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張雲義離開
許波沒有看出來張雲義心中的不安,簡單的和張雲義說了一點話之後自己就離開了,還是去看著兄弟們的訓練再說吧!這一仗自己看出來和鬼子之間還是存在差距,那差距還不是一天兩天能趕上來,必須要刻苦的訓練才能在和鬼子硬對硬的時候站得上風。
張德孟看見許波走過來之後對著許波說道:「你們帶出去三十回來的之後是二十,兄弟們現在的士氣都不是很高,訓練都是沒有勁,特別是你們帶出去的兄弟們,都窩在那裡嚼著稻草呢!看得出來他們心理上現在都是有一點問題,得儘快的想辦法幫助他們從死亡的氣息中走出來,這樣才能正常的訓練,要不然的話損失的是我們。」把現在的情況說給許波聽之後就等著許波把這件事情解決掉,那幾個**員已經在教育,但是似乎沒有什麼作用。
「這件事情等吃完中飯的時候再說吧!現在叫兄弟們休息一下,整天的訓練他們也累了。」許波現在只能這樣的說道,因為陳長慶現在也不在這裡,不知道這件事情怎麼辦呢!
「好的,那我現在去下命令了啊!哎!」張德孟嘆了一口氣就去叫兄弟們休息了,現在也只能這樣辦了,最後的結果還不知道是什麼呢!但願一切都好吧!兄弟們能走出來這個陰影。
許波獨自的回到自己的屋子裡面,坐在那裡看著地圖發獃,想著以前的過往。這個冬天本來是那麼的寧靜,鬼子要是不來的話自己會在幹什麼呢!對了,一定會和父親在山裡面狩獵,只是現在一切都向著無法預料的方向發展。
下午的時候張德孟再一次的找到許波,告訴他現在必須做兄弟們的思想工作,要不然的話會出現一定的問題。
「你現在馬上集合兄弟們,我準備一下馬上去。」許波聽著張德孟說著事情的嚴重性之後立刻站起來,看來自己只能勉強的上去說一下,死馬當成活馬醫吧!現在是沒有辦法。
站在一百多一點人面前的許波是那樣的緊張,自己也是一個大山裡面來的孩子,真的不知道說什麼。
但是現在還是要說,坐在地上之後就開始說著自己的身世,說完之後開始說著這場戰爭。
「要是沒有這場戰爭的話,我們都在幹什麼呢?一定是陪著家人,想著如何的掙錢然後娶媳婦生孩子,但是現在日本人殺進來了,我們的生活被徹底的打亂了,我們不想戰爭不想看見家園破碎妻離子散,但是喪心病狂的日本人現在拿著刺刀肆意的屠殺我們的親友同胞,我們只能拿起我們手中的槍反抗,把小鬼子敢出中國去。」許波說完之後停頓了一下,因為想到了自己的親人是怎麼樣死在日本人的屠刀之下,想著他們拿著刺刀一個個的殺害自己的鄉親,看著熟悉了二十年的村莊一瞬間就消失殆盡,那該是怎樣的傷痛啊!
「戰爭使得每一天都有傷亡,也許剛才的時候我們還在說話,但是鬼子的一發炮彈打來,兩個人就陰陽相隔了,這就是戰爭的殘酷,因為你不知道下一秒的時候你能不能在戰場上活著,但是記住只要活著就要殺日本鬼子,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都要做到,臨死的時候都要殺鬼子墊背,殺一個值了,殺兩個賺了……」許波一直說道下午三點的時候才算把兄弟們的士氣提上來,不管效果怎麼樣,至少情緒穩定下來就行了。剩下的工作還是等把襲擊濟南的事情辦了再說,等那個時候派一個指導員來好好的做著兄弟們的工作,那個時候應該是最好。
「德孟,現在繼續訓練兄弟們,記住把你全部的戰場經驗全部的傳給兄弟們,他們面對戰爭還是不行,對付戰場經驗十分豐富的鬼子更是不行。」許波在離開的時候告訴張德孟怎麼做,因為早上這一場戰鬥,叫他看到和鬼子之間存在的差距。
「明白了,放心吧!現在才是一個開始,我想慢慢來一定能好起來。」張德孟簡單的說道之後就去訓練兄弟們,現在那是儘快的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的告訴他們。
晚上的時候許波和張雲義兩個人吃了點日本的牛肉罐頭,那東西還是幾天前打伏擊的時候繳獲的戰利品呢!只是少了一些酒,只能以茶代酒了。
「許波,以後好好的混。」張雲義本來不想說什麼但是還是說了點,想著許波應該是不明白自己說什麼。
「放心吧!張哥,以後一定能好好的殺鬼子,保家衛國。」許波喝了一口茶之後再吃了一點牛肉,想著小日本的罐頭真的比自己三年前在薛地主家偷吃的罐頭還好吃啊!
張雲義聽著許波沒有聽出來自己話里的意思之後就放心多了,繼續的和許波兩個人吃著,一直吃到晚上十點左右才去休息。許波睡下之後張雲義看著熟睡中的許波沒有說什麼,背上自己的包裹離開了。今天晚上的哨位是他自己安插的,當然知道什麼地方是死角,就從那個地方離開了村莊。看著夜幕當中的村莊,但願他們都好好的活著,也許將來真的有機會在戰場上見面呢!只是那個時候不知道還認不認識。
第一個發現張雲義離開的是張德孟,早上他是去喊著張雲義一起訓練兄弟們,只是敲了半天的門都是沒有動靜,於是撞門進去,才發現門根本沒有鎖上。本來還以為張雲義出去了呢!但是找了一整個村子都沒有找到,當時覺得不對勁,當時回到張雲義的房間,才發現那張留下來的字條。於是立刻拿著去找許波。
「許波,我走了,人各有志,我喜歡大戰爭的場面,那樣殺鬼子帶勁,所以我去尋找原本屬於我的部隊,但是還是一樣的殺鬼子,你要好好的活著,說不定以後還有機會見到哥哥我呢!」許波看見這張紙條的時候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淡淡的坐在那裡不知道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