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相親會

第四十章 相親會

菊花滿園,秋意盎然。陽光傾灑,清風和煦。

御花園中來來往往的各家小姐無不駐足欣賞這片美景。五彩的菊花雖姿態萬千,可向世人展露的卻是它們的悠然自得。

鵝卵石小路上,白如嫣並著柳亦荷一前一後的走著。

「你真的決定了?」白如嫣淡然的問道,順便彎下腰採下一朵黃菊。

柳亦荷笑了笑,走到她的另一邊:「白姐姐問的這是什麼話?如果亦荷沒有決定,又怎麼會告訴她宋喬和羅雪雁之間的仇恨呢?」

那笑淡然大方卻又溫婉羞怯。這樣的柳亦荷有著極強的吸引力,卻又像是罌粟般彷彿只要沾染便死無葬身之地。

白如嫣揪下花瓣,在手中摩挲。低著頭,眼眸黯淡。事到如今她竟有些後悔和柳亦荷合作了。

「難道……白姐姐想要放棄?」柳亦荷也學著她摘下一朵綠菊。

微揚嘴角,慢條斯理一點一點的揪下菊花窄小細長的花瓣。不一會兒一朵盛開的菊花竟只剩下了花莖。

她唇邊古怪的笑意,看的她背脊發涼,頭皮發麻,只想著要儘快逃離。只是她嫡女的尊嚴不容任何人置喙。

沒好氣的扔下手中菊花,冷著臉:「當然不會!」

她和柳南容從小比到大,同樣驕傲的她們勢同水火,所以除掉她便是她的願望。正好此時柳亦荷找上門要求合作,只是她的條件是除了柳南容后就是柳佳萱的死期。

柳亦荷轉著手中的花莖望著白如嫣遠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瞬間便淡便冷,輕哼一聲:「沒用的東西!」

原以為她會是一個強有力的助手,只是真到出手的那一刻卻又退縮。果然,這世上還是自己最靠譜,別人終究是靠不住的。

不過,靠不住又怎樣,最後不一樣會長埋於地下,永遠不能開口說話!

嘴角上揚,眸中流光顧盼,熠熠生輝。

柳南容,柳佳萱,白如嫣,等著吧,你們不是驕傲嘛,那我便會將你們的驕傲生生的踩在腳下,讓你們永世不得翻身!

這邊,宋喬靜靜的走著,眼神依舊空洞虛無,那顆破碎的心流著血在風中飄搖。這樣的她就像是靈魂被抽出,行屍走肉一般。

園中的景色絲毫提不起她的興緻,眼前毫無光彩,就好似灰濛濛的一片。

有多久沒有體驗過這樣的感覺了。上一世被打入冷宮后她就封閉了自己,雖然情傷可也沒有這般的絕望。

也許她從沒愛過楚明曜吧,對他應該算是好感。但楚離曦就像是她認為的救贖,彌補了她的不安,彌補了她破碎的一顆心。

所以在他狠狠傷過自己后,沒有一滴淚落下,可心卻在滴血,那比淚更甚。

「小姐,你去哪兒了?我們好找呢」平卉和元冬見那遠處慢慢走來的人急忙迎了上去,焦急的問道。

宋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看著她們都有些獃獃的。

平卉和元冬奇怪的對視一眼,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繼續問道:「小姐,你怎麼了?」

眼前晃動的小手刺激著她的眼睛,快速眨了眨后才回過神來。看著兩個丫頭眼中的關切和擔心,她敷衍的笑了笑:「我沒事。賞菊宴快要開始了吧,咱們入席吧」

說完,便帶著兩人朝前方走去。

賞菊宴在一曲歌舞后便開始了。各位皇子及各家公子坐在左邊,公主、眾家小姐皆坐在右邊。眾人相對頗有些相親的架勢。

楚明曜舉著酒杯眼神不經意的瞥到對面宋喬的身上。那小小柔柔的身體挺立,低垂著小腦袋,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雖是一身黃衣可那周身的氣質卻像是蓮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

不過只要一想到那時賞花詩會的情景他就覺得有些好笑,這樣一朵蓮花骨子裡竟是一隻小野貓,爪子雖不鋒利可也會撓的人遍體鱗傷。

這般想著望著她的眼神不自覺的多了份寵溺,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罷了。

楚仲雄坐在上位,端著酒杯喝的正高興,一揮手,舞姬便退了下去。說話的聲音如洪鐘般響亮:「想必大家也知道此次雖是賞菊宴,不過卻也是為各皇子選妃。也不怕眾位笑話,朕這些兒子啊,個頂個的有才有貌,只不過這幾年忙著國事耽誤了成親,朕心甚是過意不去,所以才會想著為他們準備一場相親宴會」

說著,瞅了瞅台下的眾位皇子,神采奕奕的眼神瞬間狐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他想看的那個人。

於是,一拍桌子低聲問道:「曦兒呢,他怎麼不在!不是讓人去請了嗎!」

一旁的皇后華心曼也不勸著,反而是捂嘴一笑:「陛下有所不知,曦兒這孩子一聽是相親宴會,連忙讓人從府中又拿了一套衣服來,這會兒啊,正在屋中穿衣呢,穿戴整齊才能來見陛下不是」

說罷,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滿懷期待的指著走過來的人:「陛下,看,曦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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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萌病王盛寵將門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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