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章：老張犧牲了
為了慶祝簽約，今日三更！豬腳將會大有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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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知道S省是個工農業大省，卻不是個工農業強省。」老馬他們說江榮雖然沒什麼學歷，說話還是一套一套的，很精明。但是老闆一開口喜歡先談點兒大氣候、大局面、大方向之類的，生怕別人覺得他沒文化。
「現在有三個重點區域亟待開發。W市，一直發展很快，也是沿海城市；R市，這次遨遊對R市的投資很大，項目也很大，後續的配套跟上來也非常可觀；還有清水鎮，」老闆說到清水的時候突然停頓一下，喝了口水，用不可捉摸的目光掃視大家：「清水鎮原來有個小小辦事處，但是一直沒做起來。也許是以前局面不太好，可是現在的清水已經成為一個國家級工業開發區了，現在A市的政策很明朗，城建區要進一步擴大，要把所有工礦企業外遷，清水成為我們公司下一步的重中之重！初步算了下，光今年遷到清水的就有電廠、鋼廠、煙草總公司、摩托總廠、水泥廠、奔隆集團、恆光集團等等大大小小一二百家企業。其中近半數單位可以跟我們建立長期合作，即使像水泥廠、煙草總公司這樣的企業，建新廠也需要我們的產品為之服務。當然了，這些都需要我們下工夫去做工作。所以我決定在清水的辦事處補充新鮮血液，搶先一步做好市場工作。目前我們人不多，下一步還要招人，但是清水辦事處的人選已經刻不容緩，你們看看誰去負責合適呢？」
大家都沉默不語，人人都很清楚清水這兩年項目的確不少，但是在清水辦事處的日子實在太苦悶了。那裡除了工廠就是農田，鎮上就幾條像樣的街道，三五天才有一次趕集買菜的機會。
劉培平穩穩地坐著，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我覺得很奇怪，難道他認為穩操勝券？我暗暗念了句狐仙教我的九星神咒，一絲神識探到劉胖子的腦海里。
媽的，原來他有援兵助陣。這傢伙和財務部的吳昕梅、行政部的吳昕蓮都有勾結！
江榮看到大家都不說話，咳嗽一聲：「這樣吧，大家先把手裡的表填一下，順便想想人選。把自己對公司的期望、對市場的分析和自己下一步如何開展工作，都寫一寫。你們的想法對公司後面的合理安排有很大的指導作用。還有，下個月咱們公司開始實行薪金效益的考核制度，具體內容由行政部的吳部長來給大家講講。」
等我們寫完表，江總看了看錶：「都想好了吧，每人發一張白紙，我們現在搞一次民主投票，得票最多的人表示最受大家的肯定，作為清水辦事處業務骨幹的合適人選。」
劉培平突然說道：「江總，我覺得這麼大事兒，應該讓財務和行政上的人也發表下意見。畢竟大家都在一個公司里做了多年了，所謂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嘛。」
老闆搖搖頭：「這是市場部的事情，行政和財務沒必要參與了。」
劉培平笑了笑：「江總，兩位吳部長分別主管財務和行政。我覺得銷售這部分也離不開管理上和財務上的支持，應該聽取下她們的意見。」我清楚劉胖子打得什麼主意，因為行政主管吳昕蓮和財務主管吳昕梅都是江總的小姨子，李薇就是吳昕蓮的助理。吳昕蓮和吳昕梅對宋莉莉的意見很大，覺得宋莉莉跟她們姐夫不清不楚的，一直想整宋莉莉。李薇「秉承上意」對宋莉莉從來都沒什麼好話，另外一個行政部的小崔，又胖又丑，對宋莉莉也一向冷淡，如果她們四個加入進來，劉培平的勝算就很大了。
我看了一眼宋莉莉，她的臉上很平靜，好像根本不在乎劉胖子的提議。我想起她前天跟我說的話，如果真是投票選擇她，就辭職不在這家單位做了，看來宋莉莉也不是很在乎這份工作。
江榮有些猶豫，不是因為劉培平的提議，而是他一貫的怕老婆。江總的老婆很兇，我雖然才來公司一個月左右，但是看見兩次江總的老婆來公司鬧他，一次是因為江總在外出差沒有接她電話，一次就是為了宋莉莉。而劉培平的意思江總心裡也明白，看來劉培平已經和吳昕蓮她們私下協商好了，拋出來的這個意見如果被否掉，恐怕江總回家見老婆說不清楚，偏徇宋莉莉的嫌疑就等於坐實了。
「我同意劉經理的提議。」令在場的人吃驚的是，這話出自宋莉莉之口。她滿不在乎的點點頭：「劉經理說的沒錯，銷售離不開管理和財務上的支持，在人員安排上行政部也有權利表達意見。」江榮馬上明白了宋莉莉的意思，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劉胖子倒是臉上透露出一絲驚訝。
「莫非是被江總老婆給鬧怕了？還是不打算在這裡繼續做了？」我相信宋莉莉決不是個輕浮的女人，這激起了我的同情心。「好吧，」我心裡想：「看來我得動動手腳了。」
吳昕梅和行政部的人看來早有準備，一接到通知馬上齊刷刷的全部走了進來。吳昕蓮進來的時候，還挑釁似的看了宋莉莉一眼，那意思表露無疑：這次整的就是你！
江榮看大家都齊了，開口道：「這次我特意聽取大家的意見，我很清楚清水做銷售，日子比較艱苦。但是總要有人去，我決定在清水設立一名銷售主管和一名市場拓展員。我一向不搞一言堂，這次聽取大家的意見，你們大家把自己心目中的合適人選寫在紙上，得票最多的兩個人，明天去清水辦事處報到。還有，馬永軍和王大明情況比較特殊，不在這次投票之列。另外，我自己也有一張投票權。」老闆顯然希望自己這張票能多少起點作用。
「江總，投票之前，我有句話想說。」劉俊突然要求發言。
江榮點點頭：「你說吧。」
「我願意毛遂自薦，也算為公司做個小小表率，主動請求去清水辦事處工作！做主管我的能力肯定不夠，做拓展員鍛煉一下也好。」
王大明他們有些意外，但是我心裡卻很明白：「媽的，這小子估計宋莉莉這一次肯定是被派遣去清水啦，想趁機會泡妞。」一想到他們兩個如果真的去了清水辦，孤男寡女常年共處一室，我心裡就極度不舒服：「哼哼，你小子裝積極吧，等會讓你哭！」
「好，咱們公司需要這種奉獻精神和年輕人的激情幹勁兒。」江榮沒有反對的理由，但是他口氣很平淡：「既然小劉自己主動去清水做市場拓展員，那麼主管從老張、小宋和劉經理三個人中選擇一個吧，小鄧畢竟才來一個月，還需要老員工帶一帶。」
我一聽沒有我，心裡舒緩了口氣。目前是用十三張選票來三擇一，劉家爺倆加行政部就是五票了。老張看到這個局面，為了自保很可能把票投給宋莉莉，小謝平時對誰都挺冷淡的，但是跟老張關係還算不錯，恐怕她不會選擇得罪劉胖子，估計宋莉莉肯定得票最高。
為了顯示公正，統計選票的工作交給了主動要求去清水的劉俊，看著這小子一邊念名字一邊越來越哭喪的臉，我心裡樂開了花。
除了我之外，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劉培平七票，老張六票，宋莉莉——0票！
我用仙力在他們填寫選票的時候，在他們腦子裡直接屏蔽了宋莉莉的名字！這樣他們實際上腦海里只有兩個選擇，老張和劉培平！
這次我沒讓仙力持續15分鐘，等他們收上票就終止掉了。哦也，等著看好戲！
「這不可能！」吳昕蓮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肯定是念錯了。」
劉俊耷拉著腦袋：「念是沒念錯，都寫錯了吧？」
「怎麼會寫錯呢？」江榮走過去把13張白紙翻了翻：「即使一兩個人寫錯了，也不會都寫錯了吧？」
「一共就差一票，一兩個人寫錯效果就反了啊。」劉培平反應過來，宋莉莉居然一票也沒有，太玄乎了，但是目前不是奇怪這件事兒的時候，先把自己摘出來才是要緊事。
「重新填！」吳昕蓮的口氣不容置疑，好像她是老闆似的：「我可能想錯了，以為誰得票誰就不去呢。」
在吳昕蓮、吳昕梅的眼色下，小崔和李薇也連連點頭：「對，對，我也想反了。」
「那就不必再投票了，直接舉手表決吧。」江總很生氣，口氣也很嚴厲：「小宋一票沒有，即使你們幾個真想反了，也輪不到她了。老張和老劉，二選一，選老張的現在舉手，不舉的就是選擇劉經理！」
兩個小姨子嘴巴張了張，還想反對，但是一看她們姐夫的黑臉，不得不又把話咽了下去。
大家舉手表決，老闆這次卻沒表態，結果是七比五，沒舉手的是老張、宋莉莉、王大明和馬永軍，當然還有我。老張自嘲的笑了笑，心態反而放鬆了，本來他也不是特別在乎的，清水到市區不過一個半小時，比他原來負責的區域還近呢。他年紀大，也耐得住寂寞。
最搞笑的是劉俊了，發獃一樣的傻了半天，明顯走神兒了，要不是被他叔踢了一腳才反應過來，這投票要搞成平手了。
劉胖子保住了自己，卻顧不得他侄子了，看我沒舉手，瞪著我的眼神非常之不善。靠，我現在有仙力了，不服氣整蠱你！我暗暗念咒，準備把今天最後一次仙力使用掉，把老張再拉回來，我念了幾遍咒語，但是......我滴媽呀，仙力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