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

卻說環州的李繼隆,因為道路迂迴,於是改道青崗峽,他把自己的計劃奏聞了趙光義。趙光義當即找來李繼隆的弟弟李繼和。

「你大哥沒有遵從之前的定計,必然會導致失敗,你速速前去告訴他,讓他從原路進發。」

李繼和字周叔,少以蔭補供奉官,三遷洛苑使。淳化后,繼隆多在邊任,繼和常從行,友愛尤至,每令入奏機事。繼隆罷兵柄,手錄唐李勣遺戒授繼和,曰:「吾門不墜者在爾矣。」

初,繼隆之請城鎮戎軍也,朝廷不果於行。繼和面奏曰:「平涼舊地,山川阻險,旁扼夷落,為中華襟帶,城之為便。」太宗乃許焉。后復不守。咸平中,繼和又以為言,乃命版築,以繼和知其軍,兼原、渭、儀都巡檢使。城畢,加領平州刺史。建議募貧民及弓箭手,墾田積粟,又屢請益兵,朝議未許。上曰:「苟緩急,部署不為濟師,則或至失援矣。」命繼和兼涇、原、儀、渭鈐轄。時繼遷未弭,命張齊賢、梁顥經略,因訪繼和邊事。繼和上言:

鎮戎軍為涇、原、儀、渭北面扞蔽,又為環、慶、原、渭、儀、秦熟戶所依,正當回鶻、西涼、六穀、吐蕃、咩逋、賤遇、馬臧、梁家諸族之路。自置軍已來,克張邊備,方於至道中所葺,今已數倍。誠能常用步騎五千守之,涇、原、渭州苟有緩急,會於此軍,并力戰守,則賊必不敢過此軍;而緣邊民戶不廢耕織,熟戶老幼有所歸宿。

此軍苟廢,則過此新城,止皆廢壘。有數路來寇:若自隴山下南去,則由三百堡入儀州制勝關;自瓦亭路南去,則由彈箏峽入渭州安國鎮;自清石嶺東南去,則由小盧、大盧、潘谷入潘原縣;若至潘原而西則入渭州,東則入涇州;若自東石嶺東公主泉南去,則由東山砦故彭陽城西併入原州;其餘細路不可盡數。如以五千步騎,令四州各為備御,不相會合,則兵勢分而力不足御矣。故置此城以扼要路。

即令自靈、環、慶、鄜、延、石、隰、麟、府等州以外河曲之地,皆屬於賊,若更攻陷靈州,西取回鶻,則吐蕃震懼,皆為吞噬,西北邊民,將受驅劫。若以可惜之地,甘受賊攻,便思委棄,以為良策,是則有盡之地,不能供無已之求也。

臣慮議者以調發芻糧擾民為言,則此軍所費,上出四川,地里非遙,輸送甚易。又劉琮方興屯田,屯田若成,積中有備,則四州稅物,亦不須得。

況今繼遷強盛,有逾曩日。從靈州至原、渭、儀州界,次更取棨子山以西接環州山內及平夏,次並黃河以東以南、隴山內外接儀州界,及靈州以北河外。蕃部約數十萬帳,賊來足以斗敵,賊遷未盛,不敢深入。今則靈州北河外,鎮戎軍、環州並北徹靈武、平夏及山外黃河以東族帳,悉為繼遷所吞,縱有一二十族,殘破奔迸,事力十無二三。

自官軍瀚海失利,賊愈猖狂,群蕃震懼,絕無鬥志。兼以咸平二年棄鎮戎后,繼遷徑來侵掠軍界蕃族,南至渭州安國鎮北一二十里,西至南市界三百餘里,便於蕭關屯聚萬子、米逋、西鼠等三千,以脅原、渭、靈、環熟戶,常時族帳謀歸賊者甚多。賴聖謨深遠,不惑群議,復置此軍,一年以來,蕃部咸以安集,邊民無復愁苦。以此較之,則存廢之說,相失萬倍矣。

又靈州遠絕,居常非有尺布斗粟以供王府,今關西老幼,疲苦轉餉,所以不可棄者,誠恐滋大賊勢,使繼遷西取秦、成之群蕃,北掠回鶻之健馬,長驅南牧,何以枝梧。昨朝廷訪問臣送芻糧道路,臣欲自蕭關至鎮戎城砦,西就胡盧河川運送。但恐靈州食盡,或至不守,清遠固亦難保,青岡、白馬曷足御擀,則環州便為極邊。若賊從蕭關、武延、石門路入鎮戎,縱有五七千兵,亦恐不敵,即回鶻、西涼路亦斷絕。

伏見咸平三年詔書,緣邊不得出兵生事蕃夷,蓋謂賊如猛獸,不怫其心,必且不動。臣愚慮此賊他日愈熾,不若聽驍將銳旅屢入其境,彼或聚兵自固,則勿與斗,妖黨才散,則令掩擊。如此則王師逸而賊兵勞,賊心內離,然後大舉。

及靈州孤壘,戍守最苦,望比他州尤加存恤。且守邊之臣,內憂家屬之窘匱,外憂姦邪之憎毀。憂家則思為不廉,憂身則思為退跡,思不廉則官局不治,思退跡則庶事無心,欲其奮不顧身,令出惟行,不可得已。良由賞未厚、恩未深也。賞厚則人無顧內之憂,恩深則士有效死之志。古之帝王皆懸爵賞以拔英俊,卒能成大功。

大凡君子求名,小人徇利。臣為兒童時,嘗聞齊州防禦使李漢超守關南,齊州屬州城錢七八萬貫,悉以給與,非次賞賚,動及千萬。漢超猶私販榷場,規免商算,當時有以此事達於太祖者,即詔漢超私物所在,悉免關征。故漢超居則營生,戰則誓死,貲產厚則心有所系,必死戰則動有成績。故畢太祖之世,一方為之安靜。今如漢超之材固亦不少,苟能用皇祖之遺法,選擇英傑,使守靈武,高官厚賞,不吝先與;往日,留半奉給其家,半奉資其用,然後可以責潔廉之節,保必勝之功也。

又戎事內製,或失權宜,漢時渤海盜起,龔遂為太守,尚聽便宜從事。且渤海,漢之內地,盜賊,國之饑民;況靈武絕塞,西鄙強戎,又非渤海之比。苟許其**,則無失事機,縱有營私冒利,民政不舉,亦乞不問。用將之術,異於他官,貪勇知愚,無不皆錄,但使法寬而人有所慕,則久居者安心展體,竭材盡慮,何患靈州之不可守哉?

又朝廷比禁青鹽,甚為允愜。或聞議者欲開其禁。且鹽之不入中土,困賊之良策也。今若謂糧食自蕃界來,雖鹽禁不能困賊,此鬻鹽行賄者之妄談也。蕃粟不入賊境,而入於邊廩,其利甚明。況漢地不食青鹽,熟戶亦不入蕃界博易,所禁者非徒糧食也,至於兵甲皮干之物,其名益多。以朝廷雄富,猶言摘山煮海,一年商利不入,則或闕軍須。況蕃戎所賴,止在青鹽,禁之則彼自困矣。望固守前詔為便。

五年,繼和領兵殺衛埋族於天麻川。自是壟山外諸族皆恐懼內附,願於要害處置族帳砦柵,以為戍守。繼和因請移涇原部署於鎮戎,以壯軍勢,又請開道環、延為應援。真宗以其精心戎事,甚嘉之。戎人伺警巡馳備,一夕,塞長壕,越古長城抵城下。繼和與都監史重貴出兵御之,賊據險再突城隍,列陣接戰,重貴中重創,敗走之,大獲甲騎。有詔嘉獎,別出良藥、縑帛、牢酒以賜。

繼和習武藝,好談方略,頗知書,所至干治。然性剛忍,御下少恩,部兵終日擐甲,常如寇至;及較閱之際,杖罰過當,人多怨焉。真宗屢加勖勵,且為覆護之。嘗上言:「保捷軍新到屯所,多亡命者,請優賜緡錢;苟有亡逸,即按軍法。」舊制,凡賜軍中,雖緣奏請者,亦以特旨給之。上以繼和峻酷,欲軍士感其惠,特令以所奏著詔書中而加賜之。且以計情定罪,自有常制,不許其請。終以邊防之地,慮人不為用,遣張志言代還。既即路,軍中皆恐其復來。

六年,又出為並、代鈐轄。將行請對,欲領兵去按度邊壘。上曰:「河東岩險,兵甲甚眾,賊若入寇,但邀其歸路,自可致勝,不必率兵而往也。」

景德初,北邊入寇,徙北平砦。車駕駐澶淵,繼和受詔與魏能、張凝領兵赴趙州躡敵後。契丹請和,邊民猶未寧,又命副將張凝為緣邊巡檢安撫使。事平,復還並、代。時朝廷每詔書約束邊事,或有當行極斷之語,官吏不詳深意,即處大辟。繼和言其事,乃詔:「自今有雲重斷、極斷、處斬、決配之類,悉須裁奏。」先是,繼隆卒,繼和恥以遺奏得官。久之,遷西上閣門使。未幾,擢殿前都虞候、領端州防禦使。大中祥符元年卒,年四十六。贈鎮**節度,遣諸王率宗室素服赴吊。二子早卒。帝以其族盛大,諸侄皆幼,令三班選使臣為主家事。

弟繼恂,至洛苑使、順州刺史,贈左神武大將軍。子昭遜為供備庫使。

卻說,李繼和奉了太宗的旨意,前去大哥李繼隆那裡,可是李繼隆已經走了很遠了,追不上了。

出了青崗峽的李繼隆遇到了從慶州過來的丁罕,二人遂合兵一處。之後繼續往前走了十天,卻是連李繼遷的影子都沒有看到。二人商量了半晌之後,決定撤軍。

麟府的張守恩遇到李繼遷的先頭部隊,當場就嚇得魂飛魄散,命令撤退。根本就不管不顧手下將士的請戰。

范廷詔和王超二人也遇到了一起,他們在烏白池遇到了李繼遷的主力。

王超說:「敵人勢頭正盛,我等應該以守為主。」

范廷詔深以為然,當即命令自己的部署,不準出戰。李繼遷率領大軍連夜前來攻營,都被弓箭射回。可是李繼遷鍥而不捨,連續攻打了一整夜。

王超的兒子王德用,今年十七歲了,跟隨父親前來歷練。

史書上對王德用也是有記載的:(980~1058)字元輔,原趙州(今河北趙縣)人,其父徙居鄭州管城。父超為懷州防禦使,補衙內都指揮使。王德用十七歲隨軍出擊李繼遷,為先鋒,率萬人戰鐵門關,俘獲甚多。累遷內殿崇班,歷殿前左班都虞侯、英州團練使等。天聖初,以博州團練使知廣信軍,后歷知冀州、隨州、青州、澶州等地。明道間拜保靜軍節度使、定州路都總管,使契丹懾服議和,以功拜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封祁國公,改冀國公。皇祐三年(1051),以太子太師致仕。後起為河陽三城節度使、樞密使,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封魯國公。德用有謀略,治軍有方,善以恩撫下,故多得土心。率軍臨邊,未嘗觀矢石、督攻戰,但其名聞四夷。德用貌雄毅,面黑,閭閻男女小兒,皆呼他為「黑王相公」。治平二年(1065)卒,贈太尉、中書令,謚武恭。

王德用說:「父親,孩兒觀李繼遷的部署雖然氣盛,可是陣容卻不是很整齊,想來都是一些烏合之眾,孩兒願意出戰。」

王超怒道:「你想違抗軍令嗎?」

「孩兒不是想違抗軍令,而是我們不出戰,敵人也未必會退走,我們的糧草根本就跟不上,這樣下去,就是李繼遷不來攻打,我們也只有失敗一條路可走。只有一鼓作氣把他們擊退,我們才能從容班師。」

王超沉吟了一小會說:「好吧,不過我們還要在等上半日,等那李繼遷勢頭衰弱一些,那時再動手不遲。」

王超把計劃通報給了范廷詔,可是范廷詔根本不願意,無奈之下,王超只有自己來。

未時,宋軍的大營出來一隻人馬,為首的正是那個十七歲的少年將軍王德用。正愁找不到進攻辦法的李繼遷,見到宋軍出來了,當即率領人馬沖了過來。兩軍頓時殺在了一起,就在此時,王超率領的另一支人馬從側面沖了出來。

兩面夾擊之下,李繼遷的部隊頓時大敗。可是李繼遷不愧是一個梟雄,在逃跑的路上居然接連三次收攏殘兵,轉身跟王超父子廝殺。一臉三次都失敗了,最後只好作罷。王超父子只好鳴金收兵。

這個時候,范廷詔才姍姍而來。他看王超父子的臉色有些不好意思。王超父子就跟沒看到似的,上前打了招呼,只是眼神中隱隱有些不屑。打仗的時候看不見影子,現在搶功勞倒是來的挺快。

回到大帳中的時候,王德用說:「另外三支人馬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糧草也快要消耗殆盡,我們只有回去了。我們回去的路上,李繼遷必定前來偷襲。現在只有下令,讓士卒遇到險地,不要亂走,行進的途中要保持戰鬥陣型。那李繼遷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定然會退走的。」

范廷詔和王超立即下令:「亂行者斬!」

果然跟王德用說的一樣,李繼遷在他們的歸途中埋伏起來,準備偷襲,可是他發現宋軍一直保持戰鬥隊形,四周都是弓弩手。根本就找不到下手的機會,三日過後,只好放棄。

這一次討伐李繼遷,以王超父子的小勝而告終,李繼遷並沒有傷筋動骨。

趙匡胤四人終於到了大雪山,這個大雪山是常年積雪,只有山下有一片森林。到了半山腰之後,就是皚皚白雪。不過四人都是修仙者,對於這樣的寒氣根本就不在乎。

到了山上之後,映入眼帘的就只有一片潔白的世界。山下那蒼翠欲滴的森林早已經看不見了。越往上風越大,按說這種環境之下,應該沒有生物了。

突然宋氏驚喜地叫道:「你們看,那兒有一隻雪白的野獸,看起來像是狐狸。」

眾人朝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一個雪白的狐狸。它的毛色跟周圍的環境差不多,不注意根本就看不出來。

「相公,我想要那隻狐狸。」宋氏乞求說。

趙匡胤的身體從原地飛到了半空中,然後直接朝狐狸衝過去。卻沒想到狐狸很有靈性,立即轉身就跑,速度也不比趙匡胤慢。

十分鐘之後,趙匡胤突然停了下來,前面的那隻狐狸也不走了。它的身邊突然出現一個老太太。趙匡胤知道在這種地方出現的人都不是普通人,當下上前行禮。

「老人家,這隻狐狸是您的嗎?」

「這是我的靈獸,你為何要追它?」老太太淡淡地問道。

「我的妻子見到它,非常喜愛,我想抓給她,既然是您的,那我就走了。」

「你也是來藏家大會的吧?」

「是的。」

「反正我老婆子也沒有人陪伴,你不介意我跟你們一起吧?」

趙匡胤聽陳摶說過,修仙者的脾氣大多比較冷淡,常年的閉關修鍊,使得他們很少跟人溝通。不要把他們當做普通人來對待,他們都是一些才智高絕之輩,對於普通的那些勾心鬥角往往是嗤之以鼻,因此他們說話大多是直來直去,常常是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如果你是高手,倒也沒什麼,可是一旦對方的實力比你高,就不要瞎搭話,以免招來殺身之禍。

趙匡胤悄悄地用神識觀察了一下,發現這個老太太的修為他根本就看不破。他倒是想不答應,可是卻不敢,只好點頭表示同意。

趙匡胤回去的時候,宋氏三人都在那裡焦急地等待著,見到他回來了,臉上都鬆了一口氣,雖然她們對自己的男人很有信心,可是這裡畢竟不是一般人呆的地方。她們同時看到了趙匡胤身後的老太太,還有她身邊的那隻雪白的狐狸。

「這隻狐狸是這個老人家的靈獸,老人家想跟我一起走。」

三個女人連忙上前打招呼。

「我姓孫,你們就叫我孫婆婆吧,免得老人家老人家的叫。」

宋氏比較喜歡小動物,這隻雪白的狐狸,煞是讓人喜愛,她不由得伸手撫摸一下。可是這隻狐狸很有靈性,根本就不願意讓旁人撫摸,於是就躲開了。

「小夥子,你挺有艷福的,居然有三個紅顏知己。」

趙匡胤沒有回答孫婆婆的話,有些哭笑不得,都已經七十歲的人了,還被人叫小夥子。

一路上,他們有看到了不少人,他們都是匆匆而過,根本就沒有停留。有散修,也有門派的人。他們中間大部分都是在空中飛行的,只有他們這支隊伍是一步一步的往上走的。不過他們走的速度卻是很快的。

沒多久他們就到了大雪山的頂峰,大雪山的頂峰,是一塊巨大的平地,上面都覆蓋著厚厚的白雪。

他們上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半空中的一個入口漸漸的消失了。趙匡胤等人也來到那個平台的中間。趙匡胤和孫婆婆都把玉佩放在手中。沒多久,他們的面前出現一個入口,入口處兩個穿著道袍的年輕人站在兩邊。

孫婆婆顯然來過不止一次,她把手中的玉佩遞給其中一人,那個人接過玉佩打了一道法訣在玉佩上,玉佩上頓時散發出一道黃光,黃光的中間出現一個虛影,虛影赫然是孫婆婆自己。

原來這個玉佩是驗證身份的,當初沒有向陳摶問清楚。他這塊玉佩是從巴拉班宏的手中搶來的,上面應該有巴拉班宏的虛像,想到這裡,他的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可是陳摶當時並沒有說搶別人的玉佩有什麼不妥,於是他也把玉佩遞給距離他最近的那個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接過玉佩,同樣是打了一道法訣在上面,上面顯示出來的虛影居然不是那個巴拉班宏,而是另一個和尚。趙匡胤頓時明白,這個玉佩原先也不是巴拉班宏的,十有**也是他從別人的手中搶來的。於是他心中大定。

年輕人見玉佩中的虛影不是趙匡胤,臉上也沒有露出吃驚的神色。看來他是經常遇到這樣的事情,只見他再一次打一道法訣在玉佩上面。玉佩上立即發出一道黃光,黃光直接罩向趙匡胤,趙匡胤嚇了一跳,凝神一看,他的虛影頓時出現在黃光的中間。這個居然跟後世的安保系統差不多,所不同的是,後世的安保系統是自動的,而這個事需要人工來確定。

趙匡胤告訴他,宋氏、莫愁和蕭燕燕是他帶來的,那個年輕人拿出一塊玉牌,把三個人的虛影記錄下來,收了起來。接著就示意他們可以進去了。

進了入口,趙匡胤就發現這裡跟外面簡直就是兩個世界。外面是白雪皚皚,而裡面則是鳥語花香,而且靈氣也非常的充沛。遠處有一群龐大的建築,空中有很多飛行的修士。什麼樣的打扮都有,看來都是一些活了很多年的老傢伙。

趙匡胤沒有飛到天上,而是跟在雪上上一樣,在地上徒步行走。而那個修為深不可測的孫婆婆也陪著他們在地面上走著。不過在地面上行走的人,不止他們幾個,還是有不少人的。不過幾乎都是年紀大的,那些年輕的修士幾乎都在空中飛行,好像是炫耀自己的能力。

此刻,那隻雪白的狐狸已經不再排斥宋氏了,不但不躲開,反而十分享受宋氏的撫摸。他們很快就來到那個龐大的建築群面前。

這裡所有的建築都只能用宏偉來描述,趙匡胤之前見過的最宏偉的建築就是他的皇宮了,可是那皇宮,跟這裡比起來,就只是大巫見小巫。

這裡其實就是雪山派的門派所在,而這個大會一直是雪山派著手舉辦的。這個已經成了一個定例。雪山派也算是一個比較大的門派了。這些修仙大派,其實跟外界是不怎麼聯繫的,只是每年派人到人間行走找尋那些天資好的童子,收為弟子。修仙的大派控制這絕大部分修鍊的資源。因此留給散修的生存空間就很小,因此很多散修因為沒有資源,不得不忍辱負重,拜入那些大派作為弟子。

可是他們因為本身年紀已經很大了,再加上之前已經修鍊過功法,加入門派之後,根本就不能重新修鍊那個門派的功法。因而只能作為外門弟子,那些經常到人間辦事的都是這樣的人,真正門派的核心弟子都是一心撲在修鍊上。根本就不用出去辦事,除非是歷練。

門口接待他們的雪山派的弟子,給他們安排了住處,之後就走了。這裡根本就不供應吃的東西,因為來這裡的都是修仙之人,都練有辟穀術。

孫婆婆就住在他們的隔壁,本來那個弟子是準備給每人安排一個房間的,因為這裡的房間就是多,只住了不到三分之一。可無論是趙匡胤,還是三個女人都已經習慣了四個人住在一起了,因此他們只要了一個房間。

那個孫婆婆對趙匡胤的三個女人能夠和平相處也暗暗稱異,她進了自己的房間之後,就坐在那裡開始打坐。

大會還沒有正式開始,還有三天的時間,雖說來了大部分人,可是還有不少人因為種種原因還沒到。

三個女人到了這裡之後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這一次又見了世面了。沒想到在大雪山上,居然還有這樣一個地方。還有就是,原先幾乎不可能見到的神仙,這裡居然是一抓一大把,怎麼能不讓她們感到興奮。

趙光義還要繼續派兵討伐李繼遷,一個跳樑小丑居然把偌大一個宋國折騰的毫無辦法。可是他的身體已經不允許他這麼做了,多年的勞苦使得五十五歲的他,看起來已經是老態龍鍾了。

大臣們都擔心他哪一天突然就歸西了,可是到現在太子還沒有立。已經有不少人請求立太子,最後都被趙光義重重處罰了一番。其中就有大學士王禹偁,和會廷臣馮拯等人。

王禹偁(954—1001),宋代詩人、散文家。字元之,濟州巨野(今山東省巨野縣)人。晚被貶於黃州,世稱王黃州。出身貧寒。

宋太宗太平興國八年(公元983年)登進士第,授成武縣(今屬山東)主簿,遷大理評事。次年,改任長洲(今江蘇蘇州)知縣。端拱元年(公元988年)召試,擢右拾遺並直史館。后拜左司諫、知制誥。淳化二年(公元991年),廬州尼姑道安誣告著名文字學家徐鉉。當時禹偁任大理評事,執法為徐鉉雪誣,又抗疏論道安誣告之罪,觸怒太宗,被貶為商州(今陝西商縣)團練副使。淳化四年移官解州(今屬山西)。同年秋召回京城,不久又外放,隨即召回。任禮部員外郎,再知制誥。

太宗至道元年(公元995年),任翰林學士,后以謗訕朝廷的罪名,以工部郎中貶知滁州(今安徽滁縣),次年改知揚州。真宗即位(公元997年),再召入都,復知制誥,上書提出「謹邊防」,「減冗兵,並冗吏」等事。與撰修《太祖實錄》,因直書史事,引起宰相的不滿,又遭讒謗,於咸平二年(公元999年)再次被貶出京城,至黃州(今湖北黃岡),咸平四年冬改知蘄州(今湖北蘄春)。咸平四年在蘄州卒,年四十八。《宋史》與《東都事略》有傳。

王禹偁自編《小畜集》30卷,今有《四部叢刊》本。另有其曾孫王汾裒輯《小畜外集》,有清光緒年間孫星華刻本。近人徐規所著《王禹偁事迹著作編年》,收集佚詩佚文多篇。

禹偁為官清廉,關心民間疾苦;秉性剛直,遇事直言敢諫,不畏權勢,以直躬行道為己任。一生中三次受到貶官的打擊,乃作《三黜賦》,申明「屈於身兮不屈其道,任百謫而何虧;吾當守正直兮佩仁義,期終身以行之」,表現了百折不撓的堅強意志。

王禹偁在政治上主張改革,曾向朝廷提出許多建議,在《端拱箴》、《三諫書序》、《御戎十策》以及知揚州時作的《應詔言事疏》等著作中,他提出了重農耕、節財用、任賢能、抑豪強、謹邊防、減冗兵冗吏、淘汰僧尼等有利於國計民生的主張,雖大多數未被太宗、真宗採納,卻為宋仁宗時范仲淹等人的"慶曆變法"開了先聲。

他是北宋初期首先起來反對唐末以來浮靡文風,提倡平易樸素的優秀作家之一。王禹偁提倡「句之易道,義之易曉」(《答張扶書》),反對艱深晦澀,雕章琢句,為後來的歐陽修、梅堯臣等人的詩文革新運動開闢了道路,因此頗受後人推重。

北宋初期,文壇上沿襲唐末五代頹靡纖麗文風。王禹偁為了革除這種流弊,以宗經復古為旗幟,提倡繼承韓愈、柳宗元古文運動的精神,主張「遠師六經」,「近師吏部(韓愈)」,寫「傳道而明心」的古文。他特彆強調「不得已而言」,文章要「句易道」、「義易曉」,發揮了韓愈古文理論與實踐中「文從字順」的一面。他的散文作品內容充實,感情充沛,語言曉暢。《待漏院記》是一篇政論,提出「一國之政,萬人之命,懸於宰相」的論題,規勸執政者要勤政愛民,而不能「竊位而苟祿,備員而全身」,義正辭嚴,筆觸鋒利。

其代表作《黃州新建小竹樓記》寫於貶官黃州時期。文中極力渲染謫居之樂,把省工廉價的竹樓描繪得幽趣盎然,含蓄地表現出一種忿懣不平的心情。文章多用排比,音調優美,富於詩味。《唐河店嫗傳》記述邊地一位老婦人機智殺敵的故事,又借題發揮,譴責了當權者在軍政措施上的不當,既有生動的人物描寫,又有懇切的議論。此外《錄海人書》、《答張扶書》等都是他散文的代表作品。作為宋初最重要的散文家,他的古文理論和創作,對宋代散文風格的形成有很大的影響。蘇軾稱他「以雄文直道獨立當世」,「耿然如秋霜夏日,不可狎玩」(《王元之畫像贊並序》),當非溢美之辭。

在詩歌方面,王禹偁推崇杜甫和白居易。宋末的方回說:「宋鏟五代舊習,詩有白體、昆體、晚唐體。」(《送羅壽可詩序》,《桐江續集》卷三二)顯然這種說法稍嫌誇張,但宋初詩風確有白體、昆體、晚唐體之分,王禹偁也被宋人看作重要的白體詩人。然而,王禹

馮拯(958~1023),字道濟,孟州河陽(今河南孟縣)人。太平興國進士,景德間除參知政事。父,馮俊,事漢湘陰公劉贇。贇死,俊與從行千餘人系侍衛獄,周太祖赦出之,授檢校太子賓客,戍安遠軍馭馬鎮,辭不行,因徙居河陽。拯以書生謁趙普,普奇其狀,曰:「子富貴壽考,宜不下我。」舉進士,補大理評事、通判峽州,權知澤州,徙坊州,遷太常丞。江南旱,命馳傳振貸貧乏,察官吏能否,還奏稱旨,權知石州,擢右正言,歲余代歸。出使河北,與轉運使樊知古計邊儲,還,判三司戶部理欠憑由司,為度支判官。

淳化中,有上封請立皇太子者,拯與尹黃偁的詩風與李昉、徐鉉等白體詩人卻是同中有異。王禹偁早年多作閑適詩,晚年多作諷喻詩,與白居易恰恰相反。正是這種深刻的自省意識,使他從學習白居易進而以杜甫為典範,甚至在晚年自編的《小畜集》中很少收錄早年作品。相傳,他曾因作詩偶合杜甫詩句而寫下「本與樂天為後進,敢期子美是前身」之句,還稱讚「子美集開詩世界」。他在創作中努力實踐白居易「歌詩合為事而作」的主張。《對雪》、《感流亡》、《竹》、《對雪示嘉佑》等詩,以深厚的同情描寫了當時農民、士兵的苦難境況,揭露了現實的黑暗,而且嚴於針砭自身,繼承和發揚了杜甫「三吏」、「三別」與白居易《秦中吟》的風格。《畲田詞》五首生動地記錄了山區刀耕火種的情景,讚揚了普通人民勤勞刻苦和團結互助的美德。

他的詩同散文一樣,語言平易流暢,風格簡雅古淡。他還有一些寫景抒情的短詩,卻筆調清麗,饒有風韻。如《村行》描繪了山村黃昏的動人情景和詩人的感觸。他還善於向民歌吸取思想藝術營養。如《畲田詞》:「鼓聲獵獵酒醺醺,斫上高山入亂雲。自種自收還自足,不知堯舜是吾君。」洋溢著勞動者的樂觀感情,饒有民歌清新活潑的風味。他的長篇詩歌,敘寫自己生平事迹與懷抱,能揮灑自如,暢所欲言,已開宋詩散文化、議論化風氣。林逋稱讚他:「縱橫吾宋是黃州。」胡仔也說:「國初沿襲五代之餘,士大夫皆宗白樂天詩,故王黃州主盟一時。」《苕溪漁隱叢話》前集卷二十二。裳、王世則、洪湛伏閣請立許王元僖,太宗怒,悉貶嶺外。拯知端州,既至,上言請遣使括諸路隱丁、更製版籍及議鹽法通商,凡十餘事。太宗欲召還參知政事,寇準素不悅拯,乃徙知鼎州。改通判廣州。郊祀畢,覃恩,拯與通判彭惟節皆遷尚書員外郎,惟節以太常博士為屯田員外,而拯以左正言為虞部員外。拯書名舊在惟節上,及奏事如故,准切責之。拯上書言准阿意不平,准坐此罷。拯以母喪請內徙,命知江州。真宗即位,進比部員外郎。御史中丞李惟清表為推直官,判三司度支勾院,遷駕部。咸平初,坐試開封進士賦涉譏訕,下拯御史台,未幾,釋之。

明年,兼侍御史知雜事。時西北用兵,王超、傅潛將兵出定、瀛間,觀望玩寇,拯極論之,不報。超等果逗撓覆軍。命拯按傅獄,抵潛罪,竄流之。擢祠部郎中、樞密直學士,權判吏部流內銓。以審官及銓法未備,建請凡蔭補京官,試讀一經,書家狀通習為中格,始得仕。同勾當三班院。向敏中宣撫河北、河東,拯及陳堯叟為副,宴餞長春殿。明年,以右諫議大夫同知樞密院事。帝欲修綏州,謀諸輔臣,拯與宰相向敏中等皆曰便。宰相呂蒙正、參知政事王旦、王欽若皆曰宜棄勿修。帝遣洪湛馳驛往視,還,上七利二害,卒修完之。時上封者言:「三司多滯務,州郡稟疑事,吏民訴理冤獄,依違不決者輒數歲,水旱或由於此。」詔拯選干強吏同三司使裁冗事、督舉稽留,遂與判度支勾院孫冕省帳牘二十一萬五千本,並廢冗官十五員。遷尚書工部侍郎、簽書樞密院事。賜手札訪邊事,拯謂:「備邊之要,不扼險以制敵之沖,未易勝也。若於保州、威虜間,依徐、鮑河為陣,其表勢可取勝矣。前歲王顯違詔不趨要地,契丹初壓境,王師未行,而契丹騎已入鈔,賴霖雨乃遁去。比王超奏敵已去,而東路奏敵方來,既聚軍中山以救望都,而兵困糧匱,將臣陷歿幾盡,超等僅以身免。今防秋,宜於唐河增屯兵至六萬,控定武之北為大陣,邢州置都總管為中陣,天雄軍置鈐轄為後陣,罷莫州狼山兩路兵。」從之。

景德中,為參知政事,再遷兵部侍郎。攝事享太廟,有司供帳幔,守奉人宿廟室前,喧囂不肅,拯以聞。詔專為廟享制帟幕什器,藏宗正寺,禁吏卒登廟階。王濟上編敕,帝以其煩簡不一,語輔臣曰:「顯德敕尤煩,蓋世宗嚴急,出於一時之意,臣下不敢言其失也。」王旦進曰:「詔敕宜簡,近亦傷於煩。」拯對曰:「開寶間,除諸州通判敕,刑獄、錢穀悉條列約束,今則略矣。」時契丹始盟,拯言邊方騷動,武臣幸之以為利。帝曰:「朝廷以信為守,然戒備不可廢也,此外,當靜治以安吾民爾。爾其奉承之。」

大中祥符初,嚴貢舉糊名法。拯與王旦論選舉帝前,拯請兼考策論,不專以詩賦為進退。帝曰:「可以觀才識者,文論也。」拯論事多合帝意如此。封泰山,為儀仗使。禮成,進尚書左丞。以疾在告,數請罷,帝以手詔諭旨,又命宰相王旦就第勸拯起視事。

從祀汾陰,為儀仗使,遷工部尚書。復以疾求罷,拜刑部尚書、知河南府,聽以府事委官屬。七年,除御史中丞,又以疾辭,除戶部尚書、知陳州。真宗嘗謂王旦曰:「拯固求閑郡,何邪?」旦對曰「馬知節嘗譏拯好富貴,所欲節度使爾。拯恐為知節所量,不敢請大藩,殆為此也。」再知河南府,遷兵部尚書,入判尚書都省,以吏部尚書、檢校太傅、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充樞密使。其冬,拜右僕射兼中書侍郎、太子少傅、同平章事、集賢殿大學士,進左僕射。

乾興元年,進封魏國公,遷司空兼侍中。輔臣會食資善堂,召議事,丁謂獨不預。謂知得罪,頗哀請。錢惟演遽曰:「當致力,無大憂也。」拯熟視惟演,惟演踧茳。及對承明殿,太后怒甚,語欲誅謂。拯進曰:「謂固有罪,然帝新即位,亟誅大臣,駭天下耳目。謂豈有逆謀哉?第失奏山陵事耳。」太后怒少解。謂既貶,拯代謂為司徒、玉清昭應宮使、昭文館大學士、監修國史,又為山陵使,奉安真宗御容於西京。尋在病告,帝賜白金五千兩,拯叩頭稱謝。五上表願罷相,拜武勝軍節度使、檢校太尉兼侍中、判河南府。即卧內賜告及旌纛,遣內司賓撫問。還,奏其家儉陋,被服甚質。太后賜以衾裯錦綺屏,然拯平居自奉侈靡,顧禁中不知也。既卒,贈太師、中書令,謚文懿。拯氣貌嚴重,宦者傳詔至中書,不延坐。工部尚書林特嘗詣第,累日不得通,白以咨事,使詣中書。既至,又遣堂吏謂之曰:「公事何不自達朝廷?」卒不見,特大愧而去。錢惟演營入相,拯以太后姻家力言之,遂出惟演河陽。子行己、伸己。

行己字肅之,以父任為右侍禁、涇原路駐泊都監、知憲州,因治狀增秩。歷石、保、霸、冀、莫五州,所至有能稱。

夏人既納款,疆候播言契丹治兵幽燕,大為戰具,議者欲解西備北,行己言:「遼、夏為與國,元昊入貢,容懷詭計,幽燕治兵,或為虛聲,邊鄙之虞,恐不在河朔也。」

皇祐中,知定州,韓琦薦為路鈐轄。徙知代州,管幹河東緣邊安撫事。夏人掠麟州,蕃部且盜耕屈野河西田,遇官軍逴邏者,輒聚射。詔行己計之。行己言:「此奸民無忌憚,非君長過,不宜以細故啟大釁,但加戒戢足矣。」

五台山寺調廂兵義勇繕葺,為除和糴谷三萬,行己謂不可損歲入之儲,以事不急之務。進西上閣門使,四遷客省使,更高陽關、秦鳳、定州、大名府路馬步總管,以衛州防禦使致仕,預洛陽耆英之集。元祐中,終金州觀察使,年八十四。伸己字齊賢,以蔭補右侍禁。累遷西頭供奉官,授閣門祗候、桂州兵馬都監。轉運使俞獻可辟知廉州。久之,安化蠻擾邊,獻可又薦知宜州。

天聖中,改桂、宜、融、柳、象沿邊兵馬都監,遂專溪峒事。以禮賓使復知宜州。代還,道改供備庫使、知邕州。治舍有井,相傳不敢飲,飲輒死。伸己日汲自供,終更無恙。旁城數里,有金花木,土俗言花開即瘴起,人不敢近。伸己故以花盛時酣燕其下,亦復無害。明道恭謝,改東染院使、領榮州刺史、梓夔路兵馬鈐轄,遷洛苑使、知桂州兼廣西鈐轄。道江陵,會安化蠻犯邊,官軍不利,仁宗遣中人趣伸己討之。伸己日夜疾馳至宜州,繕器甲,募丁壯,轉糧餉,由三路以進。伸己臨軍,單騎出陣,語酋豪曰:「朝廷撫汝甚厚,汝乃自取滅亡耶!今我奉天子命來,汝聽吾言則生,不則無噍類矣。」眾仰泣羅拜曰:「不圖今日再見馮公也。」明日,蠻渠棄兵械率眾降軍門。

初,部卒以覆將畏匿,伸己曰:「紀律不明,主將也,戰士何罪?」請於朝,貸其死。以勞遷西上閣門使、知宜州。樂善蠻寇武陽,伸己遣諭禍福,蠻大悅,悉還所掠。又莫世堪負險強黠,抄劫邊戶,為疆場患。伸己設伏擒捕,皆置於法。遷果州團練使。在宜二年,徙桂州,右武衛大將軍,守本官分司西京,卒。始,安化蠻叛,區希范應募擊賊。賊平,希范詣闕,自言其功。朝廷下宜州,伸己謂希范無功妄要賞,遂編管全州。其後希范遁歸,謀為亂,欲殺伸己,嶺外騷然,議者皆罪伸己焉。

可是這立太子之事觸了趙光義的逆鱗,當即把王禹偁貶為滁州知府,把馮拯貶到了嶺南。至此再也沒有人敢提立儲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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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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