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敢躲?
港城的春天,很暖。
是陰寒監獄里,永遠無法想象的燦爛。
簡單知道,並一直都謹記,她之所以能出來,全靠這個男人。
他喜歡安分、順從的女人,所以這一刻,無論有多屈辱,她都握拳,暗暗的忍耐著---那雙在她仔褲里縱橫的手。
心裡不斷的想:順從,順從,不能忤逆他……
卻是猛得一空,下秒他掛著亮晶晶『絲綢』的手指,不容分的塞到她嘴裡。
那味道……
她條件性的扭頭,微酸,帶咸,讓人噁心!
「小東西,你竟敢躲?」溫雋澤眼眸一眯,有濃重的酒氣和煙味直嗆簡單鼻腔,卻是不等乾咳出聲,身體再一次被突然撐開。
逆光里,站在咫尺前的他,稜角分明的俊臉在模糊,那手,隨著他低頭,咬住她的時候,肆無忌憚又無法無天的翻騰。
節奏,讓她無法承受。
都不知道,哪裡又得罪了他。
難道還因為沒落紅?
在身體快要淪陷的時候,她抵著他肩膀哀求:「溫,溫總,別,別這樣!」
「那…這樣?」溫雋澤加了根手指,在女人的驚呼里,他邪惡的貼上去,在嗅到了陌生的男士香水時,俊臉非常不悅的拉下來。
「去、洗、澡!」
「……」
喘著氣,她靠在玄關處,身下一片狼藉。
那透著紅潮的臉頰,在夕陽的餘暉里,寫滿了明顯的動情。
順從,順從,簡單扶著牆面,心裡默念著這兩字,聽話的洗澡,又安分的淌著水珠來到他面前,承受著他近凌遲的審視。
在聽到他再一次重複,去洗澡時,她隱約猜到了什麼。
對女人,他有過分的潔癖,也正是因為這點,所以在過去的一年裡,他用的只是她的嘴……
猛得,她想到了和周哲的午餐,難道他知道了?
猜到了有可能的根源,簡單就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手狠搓自己早已經泛紅的肌-膚,一遍又一遍,心想這下不髒了吧!
再出來,房間里早已經沒了他的影子。
也好,她吸氣,眼淚模糊的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出門的時候,才發現天已經黑了。
想著『午夜協議』的第三條,簡單猶豫了。
站在七彩斑斕的霓虹燈里,最終她還是只在樓下買了份泡麵,再回房間,有些後悔沒順道預備事後葯,即使剛才他沒真正的進入。
尊嚴?
挑了挑熱騰騰的泡麵,和身處監獄相比,這根本算不了什麼。
值得慶幸,從周二到周五,他都沒來。
白天,暫時沒入職的她,可以全心全意照顧媽媽,到了晚上又會乖乖聽話的返回,中間又在周哲的幾次邀請下,去試好慈善會的禮服。
周六傍晚,打聽到溫雋澤周一才會出差回來,簡單這顆懸著的心,才稍稍放鬆。
只希望,趕緊完成接下來的慈善會,以後不再欠下周哲。
卻是淡紫抹胸禮服剛換好,突然身後傳來『咔嚓』一聲金屬響。
穿衣鏡里,那頎長的身影,她最不期待的俊臉,赫然冒了出來。
一路走過來,溫雋澤解了領帶、外套、皮帶,最後純白色襯衣自西褲里拉出來,大手由後背準確無誤的握住禮服抹邊。
把玩著裡頭的柔軟,熱氣噴下去,咬著懷裡女人的耳珠:「剛好,一會陪我應酬去!」
是命令,不是商量和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