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4、加洛德·影歌
「我聽說同盟的艦隊登陸了,到底什麼情況?」
走向守望者地窟的同時,瑪維·影歌朝身邊的科達娜問道。
「是貓頭鷹哨兵發現的,銀月城的希爾瓦娜斯的艦隊,已經在納薩拉斯學院附近登陸,看上去,希爾瓦娜斯已經和那裡的幽靈接觸到了。」
科達娜立刻說道,一邊說著,她一邊悄悄看向瑪維。
雖然瑪維帶著非常厚重的鎧甲,讓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作為她最重要的手下之一,科達娜對瑪維很了解,能夠通過瑪維身上的一些小動作,來判斷她此時此刻的心情。
可以看得出來,瑪維的心情並不好,但科達娜只能實話實說,她還不敢對瑪維有任何隱瞞。
「我們不敢讓貓頭鷹靠太近,希爾瓦娜斯是銀月城最強大的遊俠之一,如果被他們知道我們在這裡的話,我怕……」
「怕什麼?怕他們過來搗亂嗎?哼,別忘了,這裡面關著的可都是能夠威脅到這個世界的犯人,如果他們願意毀滅這個世界的話,那就讓他們盡情的來吧。不過你這麼想也沒錯,希爾瓦娜斯確實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敵人。好了,他們的動向我大概知道了。和那些幽靈聯絡,無非是想要得到一萬年前的魔法而已,他們想要得到就讓他們去得到吧。」
瑪維說著,邁步朝守望者地窟走去。
「瑪維大人,我們不需要阻止他們嗎?如果讓銀月城得到那些魔法知識,他們就會變得更強。同盟的實力如今已經超過聯盟,我們……」
「我們不是聯盟!」
然而還不等科達娜把話說完,瑪維就突然大聲說道,不僅打斷了科達娜的話,她還轉過身來,以把抓住科達娜身上的鎧甲,將她拽到自己的面前。
「記住,我們只是守望者,我們不是聯盟,我們和聯盟沒有任何關係,加入聯盟,也是泰蘭德和瑪法里奧那對懦夫夫妻做出的決定,如果再讓我聽到你們任何人認為自己是聯盟的一員……後果你們明白!」
因為他們已經走到了非常靠近守望者地窟的位置,所以周圍已經有很多守望者在了,瑪維這句話,等於是在提醒所有人。其他的守望者在聽到她的話之後也立刻站直身體,恭敬行禮。
「是!瑪維大人!」
「哼。」
瑪維輕哼一聲,不再說話,鬆開拽著科達娜鎧甲的手,邁步走進了守望者地窟之中。
她真的不在意暗夜精靈的死活,雖然她也是暗夜精靈的一員,但這些年的經歷,已經讓她的內心對這些同伴已經越來越不滿。尤其是為首的泰蘭德和瑪法里奧,她對他們的怨恨,已經相當的深厚。
所以她絲毫沒有破壞希爾瓦娜斯計劃的想法,恰恰相反,如果可以的話,她甚至願意幫助一下對方。她要狠狠的教訓泰蘭德和瑪法里奧,讓他們知道,暗夜精靈一族可不是那麼好領導的。
她現在更在意的是,怎麼將伊利丹抓回來,同時,自己的弟弟加洛德到底去了哪裡,她已經派出大量的守望者去搜尋他的下落,可已經這麼久過去了,加洛德的下落卻還是一個未解之謎,這是瑪維心情不好的最主要原因。
加洛德·影歌,瑪維·影歌的弟弟。蘇拉瑪城的治安指揮官。在上古戰爭中,為了抵抗燃燒軍團的入侵,加洛德·影歌率領其部隊與燃燒軍團展開血戰,在暗夜精靈首領拉文凱斯與星眼死亡后,成為暗夜精靈新的長官,指揮戰鬥。
加洛德·影歌同意羅寧與克拉蘇斯的建議,與其他各族建立盟友關係,從而為上古戰爭的勝利奠定了基礎。瑪維變為復仇者與他有直接的關係。
在上古戰爭爆發的時候,加洛德·影歌已經升任蘇拉瑪城衛隊的一名上尉,而他的姐姐,瑪維·影歌也是艾露恩姐妹會的資深成員。影歌家族並沒有貴族血統,姐弟倆都是通過自己的才華和努力的工作才掙到當時的職位。
為了防備可能的入侵,加洛德·影歌在暗夜精靈的領地上巡視,在某次巡視中,加洛德抓獲了克拉蘇斯並將這條幻化人型的龍投入監獄。一種奇怪又極端強大的現象發生在克拉蘇斯身上,使他無法恢復龍形態,而且非常虛弱。
在克拉蘇斯充滿魔力的說服下,加洛德開始擔心克拉蘇斯是否會在審訊之前就死掉。於是,加洛德打算找了個艾露恩的女祭司看看能不能治療他的囚犯。他正巧碰到了泰蘭德·語風,她答應伸出援手。當然了,她沒能完全將克拉蘇斯治好,只是將他的傷勢緩解了許多。
緊接著叢林之王,半神塞納留斯突然出現,並將瑪法里奧的靈魂從翡翠夢境中召喚回來。在靈魂回到自己的身體之後,瑪法里奧快速的復原。加洛德和克拉蘇斯、瑪法里奧、泰蘭德多方聯繫,庫塔洛斯·拉文凱斯成為反抗燃燒軍團的暗夜精靈軍隊指揮官。
加洛德的盡職盡責給庫塔洛斯·拉文凱斯留下很深的印象,他決定把一隊身經百戰的哨兵交給加洛德指揮。加洛德和他哨兵的任務就是保護暗夜精靈軍的四個強力施法者:瑪法里奧·怒風,伊利丹·怒風,羅寧,克拉蘇斯。
瑪法里奧和克拉蘇斯最終離開了暗夜精靈軍,去尋找其他的龍,以請求他們來一同對抗燃燒軍團。他們這次冒險即違抗了庫塔洛斯·拉文凱斯,又沒讓加洛德知道。儘管加洛德沒能阻止這兩個施法者的離開,庫塔洛斯·拉文凱斯還是不忍心為此而責備他。
最終庫塔洛斯·拉文凱斯對於暗夜精靈軍隊強有力的領導徹底激怒了艾薩拉女王。她指示瓦羅森隊長除掉這個貴族。刺殺成功了,戴斯代爾·星眼成為了暗夜精靈軍隊的新領導者。
不幸的是,戴斯代爾·星眼缺乏戰術素養。入侵的惡魔假裝退卻,然後突然從空中攻擊,打了暗夜精靈一個措手不及。戴斯代爾·星眼驚恐的看到惡魔們將沸騰的紅色液體潑在暗夜精靈軍隊的頭上。數以百計的暗夜精靈被殺傷,不少人甚至傷重不治。
當加洛德請示戴斯代爾·星眼採取什麼行動的時候,這個驚恐的貴族沒有任何有用的回復。加洛德突然發現另一隊惡魔正盤旋在戴斯代爾·星眼上空,而企圖讓戴斯代爾·星眼離開道路。戴斯代爾·星眼卻對加洛德的做法大為光火併且威脅如果不滾開就把他投入監獄。
加洛德猛拉他坐騎跑到一邊才免於痛苦的死去。
惡魔將裝滿沸騰液體的容器傾倒過來,沸騰的液體傾瀉而下,澆在戴斯代爾·星眼和他旁邊的同伴身上。星眼當場慘死,臉被腐蝕得都認不出來。
戴斯代爾·星眼死後,剩下的貴族對於軍隊的新戰略充滿分歧。加洛德被迫充當臨時代理人填補這個空缺。他對於戰場形勢的直覺和天生的領導才能讓他很快就被任命為暗夜精靈軍隊的新指揮官。貴族們都認真的聽從他的指揮。
加洛德一直對於自己對戰爭能起多大作用深感懷疑,但是他很快就收到一份非常大的驚喜。塞納留斯帶著一大幫半神加入了暗夜精靈的軍隊,並且恭敬的跪倒在驚訝得說不出話來的加洛德面前。塞納留斯亦同意在加洛德指揮下作戰。
正當加洛德正組織暗夜精靈以扭轉戰局的時候,他被惡魔之王阿克蒙德盯上了。沒在戰場上見到瑪法里奧·怒風讓這個大惡魔很失望,他決定把這一腔的怒火發泄到加洛德身上。阿克蒙德確信燃燒軍團的勝利已不可逆轉,所以他並不著急,他喪心病狂的戲弄加洛德,最後在慢慢把他弄死,阿克蒙德非常期待最終能打垮加洛德鋼鐵般的意志。
在加洛德傷重不治之前,瑪法里奧·怒風和伊利丹·怒風結合兩人的魔法引爆了永恆之井。所有的惡魔,包括阿克蒙德,都被吸入永恆之井,狂怒的嚎叫著,被扔回扭曲虛空。而加洛德也因此而重獲自由,雖然他受了很重的傷,但有叢林之王在,這些傷勢都很快得到了治癒。
大災變造成一個新的海洋,洶湧的海水把暗夜精靈都趕上了海加爾山。在洪水退去之後,加洛德帶了一隊暗夜精靈去找飲用水,結果他們發現伊利丹建立了第二口永恆之井。除了加洛德以外其餘人全被燒死,加洛德受到輕微燒傷。在瑪法里奧的協助下,加洛德等人抓住了伊利丹。加洛德·影歌讓瑪法里奧來決定如何處置他這個不計後果的弟弟伊利丹。
瑪法里奧將伊利丹投入監獄,一關就是一萬年。
作為一個不情願的指揮官,加洛德對戰爭的結束深感欣慰。他解散這支拼湊起來的軍隊,並作為一個管理者工作了一段時間。但是,他從來不想做個領導人。慢慢的他讓越來越多的訪客去找新的高階月之女祭司,泰蘭德·語風,她智慧與憐憫正醫治著戰後的創傷。
此時,泰蘭德建立了一支新的的暗夜精靈軍隊,名為哨兵,加洛德故意站在幕後。他不認為自己是個英雄,也不打算讓別人這麼認為。但是他卻不知道,他的這些行為,卻把泰蘭德推到了前台。他的親姐姐,一個明明比泰蘭德更加強大的女祭司,卻因此而淪為二流人物。
之後的某一天,他突然失蹤了,僅攜帶了幾件個人物品。他沒說他要去那裡,也沒有向任何人道別。
一萬年後,海加爾聖戰爆發,暗夜精靈失去了永恆的生命,開始受到生老病死的困擾。此時加洛德帶著重病的妻子莎拉希爾返回達納蘇斯,想為妻子求醫治病。但病入膏肓的莎拉希爾還是不幸去世了。瑪維也是後來得到的這個消息,等她回到達納蘇斯的時候,加洛德已經再次消失,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是的,沒人知道加洛德又去了哪裡,總之在適當的時候,他總是會適時出現。
原著中,死亡之翼重新現世之後,加洛德·影歌出現在了海加爾山。那時候他被暮光信徒抓住,差點被當作新教徒入教的祭品。在腳男扮演的卧底的協助下,加洛德·影歌成功逃出了暮光教派的控制區域並重新擔負起了暗夜精靈指揮官的職責,抵抗炎魔拉格納羅斯的侵擾。
而在軍團再次入侵的時候,上古之戰是的人物悉數出現在了新地圖瓦爾莎拉中,加洛德也不例外,他將幫助腳男解開拉芬克雷斯特再度復活之迷。並且親手將被燃燒軍團囚禁的瑪維·影歌救了出來,最後和腳男們一起,擊敗了被燃燒軍團復活的庫塔洛斯·拉文凱斯的靈魂。
可以說,這人在艾澤拉斯也算是功勛卓著了。可惜他並不是個願意當英雄的人,所以每次完成自己救世的使命之後,他就會悄然離開,就和小說里的俠客似的,總是翩然而來翩然而去,活得相當的瀟洒。
……
再說另一邊,已經得到了精靈幽靈們效忠的希爾瓦娜斯,終於提起了她來時的情況。
「我很好奇,你們在這裡一萬年,難道你們不知道就在距離這裡不到幾百公里的地方,蘇拉瑪城裡還有很多我們的同胞嗎?你們為什麼不像他們求救?我剛才仔細查看過那裡的魔法結界,很強大,如果他們願意幫忙的話,娜迦應該威脅不到你們呢。」
當然了,潮汐之石這種東西,能入手希爾瓦娜斯當然很開心。如今潮汐之石已經被她收入囊中,她這才大大方方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精靈們對視一眼,最後還是提里昂無奈的嘆了口氣。
「陛下,其實,我們也曾經有過這種想法,我們甚至派人過去主動尋求過幫助。但不知為何,蘇拉瑪如今已經完全封閉。魔法結界從來都不曾打開過,我們的人根本無法靠近。而裡面的……同胞們,他們也完全不與外界產生任何聯繫,甚至,當我們靠近某一處相對薄弱的結界時,他們還會動手驅趕我們。他們,已經再也不把我們當做同胞了。」
這話說出口的時候,提里昂臉上只有濃濃的悲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