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撿了個東西
身在如此一個軒大的雨花園中,劉跑跑坐著美夢,嚮往著美好的生活,好啊,真好啊,老子生活過得真好啊,啊,原來老子這是在白日做夢呢,算了吧,老子還是慢慢干,總能建立自己的王國,到時候,想干哪個妞,就干哪個妞……
劉跑跑掃眼一望,見前方的院的中心處,有一個大大的圓形石台,對徑差不多有一丈余,高差不多有六尺,石面之上雜草遍生,還長有一棵小樹。
熊歆雯秀目看去,環視了四周,說道:「這雨花園內確實有些陰森。」葉千訓左右張望,唯恐有什麼變故,如果連累到眾人,就是自己萬死也不足以贖自己的罪過。劉跑跑見雨花園如此的荒涼之外,也有些詭譎的氣息,又不免有些膽怯。
葉千訓帶著眾人進到到一院中,說道:「我說的那血,就在前方的斷牆上。」劉跑跑聞言看去,只見那院門牆上刻有三字,細細辨認,卻是「千杯閣」三字。眾人到了牆邊,卻見一片黑黑的跡痕,原來是那血早已被風吹乾了。
熊歆雯先上前看了看,笑道:「這血不是從牆裡流出來的,是被人潑上牆的。」
葉千訓走上前,問道:「熊捕頭何出此言?」劉跑跑也走了過來,細細看了看,也笑道:「熊捕頭所言不錯,這血確實是人故意潑上牆的。」
熊歆雯對葉千訓道:「你細細看四周黑點,呈濺散之狀,那便說明是有人潑上去的,而血被潑在牆上時,牆上的灰塵便會落下來,你看牆腳處,不是有厚厚的灰塵嗎?」葉千訓這才恍然,嘆道:「果然是人潑上去的,不是鬼怪所為啊。」
葉千訓道:「那廝把血潑在牆上,目的是想要恐嚇你們,引你們陷入誤區,以為是鬼怪所為。」葉千訓點了點頭,繼而驚疑問道:「依熊捕頭看來,那廝這樣裝神弄鬼,到底是為了什麼?」
葉千訓道:「如果雨花園中有鬼,你庄中的族人必然害怕,今後自是不敢再來。」葉千訓想了想,問道:「難道是徐家的後人回來了?」劉跑跑笑道:「就算徐家的後人回來了,又何必弄得這麼鬼鬼祟祟的呢?這不是沒事找事幹嗎?」
葉千訓點了點頭,道:「小兄弟說得有理。」劉跑跑道:「我們且四下看看再說,指不定會有什麼發現,也未可知。」熊歆雯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眾人前行,一路看去,只要是樓閣,都是門窗破敗,遍布結了蜘蛛網。來到一處院落時,熊歆雯忽然低呼一聲,意思是叫眾人停下步子,眾人會意,當下止住步子,側耳細細傾聽,居然聽到院內中有聲響。
劉跑跑臉色大變,知道裡面定有怪異,熊歆雯使個眼色,做個手勢,意思是叫眾人站在當地,切勿亂動,以防驚動賊人,而自己要進去捉賊,眾人會意,屏息凝神,不再走動。
熊歆輕手輕腳進到院內,只見得有一又破敗又寬敞的廳堂,堂上斜斜掛著一破舊的匾額,依稀見得有「交可」二字。而在堂內有一個青衣人,那青衣人手裡拿著一捲軸,皺眉斂眉,臉色凝重,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事情。
這時候,只聽見廳堂內響起「砰砰」的聲音,熊歆雯心中一動,猜想廳堂裡面必定還有一人,也就是說,廳堂裡面可以確定有兩人,或許超過兩人也未可知。
熊歆雯輕輕挨著牆壁,緩步而行,忽然之間,只聽見那房上響起「啦啦」之聲,掉下十餘片破瓦來。那青衣人聽見了聲響,大驚失色,急急忙忙轉身,向內堂奔去。
熊歆雯生怕堂里的人驚走,身子一起,急忙縱將過去,大喝道:「賊人,速速就擒。」說著縱身正要進入堂里,猛然見堂內刀光一閃,熊歆雯見那刀光犀利無比,暗暗大叫不好,趕忙將身往後退出。
只見從堂里閃出一個黑衣人,那黑衣人揮刀而來,刀招如奔雷飛電,不想竟給熊歆雯給躲了開,一刀落了個空。一刀才落,但見黑衣人飛身撲上,刀光如練,急急忙忙又劈出一刀。
熊歆雯見勢,虎目一瞪,大喝一聲間,叫道:「賊人休要猖狂。」說著猛地飛起右腿,腿影閃閃,直往黑衣人的下身狠狠踢去。那黑衣人見熊歆雯腿法奇妙,刀勢一變,把刀鋒一偏,想去砍熊歆雯右腿。
但熊歆雯早知黑衣人刀法高強,算準了黑衣人會使這招,所以熊歆雯踢出的這一腳卻是虛招,等到黑衣人的刀鋒偏轉的時候,熊歆雯在同一時刻,驀然把右腿一收,跟著右手驀地一揮,嗤的聲響,一小小的東西脫掌飛出。
那黑衣人沒料到熊歆雯如此狡詐,因為來不及躲閃,被那小小的東西打中了自己的額頭,黑衣人疼呼一聲,額頭頓時鮮血外迸。
原來熊歆雯在往廳堂來的時候,看見路上有一小石塊,便順手撿了來,不想此時正用了個著。
那黑衣人中了暗算,心頭大怒,大喝一聲,刀光兩閃,再度又揮刀劈將過來。忽然之間,聽見一聲哨響,那黑衣人聞聽稍作遲疑,趕忙把刀勢一收,把身一縱,急急忙忙將身向後退去。
熊歆雯料想那廝定是想逃走,大叫道:「賊子打不過老子,卻要逃走,太也羞煞男人的臉面了。」一面說著,一面急忙追將上去。原來是那青衣人見勢不妙,這才趕忙用哨響叫回黑衣人,二人想穿過後堂逃去。
哪料得早有兩名公差侯在當地,兩公差見青衣人逃來,一名公差大喝間,揮刀猛然劈出。青衣人大驚之下,揮刀砍出,火星迸濺,兩刀一碰,各自退了開去。
另一名公差爆喝一聲,舞刀猛劈過來,往青衣人胸膛砍去。青衣人大吃一驚,急忙將身一縱,想要閃避開刀招,不料剛才與他斗的那公差右腳踢來,青衣人一個不防備,腰部吃了一腳,頗覺疼痛,頓時站立不住,倒在了地上。
那公差正待擒拿青衣人,正在這個時候,那黑衣人快速地奔了過來,大喝一聲,跟著一刀劈出。那名公差見黑衣人刀法厲害,哪敢硬接,急忙回身逃開。
猛聽熊歆雯叱喝一聲,黑衣人見身後熊歆雯追來,不敢再發招,這時青衣人早已經翻身跳起,二人使個眼色,急急忙忙逃了去。
熊歆雯見賊人逃走,頗是惱怒,瞪了兩公差一眼,喝道:「你二人太也沒用,怎會擒不住那青衣人?」兩公差都知道熊歆雯的虎威,哪敢應聲,只得低下頭去,心中卻想道:「你不是也沒將那黑衣人捉住嗎,還好意思說我們二人?」
這時候,劉跑跑和葉千訓等人也進了院子來,劉跑跑眼睛轉了轉堂內和堂外,忽然瞧見荒蕪的草叢中有一捲軸,劉跑跑走上前去,將捲軸揀起,細眼在手裡一看,正是剛才那青衣人在堂里看的那捲軸。
原來是適才打鬥的時候,那青衣人中了一公差一腳,滾倒在地上,一不小心,捲軸從他自己身上掉了出來,當時卻沒有察覺。
嘿嘿,青衣人見老子來了,居然這麼怕老子,把這捲軸放在這裡,等著老子來拿呢,不錯不錯,看來這個青衣人是個識時務的人,等老子破了這案,你青衣小子是一大功臣,老子是個知恩圖報的人,給你青衣小子一個痛快就是,一刀劈了你,老子夠無恥吧,哈哈……
熊歆雯見劉跑跑手裡拿著捲軸,想起適才進入堂里見到青衣人手裡拿著捲軸一幕,大喜道:「這捲軸定是那青衣人無意間落下的。」劉跑跑笑道:「不錯,看來那青衣人定不是個慣偷,只是個小毛賊罷了。」葉千訓點頭道:「小兄弟言之有理,慣偷是不會落下自己的東西的。」
劉跑跑點了點頭,熊歆雯道:「我見那青衣人拿著這捲軸時,苦苦琢磨,這捲軸必是有玄機。」葉千訓道:「閑話也少說了,還是請小兄弟打開捲軸看看,便一切都瞭然了。」
劉跑跑展開捲軸,眾人定眼看向捲軸,但見卻是一幅書法捲軸,紙張古色,字跡遒勁,上面寫道:「青山雨花園庭美,傾心酒美盡玉碗,君去容華誰得知,心藏風雲世莫知,交柯之木本同形,灑酒澆君同所歡,高山流水多羽客,此曲有意無人傳,酒水千年舍利骨,橫垂寶幄同心結,須臾掃盡千杯醉,意氣相生山河移,離別倉卒骨肉分,石作蓮花雲作台,吾德行書窮曛旭。」
捲軸右下方有數塊朱紅印章,有「徐氏家族」印、「雨花園同心居」印、「徐氏不可外傳」印、「百世昌榮」印,印章都是朱文,字體或篆或隸,印形或方或圓,書法、章法及刀法等等,都很有自己的特別之處。
眾人看完,盡都暗暗稱奇,這捲軸的詩句不凡,字字形式方扁,內緊而外松,燕不雙飛,是一隸上佳的書帖。
葉千訓故意想難問劉跑跑一番,向劉跑跑問道:「小子,你認為這捲軸的章法怎麼樣?」葉千訓聞言,也把眼看向劉跑跑,似乎想看看劉跑跑有什麼真實水平,看劉跑跑對文學是否有認識。
日,你們這是想考我啊,嘿嘿,不過我是讀文科的,而且自笑喜好文學,經史典集無不精通,我的前世是個好學生,考試考不到我,只有我去考試卷,你們兩個蠢貨打錯算盤了,自認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