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說服女神捕脫衣
劉跑跑出了熊府,早有小廝牽來老馬,老馬還是一樣的體貼劉跑跑,自動地跪了下來,做了個合格的保姆,主人,請上馬的,我是你的僕人,我心甘情願被你騎,騎著我瘦骨如柴的身子,飛過萬水千山,飛向雲端,飛向藍天,飛向王侯霸業,建立一番萬世功名,老馬我也好撈個一官半職來玩玩,飛吧,向夢想飛吧。
劉跑跑騎著老馬,手裡拿著捲軸,一路悠哉悠哉的,滿街都是琳琅滿目的商物,人流如梭,車水馬龍,好不熱鬧,劉跑跑賊眉鼠眼的,一時望望這個花姑娘,一時瞅瞅這個小姑娘,一時看看豐腴的美婦,嗯,在這個風清氣爽的日子,在大街上看看美女,養養眼,還是別有一番滋味的,老子喜歡這種生活。
靠,在這個浮誇的社會,老子買不起房,討不起老婆,這是老子的錯,命苦不能怪政府,既然是這樣,老子來大街上看看美女,總行吧,美女是給別人看的,老子長了眼睛,不看白不看,白看誰不看。
不過老子倒奇怪了,美女們穿得這麼時尚,個個都是露背漏肩、露腿露骨的,還不是想男人去看她們嘛,可為什麼老子盯著美女們望上一眼,美女們就說老子是色狼,日,和女人講道理,就是自己找抽,男人們真是命苦啊。
劉跑跑在街上看遍了美女們,雖然說是養了養眼,卻被美女們大罵是色狼,色就色吧,老子遲早「射」死你們,用了兩個時辰的光景,劉跑跑才來到了興榮酒樓。
葉大小姐見劉跑跑來了,又驚又喜,叫劉跑跑到得後院來,葉大小姐急不可耐,叫劉跑跑快講這兩天查案的經過,畢竟命案是在興榮酒樓發生的,如何能叫葉凝情不急?命案發生后,興榮酒樓的生意也大不如前,不及往常的一半,可謂是慘之又慘,葉凝情急死了,誰能來幫幫我啊,誰來幫幫我,誰來幫我,我這個大小姐就親他一下,令他快活似神仙,葉大小姐姐暗暗地想道。
老子見你葉大小姐那個猴急樣子,還以為你大小姐是在想老子呢,沒想到是老子在自作多情,嗨呀,老子胡亂瞎想,真是害死了自己呢,劉跑跑暗自嘆一口氣,這才將這起捲軸命案的事情和葉凝情說了,當然在雨花園中遇到女鬼的事情,劉跑跑是沒和葉凝情說的,傻瓜才說。
葉凝情聽后,細細想了想,說道:「臭小子,你說雨花園中埋有寶藏,這到底是真是假?」劉跑跑道:「我是認為雨花園中定有寶藏的。」葉凝情道:「如果雨花園中果真有寶藏,葉叔叔(葉千訓)住在豫桑林有四十多年了,怎麼可能會沒發現呢?」
劉跑跑道:「既然是寶藏,那必是埋藏得十分隱秘,豈是輕易能被人發現的?」葉凝情點點頭,說道:「豫桑林是我葉家產業,而雨花園又在豫桑林中,如果雨花園真有寶藏,定會惹得大家蜂擁而去雨花園,將給豫桑林帶來數不盡的麻煩,既然熊大人看得起你,那你可得助熊捕頭早破這起命案,也算是幫了葉家一把。」
劉跑跑笑道:「大小姐發話了,我是千百個願意答應的。」葉凝情淡淡道:「為什麼?」劉跑跑道:「我是大小姐的奴才啊,當然得聽大小姐的話。」葉凝情心中歡喜,口中卻哼了一聲,道:「貧嘴,少要說這種話,來討好我。」
劉跑跑笑道:「我不討好大小姐,我還能討好誰,大小姐是我的主子,奴才討好主子,那是做奴才的本分事兒。」葉凝情心中歡喜無比,口中仍是淡淡說道:「哼,你這臭小子,除了會說好話,就瞧不出你還有別的本事。」
劉跑跑嘻嘻一笑,而後和葉凝情又再談了幾句,葉凝情因為忙於興榮酒樓的事,便徑自離去了,劉跑跑吃了晚飯,眼見月亮高懸,夜風輕拂,便坐在院子里休息,約摸等了一盞茶工夫,便見從前院走來了一高俏的人。
劉跑跑心道:「這個假男人終於來了,嘿嘿,看來自怎麼整這傳說中的女神捕?」也不等那高俏的人走近,劉跑跑站起身來,往屋子裡走去,劉跑跑進了屋子,俄頃,那高俏的人也跟了進來,不等劉跑跑說話,那高俏的人便將門掩上了,來人一身勁裝公服,正是傳說中的「女神捕」熊歆雯。
劉跑跑故意裝作驚訝的樣子,說道:「哎呀,熊捕頭,你來我房裡要做什麼?你關上了房門,莫非是你想非禮我,趁機占我的便宜,不要啊,不要啊,你不能這樣對我。」熊歆雯聞言,氣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怒道:「哪是老子要來,不是你叫老子來的嗎?」
劉跑跑一拍圓大的腦袋,笑道:「對對對,我想起來了,確實是我叫熊捕頭來的。」熊歆雯冷哼一聲,劉跑跑又道:「不過我說熊捕頭,你始終是個女兒身,和我這樣一個小男人呆在一間屋裡,**的,六哥我又長得玉樹臨風,英俊瀟洒,六哥我怕你熊捕頭會來勾引我呢。」
熊歆雯怒哼一聲,說道:「老子是個真男人,你放心好了,老子見你就煩,怎麼會來打你主意,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劉跑跑點頭道:「這樣就好了,熊捕頭既然承認自己是個真男人,那麼咱們等會做事就好辦多了,你就不會以為我是存有私心了。」
熊歆雯不知劉跑跑這話是什麼意思,卻不也不想多問,當即在一條凳子上坐下。劉跑跑推開窗子,月光斜斜地瀉入室內,正巧可以將檀木床照得亮如銀輝,然後劉跑跑將捲軸放在桌子上,走到床頭坐下。
二人各自都不說話,只是悶悶地坐著,劉跑跑舉目投過窗子一看,見月亮高懸中天,銀光四射,心知快到半夜時分了,好戲就要上演,自己是該行動的時候了,當下倒在床上,似乎要睡覺了。
劉跑跑說道:「熊捕頭,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來床上?」熊歆雯聞言大怒,隨而臉上一紅,叱聲道:「你再敢胡亂說話?我定要打得你跪地求饒。」暈倒,怎麼這個假男人動不動就說要打我,看來熊歆雯很有「虐男」的思想,要是誰做了熊歆雯的老公,保準會天天被熊歆雯打得哇哇叫,哇哇哇大叫;老婆大人饒命啊,老婆大人饒命啊……
劉跑跑道:「熊捕頭,我叫你來是捉兇手的,你說是也不是?」熊歆雯道:「是。」劉跑跑道:「可你熊捕頭像尊金剛羅漢般地坐在那兒,哪個賊人敢進來偷東西?」熊歆雯聞言,半晌才說道:「既是這樣,我到屋外去,你自己睡下好了。」
劉跑跑搖搖頭,說道:「那兇手時刻都是在監視著我,你既然來我屋子裡,那兇手必是看到了的,待會兇手來屋子裡,見只我一人在床上睡覺,兇手必定以為你是在暗中埋伏,兇手哪還敢進屋子裡來。」
熊歆雯沉吟不語,劉跑跑又道:「兇手唯有見你我二人都躺在床上,才知你我二人睡了,再見捲軸在桌子上,兇手便會進屋來盜取捲軸,那時你從床上翻身縱起,便能一舉擒獲兇手,破得這起捲軸命案,到時你便是豫桑城的總捕頭,名正言順,哪個敢說你的不是,哪個敢不服你。」
熊歆雯心知劉跑跑說得有理,自己如果不這樣做,兇手斷然不會上當,所做的一切布置很可能功虧一簣,心念轉了數轉,還是拿不到主意。
劉跑跑笑道:「熊捕頭,你是個真男人,何必像女兒家那樣扭扭捏捏呢,你行事向來果斷持重,這麼個小小的事情,都讓你這麼為難嗎?若果真是這樣,你如何擔當得起豫桑城的總捕頭?」
熊歆雯聞言,心思動了動,但兀自難以坐下決定,畢竟一個女兒家和一個男兒睡在一起,一旦傳出去了,那自己還如何做人?劉跑跑見熊歆雯腳步動了動,心知快要說動熊歆雯了,又道:「熊捕頭,你放心,我只對女人有興趣,你是個真男人,我對你沒興趣,只要你不勾引我,我自然不會向你使壞的。」
熊歆雯聽了這話,心中放心了許多,便走到床前,看了劉跑跑一眼,臉色不禁紅如晚霞,先在床畔做了會兒,這才倒下身來。
劉跑跑當先把外衣脫了,胡亂地丟在地上,劉跑跑是個窮光蛋,連身上的衣服還是借用蘇秦的,此時衣服一脫,便露出銅紫色的肌膚來。
熊歆雯見狀,以為劉跑跑要對自己使壞,驚得急忙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向劉跑跑叱聲道:「你小子這是做什麼?你膽敢對我使壞,我定要打得你跪地求饒。」劉跑跑攤攤手,做出個無奈的樣子,嘆道:「熊捕頭,我六哥可是個正人君子,是個誠實正直的人,你為什麼把我想得這麼壞呢?」
熊歆雯道:「那你小子把衣服脫了做什麼?」劉跑跑笑道:「我說熊捕頭,現在是入秋了,晚上哪有不脫衣睡覺的?我如果不把衣服脫了睡,兇手來時,見地上沒衣服,豈不是會生疑心?」熊歆雯一怔,道:「這個……這個……」
劉跑跑擺手道:「什麼這個那個的,現在是緊急時刻,說不得閑話,熊捕頭也快把衣服脫了。」熊歆雯怒道:「老子脫了衣服,那成什麼樣子?你小子是存心想向老子使壞,老子要打得你跪地求饒。」說著臉色鐵青,手掌翻起,就要動手。
劉跑跑忙道:「且慢且忙,熊捕頭你又冤枉我了。」熊歆雯聞言,見劉跑跑滿臉正經,便放下手來,問道:「老子怎麼冤枉你了?」
劉跑跑嘆道:「也罷,我便向熊捕頭說清楚吧,也省得熊捕頭以為我有壞心思。」熊歆雯怒哼一聲,道:「你如果不能給我個滿意答覆,我便打得你跪地求饒。」
沒法子,我又得出動我的「鐵嘴」了,鐵嘴兄弟你一定得爭氣,說出一套歪理來,將這個假男人說服了,說得這個假男人乖乖的脫下衣服來,到時我欣賞假男人美妙**的時候,你也可以看在旁邊看著啊,雖然是我挺槍上陣,你不能幹假男人,但你能見見美色,也是不錯的,沒法子,福患可以共享,但是女人不能共玩的,對不起啊。
劉跑跑道:「熊捕頭,兇手見你來我屋子,多半會懷疑你是要我商量什麼事,我料想得不錯的話,兇手來之前,一定是先上房頂,揭開一瓦片往屋裡看,兇手見你我的衣服胡亂地丟在地上,又見你我一同睡在一個床上,你說兇手會怎麼想?」
熊歆雯聞言,怒道:「還會怎麼想,拿兇手自然是以為你和老子在偷情。」劉跑跑笑道:「正是如此,兇手以為你我在偷情,便會放下了對你的疑心,悄悄地來到屋裡,趁機盜取捲軸。所以我叫你把衣服脫了,然後和我一樣,把衣服亂丟在地上,全是為了作出假象給兇手看。」
熊歆雯聽后,知道劉跑跑言之有理,嘆道:「你小子說的句句在理,可要我脫下衣服,我……」劉跑跑笑道:「我知道,熊捕頭是怕我趁機占你便宜,向你使壞是不是?」熊歆雯臉上一紅,如染豆蔻一般,道:「那是自然,誰知道你小子有什麼壞心思?」
劉跑跑嘆了口氣,說道:「熊捕頭,我且問你,我只不過是葉府一個小小的僕人,根本沒必要捲入這起捲軸命案的,可我卻為這起命案不辭勞苦,和你跑這跑那,累得和個狗熊不說,還隨時會有丟了小命的危險,今夜為了引兇手前來,又花費了這般多的心思,兇手來了,我若是一時不慎,更可能失了性命,我這樣做我為了什麼?」
熊歆雯道:「我怎麼知道?」劉跑跑嘆口氣,說道:「這起命案破了,熊捕頭便能擢升豫桑城的總捕頭,熊捕頭可是得到了大大的好處,而我卻什麼都得不到,但我還是為這起命案操心勞累,況且熊捕頭曾將我從樓梯摔下,我和熊捕頭有如此嫌隙,我卻幫助熊捕頭破案,我這是傻子才願意乾的事,我就是個十足的傻子。」熊歆雯聽劉跑跑說得在實在理,想了想,問道:「你不是傻子,你這樣做,自然是你有你的原因。」
劉跑跑道:「是有原因,說白了吧,我之所以這樣做,一來是你父親熊大人賞識我,我是個小小僕人,能得到熊大人賞識,我很是感激熊大人,所以才願幫你;二者命案發生在興榮酒樓,興榮酒樓是葉家的產業,我是葉家的僕人,且大小姐又求我數次叫我幫忙破獲此案,我如何能不幫你;三者是最重要的,我是立志要做個大英雄、大豪傑的堂堂男人,要為百姓伸張正義,如今犯了命案,我既然能幫忙,我就得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自然要幫你了。」
熊歆雯聞言,暗自沉思了一會,說道:「原來是這樣,你說的前面兩個原因,我倒是相信,不過最後一個原因嘛,我是不會相信的。」劉跑跑搖了搖頭,嘆道:「我為了破獲此案,操心操累,還拿上自己的性命做賭注,哪知熊捕頭卻認為我有私心,把我想成如此一個齷齪不看的小人,實在是叫人寒心,我很是傷心,真的是很傷心。」
熊歆雯見劉跑跑說得語氣真摯,面色誠懇,暗暗相信了劉跑跑,但要熊歆雯在一個男兒面前,脫下衣服來,真是難堪至極。劉跑跑見熊歆雯神色動了動,知道熊歆雯被自己說動了八分,只等再說出一番話,便能逼熊歆雯就範。
劉跑跑長長嘆了口氣,黯然道:「熊捕頭既然不肯,那我也沒法子,罷了,今晚這番安排就讓當作廢了吧,熊捕頭,請你帶上捲軸走吧,我累了,我要睡覺了。」
這是劉跑跑的最後殺手鐧,熊歆雯如果真的離去了,劉跑跑可就哭慘了,但我們的跑跑小子是誰,跑跑小子對自己有充足的自信,定能叫熊歆雯就範,兵書有云:「以退為進。」劉跑跑使的正是這招。
熊歆雯聽了劉跑跑這番話,心想自己居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暗暗覺得慚愧,下定了決心,說道:「好吧,你且把燈熄了,我這就脫下衣服。」
不容易啊,真的不容易,「鐵嘴」兄弟費了這麼多的口舌,終於說服了這個假男人脫衣,看來劉跑跑的嘴巴已成了一大奇寶了,饒你熊歆雯是大名鼎鼎的「女神捕」,也只得栽倒在劉跑跑的石榴裙之下。
作者我看了,都嫉妒起劉跑跑來了,所以想買劉跑跑的奇寶(嘴巴),我說;劉跑跑,我要買你的嘴巴,你開個價吧,你的嘴巴要多少錢,才肯賣給我。劉跑跑聽后,怒道;賣個屁,老子的嘴巴是鐵嘴,現在流行打怪升級,老子要趕時髦,老子的鐵嘴正等著升級呢,老子先把鐵嘴升級成銀嘴,再把銀嘴升級成金嘴,等老子的嘴巴成了金嘴,你小子在來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