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酒樓發生命案了

第27章 酒樓發生命案了

劉跑跑雖然想睡個香甜的覺,但是事與願違,劉跑跑卻是不能睡,也不敢睡。

一來身子還是有些疼痛的,睡覺也不自在,因為睡覺是個需要身和心一起投入的活兒,身子疼,怎麼能睡得著呢?

二來自己得罪了熊歆雯那個假男人,熊歆雯隨時會來要自己的小命,以熊歆雯雷厲風行的行事手段,說不得今晚就會來找自己算賬,自己倘若一個不小心睡去了,熊歆雯突然飄身進屋子,給自己一刀,那自己真的是「睡」去了,去鬼門關報到了。

嗚嗚,做人難混啊,做了壞人的人更難混啊,我只不過得罪了你熊歆雯這個假男人才一次嘛,我早就做過自我檢討了,你假男人何必要晚上偷偷摸摸的來找我呢,要來就正大光明的來吧,咱們又不是偷情,犯得著這樣嘛……

劉跑跑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他把自己的性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生怕自己的眼皮一不爭氣,突然給閉了下去,那自己的性命就懸於人手了,所以啊,劉跑跑決定不躺在床上了,老子去院子吹吹風,賞賞月。

月色如水,院子里萬籟俱寂,安謐極了,清風輕輕的吹拂,吹動了劉跑跑的心緒,劉跑跑的心緒是齷齪的,因為劉跑跑發現如此的良辰美景,應當是和佳人共賞月亮的時候,但是卻只有自己一個臭男人在這喝清風,人生多麼無奈啊!

佳人你快來吧,老子等著饑渴難耐呢,想著想著,劉跑跑舉目望著蒼穹中的月亮,嫦娥姐姐,你快下來吧,我好想你來陪我呢,我知道你在廣寒宮裡呆的很寂寞,我是個體貼的男人,只要我能陪著你嫦娥姐姐,我就會讓嫦娥姐姐的寂寞的心情,轉為熱切的心情,來吧,快來吧,我親愛的寶貝……

劉跑跑沒有佳人陪伴,只好對著明月,充分發揮意淫的精神,自我陶醉,自我閑情,正當劉跑跑在做個阿Q的崇拜者的時候,突然劉跑跑眼前一亮,院子左處的廂房中燭光閃耀,靠,原來還有人沒睡,如果是女兒家沒睡的話,老子正好去干那偷香竊玉的事。

劉跑跑裝成個做賊的模樣,悄悄然、靜靜然、躡手躡腳地走到那廂房的窗子處,窗子沒有完全關閉,留下了一條小小隙縫,劉跑跑把眼透過隙縫往裡一看,只見裡面住的是兩個臭男人,正是那個白面書生和黃臉漢子,不過二人都沒睡。

靠,兩個臭男人住在一起,這樣不對啊,千萬不要弄出什麼事,那可會敗壞風俗的,要進豬籠的,丟了咱們男兒家的面子,可得把你們兩個臭男人碎屍萬段。

現在劉跑跑可以更加肯定,白面書生和黃臉漢子之間確實是很不信任,這次的飯錢、房錢顯然是白面書生會的賬,白面書生就是因為不放心黃臉漢子保管包袱,生怕黃臉漢子弄丟了,這才只付了一間廂房的房錢,黃臉漢子就不得不和白臉書生住在一起了。

廂房裡只有一張床,只見白臉書生躺在床上,黃臉漢子自然只有坐在地上的份兒,開玩笑,我白臉書生是個高貴的公子哥,你黃臉漢子一個小地痞,怎麼能和我一起睡,你黃臉漢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白面書生不答應,滾遠點吧。

黃臉漢子懷裡緊摟著那包袱,向白面書生問道:「你想透其中的秘密沒?」白面書生似乎甚是不耐,淡淡道:「問這麼多做什麼,該告訴你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

黃臉漢子哼了聲,道:「你休想獨吞,這包袱由我保管著,你少動歪腦筋。」白面書生冷哼一聲,卻不答黃臉漢子的話,黃臉漢子自討個沒趣,卻還想在說什麼,只聽白面書生道:「明天一早還得去豫桑林呢,早些睡覺。」說罷,起身吹滅了蠟燭,燭光一黯,接著再也沒聽到二人的聲音了,只有呼呼的打鼾聲。

劉跑跑退回到院子里,坐在一石凳上,心想這次今晚不曾睡覺,總算知道了點有用的消息,便是黃臉漢子和白面書生明日將動身前往豫桑林。

正當劉跑跑還在思索著白臉書生二人的事情上時,只見一道人影從院牆縱了進來,他身形夭矯如飛,輕輕飄飄,僅是四個閃縱,倏而到了劉跑跑身後。

只見那人暗自一聲冷笑,左手一探出,已經拎住了劉跑跑的後勁,劉跑跑還不知怎麼回事,身子懸空而起,心道:「不好,那個假男人來了。」想到這裡,劉跑跑心中大慌,卻不動聲色,淡淡道:「熊捕頭,小民等你許久了。」

身後那人淡淡道:「小子,你怎麼知道是我來了?」聽這聲音,柔中帶剛,果然是熊歆雯所發。劉跑跑道:「小民會神機妙算,想必熊捕頭也是有所耳聞的,要想算出熊捕頭會不會來,那還不是簡單得很的事情嗎?」

熊歆雯冷笑道:「你小子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且問你,你是想死想活?」劉跑跑笑道:「小民是個膽小的主兒,當然是想活了,有誰會想死的。」熊歆雯道:「你小子想活命,那得我說了算,你以為你自己想活,就能活得了嗎?」

劉跑跑淡淡一笑,道:「熊捕頭,這裡是院子,萬一有哪個冒失鬼進來,見豫桑城大名鼎鼎的女神捕在和一個臭男人說話,指不定他會胡說八道,小民倒是受不了什麼傷害,但這樣有損了女神捕秉公辦案的行事作風,那可是不大好的。」

熊歆雯道:「你小子油嘴滑舌,以為說這麼幾句狗屁話,就想騙到我嗎?那我明白告訴你,你這是白日做夢。」說著手勁一瀉,將劉跑跑隨手一甩,劉跑跑便重重摔落在地,疼得劉跑跑「啊」的痛呼一聲。

其實劉跑跑剛才說的那番話,確實是把熊歆雯的心思打動不少,但熊歆雯卻不願被劉跑跑看出自己的心思,這才將劉跑跑重重隨手一摔,也算是稍微解了心頭的憤恨,看著劉跑跑在地上軟軟倒著的樣子,微微得意的一笑。

而熊歆雯在傍晚時分,受劉跑跑的大大欺辱,饒是熊歆雯做事恩怨分明,也不禁沉不下氣,十分想尋劉跑跑的不是,以報在大庭廣眾之下,受劉跑跑的欺辱之仇,到了夜半時,打聽出劉跑跑住在西院子那邊的上等房,當即悄悄閃了來。

劉跑跑哼了聲,緩緩站起身,說道:「熊捕頭,你是官我是民,而且你又有英雄好漢的作風,我是鬥不過你的。」熊歆雯道:「你有自知之明,還算你有點見識。」

劉跑跑嘿嘿一笑,遽爾嘆道:「不過熊捕頭,你這樣真是很傷你父親的心了,辜負了你父親的一番美意,對不起你父親。」熊歆雯淡淡問道:「你說什麼,我怎麼辜負我父親的美意了,又怎麼對不起我父親了?」

劉跑跑道:「熊大人今晚在飯桌上,和小民我聊了許多話,自然也聊到了你。這裡說話不方便,可否請熊捕頭去我廂房,我細細與你說來。」

熊歆雯見劉跑跑說得神神秘秘,心頭一動,自己時常因為公務繁忙,倒是很少與父親談心,如果真能從劉跑跑口中聽出些什麼,可是大大的好事。

熊歆雯知道劉跑跑是個常人,沒半點武藝,自恃自己武藝高強,也不懼劉跑跑能如何對自己,當下說道:「好,且去你屋子,看你有什麼話說。」劉跑跑微微一笑,撫著疼處,引著熊歆雯,往自己屋裡去了。

二人進了屋子,熊歆雯自顧在椅子上坐下,翹著個二郎腿,靜靜瞪著劉跑跑,劉跑跑也不甘示弱,坐在床沿處,翹著個二郎腿,虎目瞪得老大,與熊歆雯相互對視,二人誰也不願意先開口說話。

熊歆雯見劉跑跑久不說話,越來越怒,真想開口叱罵劉跑跑幾句,但是奈何與劉跑跑僵持了如許之久,自己如果先是開口說了話,與劉跑跑一比,便是自己先沉不住氣了,那自己可是落了一截,故而縱是惱怒無比,也不願當先說話。

劉跑跑看熊歆雯神色,臉上戾氣冷冷,雙眉擰成一條線,便知道了熊歆雯的心思,所以也不說話,只是兀自與熊歆雯對視,但劉跑跑也怕熊歆雯到了怒得忍不住的時候,一旦爆發出來,那自己可是糟糕了。

劉跑跑打定主意,再過一盞茶工夫,自己便率先說話,當然熊章強是沒和劉跑跑談論關於自己女兒熊歆雯的事情,但是劉跑跑有張「鐵嘴」,能把死的說成說話,將要講的話,早就想好了。

才過半盞茶的時分,劉跑跑忽見熊歆雯雙耳動了動,臉上滿是驚詫之色,跟著只見熊歆雯身子驀然一動,劉跑跑以為熊歆雯是想向自己發難,嚇了一跳。

哪知熊歆雯身子閃了兩閃,縱到窗前,拍開窗扇,縱身穿了出去,劉跑跑一呆,不該熊歆雯好好的為什麼這樣,心知事情有異,急忙推開門,往外一看。

月光照落在院子里,只見一道黑影在前閃縱,左手中提著柄雁翎刀,右手似乎拿著什麼東西,身形快捷若點,另外一道高俏的人影在後緊追,快得晃眼而過,正是女神捕熊歆雯。

但那黑影實在是快得驚人,沒等熊歆雯追上,那道黑影早已閃到了牆處,將身子輕輕一拔,便業已縱過了圍牆,身影淹沒了濃濃黑夜裡,熊歆雯跟著來到,也縱牆而過,背影消失了,必是去追蹤那道黑影去了。

劉跑跑不知發生而來什麼事,干坐在院子里,等了好一會兒,院牆閃進一道人影,瞬息到了自己的面前,卻是熊歆雯回來了。

劉跑跑道:「熊捕頭,你追著了那人沒有?」熊歆雯臉上微微一紅,淡淡道:「那廝輕功高絕,加上黑夜森森,我縱過牆后,追了一點路,便已不見了那廝。」

沒追到,就直說沒追到得了,何必還要為自己找這麼多的借口,真是的,這裡就我一人,你就算是直說了,也就我暗地笑話你一下,你小女兒家家的,害什麼臊嗎?

劉跑跑「哦」了聲,問道:「熊捕頭,你從我屋子追出來時,你可見著那廝從哪個方向逃出的?」熊歆雯指著東處,說道:「我在屋子裡時,忽覺聽到外面似乎有響動,到了外面一看,那廝正從東處逃來。」

劉跑跑聞言一驚,心道:「白臉書生和黃臉漢子二人不是正住在那邊嗎?」生怕白臉書生和黃臉漢子二人出了什麼意外,當下也來不及和熊歆雯說,向東處跑去,熊歆雯見劉跑跑神色怪異,當即也跟了上去。

劉跑跑到了白臉書生住的房前,叫熊歆雯取出火摺子打燃,然後推門而入,借著火摺子發出的光輝,定眼一看,一副慘淡的景象映入眼帘。

只見地上屍首正是橫倒著那黃臉漢子,整張面容猙獰恐怖,一身都布滿污血,胸膛中了多處刀創,地上拋了一張褥拋,亂作一團。

而床上的白面書生,側面而睡,臉向著門口,脖頸早已被人割斷,想來那時白臉書生睡得深沉,不想被兇手一刀割斷脖頸,所以從白臉書生的臉上看來,沒什麼苦楚的樣子。

而且黃臉漢子懷裡的包袱早已不見,劉跑跑知道,必然是兇手拿走了,從這事情的表面上看來,兇手也許是為了那包袱里的寶物,才殺了這二人,劉跑跑想起剛才見那廝逃竄時,右手拿著東西,只是當時隔得太遠,沒有瞧清楚,如今想來,那廝右手拿的定是那包袱了。

劉跑跑見狀,大驚了會兒,定了定神,咬牙道:「定是那廝殺了這二人。」熊歆雯是捕頭出身,此等兇殺場面是見慣了的,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害怕,說道:「可惜讓那廝逃走了。」

劉跑跑道:「你說你是聽見了動靜,才閃身出來的?」熊歆雯點了點頭。

劉跑跑想了想,道:「我知道了,那廝必然是先殺的白面書生,你看那白臉書生死時臉色那麼自然,想必死的時候是被一刀割斷脖頸才死的,而後這黃臉漢子應該是發覺了那廝,這才將自己的被褥拋擲向那廝,那廝大驚,回身向黃臉漢子捅了一刀,黃臉漢子未曾死透,所以叫出了聲,被你給聽見了,那廝自然是驚駭更盛,所以才亂了神,就多了捅了幾刀,然後才逃出屋,被你給撞見了。」

劉跑跑這樣的想法,不是沒有道理的,那兇手是為了包袱而來,自然是要殺人白面書生、黃臉漢子二人滅口,為了不讓他人聽見動靜,自然得行事悄悄,所以只有一刀把人殺死,才不致使人發出哀叫,而一刀致命的,唯有割斷人的咽喉。

因黃臉漢子是趴著睡,脖頸朝下,不能將他一刀殺死,而白臉書生是側身而卧,所以那兇手才選擇先殺白面書生,割斷他咽喉。想是因為黃臉漢子睡在地上,那兇手到白面書生的床前時,不小心踩到了蓋在黃臉漢子身上的被子,這才將黃臉漢子給驚醒了,黃臉急忙將被褥狠擲向那兇手。

熊歆雯聽完后,覺得劉跑跑分析得很有道理,忍不住多看了劉跑跑幾眼,頗有佩服的意味,淡淡道:「你小子說得有點道理,不過到底是不是這樣的,還得待勘察再說。」劉跑跑淡淡一笑,沒再說話了。

你小妞說什麼有點道理,狗屁,是很有道理好不好,不願意承認老子說得對,就直說了吧,還要裝什麼糊塗,你這種人啊,最是虛偽的,假男人,老子鄙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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