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0.她竟然動過霍啟盛
那個男人聽霍啟盛這麼說,看了一眼高大的個頭,本來是想要找事的,最後也只好作罷。
徐月嬌看了看我們的背後,發現我們並沒有帶人過來,這才拉著小雅,上了樓,我們便跟在她的身子後面。
小雅變的就像是一個傻孩子,我不知道這樣的壞境之下會把小雅這孩子最後給變成什麼樣,說實話。我有點擔心,擔心她會在徐月嬌的畸形教育之下,成為第二個悅悅。
徐月嬌坐在單座皮沙發上,小雅立馬跪著去給她脫鞋,徐月嬌依舊叼著煙。不以為然的抽著,完全沒有覺得這樣做有多麼得喪失人性。
「坐。」她微笑,然後伸手對我和霍啟盛做了一個請坐的動作。
「呦,我說是誰來讓我這屋子變的這麼亮堂呢,原來是我們大名鼎鼎得陳桑和霍小爺,真的是榮幸之至,榮幸之至。」
我看了一眼怯生生的小雅,說:「悅悅馬上就要被教育好,出來了,你這麼對待她的孩子合適?就不怕她和你反目成仇?」
「呵呵,她出來了又怎麼樣,當初發誓一定要在深圳混出個樣子,寧願死也不離開,現在有你這棵大樹罩著,她在深圳還能有活路?」她摸摸瑟瑟發抖的小雅的腦袋,對我說:「女孩子還是不要有什麼文化,沒有文化才會乖乖的聽我的話,乖乖給我賺錢,要不然我以後干不動了,誰來養我老?」
「你可真行。」
「要不你要是心疼的話。這孩子你拿回去養?」
我表情冷淡的看向她:「徐月嬌,我何必養虎為患?這孩子雖然可愛,看起來的聽話乖巧,是她有多白眼狼我可是清楚的很,你有空,還是多未雨綢繆,不要把一切都想的這麼好。」我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到讓悅悅坐牢的證據,但是卻沒有那麼做的原因,多半就是看在這個孩子面子上。
沒媽的孩子過得有多可憐我比誰都要清楚。
我恨悅悅,這樣血淋淋的背叛,差點讓我那天在窗戶邊和她掙扎的時候,把她推下去,但是事不過三,我用盡所有情分,給她最後一條生路!
我媽靠著沙發不說話,就一直看著我得表情。
「悅悅出事了,你就不傷心?還心安理得的跑了路,徐月嬌,我承認你們兩個會演戲,但是你們的戲。你覺得我信了幾齣?」
「我不管你信了幾齣,現在得結果很顯然,你贏了,我也不可能再有翻身的機會」她摳摳手指:「至於悅悅,我對她也算不上有多少感情吧。只是她比你聽話多了,既然她把你作為她的目標,你們兩個人,肯定有一個要出事,現在你沒有事,她自然會出事,只能說她是個辦不成事的蠢貨,我白在她身上注入心血了,我還覺得虧了。」
她講話冷漠無比,絕情無比。
「你為什麼一定要和我作對?」
「因為你不會把維港交到我的手上。你的身邊是落落和久千代,我根本沒機會操控你,那就除掉你,這樣的趨勢,在很早以前,就已經註定了,我對你沒什麼感情,你在我眼裡和陌生人沒有區別。」
也對,小的時候,她對我視而不見,甚至盤算著我為她賺錢,等我長大了,成為了她的攔路虎,她就要除掉我。
「那你為什麼對我沒感情。」
「我看到你,就覺得噁心。就覺得臟!如果不是被打被逼,我根本不會把你生下來!」
「為什麼噁心?就因為我是一個不知道姓名的男人強女乾的產物?」我接過她的話,反問,她沒想到,以至於微微愕然。
就像她說的一樣,我們的反目成仇是趨勢,我們徹底決裂是趨勢,既然這樣,大家就撕破臉皮吧。
我把文件袋裡面得文件拿了出來,扔到她面前的桌子上,她拿起來看,我在她正看的時候,在一邊對她冷冰冰的說:「這個,是我和陳軍的DNA比對結果,我們兩個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
她瞭然於心的把手上的DNA比對結果放下來了。玩著自己的指甲而,說:「哦?那又怎樣。」
「我親身父親是誰?!」
我站起了身子,看著她,咄咄逼人的問。
「想知道?」徐月嬌樂了:「想知道的話拿錢來啊,我剛好最近手頭有點緊,都沒有錢可輸了,好歹我也是你親媽,你怎麼能讓我過的這麼寒酸?」
「呵,你也知道你是我親媽?我不懂你,你想要榮華富貴。難道我有了的時候不會給你花錢?你為什麼對我這麼狠毒?」
「一步錯,步步錯,早知道你今日這麼有出息,我多少會對你好些,要不是落落的關係。我想我們之間也不會惡劣成這樣。」她說到這,眼神中閃過一抹幽怨的神色,她說她不愛落落,我不信,她說她恨落落。我信。
她吸口煙:「落落早就預料到了我的野心,他怕我成為日後你最大的障礙,於是在背後阻礙我治病,我一度病入膏肓,差點死。我有多心寒,多恨他,就有多恨你!你們想我死,為什麼我不能想你們死?」
她譏諷的看向我和霍啟盛,諷刺的笑:「陳桑,我知道我不可能再重返維港,完成自己的執念了,所以,你想知道你的親生父親是誰,我絕對不會告訴你。」
我氣的攥緊拳頭。她說:「你現在就算是給我錢,我都不會告訴你了。」
霍啟盛自然是不想和徐月嬌再這麼糾纏下去,他皺皺眉頭,拉起了我的手,對我說:「我們走,自然會查到,讓她在這自身自滅吧。」
「這就走了?」徐月嬌一根煙抽完,然後把盤著的腿放了下來:「還有點捨不得呢,我送你一個禮物吧。」
她去房子掂了一個袋子出來,交進了我的手裡。
霍啟盛以為有詐。於是將裡面的東西倒底兒給倒了出來,我定睛一看,心臟立馬忽的揪緊!
我蹲下身子,迅速拿起地上得那件黑色的雨披,帶帽子,能把人嚴嚴實實的遮起來。
「我為什麼會認識齊寒森,然後安排他和悅悅上了床,就是因為我在很久以前,就通過景雄認識了鼎爺,你想啊。莫維都給鼎爺當過情婦,我和鼎爺之間怎麼可能沒有三兩事呢,畢竟在以前,我才是場子裡面最紅的姑娘!」她說這話,帶著攀比。可我無暇去聽,手裡死力的攥住那雨披,胳膊在拚命的發抖,火焰在熊熊燃燒。
「但是人倒霉,把把都壓沒用的注。我在香港給鼎爺辦事,他送了我這件雨披,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歡這件雨披,因為刀紮下去的那一刻,霍啟盛的血濺在了上面!哈哈哈!」
徐月嬌故意刺激我的神經哈哈大笑,我一把甩掉手中衣物,伸直了手臂掐她的脖子:「原來是你!」
原來那天在香港,差點殺了霍啟盛的人,是徐月嬌!原來是她乾的!她這個魔鬼!她根本不配當人。
那震驚感刺激的我手臂全麻,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緊緊掐住她的脖子,她即便是臉被掐的通紅還在對我笑:「原來他……沒有告訴你啊,我還怕他說出這個秘密,總是……阻攔你們見面,哈。」
我手上的力氣持續加大,她快要不能呼吸,卻依舊逞能的對我說:「你殺了我吧……掐死我吧,掐死我啊!」
我的手指若鉗,扣近她的皮膚,氣憤使我半邊臉都麻木,牙齒都快要被咬的粉碎。
她竟然捅過霍啟盛刀子,她竟然差點要了他的命,一個人怎麼可以心狠到這種地步!她為什麼要心狠到這種地步!
我恨不得掐死她,在她奸佞又狂妄笑聲中,我已經被灼燒了所有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