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比賽
很快,周五到了。
這一天,被渲染的萬眾期待,一開始,魏大聖是想低調舉辦的,就跟以往的每次節目一樣,不願用這種比賽來博人眼球,雖然這是賺錢的好機會。
可事情脫離了他的掌控,他的公司沒有宣傳,然而,霍爾家族那邊卻大肆宣揚起來,最後,鬧得人盡皆知,不止是z國,而是把全球的視線都聚焦在這裡。
這樣的矚目,想攔都攔不住,霍爾家族幾百年的貴族世家,這點影響力還是有的,在國際上都是舉足輕重的,而玉家,雖在之前是低調含蓄的,可這半年……就是如日中天的存在了,風華想掩也掩不住,如千雕萬琢的玉石,終於綻放出它獨一無二的光芒!
魏大聖曾氣急敗壞的給玉樓春打電話請罪,「小樓,我是真沒想到這事鬧的這麼厲害,早知道,就攔著了,現在,沒人不知道了,靠!」
玉樓春只是不以為意的笑,玩笑般的道,「這也沒什麼不好啊,你家天星可是出名了,收視率肯定爆棚,記得賺了錢分我一點,好歹我也貢獻了一分力量。」
魏大聖哀嚎,「小樓啊,你就別拿我開涮了,我都要被秋白和東流那倆小子給揍死了,都不知道有沒有那個命數錢啊,我現在正水深火熱著呢。」
「嗯?為什麼?」
「嗚嗚,還能為什麼啊,以前節目只是在國內播放,你的美名就傳揚天下了,這要是播給全球的人看,指不定要給他們招來多少情敵呢,他們能不惱嗎,他們不自信,我就可憐的成了出氣筒了,悲催的,管我什麼事啊,都是霍爾家族搞的鬼好么?」
玉樓春好氣又好笑,「你受苦了。」
魏大聖還在哭訴著,「你說霍爾家族那是什麼意思啊,為什麼要鬧出這麼大陣杖來啊,他們不嫌丟人啊。」
這樣的比賽一出,世人可就都知道當初霍爾家族對玉家主子下藥的事了,這可是醜聞,對名譽是有損的,真不明白那些人是怎麼想的。
玉樓春解釋,「這可不是霍爾家族的意思,而是那個瑞克霍爾的一己之私,其他的人不過是被連累了。」
王錦已經告訴他,因為瑞克霍爾這一舉動,引得其他霍爾家族的人非常不滿,他們事先不知道,等到知道,已經是現在這種局面,為此,尼森霍爾還跟王錦致歉,雖說是瑞克的個人行為,但是頂著的是霍爾家族的名號,他們也有責任。
魏大聖咒罵,「靠,那個老瑞克肯定是個瘋子,他到底是想幹什麼?」
「他年紀越大,也就越來越不可理喻了,他最大的嗜好就是賭,而當年在玉家他下的賭注輸的徹底,這口氣要是不出了,他死都不瞑目。」
「所以呢?就要豁出臉去豪賭一回?」
「嗯,他鬧出這麼大陣杖來,就是想要全世界的人都看到玉家輸的那一幕,唯有如此,他鬱結了六十年的那口怨氣才能痛快了,哪怕是賠上霍爾家族的榮耀他也無所謂。」
「靠,霍爾家族有他這麼一個瘋子也是造了孽了,他們就任由他這麼折騰啊?就不怕幾百年的貴族積累的名譽都毀乾淨了?」
「放心吧,這是最後一次。」
「什麼意思?」
「天機不可泄露。」
「嘿嘿,有王錦在,果然省事不少,那狐狸跟尼森關係可是好的不得了,哎呀,這一個個的都有自己的使命,果然左擁右抱什麼都是命中注定,誰也不能少……」
玉樓春不聽他調侃完,就掛了電話。
這期間,還有不少人得了消息打電話來關心,蕭家,莊家,蘇家,還有慕容家和向家,都早早定了位子,表示那天都會到現場去為她打氣。
到了那一天,整個天星娛樂的大樓都被包圍了,里三層外三層,黑壓壓的全是人,看的心悸,最後驚動了特警來維持秩序,免得發生什麼踩踏事件。
天威門的人也潛伏在其中,防止有人藉機鬧事。
玉樓春去的時候,一溜的保鏢開路,才算是走了進去,身邊護著那幾位少爺,一個個高大的身軀就是最好的屏障,周圍的人再伸長了脖子,也沒窺見一點的美色,可熱情的呼喚卻是怎麼也擋不住的,其出場的人氣,超越了時下最當紅的巨星。
進了專屬電梯,玉樓春總算喘過那口氣來,只是那四人還把她圍在中間,也不知道是故意忘了呢還是故意忘了呢?
一個個那腿長的,四人一圍,誰也甭想看到她的廬山真面目,這是欺負她個子不夠高是吧?
也幸好電梯足夠寬敞,不然這麼多人站在一起,還真是有壓力。
魏大聖看不下去了,嘖嘖兩聲,「我說,差不多得了唄,這都進了電梯了,還護的這麼嚴實幹什麼啊?」
向大少當他是空氣,慕容秋白笑得莫測,念北只專註自己身邊的人,王錦好心解答,「防狼。」
魏大聖嘴角抽抽,「我知道防狼啊,可那些狼不是都擋在外面了么,電梯里……」說到這裡,聲音頓住,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什麼意思?說我和蕭何是色狼?」
蕭何好整以暇的糾正,「說錯了,我可不是,防的只是你而已。」
魏大聖不幹了,「納尼?只是老子一個?你也不是小樓的男人好不?憑什麼撇的自己乾淨?」
「因為我是小樓的表哥啊,我們是表兄妹。」
「兄妹就不能了,不知道表哥表妹什麼的最……」魏大聖還想無節操的拉個墊背的,感受到幾人磨刀霍霍的視線,趕緊笑著打住,「嘿嘿,兄妹肯定是純潔的了,現在早就不流行近親結婚了哈,嘿嘿,影響下一代的智商,我懂。」
向大少還是不愉快,冷哼了一聲,「就是允許,他也不行。」
「啊?為毛?」
「你特么的是不是傻?他喜歡的是男人。」
這話一出,魏大聖腦子一抽,脫口而出,「這麼說,該小樓保護你們才是啊。」
「噗……」蕭何要嚇尿了,眼前的四人雖然都是世間難尋的極品美男,可哪一個他敢肖想啊,魏大聖這是在給自己拉仇恨啊!
果然,那幾位爺的臉色都變了,難以忍受一樣,看蕭何的視線那真是要多冷颼颼就多冷颼颼,貌似還有些防備,像是擔心他會撲上來非禮自己一樣。
蕭何心臟都抽的扭曲了。
魏大聖悶笑不已。
玉樓春本來還想擠出來喘口氣,聞言,還是眼不見為凈吧。
到了所在的樓層,離著節目開始還有些時間,玉樓春去了化妝間,念北跟在後面,阿武和華珊珊坐另一部電梯上來,見狀,也緊隨其後。
其他人去演播大廳等著,魏大聖嘴賤,笑著說了一句,「哎呀,還是人家念北最受寵啊,不離左右,真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
這話一出,蕭何就憐憫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快速的躲的遠遠的,免得被殃及池魚。
果然,下一秒,向大少的拳頭就毫不留情的揮了過去,專挑能讓人瞅見的地方打,慕容秋白和王錦也見縫插針的踢了幾腳泄恨,揍的魏大聖痛苦的哀嚎,「我錯了,救命啊……」
周圍天威門的人倒是聽到了,可看到是誰在動手,邁出去的腳又縮了回去,一個向大少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還有另外兩隻法力高深的狐狸在,他們要是敢出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咳咳,就當是幾人在切磋吧。
幾人揍痛快了,才拍拍手離開,徒留魏大聖鼻青臉腫的攤在地上,連哭的力氣都沒有,嗚嗚,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演播大廳里,座無虛席,比起外面的人山人海,這裡顯得安靜了些,不是觀眾不激動,而是今天來的人,多半都是些大人物,城府和定力自然非同一般,比較能冷靜。
而且,事先這裡也做了安排,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場來看了,買票也買不到,因為大多數的票早已被權貴們預訂了,所以今天,可謂是上流社會的一次大聚會,只是沒了觥籌交錯,每個人的臉上表情複雜,有凝重以待的,也有皺眉沉思的,更多,還是緊張的期待。
這一次的節目安排也與以往不一樣了,沒了觀眾點評,也沒了明星助陣,更沒了鑒寶大師,主角只有兩位,玉樓春和漢斯霍爾,布置一新的舞台就是他們比賽的現場。
而比賽的規則,也極其驚心動魄,比賽分兩局,第一局,每個人都拿出三樣古玩,讓對方鑒別,不止是辨真假,還要說出具體的年份價值,總之越是詳盡越好,第二局,則有難度了些,兩人是蒙上眼睛去鑒別,鑒別的物件也是由對方來提供,兩局下來,六件古玩,鑒別最多的勝。
當然,孰是孰非,也是有權威組織來評判的,請了享譽國際的十位大師來當裁判,為了公平,這十人既不是z國的,也不是m國的,以示不偏不倚。
另外,還有國際上最先進的精密儀器助陣,在有分歧時,可以用儀器來說話。
舞台的最前面,這次不是十把椅子了,尊貴的人物太多,十把可坐不開,於是,臨時又加了兩排,繞是如此,當初讓排號的人也愁得差點白頭。
因為,三十個座位還是坐不開啊,京城就是不缺豪門世家,就算一般的不考慮,最有聲望的那幾家可不能撇開吧?慕容家,向家,王家,趙家,魏家,蕭家,就連司家都來了,且每一家都幾乎是全家出動啊,老老少少,隊伍十分壯觀,最後無奈,本著尊老愛幼、女士優先的原則,坐在尊位上的就都是些老爺子,還有各家的家主,還有金良三人,當然,慕容秋白和向大少,王錦,念北也都在列。
在這其中,尼森霍爾這個金髮碧眼的人就顯得非常惹眼了,他坐在第二排,緊鄰著王錦,身邊站著他的保鏢,看了一圈,低聲問,「玉小姐真的有確切的把握?」
王錦點頭,眉眼之間是掩飾不住的驕傲,「那是自然。」
尼森有些吃味,「我也有喜愛的女人,所以不要顯擺。」
王錦得意的挑眉,「可你的女人不會鑒寶。」
「……」
王錦見他吃癟了,也不再繼續打擊,笑著道,「你那邊可是都安排妥當了?」
尼森聳肩,「我做事,你放心。」
「這次一定不能有差錯了。」王錦提醒。
「明白,我們霍爾家族也不會任由他再這麼胡作非為下去,我帶了人來,等到合適的機會就會出場。」
「那就好。」
「我唯一擔心的就是她會輸掉,那樣的話,我所有的安排就都白白做了,你真的確定沒問題嗎?」
「沒問題。」
「可是,漢斯真的很狡猾,他敢賭,就一定是有必勝的把握,不然,怎麼敢用解藥當賭注?你可要想好了,他想要的也不是一般的東西,而是玉家的十二生肖。」
「你放一百個心吧,小樓絕對不會輸。」
「……好吧,那我就拭目以待,希望最後我們都皆大歡喜。」
兩人的談話,挨的最近的兩位也都聽見了,無聲的用眼神交流著。
慕容秋白,「王錦哪裡來的這麼大自信?」
向大少,「誰知道?那貨最是奸詐,你都猜不到的彎彎繞,爺這麼單純的人怎麼知道?」
慕容秋白,「你就不擔心?」
向大少,「擔心也沒用,爺早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慕容秋白,「什麼?」
向大少,「若是她贏了,那是最好,若是萬一輸了,那解藥也必須得留下。」
慕容秋白,「你想硬搶?」
向大少,「是,爺豁出去不要這張臉了,反正,解藥爺要定了,他給最好,不給的話,爺不介意使用武力,哪怕是流血,也在所不惜。」
慕容秋白,「好!」
這是最壞的打算,賠上的是他們兩家的榮譽,就算是霍爾家族威脅在先,可他們贏不了就用搶的,這手段多少上不了檯面些,可為了解藥,他們願意,哪怕以後被萬人所指。
這一切,玉樓春自然是不知道,她還在化妝間里等著上台,念北已經幫她打理好頭髮,鏡子里的女子美的不可方物,讓人驚嘆。
念北看的如痴如醉,「小姐真美。」
此時此刻,再美好的形容詞都難以描繪那種驚心動魄的美麗,復古的旗袍,把女子的婉約精緻、典雅柔媚都融合在一起,貴氣天生,又出塵脫俗,美顏如玉,灼灼生光。
華珊珊也失神的感嘆,「小姐真好看。」
玉樓春望著鏡子里的自己,也有些恍惚,不知道說什麼好。
等到那幾個人走進來,房間里才熱鬧起來,夏夜,玉月明,瑞安,還有庄旭和蘇思遠,一看到她,就是各種誇張的驚呼,「姐,這是你吧?不會是仙女下凡了吧?」
「姐,你確定是去比賽而不是選美?」
「玉樓春,這是誰的手藝啊,我能請他給我當化妝師嗎?多少錢我都願意。」
「你就別做夢了,我哥是小姐專屬化妝師,是多少錢都請不動的。」
「師妹,你都準備好了?」最後開口的是蘇思遠,他從驚艷中回神,總算是說了一句最正常的話。
玉樓春含笑點頭,「都準備好了。」
「那就好。」蘇思遠笑笑。
「蘇館長也來了么?」
「嗯,父親去演播大廳等著了。」
「好。」
「姐,你別緊張,贏不贏都無所謂哈。」玉月明安撫著。
夏夜瞪他一眼,「怎麼能無所謂,賭注是解藥哎,肯定是要贏的,輸了就要把那套十二生肖送出去,這輸得起嗎?」
玉月明苦著臉,「我這不是怕姐緊張嘛,我肯定是希望贏的。」
夏夜一臉堅定,「贏,必須要贏。」
瑞安悠悠的到,「確實必須要贏啊,來了那麼多人,整個京城但凡有點臉面地位的人可都來看比賽了,個個都是貴人,尋常老百姓都只能在外面看直播等消息。」
庄旭想到來之前的困難重重,還有些后怕,「還真是……天星這麼多年,都沒見過這麼壯觀的陣杖呢,我剛剛從演播大廳瞄了一眼,艾瑪,坐在前幾排的人都是些大人物啊,隨便說出誰來,都是唬人一跳,壓力不是一般的大,幸好不用我當嘉賓了,不然,能不能開口都是未知數。」
玉樓春看著幾人的面色,好笑道,「有那麼誇張嗎?」
「怎麼沒有?等你上台你就看見了,第一排坐的人都是老爺子,個個八十多歲,那氣場,嘖嘖,絕對唬人,都不苟言笑、一臉嚴肅的,絕對很震懾。」
玉樓春苦笑,她知道這場比賽肯定會吸引很多人來看,但是她是真沒預料到,每一家都出動了,還是全家齊上陣啊,也就是說,下面坐著的人,有她的准公公婆婆,還不是一對,果然,有壓力。
這時,前面的演播大廳,已經進入了比賽倒計時,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到位,安保人員也嚴陣以待,幾十台錄像機三百六十度的拍攝畫面,以求把最震撼的比賽呈現到全世界人的面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每個人都不由自主的開始緊張,等到主持人上台,節目正式開始。
這一次,主持人可不敢走娛樂風了,這是兩國交戰啊,面色嚴肅凝重,媲美新聞聯播,字正腔圓,唯恐說錯一句,言辭更是一本正經,跟彙報工作似的,看著下面幾位老爺子面露不耐,才心驚膽戰的結束,偷偷抹一把汗,他也是沒辦法,總要把比賽的規矩交代清楚吧。
主持人退到一邊,有人抬著桌子上來,實木的桌子簡單的一覽無餘,然後,又有人走上來,只是這次捧得東西就讓人呼吸一窒了。
雖然盒子還未開啟,可見那捧著的人是誰,台下的眾人也能猜出盒子里裝的是什麼寶貝了,所有的視線都看了過去,熱切的,焦灼的,緊張的……
阿武捧著的盒子較大,古色古香,韻味悠長,而另一個人是漢斯霍爾的首席保鏢,壯碩的像是小山一樣,顯得他手裡的盒子非常渺小。
渺小,卻最是吸引目光。
因為在場的人都知道,這一場比賽之所以舉辦,為的就是那顆珍貴的解藥,雖然霍爾家族的手段實在卑劣無恥,卻不得不說,抓住了玉家的弱點,不然,這一場比賽,他們還真是無緣的見。
阿武和那黑人保鏢一上台,台上的氣氛就變得壓迫起來,主持人呼吸都開始感到困難,卻不得不硬著頭皮站出來說了一句,「這兩件寶貝就是此次比賽的賭注,一件是玉家的傳家之寶十二生肖,一件是……解藥,比賽后,贏的一方拿走,輸的一方不得有異議,現在,請相關的權威人士上台來鑒定兩方寶貝的真假。」
這一項,是非常有必要的,誰也沒有意見。
話落,便有人上台了,去鑒別解藥的有三人,以蕭左年為首,他不放心,還特意邀請了國內非常有名的兩位醫生來,三人神色均是很凝重,在那個黑人保鏢的監視下,打開盒子,仔細看著,解藥只是看是沒辦法辨別出真假的,所以事先玉家早就派人去秦嶺取了血來,從裡面提取出毒素,漢斯這邊也早就準備了一點點的藥量用來試驗,在所有人的見證下,那解藥把毒素溶解了,這意味著,解藥是真的了。
蕭左年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台下的許多人揪著的心鬆開了些,只要是解藥就好,解藥是真的,一切才有希望。
而在另一邊,鑒別十二生肖的人就多了些,幾乎台下那些評判都忍不住上去了,沒辦法,倒不是對玉家的寶貝不相信,而是太過好奇,想要一睹為快。
等阿武緩緩的打開盒子,光芒萬丈,那幾人都情不自禁的發出驚嘆,紛紛用各國的語言表達著激動之情,想要觸碰,更多卻是虔誠。
最後堅定完,雙方均沒有異議,賭注都是真的,比賽繼續。
接下來,是今天的主角上場了,萬眾期待里,玉樓春和漢斯霍爾走上台來,關於漢斯霍爾,現場的人大多都不屑看,甚至坐在前幾排的人,那視線還是磨刀霍霍的,刺激的尼森都打了個哆嗦,低聲問王錦,「確定不會開戰吧?」
王錦的聲音也是冷的,「不會。」就算開戰,也會等到比賽后。
漢斯對射在自己身上的眼刀子也不以為意,穿著一身比較正式的西裝,臉色冷漠,眼底卻燃燒著一抹嗜血的興奮,掃了眼和她一起出場的玉樓春,勾了勾唇角。
玉樓春目不斜視,比起他的不受待見,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可就太熱切了,當然,驚艷是最多的,於是,台下就有人止不住的冒酸水,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看了,有種想揍人的衝動。
「以後不准她再這樣穿了。」慕容秋白酸酸的道。
向大少磨牙,「那是肯定的,都是念北,他怎麼捨得把她倒持成這樣?就不怕引得那些狼色性大發了?」
「他是想讓小樓驚艷全世界啊,唉。」
「靠,她倒是驚艷了,可我們就驚悚了,以後得打多少情敵啊?」
兩人的對話,引得王錦共鳴,「以後但凡小樓出門,必須有我們其中一人相伴,唯有這樣,才能不給色狼機會。」
兩人點頭表示同意。
前面坐著蕭何和魏大聖,聞言,彼此抽了抽嘴角。
前面的慕容老爺子忍不住回頭斥了一聲,「出息!」
幾人摸摸鼻子,不敢再言。
台上,玉樓春和漢斯簡單的跟眾人打了招呼后,在桌子兩邊,分別站定,靜待對方的古玩上場。
本著客人優先的原則,所以先捧著東西上場的是漢斯那邊的人,小心翼翼的把手裡的盒子放在玉樓春跟前,然後退開兩步,可視線緊緊盯著。
漢斯做了個請的動作,含笑看著她。
台下的人也屏住呼吸以待。
玉樓春從容淡然的打開盒子,繞是有心理準備,還是微微怔了一下,沒想到,裡面裝的是一件原汁原味的z國古玩,原本,她還猜著,他為了增加難度,會選其他國家的東西,畢竟,玉家的人接觸最多的就是z國之物,對國外的古玩玉石,多不敢興趣。
沒想到……
但是這件東西,也不是好鑒定的,換成一般的鑒寶師就會猶豫不決了,因為這東西在古玩界壓根就還沒出現過,更別說真偽還有其詳細的背景來歷了。
為了讓台下的人也都能親眼見證,所以舞台的中央放了一個巨大的屏幕,屏幕上便是那件古玩,眾人見了,都是神色驚奇,沒辦法,他們都沒見過啊。
那是一件造型很奇特的東西,它的出現,意味著可以改寫那段兩千年前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