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田伯光 輪到你了
「那不廢話么,誰能站著不動讓別人在自己身上戳十七八個窟窿,那根送死有什麼區別!」
令狐沖沒說話,反而是田伯光忍不住了,林閬釗從東方口中了解過田伯光,也知道田伯光的性格習慣,所以在田伯光開口的瞬間便猜出了他的身份。不過林閬釗並不搭理他,反而意味深長的看著令狐沖,嘴角雖然噙著笑意,可鸞歌鳳舞卻已然很認真的拿到手中。
在場之人心中同時一驚,這對短劍的威力他們可是親眼目睹的,一劍砍斷別人的劍,這要是用來在人身上戳十七八個窟窿,不管是誰,估計挨不了幾件就差不多該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更何況林閬釗並不滿意現在的氣氛,轉身看向方正,一臉嚴肅的問道:「大師,可不可以麻煩你一下?等下如果我輸了,令狐掌門真的願意讓我再他身上戳十七八個窟窿,還得勞煩您來念著往生經文,畢竟是恆山掌門,有方正大師來念往生經文,這排場論氣派程度可是再沒有人能擁有的了!」眾人臉上再次一黑,是啊,方正大師乃是正道第一人,如果他來念往生經文還當真是千金難求的。可是往生經文是隨意念的么?林閬釗這話分明是要跟令狐沖玩兒命啊!眾人心中不由發涼,心道令狐沖僅僅是一個眼神便惹得這小魔星玩命,心中對於林閬釗的畏懼感不由再次提升了幾分。
不過這其中也有例外,比如說岳不群,再比如說左冷禪,岳不群想趁著林閬釗的發難看看令狐沖的實力,而左冷禪卻正愁沒辦法對付恆山派,林閬釗便開始對令狐沖發難,這正合左冷禪的心意。所以左冷禪哪怕是被打斷,卻也沒了心中高的火氣,反而心安理得開始看戲,畢竟有林閬釗逼迫方正在前,對於林閬釗的心計左冷禪早就有了體會,所以用一句很話來解釋目前左冷禪的心理就是林閬釗辦事,他放心!
於是乎,五嶽大會再次變成了林閬釗的個人秀,只見林閬釗輕輕走上前,指著剛剛說話的田伯光問道:「令狐掌門,這位也是恆山派的弟子?」
令狐沖還沒回答,便看田伯光一臉自豪道:「那可不,我可是恆山弟子無可不戒,小公子,難道你有什麼疑惑?而且不止我是恆山弟子,我旁邊這位呢,也是恆山弟子!」
林閬釗嗤笑,還以為田伯光會把誰拉出來,不用想,那一身耀眼的苗疆服裝早已證明了她的身份,五仙教教主藍鳳凰。
對於這個世界的藍鳳凰,林閬釗其實還是有些好感的,畢竟了解過之後才發現,這個世界的藍鳳凰其實挺中二的,為了找平一指整容偷了華山嶽掌門的佩劍,這才換的如今的容貌。林閬釗仔細端詳片刻,終於讚歎道:「平一指手藝不錯!」
「令狐掌門,這二位都是恆山弟子么?」林閬釗再次問道。
令狐沖終於點點頭,隨即解釋道:「這二位都是最近加入我恆山派的弟子!」
「那就好!」林閬釗笑著點頭,然後指著田伯光道:「如果這種人都能被吸入恆山派,那我姐姐自然是不是也有資格來這五嶽大會觀禮?」
令狐沖一怔,然而替他回答的自有人在,左冷禪聽林閬釗話中已然帶上了幾分攻勢,當即點頭道:「小公子的姐姐,自然是有資格前來觀禮的!」
「多謝左盟主,既然左盟主發話,姐姐你也不用躲在後面了,我剛要了兩個位子,正好你和方正大師好久不見,坐一起聊聊人生談談理想什麼的也是可以的!」
眾人大驚,竟然從未發現林閬釗口中那個姐姐的蹤跡,當下回頭尋找,卻看從恆山弟子之後走出來一個身著紅衣的長發女子。
「世間竟然有如此絕色女子!」這是在場大多數人的心聲,不過相比於他們,左冷禪等人的心中真正呼嘯而過無數羊駝,如果連東方不敗都不認識,那麼他們可以直接去狗帶了。「一臉大寫的懵逼!」林閬釗看著眾人的表情,心中突然冒出一句吐槽。「左盟主,今天是五嶽劍派並派大喜日子,想必左盟主也不想五嶽並派就這麼被攪和了,另外,如果左盟主真的要對本公子和本公子的姐姐動手,那麼還請左掌門將那兩個人也留在嵩山,不然以後傳出去江湖中人還以為田伯光是正派之中的少年英俠,這樣恐怕怎麼都不好聽!」
東方給了林閬釗一個讚賞的眼神,隨即不動聲色走到方正面前,清聲問道:「方證大師,別來無恙。」
方正同樣一臉懵逼,只不過相比其他人來說顯然淡定的多,雙手合十,老和尚又是一句阿彌陀佛,這才說道:「東方居士,我們又見面了,上次靈鷲寺一別已然一月有餘……」
「我今天只是跟著弟弟來看戲的,五嶽並派這麼盛況空前的大戲,我在黑木崖上也早有耳聞。另外我這弟弟也想見識見識江湖中的高手風範,所以我就帶他過來。」
東方直接打斷方正的話,說完便自顧的坐在方正身邊,讓左冷禪等人完全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只能看著東方坐下。不過不等他們從東方不敗來嵩山的震驚中脫離出來,林閬釗便接著開始朝令狐沖發難。
「令狐掌門,你還沒回答本公子的問題呢,本公子可是一直想知道,到底怎樣的人才會甘願被別人用劍在身上戳十七八個窟窿,聽過佛祖割肉喂鷹的故事,想來今天令狐掌門也願意證明本公子說的是錯的,然後用生命勸本公子苦海無邊回頭是岸,百十年後,想來又是眾口相傳的佳話!」
令狐沖的臉更黑了,從林閬釗第一句話說出來之後,他的臉色就沒好看過,可是面對林閬釗這近乎無解的問題,令狐沖只能啞口無言,難道要他承認林閬釗說的是對的?
可是令狐沖不說話不代表別人不說話,只見令狐沖身旁的恆山弟子之中,一個身著粉衣的恆山弟子突然出聲道:「小施主說的不對,掌門師兄只是出於仁義,才會全施主少造殺孽放了那個人……」
林閬釗斜了一眼,只見眼前的粉衣女子不過十**歲,身材出落的玲瓏有致以至於,一襲粉色長裙完全無法無法掩飾鄰家少女初長成的嬌艷。僅僅一眼,粉衣女子卻給林閬釗一種極其熟悉的感覺,略一思忖林閬釗便知道了這粉衣女子的身份。
「想必這位就是恆山派的儀琳姐姐吧,姐姐心懷慈悲善念,弟弟自然欽佩,只是姐姐口中的掌門師兄當真是這麼想的么?縱然是這麼想,可是出發點真的一樣么?」林閬釗朗聲笑道。
「令狐沖,你很自私!」林閬釗轉身對著令狐沖,語氣中帶著幾分冰冷,「本公子以為自己就夠自私了,為了自己身邊珍視的人,本公子可以放棄所有,也可以殺掉所有的人。可即便如此本公子還是覺得面對你的時候自愧不如,因為你的眼中完全沒有所謂真正珍視的人,在你心中,不管是誰都無法與你所謂的正義相提並論,你可以為了所謂的正義放棄江湖道義對一個不會對你出手的人出手,卻眼睜睜看著天門道長差點被逼死在嵩陽大殿而無動於衷?呵呵,本公子真的很佩服你,你真的很識時務,知道你如果阻止一定會引得灰衣人對你出手,所以你不敢出手,這就是別人口口聲聲的令狐公子俠義無雙,我俠義你一臉血!」
「知道本公子為什麼問林平之不問你么,因為林平之經歷過痛苦,體會過絕望,雖然武功差了點,可好歹能看得清楚這江湖的本質,而你,令狐沖,你經歷的絕望是什麼呢?讓我想想,是被逐出華山,還是聽到你師妹嫁給林平之呢?情情愛愛盡付流水,你一定很絕望吧!」
林閬釗說的話林平之自然聽得一清二楚,可是聽了林閬釗的話,林平之竟然有些感動。也對,生逢巨變,經歷了這麼多事之後,有個能理解自己的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於是就在所有人對林閬釗滿是敵意的時候,林平之卻對林閬釗突生幾分親切的感覺。
「令狐掌門,我剛才問道問題你答不上來吧,看來在性命和俠義之間,你還是選擇的性命,那你還認為你有資格指責本公子殺他不應該么?」
令狐沖面色漲紅,岳不群老神在在,左冷禪笑開了花,此時此刻,東方突然發現自己以前對令狐沖的認識是多麼淺薄,甚至不如林閬釗見過一面的了解。失望的看了一眼令狐沖,正好遇到令狐沖同樣看過來的眼神,東方心中頓時有些不忍,可是看到令狐沖那無助的眼神,東方卻突然感覺到可笑,都已經是生死仇人了,難道還期望她幫他么?
所以東方自然而然的轉過頭,眼神看向令狐沖身後的儀琳,至於令狐沖在,在他眼中完全如同隱形了一般。
「幹得漂亮!」林閬釗心中給東方三十二個贊,眼神一轉卻又突然看向左冷禪道:「左盟主,本公子這裡還有一件事要解決,是關於這位不可不戒大師的,不知左盟主可否借嵩陽殿一用!」
左冷禪臉上笑意更甚,林閬釗這是要敲打完令狐沖還要田伯光動手的樣子!左冷禪自然認識田伯光,所以自然毫不阻止,甚至頗為支持到:「小公子能來我五嶽大會觀禮,這區區一間嵩陽殿算得了什麼,不過不知小公子想解決什麼事?」
林閬釗的語氣輕描淡寫:「只不過是五十七家良家女子被採花賊侮辱后自盡,含恨而死,因緣際會,這五十七位姑娘的家人遇到了本公子,央求本公子一定要找到採花賊替他們的女兒洗清恥辱……所以,不可不戒大師,接下來我們需要好好談談了!」
田伯光瞬間感覺背後一涼,他突然想起來了,那天晚上神衛走的時候,那看著自己如同看死人一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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