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人工呼吸(上)
打量四周一眼,這裡也遭到黑風的肆虐,樹木東倒西歪,泥土、石塊遍布各處,到處一片狼藉,最多的卻是屍體,這中間除了少量動物屍體外,大部分都是人類,這些人應該全是先前在神廟去祭拜的人信徒,只是沒想到遭到無妄之災,在黑風和怨靈的肆虐下,幾乎沒有人逃出來,上千萬的人,數量已經堪稱恐懼,所以,一眼望去,到處都是屍體,一直延伸到遙遠的地方。
對於這個星球上的人,李無極當然沒有感覺,他可不是慈善家,這些人的死活與他無關,就算是追宇傭兵團的人,他也不會放在心上,他在乎的是能不能藉此機會得到好處。
李無極伸出手,手中出現一道紙符,念念有詞,紙符燃燒后化為烏有,在他身上加持了輕靈術,他輕輕一躍,已經躍出十多米,然後朝著山下快速奔去。
李無極一直奔過十多里路,一路上,到處都是屍體,李無極幾乎是從屍體上踩過的,由於追宇傭兵團的人極少,所以,一路上,李無極還沒有發現一個追宇傭兵團的人。
奔上一座山峰,李無極看向遠方,雖然他沒有看見那高聳的神廟,卻知道,越過兩座山峰后,就是神廟所在地,至於看不見神廟,必定是神廟也被黑風颳倒了。
拿出一道紙符,李無極念念有詞,燃燒后,他已經為自己加持了鷹眼術,雖然他只是二級實力,但二級鷹眼術也非同小可,站在山峰上,他可以看清山底下每一棵樹和每一具屍體。
突然,李無極的眼睛定在一個地方,因為他看見幾具屍中間有一具屍體穿著一件破爛的鎧甲,心中一動,這具屍體必是追宇傭兵團的人。
李無極很快就到了山腳下,來到那一具屍體前,把旁邊的屍體拔開,把這具屍體側翻過來,當看清楚這人時忍不住叫道:「司徒飛花!」
躺在這裡的人正是司徒飛花,李無極蹲下身,伸手探住避徒工飛花的酥胸,這個時候,便宜不佔白不佔,如果她沒有死,李無極相當於佔了她的便宜,如果她死了,司徒飛花這種級別的美女,就是死了,一樣強烈地吸引著的,以他的無耳性格,等一下必定會來一個奸屍。
還好,司徒飛花好像還沒有死,只是由於受到重創,現在正昏迷不醒。
眼見司徒飛花還沒有死,李無極暗中鬆了一口氣,至少,他不用奸屍了,雖然司徒飛花名烈宇宙絕名譜上,但這奸屍的行為,李無極還是有點受不了,至少,他還沒有這麼干過,司徒飛花只是昏迷,他只算是**而已,能**司徒飛花,李無極可是從來沒有想過,因為他們之間的實力、身份相差太遠,以地球上的一種說法來講,就叫賴哈蟆想吃天鵝蛋,想想可以,但永遠也不可能實現。
不過,今次由於特殊原因,司徒飛花竟昏迷不醒,而正好他在這裡,四周只是死屍,不趁這時把司徒飛花幹掉,也許他永遠也沒有機會了。
李無極想到如果自己**司徒飛花被她發現后的惡果,遲疑一下,不過,精蟲上腦的他最終決定鋌而走險,如果錯過這次機會,他會後悔一輩子。
李無極抱起司徒飛花的身體,朝著一邊掠去,幾個起落,就到了一片樹林里,在這裡,他放下司徒飛花,手一伸,已經抓住司徒飛花的軟甲,輕輕一扯,司徒飛花的軟甲已經破爛不堪,李無極並沒有用多在的力就把她的軟甲撕開,然後解開司徒飛花的上衣,她那潔白的酥胸立即暴露在空中。
看著司徒飛花那高聳的玉峰,李無極在心中也在驚嘆不已,司徒飛花由於長期煉武,身體極好,腰肢柔若無骨,但酥胸卻結實堅挺,潔白如雪,猶其玉峰上那兩個紅色的小葡萄,是那麼誘人,李無極哪裡還能忍住,怪叫一聲,腦袋已經埋下去,一口就咬住其中一個玉峰,一邊啃著,一邊發出滿足的嗚嗚聲,另一隻手也沒有閑著,烏黑的大爪狠狠地抓住另一個玉峰,用力捏著。
李無極的身體已經撲在司徒飛花的身體上,大嘴順著司徒飛花的酥胸朝上滑去,大嘴已經堵住司徒飛花的小嘴,用舌頭把她的小嘴拔開,然後伸入她的小嘴,在那裡攪動起來。
突釘,李無極扭動的身體一僵,因為他感到司徒飛花正在轉醒。
這一下,李無極差點嚇得魂飛魄散,如果司徒飛花醒過來發現自己正在侵犯她,他只有死路一條。
李無極的身體直立起來,剛想離開司徒飛花的身體,心中一動,大叫道:「司徒姐姐,你不能死,快醒過來!」說著,還用力推拿著司徒飛花的酥胸,那模樣,好像正在救司徒飛花。
司徒飛花的眼皮動彈幾下,然後睜開,盯著正在用力推拿她胸部的李無極道:「你,你在幹什麼?」
李無極臉上露然露出驚喜之色,叫道:「司徒姐姐,你,你終於醒了!」
司徒飛花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隨既想起了什麼,臉色一變,怒目圓睜,瞪著李無極,恨聲道:「李無極,你,你幹什麼!」
李無極連忙道:「司徒姐姐,千萬不要誤會啊,我這是在救你。」
司徒飛花怒道:「你,你就這樣救我的,還有,你先前的嘴在幹什麼?」
李無極道:「我那是在給你做人工呼吸啊,你先前昏迷不醒,連呼吸、心跳都沒有了,體內的能量也測不到,我只要用我以前學過的方法,推拿和人工呼吸相結合,果然把你救醒了,真是天尊保佑啊。」
「是這樣?」司徒飛花眼中閃過一絲疑問,有這樣人工呼吸的嗎?現在,她的軟甲不僅被解開,就是裡面的胸衣,也被李無極扯開,露出自己最神聖的酥胸,而且,李無極雙手現在都還抵在她的酥胸上,雖然沒有抓住她的玉峰,但大部分手掌都壓在她的玉峰上,那模樣,確實令人暇想連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