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細川藤孝
正當松平多兵衛潛入福島正則府邸作案的時候,在不遠的一座府邸當中也正發生著一件有趣的事情。
自從細川忠興死後,細川玉子本想出家為僧尼,只是她是一名切支丹(天主教徒),豐臣秀吉在世的時候曾經下令對切支丹進行過禁令,她只能萬般無奈的留在大阪城下獨守餘生,加上同住的公婆又不允許她拋頭露面,所以玉子只好賦閑在家,過著表面上悠哉游哉,但是內心卻是越來越苦悶的生活。
玉子知道在茶道、大名之間頗有聲望的公婆二人,都是思想保守、加封嚴謹的衛道人士,加上她已經沒有了娘家,所以只能在家中插插花,或則是陪伴自己的兒子之外,這位世上追求者如同過江之鯽的天下第一美女,就這樣安安分分地過著寂靜無波的日子。
也許沒有人知道玉子內心的寂寞,但是從她那對水亮而慧詰的媚眼中,卻有時會不經意地流露出壓抑著的苦悶,尤其是在夜闌人靜時,她倚窗獨坐的背影,更是容易叫人想入非非;只是,高雅迷人的玉子完全沒有想到,在她居住的屋子,會有一雙貪婪的眼睛總是不時偷偷地注視著她!
其實,早在玉子還未嫁入細川家以前,每當她到細川家裡做客的時候,細川忠興的父親細川藤孝,便對她這位身高一米六十,有著惹火身材的成熟女子,有著一股蠢蠢欲動、亟思染指的骯髒企圖,只是在他慈祥和藹的面貌掩飾下,別說玉子沒有看出他隱藏的恐怖**,就連細川忠興本人和他的母親,也壓根兒就沒料到他會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所以就在同一個屋檐下和公婆共同生活的玉子,早已成為野狼覬覦的目標而不自知。
玉子習慣在沐浴后穿著寬鬆的和服,留在自己的書房當中看著聖經或則是去插插花,而公婆也很少來看望她,只是有幾次細川藤孝要整理細川忠興的遺物的時候,而前去書房一次外,其他時間看起來很正常一般。
整體來說,玉子的生活算是平淡而且安逸,但是在平靜的日子利,也只有她自己心裡最清楚,她青春而充滿熱情的軀體,是多麼需要男人的慰籍,只是她又能向誰去訴說呢?
然而,一直隱身在她身邊的細川藤孝,表面上扮演著好公公的角色,實際上卻無時不刻地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因此玉子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寂寞,完全被細川藤孝看在眼裡,但是他這個狡猾的傢伙,只是不動聲色的控制住滿腔慾火。
因為,細川藤孝比誰都了解狩獵的原理,以前他的兒子一直緊緊得看管著玉子不被其他男人沾染,就算是自己的父親也不例外,現在他的兒子死了,他的機會來了,他這位有著沉魚落雁之姿、身材高窕惹火、皮膚幾乎可吹彈得破的絕色媳婦,早晚會成為他的胯下玩物,所以他並不焦急,耐心地等待著良機出現。
終於,細川藤孝一直在期盼的日子出現了,由於福島正則的處斬,受了驚嚇的沼田氏離開了大阪城乘車放回了丹后,府邸當中就只剩下了他和玉子留守了。細川藤孝開始在心中盤算著,要怎麼在今晚就把他垂涎已久的俏媳婦弄上床去大快朵頤。
晚餐時分,細川藤孝順理成章得邀請玉子到客廳吃飯,兩人一便用膳、一邊閑話家常,在外人眼中看來,他們兩人就如同父女一般,任誰也沒想到身為公公的細川藤孝,會對他身邊那位如花似玉、美艷性感的俏佳人有著非份之心。
一向不知人心險惡的玉子,當然更不曉得自己的公公經常盯著她曼妙迷人的背影猛瞧。
事實上,細川藤孝最喜歡偷偷打量著玉子那雙修長、雪白的**,以及她胸前那對巍峨高聳、碩大渾圓的乳峰,每當玉子在家中步履輕快地在走廊上跑上跑下時,那巍顫顫、沉甸甸,隨著禹莎的腳步不斷彈盪的乳浪,總是叫細川藤孝看得口乾舌燥、神魂顛倒,暗暗嫉妒著自己的兒子當真艷福不淺。
晚餐后,細川玉子先是去沐浴了一番,然後拿著聖經來到了卧室,她沒有發現在卧室的一副畫冊後面,有一雙賊眼正細細得窺視著她。
細川藤孝為了能夠窺見自己的媳婦,早就整備多時了,他在兩間房子中間作了一個夾層,專門為了窺視她的所在。
他細細的觀察著,這個位置讓他不僅可是看見玉子那雪白交疊著的迷人大腿,更可以使他毫無困難地看進玉子微微敞開的和服內,那對半隱半露的圓潤大波,隨著玉子的呼吸,不斷起伏著,並且擠壓出一道深邃的乳溝。
但是更讓細川藤孝賞心悅目的是禹莎那絕美的嬌靨,他毫不避忌地聆賞著禹莎那秀氣而挺直的鼻樑,以及她那總是似笑非笑、紅潤誘人的雙唇,尤其是她那雙像是會說話的媚眼,永遠都是含情脈脈、顯露出一種如處女般含羞帶怯的神情。
玉子讀了好一會,放下了聖經,站了起來,在卧室中走動了起來,突然她冷不丁地一個踉蹌,撞到了自己的小桌子,只聽一陣乒乓亂響,桌子上的花瓶倒在地上。
細川藤孝皺了皺眉頭,故意走出門外,敲了兩下門,說道:「你沒有事情吧?」
說著不顧玉子回答,直接打開門去,連忙上前扶住了她倒在地上的身體,並且在玉子站定之後,細川藤孝扶著她坐在榻榻米上說道:「撞到哪裡了?有沒有受傷?快讓父親看看!」
雖然撞到的桌角不是很尖,但是玉子的右大腿外側還是被撞紅了一大塊,那種麻中帶痛的感覺,讓禹莎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自己到底有沒有受傷,她只好隔著浴袍,輕輕按揉著撞到的地方,卻不敢掀開和服去檢視到底有沒有受傷,畢竟她撞到的部位剛好與會陰部同高,一旦掀開和服,她公公必然會一看看到女人最重要的地方,所以玉子只好忍痛維持著女性基本的矜持,壓根兒不敢讓和服的下擺再往上提高。
細川藤孝此刻已經擋不住自己的**了,猛然抬起左手抓住了玉子的身子,嘴巴立刻湊了上去。
杏眼圓睜,玉子一邊伸手推拒著細川藤孝的侵襲、一邊匆忙地低呼道:「啊——父親——不行——你不能這樣——」
但是已經淫興勃發的細川藤孝怎麼可能就此打住,他完全不理會玉子的掙扎與抗議,不但右手忙著想要鑽進她的和服內,更是進一步得將他的腦袋湊向玉子的嘴巴。
玉子一陣後退,兩人雙雙跌倒在地板上,壓在玉子身上的細川藤孝,突然之間嘗到了溫馨,只是靜靜打量著眼下氣息濃濃、滿臉嬌羞的俏麗佳人,那種含嗔帶痴、欲言又止,想看人卻又不敢睜開眼帘的極頂悶絕神色,叫細川藤孝這個色中老手一時之間也看呆了。
他屏氣凝神地欣賞著禹莎那堪稱天上人間、難得一見的唯美表情好一會兒之後,才發出由衷的讚歎說:「喔,玉子,你好美麗……你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麗的女人。」
說著他已經低下頭去輕吻玉子圓潤優美的纖弱肩頭,而玉子依然緊緊閉著雙眼,一句話也不敢說,任憑她公公的嘴唇和舌頭,溫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頸和耳朵。
——
正當細川藤孝想要進一步的時候,玉子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丈夫細川忠興的面孔來,她從**當中清醒了過來,身子掙扎了幾下,沒有掙扎開去,她的手在床邊摸了起來,終於摸到了她藏在床邊的短刀。
這一把短刀還是她的丈夫細川忠興交給她的,要她在自己遇到侮辱的時候自殺用的,沒有想到現在正好用上了,她緊緊握住了短刀,一刀切向了自己的身下。
「啊——」細川藤孝身下勃起的分身,熱騰騰的碰上了冰冷的利刃,嘎噠一聲,切了下來,他扶著自己的身下嗷嗷亂叫著,痛苦的亂叫著。
細川玉子也嚇了一大跳,她沒有想到亂切了一陣正好切到了他的最為重要的部位,不過她也正慶幸著自己沒有受到侮辱。
但是她明白細川宅邸是無法在住下去了,不用過去多長時間,侍衛們就會衝進來,如此場面馬上就會明白一切。
她想到了逃跑,逃離這個可怕的世界,穿上了自己的和服后,從後門離開了,她剛剛走出後門,府邸當中就大喊大叫了起來。
隨後,侍衛們拿著利器也衝出了後門,追趕著玉子。她害怕極了,逃入了一個開了後門的宅邸。
侍衛們包圍了這一座宅邸,卻沒有進去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