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40 小野貓夠狠
夜晚歌被他說得臉一陣青一陣白,咬牙切齒的怒罵道:「你就是一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帝御威用行動來回敬了她。
一把抓住夜晚歌,粗魯地將她壓在了身下。
夜晚歌不甘心,報復性地在他的背後又是用力地一挖。
帝御威忍不住再次悶哼一聲,這一次的痛更狠,這死女人狠起來和他有得比。
他俯下身,懲罰地啃咬上她的脖子。
夜晚歌不舒服地申呤了一聲,繼而咬住下唇,拚命地不給自己喊出來。
儘管如此,她的手也不肯停下來,死命地挖住他的肉,那本來傷勢極重的背,越發嚴重起來。
該死!
帝御威索性將那雙脾氣極壞的手固定在她的頭頂,緊緊握著,不給她機會再次傷害自己。
不過這樣一來,夜晚歌的手被他握得流血流得很洶湧,很快就濕了他的手。
「放開我!」她氣得狠狠扭著身體。
帝御威眸底閃過一抹極嗜血的神色,彷彿狼一般野獸的眸光,望著唾手可得的美味食物,那個眼神充滿了夜晚歌看不懂的佔有慾。
心不寒而慄。
下一秒,他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紅唇。
狂熱而霸道的吻似乎撲天蓋地落下,霸道地吸取她的口氣,吸取她的甜美。
夜晚歌口腔里的空氣就這樣被他霸佔,她連喘氣的間隙都沒有,被逼著和他唇舌相交。
她只覺得自己胸腔里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就快要不能呼吸了。
夜晚歌拚命的扭動著身子抗議,可是帝御威並沒有就這樣放過她。
最後她只能這樣昏倒在帝御威的懷裡。
感覺到身下的人兒放棄了掙扎,帝御威鬆開她,就看見夜晚歌緊緊地閉著眼睛,呼吸若有若無,似乎昏迷過去。
帝御威一驚,黑眸飛快閃過一抹悔意,其實,他背上的傷口更嚴重,但是他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跳下床,想也不想朝門外大喊:「來人。」
布頓本來就一直守在門口,聽見帝御威的喊聲,連忙推開門進去:「少爺,發生什麼事?」
「她昏了過去,快叫醫生過來。」帝御威著急地命令。
布頓這才抬眼打量了一下夜晚歌,只見她極蒼白的臉蛋,身下床單上滿是鮮血,但這血不僅僅是她的,大多是帝御威的。
帝御威受傷的後背此時已經獻血模糊,血也滴了滿地都是。
布頓目光緊了緊,立即提醒:「少爺,你的傷……」
帝御威不耐煩:「別管我,快準備車。」
布頓無奈地說:「可是少爺,你也要先穿衣服,還有,我讓人處理一下夜小姐的血。」
帝御威用極冷的語氣說:「不必,我來幫她清理,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碰她!」那表情和語氣,彷彿誰要是碰了夜晚歌的話,就要死上一百次。
布頓低著頭:「可是醫生總得幫你們處理傷口,夜小姐在海水泡了太久,少爺剛剛又和她一番折騰,所以……」
「你是說是我導致她昏過去的?」帝御威的臉更冷了,飛快地看一眼懷中的昏迷不醒的女人,心中湧起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懊意。
這女人一向強悍,之前受傷那麼嚴重,傷口反覆地流血,她都那麼強悍地逃跑掉,這一次的傷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誰知道她會承受不住。
布頓默認了他的回答。
帝御威冷聲說:「就算是,也是她該死!」想到她之前對他說的話,她之所以會救他,只是因為要親手殺了他,這女人真該死,本來就該死,他不掐死她,已經是格外開恩。
夜晚歌被腹部舊傷傳來的隱隱痛楚導致緩緩醒過來,意識剛回來,就聽見那一句「她該死!」
然後她發現帝御威抱著衣不蔽體的她,偏偏布頓還站在他們的面前。
倆人如此曖昧的一幕,給別人看見了,夜晚歌頓時就覺得羞辱無比。
她氣急敗壞地掙扎:「帝御威,你這個禽—獸,快放開我!」
掙扎一點力氣都沒有,連罵的話都有氣無力。
布頓訝異她的兇悍,一醒過來就又罵又打,看著夜晚歌的指甲存心插入他們少爺血淋淋的傷口,他忍不住皺眉:「夜小姐……」
「看來,這隻小野貓精神得狠。」帝御威悶哼一聲,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