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8:跟我一起,下地獄去吧!(下)
「有趣!」
侯飛舌頭一伸,極度噁心的將臉上的痰卷進了嘴裡。
「君家大小姐不愧是君家大小姐,這脾氣,果真了得。看來在地洞里的那一個月,你還是沒有改掉半分。如此也罷,今晚在好好的享用你一番后,再送你回去。我倒是要看看,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夠將你的稜角磨平。」
「你殺了我吧!」
君憐妾的眼神再度恢復到了那般空洞的神色,甚至比剛才更甚,那股絕望,已經席捲了她整個身心。
「殺了你?那多沒趣?」
侯飛冷冷一笑。
「你可是君家大小姐,就憑這個身份,就足以讓任何男人熱血沸騰。在這天蠻城周邊萬里範圍,有誰不知道堂堂君家?當初君家老祖還是跟著高祖皇帝一起打天下的功臣呢。你或許不知道,君家對於我們而言到底意味著什麼。你君家大小姐,是我們遙不可及不可觸碰的仙女。然而如今呢?還不是被我壓在身下,可以任意的**。」
君憐妾沒有任何反應!
「你君家大小姐在這一片區域,簡直就和皇帝的女兒沒什麼兩樣。我呢,原本只不過是一個流浪兒,為了一口吃的,進入了軍營。入炮灰團,僥倖沒死,一步步的走了上來。從當初你來跟著君老爺子來軍營巡視的那一刻開始,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發誓,絕對要得到你,不管用任何手段。」
君憐妾眼神依舊空洞!
「老天有眼,或許是聽到了我的祈求。以往高不可攀的君家大小姐,終究是成為了我侯飛,只不過是一個流浪兒的女人。你知不知道,當我將你壓在身下,奪取你初夜的那一天,我是多麼的興奮。我侯飛睡了那麼多女人,從未有過任何一個讓我有這樣的感覺。只有你,只有你君家大小姐,只有你君憐妾,才讓我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快感,什麼叫做滿足,什麼叫做征服。」
君憐妾猶如一具死屍,連呼吸都微不可查。
「能夠睡了君家大小姐,這一輩子,也不枉來世上走一遭。相信和我抱著同樣心思的人,不在少數。因為你,不知道那些嘍啰有多麼的瘋狂。你去了地洞一個月,就有了三十個男人。每一天每一夜,都沒有漏空。可見,你的魅力有多大,你的吸引力有多強。」
侯飛撫摸著君憐妾那彈指可破的俏臉,語氣淡然的說著。
「實話告訴你吧。早在將你們君家的隊伍洗劫的那一天,你君家的所有人,除了你和你的幾個姨娘,還有那些丫頭侍女外,其餘的男人,全部都被殺掉丟進了黑河中餵魚,一個不留。」
「我知道你君憐妾有的是氣節,不會受辱而選擇自盡。可惜的是,你太重感情了。為了早已經死去的君老爺子和君少爺,心甘情願的被老子玩弄,被原本只能夠仰望你的一群小嘍啰玩弄,比妓女還不如。」
「怎麼樣?高高在上的君家大小姐,卻成為了人盡可夫的biao子,你那高貴清白的身體被一群五大三粗的水賊玩弄,是不是感覺很刺激?這可是你們這種官家千金,貴族女子一輩子都不可能享受到的美好。」
「不過,你倒是爽了,一個月下來,天天飄在雲端。但是不知道你老爹,還有你君家的列祖列組知道了,會不會氣得從墳里爬出來掐死你這個辱及門楣的賤人。」
極度惡毒的言語,將已經生不如死的君憐妾心中的最後一絲人性徹底摧毀。她現在,已然徹底的變成了行屍走肉。
「看來,你也活不下去了。也罷,該玩的也都玩了。能夠品嘗到君家大小姐的味道,不虧。不過,到底來說還能夠廢物利用一下。今晚,就讓我們重溫舊夢吧。讓你君憐妾在極樂中升仙,也不枉我侯飛曾喜歡你一場。」
扯斷了君憐妾身上的繩子,撕爛了君憐妾身上的衣服,即便是傷痕處處,也掩飾不了那凝若滑脂的絕美。極品的女人在面前,而且還是心中一直以來的執念。這讓貪花好色的侯飛如何能夠忍受得了。當下身體一震,身上的衣服便是化作了片片碎布,露出了那肥胖不已的讓人作嘔的醜陋身體。
「跪下!」
一把扯住君憐妾的頭髮,將她從床上拉了下來,讓其跪在地上,如同狗一樣的女奴那般,沒有任何尊嚴的以最下賤的方式來伺候他。
「哈哈哈哈哈……」
身體上的極致舒爽,再加上心裡上的極度滿足,使得侯飛忍不住猙獰的狂笑起來。
君憐妾雙目無神的任由擺弄,形同木偶。
「賤人!」
然而,沒過多久,侯飛那低沉的咆哮忽然響起,緊接著便是一記清脆的巴掌聲。
「哼!」
看了一眼不老實反而被彈崩了兩顆牙的君憐妾,侯飛神情瞬間變得暴戾起來。扯住頭髮,一把將她扔上床,然後數百斤的身體毫不客氣的徑直壓了上去。
「不愧是君家大小姐,當真是極品,這體內的元陰就是豐厚。這讓老子怎麼捨得一下子將你玩死了?看來,還是得留著你,慢慢的榨乾最後一點價值才行。」
侯飛那如同肥豬一樣的身軀蠕動著,被他擷取到體內的元陰,其精純之盛,讓他精神大振,感覺昨晚被黑**炸傷的傷勢竟然在快速的恢復,大喜不已。
他所修鍊的是一門損人利己的邪功,屬於低端的那種只是單方面的收益,還收益很小的廢渣功法。它不是陰陽互補的高深功法,不屬於道家的陰陽雙修,也不屬於佛家的歡喜禪,完全就是邪魔一流的採補之術。
然而,這種功法雖說弊端很大,收益很小,而且非常邪惡,但主要是見效快,易修鍊。像是侯飛這種完全不怕遭天譴且極度貪花好色的混蛋,最喜歡不過了。
元陰的大量流失,讓君憐妾以肉眼可變的速度迅速的衰老著。然而,她對此,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不知何時,在那空洞而沒有絲毫情緒的眼神里,轟然升騰起一股凜冽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