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 趕她出門,決然分手!
她就是再老眼昏花,也知道帝御威現在的情況不正常,夜小姐若是真的走了,主人就真沒救了。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夜小姐不能走啊。」張媽趕過來,忍不住阻止。
他現在就這麼討厭見到她?
帝御威真的要趕她走了嗎?
夜晚歌表情冷漠,回到自己的卧室里,一動不動的發獃。
「夜小姐,主人讓我們看著你收拾完,離開。」
帝豪別墅外,夜晚歌被幾個保鏢「請」了回去。
蕭雲崢聽了這話,直接滿頭黑線,無語到極點:「……」
帝御威卻一臉陰鷙,咬牙切齒地說:「二弟,我現在的心情極其不佳,最好不要跟我講話……」
蕭雲崢實在寶貴自己的性命,乾乾地笑著:「大哥,你開車技術漸長啊,呵呵~炫技炫夠了,可以……稍稍慢一點點嗎?!我還有老婆孩子要養,經不起折騰啊……」
可是,跑車速度越來越快,彷彿下一秒四個輪胎都要轉散架似的。
不敢再發言。
可是,眼尾餘光瞄到帝御威俊美的臉龐,表情難看到極點,陰鬱幽深的黑眸,射出可怕的嗜血紅光,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脊背,有一陣強過一陣的凜冽寒氣往裡灌。
其實,他很想哀吼:「大哥啊,你慢點,慢點,這是跑車,不是飛機,你不能突破它的極限,超越它的職能啊,你就算不想活命了,但是……我還沒活夠啊。」
坐在副座上的蕭雲崢,感受到自己所坐的跑車,速度快得好似馬上就要飛起來了,他死死地抓著把手,屏住呼吸。
下山途中,帝御威豪華的跑車,呼嘯狂奔,速度表的指針,拚命的急速順時針轉動,一刻一刻,一圈一圈地轉。
夜晚歌站在原地,呆怔地望著疾馳消失的跑車,淚水,一點點模糊了視線。
沒有再猶豫,他不再猶豫一腳把油門踩到底,跑車勁風般朝著山下呼嘯而去。
重新發動車子,踩油門之前,他冷冷地又扔下一句話:「晚上回來之前,我不想再看見你,如若你還這般不識好歹,自不量力出現污染我的眼睛,我有的是手段讓你生不如死。」
帝御威玄寒著俊臉,毫不客氣的吼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現在一點也不想見到你,馬上拿著你的行李滾!」
聽著他威脅的話語,夜晚歌死死咬著下嘴唇,她垂下眼眸,掩去她眼底的落寞與受傷,低聲詢問:「你真的要跟我分手嗎?」
「就算你以前是,現在也不是了,識相的就不要再糾纏我,自己進去把你的東西收拾好,打包離開,說不定我還能給你多一筆分手費!你要是再跟我糾纏不清,別怪我翻臉無情!」
明明嘴角往兩端高高揚著,但是深邃幽黑的眼眸,卻不見絲毫笑意,有的只是無盡的冷漠與寒霜。
「是又怎麼樣?我現在看到你就只想吐!」帝御威取下墨鏡,露出完美無缺的臉龐。
夜晚歌聽了,很是委屈:「我真的是……」
這番言辭,帝御威說得很挖苦,很譏諷,滿滿的全是鄙夷。
聽了她的這番言辭,帝御威不由得勾唇冷笑了出來:「怎麼,又想拿未婚妻來壓我?呵,同樣的伎倆,你就不能換點有新意的?」
夜晚歌渾身一顫,卻仍然在強撐,她說:「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以前真的住在這裡,是你的未婚妻。」
「我的話,從來不講第二遍,滾——」帝御威凜聲呵斥,那憤怒的模樣,就像火山爆發。
緊了緊拳頭,夜晚歌深吸一口氣,然後硬著頭皮說:「帝御威,我……」
心裡很清楚,如果她也放棄了,那麼他們就再也不可能了。
可是,想到他現在是被人催眠了,不是真實的意識,她頓時又壓下委屈跟憤怒……
認識他這麼久,夜晚歌從來沒有見過帝御威如此可怕駭人的表情。
可是,帝御威周身卻涌動著凜冽寒冷的黑色瘴氣,恍若剛剛從最黑暗的地獄踏至而來,分外的陰森可怖,讓人頭皮發麻,神形皆懼。
太陽似火般熾熱,閃耀得讓人睜不開眼睛。
被他強大懾人的氣魄震懾,她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
聽著他那陰霾,涌動著無盡戾氣與殺氣的聲音,夜晚歌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帝御威已經沒有耐心了,他幽冷得沒有絲毫溫度的玄寒聲音,一字一句地響起:「三秒鐘,不想死的話,滾開!」
「不,不,不是這樣……」夜晚歌還不肯死心。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現在看到你就想吐,不要再出現讓我礙眼!」帝御威眉頭皺緊,俊臉上滿是厭惡之色。
「帝御威,這不是你真實的想法!」
「沒什麼好談的!我很忙,沒有時間聽你在這裡胡扯。」帝御威抬眼看手腕上的表,愛一個人的時候,有的是時間。不愛一個人的時候,連一分鐘也抽不出來了。
帝御威一張俊臉更是陰冷得如萬年寒冷,冷冷地看著她,疏離而冷漠得讓人心碎。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平復了心跳開口:「帝御威,我想跟你談談……」
夜晚歌瞪大眼睛,看著距離她不到三公分的車頭,面如死灰。
「咯吱」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在私家別墅門口驚天動地的響起。輪胎與粗糙的地面,摩擦出一連串驚心動魄的火花,而路面赫然印上幾條深深的輪胎痕迹。
他濃密的劍眉一擰,急速踩住剎車。
而帝御威,怎麼也沒想到,她居然會突然沖了出來。
夜晚歌見他沒有停車的意思,於是沒有多想,拔腿衝到路中間,張開雙臂,攔住了帝御威的去路。
帝御威卻好似沒瞧見夜晚歌一般,冷峻著面孔,直接一腳狠踩油門。
一點也不想再看見她了嗎?!
難道,他現在就真的這樣討厭她,憎惡她,仇恨她嗎?!
他將她趕出去以後,就一直待在家裡,對她站在門口的行為漠然視之。
她很驚喜,卻也有些淡淡的傷心與難過。
雖說,此刻他戴著一個遮住他大半張臉的超大流線型的暗棕色墨鏡,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夜晚歌一眼就認出坐在駕駛區的帝御威。
炫黑的車身,在白花花的陽光照射下,異常的奪目刺眼,很霸氣,很凜冽,透著無盡的狂妄囂張的氣勢……
一輛霸氣十足的布加迪威龍跑車,徐徐地開了出來。
在她絕望得不知應該怎麼辦時,眼尾餘光卻意外瞄到大鐵門竟然緩慢地打開了?!
只是懷了身孕的她,本就虛弱,再加上頭頂烈日,炎熱酷暑,夜晚歌感覺自己就要中暑了。
無論如何,她一定要等帝御威出來,跟他好好的談一談。
最初是站著,後來是背靠著大樹,後來是蹲著,最後索性坐在了地上,背靠著大樹,臉色疲憊憔悴,但是清澈的水眸里卻透著一股堅定。
一股強過一股的熱風撲面而來,夜晚歌覺得自己好似躺在沙漠里的魚,口乾舌燥得馬上就要被烤熟了,就連呼吸都跟著急促與困難起來。
雖說夜晚歌已經儘可能躲在樹蔭下,但是燥熱沉悶的空氣,還是使得她大汗淋漓,熱得雙頰緋紅。
夏季的午後,太陽火辣辣的曬在地上,整個世界彷彿都要融化了,分外毒辣與炙人。
從未想過一天,自己會被他親口趕出門。
說完自顧地走了出去。
夜晚歌苦笑一聲:「我不會離開的,我在門口等他。」
「這是主人的命令,夜小姐請吧。」保鏢就差沒有將她轟出去了。
「夜小姐是主人的未婚妻,主人怎麼可能趕她離開?」張媽不相信。
門外有兩個保鏢走進來,面無表情的對她說:「夜小姐,主人要你出去,以後不能再踏進帝豪別墅一步。」
所以她要努力,讓他記起自己。
如果他記得自己,他一定不會這樣的。
她對自己說,帝御威是被人催眠了,不記得她了,所以才會這樣。
夜晚歌心情稍微好了一些,「我知道的,張媽,謝謝你!」
「這個……夜小姐,你也別多想,主人肯定是最近受了什麼打擊,一時間心情不好,才會這樣使性子的。夜小姐千萬別往心裡去,等過幾天,他氣消了,你再哄哄,他沒準就好了。兩個人在一起難免都會有些磕磕碰碰的,人生總沒有一帆風順的啊!」張媽在旁邊苦口婆心地勸著。
「他真的不記得我,也不再愛我了嗎?」夜晚歌失神的望著那些被踩爛的蛋撻,喃喃自語的問。
「夜小姐,哎……」
看到夜晚歌做的櫻桃蛋撻被踩得滿地都是,也是長長一聲嘆息。
帝御威走了出去,尾隨而來的是張媽。
那就像此刻她的心,被他無情地踩踏著……
說完,一把推開她,大步向著外面走去,滾落在地上的蛋撻被他的腳踩踏過去,瞬間變得稀爛。
「來人,將她給我扔出去,我不想再看到她!」帝御威大聲的命令。
「不,我不會走的!」夜晚歌搖著頭說。
帝御威突然伸手推開了她,「你很煩知不知道!趕緊滾!」
良久,她才反映過來,「不,不是這樣的,帝御威你不會忘記我的,我不相信。」
突然覺得空氣很冷很冷,像是在瞬間一直降到了冰點以下似的,吸進去連肺里都是冷的……
夜晚歌瞪大了眼睛,盯著帝御威那雙漆黑的眸子看了很久很久。
帝御威伸出去的那隻手瞬間縮了回來,捂住疼痛的胸口,臉色變得更加陰冷,「你還有完沒完!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可是他的手剛要抬起,一股鑽心的刺痛襲來,疼的他幾乎窒息,四肢百骸都已滿了痛感。
不知為何,看到夜晚歌臉上的淚水,帝御威臉色微微有些變化,手慢慢地抬起,似乎正想去擦試她眼角的淚花……
「威,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們曾經的那些美好的過去,你都想不起來了嗎?」夜晚歌忍著淚,一字一句動情的問。
夜晚歌震驚,她感覺眼前的男人突然變得很陌生,這還是以前那個疼她愛她的男人嗎?為什麼此刻說出來的話,是如此的傷人。
「就算你以前是,現在我已經不記得你了,所以從今天開始,你就不是了!」帝御威冷著臉,絕情道。
夜晚歌心裡難受,卻還在堅持著:「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是你的未婚妻。」
「你這個女人果然比別的女人更不要臉,不僅賴在這裡不走,還謊稱是我的未婚妻。」帝御威看到她只有滿心的厭惡。
「我是你的未婚妻,當然一直都住在這裡啊。」夜晚歌抬起頭回道。
「你怎麼在這裡?」他兇狠的瞪著她。
說完伸手要去撿,可帝御威卻暴戾的推開她,將她摔倒了地上。
想到這裡,她還是咽下了這口氣,繼續溫柔的笑臉:「你幹什麼?就算不想吃,也不至於把盤子都打翻了吧。」
很想馬上掉頭就走,可這樣做的話,帝御威就永遠都不可能再想起她,只會讓他們兩人越來越遠。
夜晚歌怔住,看著那滿地摔壞的蛋撻,就像她此時凌亂的心情。
夜晚歌沒有拿穩,滿滿一盤子的蛋撻都被他掀翻在地,滾得滿地都是,瞬間變得一片狼狽。
帝御威一怔,抬頭看到是她,突然煩燥地皺眉,他想也不想,伸起手臂就直接揮了過來。
夜晚歌隱忍著心頭的失落,笑著拿了一塊蛋撻放到了他的鼻子底下,「聞聞看,是不是很香?你想吃嗎?」
這樣疏離的態度,還是從來未有過的。
他的眸光停留在書上,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她。
帝御威低著頭,面前有一本書推開著,書籤停留在扉頁,夜晚歌走進來,他頭也沒有抬。
大書房虛掩的大門,悄然被推開了,夜晚歌端著剛剛蒸熱的蛋撻走進來,滿臉微笑地走進來,空氣之中立即充滿了食物的香味。
說不定他這次再吃到她做的蛋撻,會想起她來呢。
她記得她上次親手做給他吃的時候,帝御威一直說很好吃呢。
夜晚歌去了廚房,親手給帝御威做了她之前做給他吃的櫻桃蛋撻。
「好咧!」張媽也覺得是個好主意,連忙點頭。
「我想給他做蛋撻,你幫我打下下手。」夜晚歌說著快速下床。
「有,還剩好幾箱呢,放在冰箱里都沒吃。」
夜晚歌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張媽,家裡還有櫻桃嗎?」
「是啊,主人醒來后,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吃不喝的,我叫他也不理。」張媽搖著頭說。
「帝御威還沒有吃早餐嗎?」夜晚歌看了看時間,奇怪的問。
「夜小姐,你要起床吃早餐嗎?早餐我都準備好了,你不吃,主人也不吃,哎。」張媽連聲嘆氣。
「我沒事,剛剛做了個噩夢。」夜晚歌大口的喘著氣,一夜沒怎麼合眼,她現在臉色很難看。
她剛剛路過這裡,好像聽見了夜晚歌的尖叫聲。
「夜小姐,你沒事吧?」張媽不放心的敲門問。
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直到天亮的時候,才睡過去一小會,可是很快又從噩夢中驚醒了過來。
腦海里一直想著帝御威,想著他究竟怎麼了,她要怎麼做才能讓他不再痛苦,他才會清醒過來,想起她?
整整一個晚上,幾乎都沒有怎麼合眼。
夜晚歌回到帝豪別墅她之前住的房間。
他暫時要留在這裡看著帝御威,以免再出現什麼緊急的狀況。
只是他回頭吩咐了傭人,讓他們也給他準備了一個房間。
蕭雲崢嘆了口氣,見夜晚歌這麼堅決,他也不好再阻攔她。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帝御威變成這樣。
已經到了這麼嚴重的地步了嗎?
「好,我知道了。」夜晚歌星眸眯了眯。
「對,」蕭雲崢點頭,表情凝重:「他有可能會失控殺了你,當然了我會盡量用藥物克制他身體里的毒素,但治標不治本,你最好有這方面的心理準備。」
「危險我也要留下來。」夜晚歌聲音顫抖,卻是從未有過的堅決,轉過頭來問,「他,真的會殺了……我?」
蕭雲崢認真的看著她:「你要想清楚,威現在被人深度催眠了,他根本不記得你,甚至催眠者別有用心的想要用這種方式,讓他討厭你,他現在看到你就會厭惡、心煩,甚至會動手殺了你,你在他身邊非常危險。」
如果他們婚禮上不發生那種事,他也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既然帝御威會變成現在這樣,是因為婚禮上追她出來造成的,她不能丟下他不管。
「好,我留下來,想辦法讓他記起我,不再厭惡我。」夜晚歌下定了決心道。
「也不是沒有辦法,要看威的個人意志,以及你對他的影響,催眠的人就是要他忘記你,憎惡你,甚至是看見你就想要殺你,如果你能改變他的這一意識,他就能衝破催眠的毒性,自己清醒過來,不過這是非常困難的,一般情況下也是不可能的。」蕭雲崢眼神凝重。
「那就是沒有辦法了?」夜晚歌頓覺的失望。
蕭雲崢搖搖頭:「不知道,我想只有催眠他的人才知道,我配不出解藥,只能暫時壓制住他的毒性,減緩他的痛苦。」
「他身上的毒你能解嗎?」夜晚歌問。
夜晚歌的想法跟蕭雲崢是一致的,只是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現在的重點在於怎麼把帝御威治好。
他們婚禮上出了那樣的醜事,夜晚歌又突然崩潰的離開,帝御威心中肯定是焦急到了極點,也就失去了平時理智冷靜的判斷,肯定是那時候他被人陷害了。
蕭雲崢明白的點頭:「問題應該就出在,威追你出來后發生的事情上,只是那時候我們都不在場,不知道威追不到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但他被人催眠,還中了毒,應該就在那段時間。」
「他沒有追上我,我根本不知道他追了我出來,也沒有再見過他。」夜晚歌搖著頭,心思沉重。
「我也不知道威有沒有追到你,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反正最後我是在一個酒吧里找到他的,那時候他已經喝的不省人事了,我以為是他被婚禮上那些畫面刺激的,也沒有多問,就一直陪著他。」
「那後來呢?」夜晚歌追問。
「我們都沒有想到,你離開以後,威會去追你,所以一時間也來不及攔他,你知道當時婚禮上出現那樣的畫面,所有人都驚愕住了,等我們回過神來的時候,你跟威都已經不見了。」蕭雲崢回想起來。
他怎麼還會追自己?
她還以為帝御威已經恨她恨的要死,畢竟他們的婚禮上s市幾乎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她等於是當眾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
「什麼?他追過我?」夜晚歌驚訝,她是真的沒有想到。
蕭雲崢突然想到了什麼:「那天你們婚禮上出了事,你逃離了之後,威有去追過你。」
要知道催眠他,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帝御威並不是普通的男人,他的意志力絕對比普通人強大許多,是什麼人能夠有機會對他下手?
「被人催眠?」夜晚歌眉頭緊皺,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怎麼會被人催眠?」
「據大哥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很有可能是中毒了,而且是被催眠后中的毒,所以他不記得你,關於你的那部分記憶被人換成了痛苦的畫面,因而他看見你就會厭惡,噁心,心痛,而他體內的毒素又會抑制他自己清醒過來,所以我們看著他是清醒的,其實他一直是昏沉在自己被催眠的狀態里。」
「那他到底是怎麼了?」夜晚歌心中一沉,焦急的詢問。
蕭雲崢點點頭,眉宇間浮現一絲的凝重:「起先我也沒有多想,我也以為他是在你們婚禮上被那些照片刺激到了,可是今天他見到你的那些反應來看,就太不正常了,我剛才給他測量了脈搏心跳跟體溫,都不是正常水平。」
想起剛從帝御威見到她時的表現,確實是很痛苦、很難受。
「無緣無故心痛?」夜晚歌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