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陰晴不定 感謝祭女同學打賞的扇子
臉貼在了他的胸口,聽著他那強有力的心跳,本來就心跳加快,這會兒更快了。
他高我一頭,聲音從我頭頂響起:「我來這裡談生意,本來是想點你做陪的,卻不想你不在。」
生意比命都重要?竟然帶著病也要做生意!我信以為真,在心裡腹誹。
貼著他胸口明白的點了點頭,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姿勢很曖昧,後退了一步抓著衣領笑著說:「顧總讓蕾姐打個電話就可以了,不用這樣麻煩親自走一趟。您稍等,我這就換上衣服去前面陪您和客人談生意。」
想要走開,可這被禁錮的姿勢根本就動不了,他根本就沒有放開的意思。詫異的抬起頭看了眼他,「顧總……」
「不用去前面,我把生意交給了連凱,不過是一樁小生意還用不著我親自去。你去換身衣服,我帶你去個地方。」聲音多少還是有些沙啞,看來還沒有康復就跑出來了,也不過是面上裝的不錯。
我猜不透他的心思,更不敢忤逆他,聽話的拿著衣服去衛生間換好,順便把頭髮吹乾很自然的披散在身後。
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再看桌上的雜誌,看起來很有耐心的樣子。這和我第一見到的那個他,感覺有些變化。
都說顧長風的心情每天都在變,性格更是古怪,我雖然認識他時間不長,可這些說法我幾乎都領教過了,真是一天一個樣。不知道卸下偽裝的那個他究竟是這麼多面的那一面?
他見我微愣的望著他,丟下手裡的書走向我,抬起我的下顎凝視著我說:「今天的裝扮很合適你的氣質,我很喜歡。」
我淡淡的笑了,雖然和他對視著卻大氣都不敢喘,儘可能的讓自己保持淡定。我想我能夠明白為什麼那麼多女人都能被他俘虜了,這男人真的很有魅力,撩妹的手段,言談舉止,都是散發著迷人的氣息。
若不是我清楚自己的心,恐怕也會為他所迷,情不自禁了。
我們坐上車后,顧長風只是說了個地名:「去清水。」
司機會議,啟動了車子。
我和顧長風坐在了後面,被壓抑的氣氛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偷偷地掃了眼坐在旁邊的他,神態自若笑容淡然,在稍稍的往上看正好被逮了個正著,因為他正微笑著瞧著我,眼中還帶著玩味的笑意,「為何總是小心翼翼的偷瞄我?」
被抓包,立即收回視線,死不承認的搖頭。為了緩解我自己的恐懼,勉強的笑了下,說:「顧總,您身體還在病中,出來玩對身體會有影響的。」
「你怕我會傳染你?」他聽了好笑反問我。
我在心裡嘆氣,沒想到他竟然這樣想?立即搖頭,表示不是這個意思。
「我覺得你在我面前好像總是小心翼翼的,聽說在作陪別的客人時,你可是很輕鬆的。我長得很可怕嗎?讓你這樣謹慎小心?」在我立即移開視線后,顧長風的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說話的語氣帶著些許熱浪,頓時讓我臉紅了起來。
「為了掙錢,在別人面前害怕也要笑。」面對他,我沒有辦法撒謊,只能如實說。
「哦?那你跟著我除了為了錢,順從我又是為了什麼?」我感覺到了他的語氣有些冷,壓抑的氣氛變得更加喘息困難了。
手死死地尅著背包的帶子,低著頭聲音很沒底氣的說:「為了活著。」
這話說完我竟然有些後悔,可是已經說了也收不回來了。同時我感覺到了兩道投向我的目光,一道是顧長風的,而另一道是開車司機的。
顧長風的是危險,而司機的卻是驚訝還有少許的敬佩。
「停車!」顧長風語氣很不爽的喊了聲,司機聽話的把車停在了路邊。
我以為顧長風會因為我的話惹怒了他,他把我攆下去。沒想到他把我拽下車后塞進了副駕駛的位置,而把司機丟在了道邊自己親自駕車。
這次的方向我一眼就認出來了,是他家。
回去的路上他都是看著前面,都沒有看我,雖然寒著臉,臉色漲紅像是有些發燒。
我只是偷偷的觀察,卻不敢再說話。心裡突突的直跳,真不知道等到他家他會用什麼樣的辦法折磨我?
還有,為什麼在他的施壓下,我的大腦也變得這樣遲鈍,連斟酌一下都不知道就脫口而出了!
平時那麼圓滑,怎麼一到他面前就變得慫了呢?他又不會真的把你吃了,沈琦,你究竟在顧及什麼?
這邊的路沒有多少車輛,車速開得很快。我今天領教了顧長風的一樣新本事,就是車技,都他媽的玩漂移,嚇得我膽快破掉了。
他好像玩的很開心,在開進他家后,終於因為我被他捉弄臉上多了些許笑意。
媽的,變態!
我在心裡暗罵,腳軟的走下車,就立即跑到花園旁大吐特吐了起來。
顧長風輕咳了一聲,對著上次照顧我的那個女人說:「連姨,照看一下。」
「是,少爺。」被稱呼為連姨的女人語氣順從,在顧長風走進別墅後走向我,輕輕地拍著我的後背,柔聲的說:「你別生氣,少爺只是嘴硬心軟,對於女人他沒有惡意的。」
她好像知道我們路上發生了什麼,不然也不會這樣說。
我不介意的搖頭,卻沒有回答她。接過她送過來的水,把嘴裡的污穢清理乾淨,總算不那麼難受了。
端著杯子跟著連姨走進別墅,忽然想到顧長風對她的稱呼,有些詫異的歪著頭打量,總覺得她和我認識的一個人有些像。
「連姨,你認識凱哥嗎?」論歲數和樣貌,真的有些像,沒有顧長風在場,我也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
「那是我兒子,怎能不認識。不過也是很久不見了,他現在可好?」連姨笑了,提到凱哥眼中多了少許的思念。
我笑了笑,只說他很好了,她也並沒有再追問點到為止。
「上來!」顧長風端著一杯咖啡依靠著樓梯扶手站在二樓,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臉上有些少許的不耐煩。
看到我發愣,擰起了眉頭又喊了聲:「連姨,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東西交給她,讓她送上來就好了。」
這時連姨端了一個托盤走了過來,上面是一些日常用藥,看來是給顧長風用的。微笑著遞給我說:「既然少爺這樣說,就麻煩沈小姐端上去吧。」
我接過托盤,犯愁的看了眼二樓扶手旁的男人,硬著頭皮走了上去。
跟著他來到先前我睡過的房間,把葯放在床頭,安分的站在一旁,「顧總,把葯吃了吧。」
「不吃,太苦了。」顧長風使起了小性子,厭惡的看了眼那些瓶瓶罐罐,然後瞪著我,像是想到了什麼呵斥:「你不是說你怕死嗎?幹嘛還傻愣在那?難道就不機靈點哄我吃?我把錢花在你身上,你難道連怎麼伺候人都忘了嗎?」
我覺得自己真是有些犯賤,之前竟然還擔心他的身體。怎麼不病死你?
我忍氣吞聲的聽著他損完,隱忍著壓下心裡的不快,來到床頭前,把口服液插如吸管,恭敬的遞給他,「顧總,吃藥。」
顧長風看著面前的葯,壞笑著勾起了嘴角,指著嘴唇說:「你喂我喝!」
我只聽到緊要的銀牙發出了「咯吱」的動靜,因為我更討厭喝葯,尤其是這種聞著聞到怪,喝起來苦死人的東西。但是面對他,我又不得不勉強自己,皺了皺眉還是喝了。
忍著嘴裡的難聞的苦味,一點點的靠近他,顧長風倒也真的配合,與我的唇瓣相接。雖然葯他是真的喝了,可是一隻手卻牢牢地扣在了我的腦後,另一隻手慢慢的推掉了我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