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們都能猜到小然怎麼了吧?
朝臨基地的特攻隊這一次在金鑽王冠基地里停留的時間很短,也沒有其他目的,純粹就是為了搞破壞。等到金鑽王冠的大規模軍隊一集合起來,馬上就乘坐飛行器撤退離開了,來得快去得也快,金鑽王冠猝不及防,根本就來不及攔截。
雖然只是在短短的不到半個小時內,但是特攻隊的效率太高,給毫無準備的金鑽王冠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最主要的就是機場。整個軍用機場被炸得千瘡百孔,成了一片坑坑窪窪的廢墟,已經完全不能使用,估計至少得花個把月的時間才能修復或者重建。這也就意味著大多數飛機不能在機場上起飛,金鑽王冠的空軍也無法出動。機場周圍停放的飛機更是幾乎都被炸毀了,數量足有四五十架,占金鑽王冠空軍飛機總數的一半以上。
特攻隊專門找基地里守衛不是那麼嚴密,但是又十分重要的地方展開襲擊,比如物資倉儲區、供水供電構築物、通訊中心等等,毀了金鑽王冠內的好幾處運作系統。這一次突襲過後,金鑽王冠的內部運轉估計要癱瘓好一段時間。
夏然見好就收,目的已經達成了,就讓特攻隊趕緊撤退,等到金鑽王冠大軍出動,他們被困在基地里的話,要逃走就來不及了。
這次突襲十分順利,朝臨基地這邊沒有損失一個人,唯一遺憾的就是沒有趁機解決了司馬恪。要是能夠趁著現在金鑽王冠元氣大傷的時候,調集聯盟軍隊發起進攻,肯定能夠獲得大勝,只可惜現在聯盟那邊還是被毒品攪得一團糟,不可能派得出軍隊來。而朝臨基地的軍隊對於金鑽王冠來說,規模畢竟還是太小了些,勝算不大。
夏然回到浮空島,立刻就收到消息,各個聯盟基地里,現在情況已經到了最糟糕的地步。
不但物資大量外流,而且那些上癮者不管能不能得到毒品的供給,都開始出現了大量的死亡,人數越來越多。儘管金鑽王冠基地現在也損失慘重,自顧不暇,但是聯盟基地再這樣下去,就要不戰而滅了。
夏然空間里的靈泉源頭水,雖然是源源不斷的,但水量太少,只來得及給幾個人使用。為了謹慎起見,她還是乾脆保密,不拿出來為好。
人在性命瀕危的時候爆發出來的求生慾望是極其可怕的,一旦出現了可以救他們性命的東西,必定會引起瘋狂的哄搶。人人都有生存權,她也沒有權力決定救誰不救誰,因為救了那麼三五個人,再把局勢攪得更亂,還不如一個都不救。
然而,在各個聯盟基地幾乎都陷入一片死亡的絕望氣氛,夏然也在頭疼不已的時候,兩天後的一個晚上,她突然接到了通訊處轉接過來的一個電話,是來自金鑽王冠的。
「是司馬恪?」夏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司馬恪估計是又有什麼事情要跟他們商談了。金鑽王冠的通訊信號要接到朝臨基地並不容易,只有司馬恪有權使用這條線路,一般都是他親自打過來的。
「不是。」通訊處接線員的聲音聽上去有點困惑,「是個女人的聲音,從來沒聽過的,也沒說自己是誰,只說想要跟您談話,要不要給您接過來?」
「接過來吧。」夏然也有點不解。金鑽王冠里埋伏的幾個內應都是有自己的通訊線路的,不可能用金鑽王冠的通訊設備,她還真想不到這會是哪個陌生的女人會來找她。
電話接通之後,聽筒那邊傳來一個音質頗為悅耳,但是平靜得根本不像是常人的女子聲音,果然是夏然從來沒有聽過的:「夏基地長。」
夏然疑惑道:「你是哪位?」
「我叫張平。」那女子只是報了一個毫無存在感的名字,並沒有說自己的身份,「我現在是在暗中使用這條通訊線路,時間有限,來找夏基地長,是想跟您談一個條件。」
夏然微微蹙眉:「什麼條件?」
「是關於你們和金鑽王冠這場戰爭的。」那女子說,「我知道金鑽王冠的很多重要機密,多到足夠你們在這場戰爭中獲勝,甚至現在你們頭疼的毒品危機,我這裡也有戒毒方法,雖然不夠完整詳細,但可以肯定方向是正確的,只要稍加推敲研究即可。這些信息,我都可以提供給你們。」
「條件呢?」
夏然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女子最有可能是金鑽王冠故意派來的。如果知道金鑽王冠的大量機密信息,那就說明她在金鑽王冠裡面的地位應該舉足輕重,但是據金鑽王冠里的內應以前傳來的說法,這些高層以前都處於徐游的嚴格掌控之中,而司馬恪的手段比起徐游來,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所以,金鑽王冠高層里出現背叛者的可能性很小,倒是司馬恪有可能正在下圈套,派人假裝背叛來給她傳遞假消息。如果這樣的話,她也假裝相信好了。
但是,張平的下一句話,卻大大出乎夏然的意料之外。
「條件只有一個,就是你們在贏了金鑽王冠之後,讓司馬恪安然無恙地活著。」
夏然本以為她會提出給我提供庇護所這一類的要求,好讓人相信她的確是打算背叛金鑽王冠,千想萬想也沒想到她會提出這個條件來。
下意識地噎了一下:「這個……我們很難做到。」
「我知道。」張平說,「並不是要求你們保證不對他動手,你們可以讓他失去對你們的威脅性,只要不殺他就夠了,他是九級喪屍,受什麼樣的傷害都能自己恢復。」
夏然的腦海飛快轉動著,還在考慮為什麼對方會提出這個條件,到底有什麼樣的居心,一邊順口回答:「但是,我們不殺他的話,恐怕就談不上能贏金鑽王冠。」
「這一點請夏基地長放心。」張平平靜地說,「關於這個要求,我也有相應的安排,到時候會幫助你們在不必殺他的情況下獲勝。」
說到這裡,那頭頓了一下,傳來一點輕微的雜音,張平的聲音再響起來時,音量就小了很多,像是在壓低了聲音說話。
「有人過來了,明天我會再跟你們聯絡,把戒毒的方法先告訴你們,還是這個時間,這條通訊線路。」
然後她就掛斷了無線電。夏然在那頭倒是怔了好半天。
去找趙景行商量這件事,趙景行也很有點不能理解對方到底是在搞什麼鬼。如果說司馬恪要給他們下套的話,為什麼要讓張平給他們提一個這麼不合常理的條件出來?還是說提這個條件本身就是為了讓他們困惑,擾亂他們的判斷?
「如果她真是金鑽王冠的背叛者,那跟司馬恪之間應該是有恩怨糾葛的,可能是有什麼重要的把柄或者要害被抓在司馬恪的手上,所以必須保住他的性命。」趙景行思忖了一下,「不管怎麼樣,先看看她給我們的戒毒方法怎麼樣再說好了。」
張平十分守信,第二天晚上果然再次聯繫他們,口述了戒毒的物理方法和藥物配方。跟她之前所說的一樣,方法比較粗略,也不夠詳細。但如果是真的,只要有了這個方向,醫務處和研究所再據此深入研究下去,應該能得出完整的戒毒方法。
「司馬恪不是說現在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戒毒方法嗎?」夏然狐疑地問道,「你這個方法是從哪得來的?」
「是在戒毒方法的研究還沒有真正完成之前知道的。」張平回答,「司馬恪後來用異能抹消了所有相關研究人員的記憶,但是遺漏了我,所以我得知的也不是完整的方法。」
「你在金鑽王冠裡面到底是什麼身份?」夏然蹙眉,直覺地認為她說的並不是真話。
金鑽王冠裡面的管制十分嚴格,派去的幾名內應潛伏在金鑽王冠裡面這麼長時間,也還是難以潛入權力中心。能夠接觸到這麼機密的研究,張平應該是核心科研人員才對,但是以司馬恪的能力,又怎麼會遺漏這麼重要的人物?
「我是什麼身份不重要。」張平顯然是不願意透露這一點,「你們不相信我很正常,可以試驗一下這種戒毒方法的真假,半個月之後我再聯繫你們。」
夏然儘管覺得這個謎一樣突然冒出來的女人並不可信,但現在聯盟基地里的情況也實在太糟糕,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態度,把張平所說的方法交給了研究所。研究所很快對它做出完善,並沒有發現這個方法有什麼不妥之處,也就是說即便不是真的,對人也應該沒有不良影響。
夏然再從聯盟基地裡面徵集染上毒癮的志願者,試驗了戒毒方法,結果非常成功。原本骨瘦如柴,只剩下最後一口氣,還在要死要活發瘋一樣地渴求毒品的上癮者,在短短五六天後就戒除了毒癮,速度不比使用她空間里的靈泉源頭水來得慢多少。
戒毒用的主要是物理方法,藥品只是輔助而已,藥品的製造原料也不難找到,可以在短時間內大批量生產。
儘管如此,夏然還是十分謹慎,一再確認戒毒方法沒有副作用之後,才敢公布給各個聯盟基地。
供給好幾萬人的藥品自然沒有那麼快生產出來,儘管藥物量不多,估計也得有個把月的時間。半個月之後,張平果然第三次聯繫了他們。
這時候,夏然也有點拿不準該不該答應她這個交易:「你提這種條件,要怎麼確保我們不會出爾反爾?如果我們在戰勝金鑽王冠之後,還是要殺了司馬恪斬草除根呢?」
「我沒有辦法確保。」張平如鏡無波的語氣里,第一次聽上去似乎帶了兩分幾不可聞的嘆息之意,「但是我想你們以你們的行事風格,一旦答應的話,出爾反爾的概率應該不大。如果你們真的還是非要殺他不可,我也只能幫他。你和公子上次在金鑽王冠基地里追殺他,是我把他藏了起來。」
她第一次說這麼長的一段話,透露出的信息量也不小。
以夏然和趙景行的性格來說,各種手段雖然也照用不誤,但是只要明確答應了和對方做交易,就不會輕易食言而肥。張平能夠做得出這種判斷,以前應該是跟他們有打過一定交道的,才會對他們有這種了解。
而她的另一個意思,就是她要護著司馬恪的態度很明確,同時也在告訴他們,她並非毫無能力。上次她能從夏然和趙景行以及整支搜索隊的眼皮子下面,把司馬恪藏起來,再加上能夠經常使用金鑽王冠基地里只有司馬恪才有權使用的通訊線路,這都說明,她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夏然斟酌了半晌,最終還是決定賭這一把,答應張平的交易:「在金鑽王冠的勢力完全解體,並且確保司馬恪已經無法對我們造成任何形式的威脅的情況下,我答應你不殺司馬恪。」
他們和司馬恪之間,真要談仇怨的話,嚴格來說算不得有真正的私人仇怨。之所以和他敵對,最主要的還是為了自己的生存,對方不死的話就是他們滅亡。
如果能夠解決掉金鑽王冠這個末世里最大的敵人,只是以司馬恪的一條命來換的話,這筆交易應該再划算不過。
「好。」張平的語氣依然平靜,似乎是早已料想到夏然會答應,「下一次我傳遞過來的,就是金鑽王冠基地的資料,同時跟你們商討進攻的事宜。這條通訊線路只能語音通話,你們還有沒有其他連接到金鑽王冠的線路,可以傳輸文件?」
「有。金鑽王冠裡面有我們的內應,他們持有的無線電設備可以傳輸文件,我會聯繫他們,讓他們送一套設備到你的手上。」
夏然雖然答應了張平的交易,但是還遠遠沒到信任她的地步上,謹慎是必須的。所以只告訴她有內應,但是沒有說內應是誰,到時候讓內應送通訊設備給她,也是隱瞞著身份送出去,免得暴露了她安插在金鑽王冠里這麼長時間的人。
「你可以慢慢安排妥當,一個月之內送到我這裡就行。」張平顯然很清楚夏然並不完全相信她,對她還是有所顧忌,不過絲毫沒有露出在意的樣子。
「我能夠掌控的自由時間和資源有限,而金鑽王冠的資料數目巨大,需要慢慢收集整理,下次聯繫你們至少也要等待一個月以上。你們也可以在這段時間裡,儘可能地籌備生產軍資武器,整頓軍隊,為之後的戰爭做準備……有人來了,下次再談。」
她說完就急急掛斷了無線電。
夏然也掛了聽筒,對於這個張平的身份更加好奇了。從她說的話來看,她雖然態度語氣平靜得過分,但表述簡潔利落,措辭清晰理性,能夠以最簡短的語言傳達最準確的意思。那種她說一句話就讓人難以質疑反駁第二句話的果決,透出一種隱隱的上位者風範,肯定是或者曾經肯定是一個身居高位的領導級別人物。否則的話,一般人很難培養得出這種說話方式。
張平說要等一個月之後才能再聯繫,這一個月里,不用她說,各基地也知道必須抓緊時間積蓄軍事力量。一場毒品危機,已經讓其他聯盟基地大傷元氣,就算現在有了戒毒方法,一個月時間恐怕都很難恢復得過來。
朝臨基地的情況要好一些,但是作為聯盟軍隊的主力,起到最關鍵作用的就是朝臨基地的軍隊,一點都懈怠不得。以至於夏然這一段時間為了軍隊的事情,忙得天昏地暗,天天披星戴月早出晚歸。
本來以她的身體素質,這點工作強度並不在話下,以前朝臨基地剛剛建立的時候,比現在更忙的時候多得是。但是這一次,忙了半個多月之後,她就莫名其妙地開始覺得自己越來越容易疲勞,並且經常噁心,吃什麼都沒有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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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重生之病嬌人偶師――臨淵慕魚
簡介:
前世里拼著性命才護住的男友,到頭來反捅了她一刀,帶走了她所有物資,還夥同仇人,害她陷身喪屍群慘死。
重生回末世之初,墨小凰摸摸懷裡的人偶,這輩子她是個索債的,那些欠了她債的人,一個都跑不了。
關於女主:
人心難測,唯有人偶不會背叛,所以,她用他的皮,他的骨,給自己造了一個愛人。
關於男主:他是她親手做出來的,俊俏的皮,狠毒的骨,還有一顆黑漆漆的心。
小劇場1:
某男一臉委屈:主人,我難受。
墨小凰面無表情:哪裡難受?
某男拉著墨小凰的手,摸向某個位置:這裡……
墨小凰冷笑一聲:呸,勞資造你的時候,就沒做那玩意兒!
某男:我說的是腿……該上油了……
墨小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