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推論出的結論
劉跑跑道:「只有先通過我上面那些話的分析,我們才能得出最後要的那個結論。我們現在知道,一是白臉書生吃飯間,卻不說話,是在思索著什麼事情,二黃臉漢子懷裡的包袱里的東西是不知他從何處得來的。我們從這上兩個個結論,又可以推出另外一結論。」
劉跑跑喝了口酒,才繼續說道:「黃臉漢子因為包袱里的東西是自己得來的,所以要自己保管,顯然是有些不大信任白臉漢子,而白臉書生既然知道包袱里的東西十分珍貴,他又知道黃臉漢子的性格,自然擔心黃臉漢子會把包袱弄丟了,可他又不能親自保管包袱,所以白面書生一定有思索著這件事,這件事讓白面書生很煩心,這兩件事情能被我們聯繫在一起,便說明這兩件事情,我們十有**沒猜對了。」
陸別機笑道:「小兄弟分析得實在是十分透徹,那我們現在得出的到底是什麼結論?」熊章強也問道:「是啊,還請小兄弟明言。」
劉跑跑道:「我剛才那番話,是把白面書生在思索事情、黃臉是從別處得來包袱里的東西聯繫在一起說,以此斷定我們的推論沒錯,從這裡面,我們又可以推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黃臉漢子和白面書生之間不是什麼的熟悉,可能兩人只是出自什麼利益,所以才暫時走在一路,想互相利用罷了。」
陸別機道:「小兄弟這話,說得比較突兀,這話該怎麼講?」
劉跑跑道:「黃臉漢子也知自己有多大的本事,當然會懷疑自己看不住包袱,所以連吃飯時,都四處張望,怕有人來搶,但他又不肯給白面書生保管,我不是說了嗎,那是黃臉漢子不信任白面書生。我們假想,如果白面書生和黃臉漢子是老朋友了,黃臉漢子自然是十分相信白面書生了,也就會把包袱白面書生保管了,但事實上,黃臉漢子卻沒有這麼做,所以黃臉漢子只是和白面書生的交情一般,只是一般的朋友而已。」
劉跑跑飲了口酒,繼續道:「既然是一般的朋友,他們卻能走在一起,而此時黃臉漢子又攜帶如此貴重的包袱,可見他們二人定是有某種利益關係,也就是說,事成之後,白臉書生可以得到很大的好處。我們再想想,包袱里的東西是黃臉漢子不知從何處得來的,以黃臉漢子地痞的性子,能真正打動黃臉漢子的,唯有錢財二字,所以包袱里的東西一定關乎一大錢財。」
陸別機臉色正經無比,挑起大拇戰,贊道:「小兄弟,你不得不讓人對你刮目相看了,我只能說對你很是佩服。」
劉跑跑笑道:「別忙,我們最後的結論還沒出來。既然是錢財打動了黃臉漢子,那麼我們想想看,黃臉漢子為什麼不找別人,偏偏找上了白面書生,而不去找那些孔猛有力的人做夥伴呢?白面書生是個讀書人,學的是些四書五經,自然是學識淵博,但卻是是手無縛雞之力,干不活了力氣活,可黃臉漢子偏偏就找上了白面書生。」
劉跑跑頓了頓,才道:「我可以猜到,那寶物上一定是有許多字跡,而且有一點可以敢肯定的是,黃臉漢子一定是細心的把包袱里的寶物看上了多次,卻仍然是瞧不出什麼花樣,因為黃臉漢子看是個地痞,是個目不識丁的人,所以才找到白面書生來識清寶物上字跡。」
劉跑跑笑了笑,道:「現在我們的結論終於出來了,我從白面書生身上看出來了兩件事情。第一,白面書生是在思索事情,而他思索了兩件事情,一者擔心黃臉漢子的能力不足以保護包袱里的寶物,二者他看了寶物上的字跡后,思索著如何破解寶物上的秘密,當然,也有可能寶物上隱藏的秘密已經被白面書生早就破解了。」
熊章強想了想,小聲問道:「敢問小兄弟,你從白面書生身上看出的第二件是什麼?」陸別機也問道:「是啊,小兄弟快請說說。」
劉跑跑淡淡笑了笑,舉杯喝了兩口酒,挾了點小菜,才慢條斯理的說道:「我看出了白面書生的身份。請兩位大人想想,你們當初讀書,是為了什麼,無非就是為了功名利祿,即便你再是富貴,你也想考個功名,一旦考上了功名,只有你有那個膽,要想撈多少錢就能撈多少錢。」
說到這裡,劉跑跑笑嘻嘻地瞧著熊章強、陸別機,問道:「二位大人,覺得我說的是不是這個道理?」這小子是在試探我們是不是貪官啊?熊章強、陸別機同時笑道:「小兄弟,別扯別的了,還是說正題吧。」
你們兩個老小子做到這麼大的官,如果沒貪污錢財,老子就是蹲著撒尿的,鄙視你們兩個老小子,貪官就該被鄙視……
劉跑跑輕輕一笑,繼續說道:「這白面書生衣著華麗,想必白面書生的家境是不錯的,一輩子吃穿不用愁的,他本來應該好好的讀書,爭取考個功名,就算他真喜歡錢財,大可以當官后貪污啊!但白面書生卻不老實的很,他不在家裡用心讀書,卻來為錢財的事情勞碌,所以我一定可以敢肯定,白面書生一定是書讀得不好,眼見自己是考不上功名了,他年紀也三十不小了,所以不想再考科舉了,借著自己殷實的家境(或者他家本來就是經商的),去經商去了。」
熊章強道:「從這一點來看,只怕是不能肯定白面書生就是個商人吧。」陸別機也道:「不錯,這這點來看,卻是不足應信。」
劉跑跑笑道:「我剛才說了,白面書生的家庭是殷實富裕的,能讓一個有錢的書生來來為神秘的錢財忙碌,只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就是那批錢財的數額一定是巨大的。錢財數額是如此巨大的,只有商人才敢來幹這種事情,所以白面書生的身份一定是個商人。況且一個書生如果考場失利,自己的智慧去干別的事也幹不了,只有去做生意,才能發揮自己所長。」
陸別機想了想,嘖嘖讚歎道:「這個推理如此嚴密,卻出自一個少年之口,實在是少見中的少見。」熊章強嘆道:「陸大人說的極是,後生可畏啊。」
劉跑跑淡淡一笑,搖頭道:「我在二位大人面前,賣弄了這麼久,實在是慚愧至極,其實二位大人想必早就是想到我說的那些了,就算沒想到,也猜知了個大概。二人大人聽我一邊解說,一邊問我的話,一來可以指點我一二,二來也可以和自己的想法對驗一二,不知我可以說對?」
熊章強、陸別機二人微微一笑,淡淡地點了點頭,自然是認同劉跑跑的話了。
劉跑跑笑道:「現在我們把剛才的推論出的重要結論整理一下。一者黃臉漢子是個小地痞,目不識丁;二者包袱中的寶物非黃臉漢子所有,是黃臉漢子不知從何處得來的;三者黃臉漢子和白面書生之間關係一般,雙方都不大相互信任;四者包袱中的寶物上有文字;五者寶物是關乎一筆數額巨大的錢財;六者白面書生是個商人。」
熊章強、陸別機暗自點點頭,表示贊同劉跑跑的觀點,三人低聲交談,才過一會兒,白面書生、黃臉漢子已然吃好飯了,跟著到櫃檯,說是要夜宿在此,叫店小二帶他們二人到上等廂房去。
劉跑跑道:「熊大人,我們既然知道了他們的意圖,現在該當如何是好?」熊章強笑道:「你小子不是早就有了主意,還問我做什麼?」陸別機也笑道:「不錯,你小子就愛耍小心眼。」
劉跑跑當下笑了笑,說道:「我的意思是,咱們按兵不動,且看他們二人有何舉動,他們動,我們跟著他們動,來個放長線釣大魚,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陸別機道:「眼下也只有這個法子算是最好的了。」熊章強道:「是啊,我們只要跟著他們動,便能掌控住一切。」
劉跑跑見自己的意見被二人大人採納,心中好生高興,當下哈哈大笑出聲。
三人再喝了會兒小酒,都有些醉酒了,胡亂聊了幾句,葉凝情怕三人醉得太厲害,趕忙向張福吩咐了幾句,張福叫了店小二上前,三人在店小二的攙扶下,到上等房去睡了。
劉跑跑傷勢還是要看的,找來的大夫好不容易等到劉跑跑和熊章強、陸別機聊完了,才到房間去給劉跑跑看了傷,幸好沒傷在骨頭,只是一些皮肉之傷,裹了幾帖外敷得葯,不出十天,便能痊癒了。
興榮酒樓的上等客房,全都建立在西院,熊章強、陸別機二人能睡上等客房是自不用說的事情,但劉跑跑一個小小的僕人,居然也能來上等客房來睡,這可把劉跑跑樂壞了。
很顯然,只有是葉凝情吩咐下來了,劉跑跑才會機會來上等客房睡覺,至於葉大小姐為何要讓自己享受這麼高級的待遇,或許是因為自己是個病人,得有個安逸的房間睡覺,這樣對病人是有好處的,或許是葉大小姐見自己今晚能和兩位大人同桌共飲,自己的身價無形中高了許多,葉大小姐對自己刮目相待了,這也是說不定的。
嗨呀,不管這麼多了,也懶得管葉大小姐是出自何心思,反正有上等客房睡,就已經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了,不過葉大小姐啊,你如此為我劉跑跑著想,我還是很感激你的,為了表達我對大小姐的感激之心,請允許我拉大小姐的手一下……
為了表達對你大小姐的謝意,所以我決定了,等會我進入夢鄉后,便在夢裡說,親愛的大小姐,我愛你,我愛要你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直到我死了,也要拉大小姐和我一起上路,在到黃泉地下,作對鴛鴦鬼情侶,繼續雲情雨意……
當然如果是大小姐先死了,我可不會陪大小姐一起去死的,殉情這種事情傻子才幹,我是個典型的負心漢,我還想在這個花花世界里,尋香獵艷,逍遙快活,繼續著泡妞的偉大事業,前進,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