

熊章強問道:「雯兒,你看出了什麼?」熊歆雯搖頭道:「女兒什麼也沒看出,只是看見碗里的水面上有層薄薄的光彩。」

熊章強問道:「難道你想不通其中原因?」熊歆雯想了想,搖頭道:「女兒想不通。」熊章強嘆道:「雯兒啊,看來那碗面剩下的湯水,你一定得喝了。」

熊歆雯不悅道:「爹爹何出此言?」熊章強苦笑一聲,搖頭不語。

這時陸別機也走了過來,看了看碗里,也明白了劉跑跑的心思,不過他明白得比熊章強和葉凝情二人晚多了,因為陸別機在看見了碗里水面上的薄薄光彩,才知道其中原由。

陸別機既然看透了其中蹊蹺,當下苦笑道:「熊捕頭,你爹爹說的不錯,你輸了,那小子贏了。」心中卻對劉跑跑刮目相看了幾分,把眼望了望劉跑跑。

熊歆雯聽自己父親說時,已經有點驚慌了,這時聽陸別機也是如此說,更是慌了神,而後定了定神,才知自己確實輸了,心中好不傷凄。

但熊歆雯又不明白自己是怎麼輸的,當下咬了咬嘴唇,對劉跑跑叫道:「小子,你且把你是如何斷的案,給清清楚楚說出來,也好讓我輸得心服口服。」

這假男兒雖說是女人,但聽她說的那話,倒也有幾分男兒的性格。

劉跑跑笑道:「熊捕頭髮話了,我自然是聽的。」頓了頓,望著在場眾人,大聲說道:「張三兄說那玉珠兒是他家祖傳之物,試想一下,如果是我們自己有個祖傳之物,只怕時不時要去摸幾下,生怕它突然沒了,對不起自家的祖宗。」

劉跑跑頓了頓,問道:「大家說是不是?」眾人點頭道:「你說的對。」劉跑跑笑了笑,又道:「張三兄家世代是賣豬肉的屠夫,既然賣豬肉,就難免天天會是滿手油膩,不論你把手洗得有多乾淨,手中始終還是會有微許油膩的。」

劉跑跑斷了斷,繼續道:「那玉珠兒是張三兄家的祖傳之物,那想必那玉珠兒經過了幾代人摸過,經過這麼多代人摸過,那玉珠兒難免會沾上油膩。」

熊歆雯聽到這裡,截口道:「你說得雖是有理,但剛才張三說,那玉珠兒被他的兒子拿去玩耍,如此看來,難保那麼多代中的人的孩子不會拿玉珠兒去玩耍。孩子都喜歡滾滾翻翻,玉珠兒上的油膩在塵土中,自然會被磨掉。」

劉跑跑道:「熊捕頭說得很有道理。」說罷,走到椅子前,那碗里的開水已經冷淡了許多,劉跑跑伸手把玉珠兒取出,道:「這玉珠兒被一小洞穿透,洞中自然有油膩,這些油膩因在洞孔中,是難以被磨掉的。」

熊歆雯接過玉珠兒一看,果然見著一小洞穿透了玉珠兒,劉跑跑又道:「油膩遇到煮沸的開水,便會化成薄薄的彩液。我將玉珠兒投進開水裡,這碗里的水面上果然有層薄薄的彩液。」

劉跑跑說到這裡,看著熊歆雯,笑著問道:「請問熊捕頭,你說這可以得出什麼結論?」熊歆雯總算明白其中原委了,嘆道:「只有一個結論,這玉珠兒是張三的,不是李四的。」劉跑跑挑起大拇指,贊道:「熊捕頭,果然英明。」

在場眾人除了葉凝情、熊章強、陸別機等三人早知道了其中蹊蹺外,其餘之人現在聽了劉跑跑的一番說明后,才算明白了這事的原由,登時大叫劉跑跑厲害,給劉跑跑鼓起掌來。

對嘛,就該這樣,老子最喜歡別人為我鼓掌了,繼續,大家繼續鼓掌,直到把手掌鼓得酸麻了,都不可以停,大家記住了嗎?

熊歆雯聽了這話,知道劉跑跑是在譏諷自己,心裡好不是滋味,冷哼一聲,當下走到張三面前,說道:「這玉珠兒是你的,現在物歸原主,你拿著,可以走了。」

張三從熊歆雯手裡接過玉珠兒,大喜道:「謝謝熊捕頭。」然後走到劉跑跑面前,說道:「小兄弟,你真有本事,謝謝你了。」說罷,狠瞪了李四幾眼,歡天喜地的去了。

熊歆雯走到李四面前,李四聽了劉跑跑的那番話后,心知自己是完了,正自打著哆嗦,如今見熊歆雯站在面前,嚇得大驚,正想開口討饒。

熊歆雯月眉一挑,叱罵道:「狗東西,亂誣陷好人,害的老子也和你一起倒霉。」說著好不氣惱,一腳飛出,狠狠地踢在了李四腰間。

李四騰飛而起,撞落在門檻上,吐出口血來,痛得死去活來,哇哇大叫著,怎麼也站不起來,熊歆雯雖然在氣頭上,不過下手也知道輕重,沒傷到李四的性命,李四隻是腰間受了重創,一時不能起身逃走罷了。

熊歆雯踢了李四一腳,心頭的憤氣稍解,才轉過頭來,就見劉跑跑走了過來,手裡端著一個碗,碗里盡都是湯水,正是剛才劉跑跑吃完牛肉麵剩下的湯水。

劉跑跑笑嘻嘻道:「熊捕頭,我可就是早說了,要你吃剩菜殘羹,你沒忘記吧?」熊歆雯杏目一瞪,似欲噴出火來,劉跑跑道:「難道是熊捕頭忘了不成?」

熊歆雯咬唇不答,臉色氣得鐵青,劉跑跑道:「這樣啊,看來熊捕頭是忘記了。我提醒一下熊捕頭,前面我和熊捕頭打了一個賭,我如果能把這案件弄得清清楚楚,熊捕頭便答應我一個條件。我現在贏了熊捕頭,也不難為熊捕頭,我的條件很簡單,只是請熊捕頭把這湯水喝下去就成了。」

劉跑跑說完,把碗遞給熊歆雯,熊歆雯兀自咬牙瞪目,不接劉跑跑手中的碗。

劉跑跑怒氣上涌,轉目望著陸別機,說道:「陸大人,你可是做了見證人的,現在熊捕頭想靠著自己是捕頭的身份,向我耍賴,你可得給小民做主。」

熊歆雯是熊章強的女兒,陸別機暗暗罵了聲劉跑跑,這小子是故意讓我去得罪熊章強,當下只得把目看著熊章強,等待熊章強示意,見熊章強點了點頭,陸別機才說道:「小子,這事你確實是贏了,不過你是個大男人,沒必要和一個女子一般見識,你說是也不是?」

劉跑跑搖頭道:「陸大人,你可說錯了,我不是個大男人,我只是個小男人,而且我這個小男人最喜歡和女人一般見識,我這個毛病怕是改不了的。」

陸別機沉吟道:「熊捕頭是知州熊大人的女兒,又是豫桑城的捕頭,這……」他可是聰明得很,就是沉吟不說下面的話,故意點出熊歆雯的身份,讓劉跑跑自己看著辦,劉跑跑如果真敢得罪熊歆雯,熊歆雯是個捕頭,隨便找個理由,就能把你劉跑跑關進監牢。

劉跑跑也知陸別機的難處,當下冷笑一聲,對熊歆雯道:「熊捕頭,你到底吃不吃?」見熊歆雯兀自不答自己的話,劉跑跑又道:「看來你終究是個女兒家,不能像男兒那般信守承諾。」

熊歆雯向來把自己當男兒自居,聽了劉跑跑這話,可就更是惱火了,大怒道:「誰說的,老子向來一諾千金,視承諾如生命,喝就喝,誰怕誰?」說罷,劈手從劉跑跑手裡搶過碗來,可是想起這畢竟是一個臭男人吃過了牛肉麵剩下的湯水,想想就覺得噁心,怎麼也沒胃口,一時端著碗,張嘴不動。

劉跑跑見狀,冷笑一聲,望著在場的眾人,說道:「你們大家說說,讓豫桑城百姓見了就怕的熊捕頭,如今在我面前,居然要食言,依我看來,這熊捕頭也不值得大家怕了,不過是個不講信用的小人而已,大家說對不對?」

在場眾人都知劉跑跑雖然說的在理,但見劉跑跑這樣一個大男人,去難為一個女孩家,到底有些輕視劉跑跑,但他們也知道劉跑跑是在借這個機會,報復熊歆雯把他從樓梯口摔下的仇恨。

他們見劉跑跑摔得滿身是傷,頗是狼狽,心想便是自己受了這等惡事,也是難以忍氣吞聲的,故而也不好說什麼,只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大家都不說話。

葉凝情見劉跑跑如此對待熊歆雯,生怕引起熊章強的不滿,劉跑跑是自己府里的人,熊章強如果前來尋葉府的麻煩,那可是糟糕之極,趕忙對劉跑跑是個眼色,示意劉跑跑不要再繼續胡鬧下去,叫劉跑跑見好就收。

劉跑跑對葉凝情使得眼色,卻視而不見,淡淡地轉過頭去,葉凝情見劉跑跑連自己這個主人的意思都敢違背,很是惱怒,氣得杏眼圓瞪。

文靜兒雖然憐惜劉跑跑的傷勢,但見劉跑跑這樣逼迫熊歆雯一個女兒家,也覺得有些不忍,走到劉跑跑身前,正想替熊歆雯求個情。

劉跑跑一看文靜兒的神色,就知道文靜兒的心思,不等文靜兒說話,便道:「靜兒,你不要說話,你如果說了話,我今後再也不理你。」文靜兒聞言一呆,只得看了看熊歆雯,生怕劉跑跑說的是真話,當下也不敢開口說什麼了。

熊歆雯見劉跑跑看著自己,心中又恨又憤,眼眶中隱隱有淚水,高聲道:「老子說話算數,怎會讓你小子看笑話,告訴你,女兒家也是重承諾的,老子喝了這湯水就是。」

熊歆雯說罷,捧碗到嘴前,張嘴一喝,咕嘟嘟幾聲,將湯水喝了個乾淨,將碗摔在地上,卻止不住心中受的委屈,眼淚快要流下來了,趕忙縱到門前,提起正在大聲哀號的李四,閃身去了,自然是去監獄關犯人了。

還有熊歆雯始終是個女兒家,因為快止不住淚水的落下,又不能在臭男人面前落淚,所以可以借在出去后,在沒人的地方,偷偷落淚,女生傷心時,都是這麼乾的(偷偷落淚),嘿嘿,女人啊,真他媽的麻煩(當然,除了我媽媽,哈哈……)

男兒大丈夫,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熊歆雯那假男兒那般整我,整得我渾身都是傷,弄得我好不疼痛,我疼得叫媽媽、疼得叫爸爸,可見我確實是受了很大的痛楚(騙你們,我就是假女人),遭了很大的罪,老子向熊歆雯抱了仇,你們說老子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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