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傷了根本2

第39章 傷了根本2

兩位太醫驚得目瞪口呆。

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姑娘難道就沒辦法?」

楚雲濃再次搖了搖頭,「只怕我師傅來也沒有辦法的。」

楚雲濃睇了一眼月修離的臉,心裡輕哼了一聲,誰讓你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這是給你的一點小懲罰。

兩位太醫頓時一陣沉默。

楚雲濃見他們不再說話,便開始認真的幫他手術,直到日落黃昏,耳房的門終於打開了。

等在外面的人一個個揪心的看向打開的門,楚雲濃累得精疲力盡,看著等在外面的人,會心一笑,「手術成功。」

說完,整個人就軟軟的栽倒了下去。

月楓瀾手疾眼快,瞬間便把她固定在自己的懷中。

帝王聽到手術成功幾個字,整個人瞬間精神抖擻,「賞,所有人都有賞。」

隨即哈哈大笑起來,「誰說此王已廢的,朕立刻摘了他腦袋。」

賢妃快步的走進了耳房,看著躺在床上的月修離,止不住的淚水滴落下來,「離兒,你沒事了……」

只是此刻的月修離還沒有醒過來。

張公公急忙吩咐傳膳,把楚雲濃留在了養心殿一起用膳。

楚雲濃倒是一點不客氣,她累了一天,急需補充能量,也不管皇上吃不吃,拿起筷子自動的夾起菜來。

一陣狼吞虎咽的樣子。

看得一旁的賢妃差點笑出淚來,「阿濃,慢些吃……」

說完,拿起自己的錦巾幫楚雲濃擦了擦嘴角的殘屑,驚得楚雲濃一愣一愣的。

賢妃見此,溫和一笑,「快吃吧。」

楚雲濃這又開吃了起來,待到吃飽這才說道,「今晚我守著晉王吧,這還沒過危險期,萬一有什麼情況,其他人也不知道怎麼處理。」

楚雲濃一說,一旁的賢妃剛剛落下的心在一次提了起來,「還會反覆?」

楚雲濃看著有些嚇到了賢妃,這才緩和了一些說道,「這個視情況而定,一般要十二個時辰方能脫離危險……」

楚雲濃也不想欺騙賢妃,只是道出了事實。

剛剛還臉上掛著笑的賢妃,瞬間變得安靜起來,一旁的帝王瞧見,擱下筷子說道,「放心,老四命大,不會有事的。」

賢妃不安的點了點頭。

夜闌人靜,楚雲濃檢查了一遍月修離的生命體征和傷口的情況,見一切都好,緩步踏出了耳房,站在了外面的階梯上,夜晚的風吹在身上很舒服,很清爽。

月楓瀾踱步而來,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摺扇,輕輕搖著。

見到楚雲濃時,步履邁得大些。

楚雲濃見著他,微微一愣,「七王爺怎麼來了。」

月楓瀾勾唇一笑,收起扇子,站在了楚雲濃身側,「我來陪你守著四哥。」

楚雲濃微微一笑,「說說吧,晉王為何會傷得如此之重?你一開始對我欲言又止,想必是晉王受傷與我有關對不對,你是擔心我受到干擾不能很好的診斷傷勢,所以忍著沒說?」

月楓瀾看著她那清澈如水的眸子,微微一頓,「濃兒真是冰雪聰慧的姑娘,難怪四哥會捨身忘我的待你。」七王爺說到這裡,頓了一頓,這才繼續說道,「四哥前些時日聽說晏老棲身在西北的一處小鎮,所以去尋他了,只是沒想到在回程的路上遭遇黑衣人大圍剿,幾百黑衣人其實只想取了四哥的性命。」

月楓瀾說到此,眼底閃過一道狠戾的光芒,握著扇子的手也不由緊了緊。

「可那些人見傷不著四哥,開始改變戰略,想要傷害晏老,晏老以前雖然是大將軍出身,但畢竟上了些年紀,而那些黑衣人又是拼著性命而來,晏老在與黑衣人過了幾招后,漸漸體力不支,四哥為了救他,才會受如此重的傷……」

楚雲濃有些不明所以,這件事好像與她並無關係,難道這位晏老與她是親屬不成。

在她的記憶當中,並不記得自己認識姓晏的人。

月楓瀾見她眉眼間疑惑重重,再次說道,「難道濃兒不記得自己的母親了嗎?」

母親?

多麼陌生的詞語啊。

這輩子都沒享受過母愛,又怎麼會記得起她來,殘留的印象中,這尊身體的母親好像就是姓晏。

月修離是是為了幫她尋找到親人,卻在救她的親人時,落得滿身重傷,幾乎殘廢的地步。

想到此,楚雲濃的鼻尖一酸,「晉王是想要幫我找到親人?」

其實她心裡早已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月楓瀾用力的點了點頭,「當時,戰事剛剛停歇,邊關到處都是流民,亂象叢生,四哥只帶了荊亦在身邊,怎麼也沒想到在邊關會出現如此之多的黑衣人,都是殺手中的強手。」

楚雲濃的心一時怎麼都平靜不下來,「你們口中說的晏老是我外祖父?」

月楓瀾點了點頭,「他隨荊亦明日就會回到京城了。」

她的眉眼輕輕眨動了的一下。

怎麼突然間就多出個外祖父來了。

她的計劃里可沒想過會出現這麼多的人,這些人中自然包括月修離與皇室中人。

這都在她的意料之外。

「你外祖父當年被罷官,幾乎一半原因是因為你母親。」月楓瀾輕聲說道,見楚雲濃依舊是一臉疑惑,微微一笑,話鋒一轉,「四哥什麼時候能醒來?」

楚雲濃轉過頭,睇了一眼屋內,她取出銀針過後不到一刻鐘,月修離就醒過來了給他餵食了一些清淡的吃食,如今又陷入深深的沉睡當中,,什麼時候能醒,她也不好說,「說不準……」

兩人一陣沉默,卻聽得耳房內好像傳出來說話的聲,四目對望了一眼,急忙抬步衝進了耳房內。

就見著月修離眨了下眼眸,看到楚雲濃的瞬間,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眸光,有些難為情,「阿濃……」

聲音低沉沙啞,楚雲濃幾乎沒有聽到,但看他的唇形已然猜出來了他的意思,走到一旁的茶桌旁,倒了杯溫水端到了床前。

而他臉上的神情直接被兩人忽略了。

月楓瀾已是扶起了月修離,「四哥,起來喝口水。」

楚雲濃把茶盅遞給了月楓瀾,就見著月修離把滿滿一茶盅的水都喝乾了。

只見他抬眼看向了楚雲濃,「現在什麼時辰了。」

沙啞的嗓音有些好轉,但卻更加的磁性好聽。

楚雲濃勾唇一笑,「是你命大,重傷成那樣也死不了,還能忍受一路顛簸回到京城,晉王爺你是鐵打的嗎?我看你不如乾脆去死算了。」

楚雲濃瞬間想要咬掉的舌頭,她怎麼就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月修離和月楓瀾都微微一愣,這話聽起來怎麼透著濃濃的責備和關心。

月修離唇角揚了揚,從第一次見她,他就知道她的不一樣了,敢這般對一個王爺毒舌也只有她了。

月修離張唇,「謝謝……」

楚雲濃白瞎了他一眼,「謝什麼謝,你好好的活著就是對我最大的感謝,以後你若是再敢對自己不負責任,我定會見死不救。」

說完,轉眸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東方已漸漸露白,她忍不住打了賀哈欠,再次看著月修離說道,「你既然醒過來了,那應該沒什麼大礙,膳房內溫著粥,我去拿來。」

守在外面的公公見到楚雲濃出來,急忙上前,「晉王爺可是醒來了,奴才立刻去拿些膳食過來。」

楚雲濃認識這個小太監,十七八歲的樣子,一直跟在張公公屁股後面,想來是張公公的徒兒了,「公公怎麼稱呼?」

那小太監沒想到楚雲濃會問他這些,一臉驚喜的看了楚雲濃一眼,「奴才小喜子,是乾爹收養的,楚姑娘有什麼事只管吩咐奴才就是了。」

楚雲濃對著他點了點頭,「那你去把粥拿過來吧。」

楚雲濃回到耳房外時,就聽見月修離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聲音很輕,在這寂靜的夜裡卻顯得格外清晰。

「可查出來那些是什麼人沒有?」

「當是我趕到之時,那些黑衣人都被四哥給殺了,唯一的一個活口也是奄奄一息,臣弟把四哥交給軍醫后,就準備審問那活口,誰知我剛剛問出一句話,那活口也咬舌自盡了。」

「這麼說,沒有任何線索了?」月修離略帶沙啞的嗓音響起。

「這倒不盡然,臣弟揭開那些人的面罩,查看過每具屍體,他們的左臂上都紋著一朵曼陀羅花,這應該是北燕的人。」

北燕。

月修離發出一聲冷笑,「北燕,真是好極了,想來這朝中定有人勾結北燕的人,不然,他們是如何進我天闕國的,三四百人,可不是小數目。」

「那四哥覺得會是誰?」

「想取本王性命的不就那幾個人?或許還有隱藏得更深的也不一定,這一次本王就遂他們的意,三日後,等我回到晉王府,七弟就立刻散發消息出去,就說本王已廢,讓他們對本王再無防備。」

「臣弟知道該怎麼做了,幸好沒人知道楚姑娘懂醫術,還能把四哥治好,這隻怕是那暗中之人沒預料到的。」月楓瀾說完,不由輕輕笑出了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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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嫡女,秒殺腹黑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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