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好日子,就要開始了1
一會,他收回手,看著楚曦遠說道,「恭喜老爺,這位夫人確實是懷了身子,已經快三個月了,只是一直營養不良,
只怕胎兒不是很安穩,我先開一些安胎的葯吃著,但也需要更多的營養補充才行。」
楚曦遠一聽真的懷孕了。
臉上抑制不住的喜悅瞬間讓他高興了起來,「秀兒,我們立刻回府,以後,有什麼好吃的都先緊著你。」
說完,轉頭看向了屋子外面,「來人,立刻把管事的給本相綁了,我看是誰給他的膽子,膽敢虐待本相的女人虐待本相的子嗣。」
說完,大步走了出去。
就見著管事的戰戰兢兢的跪在外面。
一直磕著頭想要求得饒恕。
楚曦遠上前就是一腳踹在他身上。
以前與管事的不和的幾人,拿了繩子就往管事的身上綁,不屑三兩下,已是把管事的捆成了粽子。
楚曦遠一臉憤怒地看著管事,「把他丟到山裡去,隨他生死,以後不要在出現相國府的範圍內,本相不想在見到你。」
說完,就見著那幾人對著管事的一陣招呼,隨後抬著出了莊子,朝著不遠處的山裡而去。
回到相國府。
楚曦遠立刻管家收拾出一處院子來。
給靈秀住,膳房裡更是開始溫補著各種湯藥。
劉媽媽心裡一直是忌憚祝佩佩的,她就擔心祝佩佩發現靈秀懷孕,會對她出手。
以前她跟在祝佩佩的身邊時,暗中不知對付過多少姨娘的肚子。
給過多少妾室下過那種不能生育的葯,就連她自己也記不清楚了。
所以,她害怕。
夫人的手段,那都是最狠毒的。
也是最陰損的。
所以她要求親自照顧靈秀。
楚曦遠答應了。
楚雲濃收到靈秀回府的事,已經是晚膳的時間了。
她立刻讓紫藤給靈秀送去了一匹綢緞,是她一早就給準備好的,市面上最時興的緞子,京城裡的貴婦人都在穿這種緞子做的衣裳。
靈秀見著時,喜愛的愛不釋手,摸了又摸,她可從來沒穿過這麼好的綢緞做成的衣裳,如今,二小姐說送給她做衣裳,以後成了相國的姨娘,也需要一些像樣的衣裳撐撐門面,不然別人會說相國府真是寒酸。
劉媽媽對楚雲濃謝了又謝。
如果不是她在吳管家面前說了那番話,只怕吳管家是不會讓她見老爺的。
那她家靈秀只怕早被那莊子上的管事折磨死了。
劉媽媽看著新收拾出來的桂花院,比起夫人的那個荷花院也小不了多少。
如今又是老爺親自把她從莊子上接回來的。
住著這般大的桂花院,這份榮寵就沒幾個姨娘妾室能比得上。
這以後要是靈秀能生個一兒半女,抬姨娘也是分分鐘的事。
看來,她家秀兒的好日子,就要開始了。
劉媽媽這樣想著。
祝佩佩那邊也收到了消息。
但她沒想太多,因為楚雪兒的事情,已經讓她心情低落,根本提不起精神來管別的事情。
只怕她要是知道靈秀是因為有了身孕才會被接回府,只怕再怎麼低落的心情,也會立刻打起來的。
只可惜,她現在還只是以為楚曦遠想要尋一些年輕的妾室緩解心情,並沒有把靈秀放在心上。
府中也沒幾個人知道靈秀是因為懷孕才被接回府的。
翌日。
德勝班就住進了相國府。
在相國府的一處偏僻的園子里搭建了戲台。
楚雲濃讓綠翹時刻注意著梅仙海的動靜。
她相信梅仙海這人定會再次去找祝佩佩的,上次在賓客盈門的時候都敢把祝佩佩吃了,那現在更是會無所顧忌了。
再說,楚雲濃總是覺得他們之間似乎不只是偷情這麼簡單,定是還有什麼事情是不為人知的。
夜慢慢的暗淡了下來。
相國府內點起了燈火,照耀得整個相國府燈火通明。
正如楚雲濃所料,梅仙海趁著夜色,摸到了荷花院內。
綠翹一直悄無聲息的跟著。
梅仙海躡手躡腳的來到了主屋。
抬手,捅開了一點窗戶紙,又外往裡望去,就見著祝佩佩正一臉無精打採的靠在貴妃榻上。
手中的巾帕不停的拭著眼角。
眼睛有些紅腫。
屋內兩個丫環不停的端茶遞水。
可祝佩佩卻抬手一掀,就見著那丫環遞給她的茶水瞬間落在地上,發出一串刺耳的響聲來。
茶盞碎裂。
那丫環又忙不迭的蹲下身,毫無怨言的撿著那碎瓷片。
梅仙海忽地發出了幾聲莫名奇妙的聲音,像鳥叫,又像青蛙叫的聲音來。
這倒是把綠翹嚇了一跳。
屋內的祝佩佩聽到聲音,猛地精神一振。
整個人霍地站起身來。
隨後吩咐身邊的丫環和媽媽去廚房的去廚房,去照顧大小姐的照顧大小姐。
頓時,荷花院內,除了祝佩佩就再無其他人。
綠翹這才知道,剛才梅仙海那發出來的怪異聲音,定是兩人定下的暗號。
也只有他們才知道的怪異暗號。
等到屋內的人都出了荷花院。
梅仙海閃身進了屋內。
就見著他一進屋,關上門,順勢就摟抱住了祝佩佩,「想死我了。」
綠翹從樑上飛身而下,躲在了剛才梅仙海躲藏額位置,從他剛才那個小洞往裡望了進去。
就見著梅仙海摟住了祝佩佩的腰身,把她往身邊帶。
祝佩佩推了推梅仙海,「別吵,我沒心情,你不知道雪兒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了,她被人給糟蹋了。」
抱著祝佩佩的梅仙海倏地一愣,想起楚雪兒那美若天仙的臉蛋,不由一陣唏噓,「是誰,這麼大膽,竟敢對相國府的嫡女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梅仙海不提還好,一起,祝佩佩那眼中怨毒的光芒一閃而過。
是誰呢?
一個和尚。
她能怎麼辦。
皇家寺院的和尚。
只是一句輕鬆的照著寺規處置,就懲處了那惡人。
祝佩佩恨得牙痒痒,只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把他五馬分屍。
可是,最後處罰的人是皇上。
難道她還能越過皇上去。
更可氣的是老爺,居然一聲不吭的就這樣忍了。
她的雪兒是她的心,是她的肝,她的一切啊。
她的未來都寄托在她身上,如今全部毀了。
毀了。
還是被太子當場抓住的。
若是沒有被太子抓住,或許還能想辦法矇混過關。
如今,再無可能成為太子妃了。
梅仙海看著祝佩佩那忍了又忍的怒火,還有那怨毒的目光,不由安撫道,「你不是還有一個小女兒嗎?」
祝佩佩一聽,眸色一顫,看向梅仙海,「仙海,可她是小的女兒,她怎麼能與雪兒相比呢?」
「或許也可以試試不是嗎?至少以後對你和你的嫡子都有幫助的,對不對?」梅仙海說到這裡,眸子里閃過一道希望之色。
聽梅仙海這麼一說,祝佩佩眼底劃過一道堅毅的神色。
梅仙海從背後攬過祝佩佩,抱起她朝著她的床走去。
祝佩佩有些害怕,這畢竟是在荷花院,萬一要是老爺突然回來了,那就什麼都完蛋了。
掙扎著說道,「仙海,要是相爺來了……」
梅仙海那陰柔的臉上閃過一道冷冷的笑意,「放心,聽說他今晚去了那位新納的小妾那裡。」
祝佩佩攀在梅仙海肩膀上的手微微一緊。
靈秀?
沒想到老爺對她倒是挺上心的。
這不但親自去接回來,還安排了桂花院給她。
相府內的哪個姨娘妾室有這般殊榮,還真是得寵。
撕拉一聲。
祝佩佩只覺胸口一涼。
冷風猛地灌了進來,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想要拉進衣裳,可碎裂的衣裳怎麼扯也也是遮不住那嗖嗖涼風。
一豆燭火,隱隱約約的顫跳著。
不時的發出噼啪之聲。
躲在暗處的綠翹聽著,只覺脖子都火燒了起來。
其實小姐真是不該派她來完成這次任務。
這以後讓她怎麼見人。
綠翹捂住耳朵,進了屋。
提著兩隻鞋又匆匆出來了。
那鞋不是一雙,而是男女各一隻。
她迅速的離開了荷花院,只覺的再多呆一會,都會污了自己的耳朵。
翌日。
天剛蒙蒙亮,祝佩佩起床后發現不見了一隻鞋子,嚇得心驚膽顫。
把梅仙海也叫了起來。
這才發現,兩人的鞋子都各自不見了一隻。
祝佩佩的魂魄瞬間嚇飛。
這要是只丟了她一隻,還好說,如今兩人的各丟了一隻,只能說明,這是有人故意的。
那就是說,她與梅仙海的事情已經被人知道了。
膽顫心驚的過了一日之後,祝佩佩見說明事情都沒有發生,這才漸漸的放下那提著的心來。
可這一晚,梅仙海來了。
同樣的再次丟了一隻鞋。
祝佩佩直覺是不是見鬼了。
一連三日,兩人依舊耳鬢廝磨,如膠似漆。
可鞋還是照樣丟了。
祝佩佩心裡有些害怕了。
所以這一日她四處試探,卻沒有發現可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