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7.第1137章 神水?仙水?
咳咳……
聽著這幫傢伙震驚而崇敬的呼喊,我乾笑了笑,哥畫金符是要救人,哪曾想還無形裝了波X。
哈,說起來被這麼多道士『敬仰』,滋味確實挺爽。
不過,哥也沒繼續跟他們客套什麼,此舉本就是無意,畢竟在二樓,他們全真教還有兩個變態的老古董在呢。
之所以要以金符出手,是因為元惠的情況確實不容再拖了。
他身上那些像是水漬樣的玩意,實際上,都是被害他之人,以特別的手段從他體內逼出來的一些雜質和邪氣。
因為帶著有他的體-液,所以看上去,才跟水漬相仿。
另外,邪氣既然已經被對方逼出來了,自然不可能再還原回去,唯一的方法就是要儘快的清除乾淨。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若單單隻處理掉那些『解屍液』,反而會等於幫了倒忙,導致那些已經被逼出體內的邪氣重新反噬,徹底將元惠的軀體腐蝕成空。
操蛋,不得不說,西全真那些犢子,當真是處心積慮的歹毒手段。
他們料定了,元惠在回到山門后,師兄弟們見到他這樣子不可能不搭救,而一般人基本也不可能發現這些隱秘的計倆,最終中了他們的套。
做好準備工作后,我沉聲低喝,同時運轉道力,催動了這張剛剛煉成的真靈滅邪咒!
嗖!
符紙竄動而出,不偏不倚的貼附到了元惠的肚臍上,帶起一聲聲詭異又刺耳的怪音!
緊隨其後,他肚子上那些水漬陰影開始扭曲了起來,就好像是一道道波浪一般,又如同無數蠕動的小蟲,看得眾人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顧道友,金符雖強,可解屍液乃天香教獨門之物,即便去除了它們,也無法挽回了……」
見狀,之前一個才從震驚中緩過神的老道士,嘆息的說道。
等等!
也不知為何,這一瞬,我直覺猛地意識到了什麼,雖然並不明確,但是心中卻有了個念頭,元惠身上的……
剛剛連我都認錯了,那似乎並非是解屍液!
對,之前我與柳晴風等人一樣,把這玩意認成了解屍液,可真正用上真靈滅邪咒后,我登時發現了其中的異常!
雖然這玩意對金符之力反抗的很厲害,但顯然,並非是毫無成效……
掃了眼那個老道士,這老傢伙無形中幫了我一個大忙!
「什麼,不是解屍液?」
聽到我『變卦』的說法,饒是柳晴風都面色一變,難以相信這個說法。
為了確認,他又再次看了元惠幾眼,搖著頭低聲道:「怎麼會不是?顧道友,你看看,這些東西分明就跟解屍液,能產生的功效一模一樣。」
我無語,他這問題,的確不好解釋。
畢竟,無論是柳晴風還是我自己,對於解屍液都是聽聞而知,誰都沒有真正的見過,判斷出錯也是情理之中。
所幸,吸融了真靈滅邪咒符力之後,元惠的身體,已經開始處於在自我修復的狀態了,暫時不需要我再去助力什麼。
想了想,我轉過頭對柳晴風等人解釋道:「這樣,你們觀察下那個小道士的手。」
現在這種情況,必須得親眼讓他們目睹到不同,才會徹底相信,元惠身上的不是解屍液。
「如果真的是那解屍液,他的手,絕不可能瞬間就被腐蝕。」說完,我指了指那個在一旁療傷的小道士。
這哥們之前想要幫元惠擦掉『寒霜』化成的水漬,結果剛碰觸到的剎那,那隻右手就立刻被腐蝕了一大截!
若非當時急事止住了血,現在恐怕全身都已被整個蔓延了個遍!
之前情況緊急,匆忙間我也沒考慮到這一點,現在發現元惠受到符咒療愈的狀況后,再一聯想小道士的事,果然不對勁。
解屍液又不是什麼硫酸,這東西接觸到人後,是不會出現眼下這種現象的,而是……
猶如慢性病一般,一點一點,侵蝕碰觸者的肌膚,直到最終浸入血液,骨髓,將人變為一具邪異的活屍。
呵,好一個天香神教,當初作出此番陰狠的解屍液,定不會是安有什麼好心。
「顧道友,既然如此,那這究竟是何物?」
說到這裡,柳晴風已經信了我的話。
他曾經能夠在全真教那麼多內門弟子中,通過重重考核脫穎而出,坐上了這一任掌門的位置,拋開其他緣由不說,實力,聰慧這些因素也絕對不會少。
我聳了聳肩,「這個,我也說不清。」
解屍液我在記憶碎片,山字道書中都認知過,但這個與它極其相似的,卻是聞所未聞。
如今我第一世的記憶,傳承都還只吸收了些許,倒是不知道,在那些更複雜的過望中,有沒有提到過這東西。
「這是神水!」
這時,一道低沉而干啞的聲音,自二樓樓梯間傳了下來。
轟!
瞬時間,在場的全真教弟子們,一個個『如遭雷劈』,皆是呆立在了原地!
無他,這個聲音,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不過,卻又『陌生』了許久……
我沒有回身,一聽便知,這是剛剛才見過一面的全真教上一任師祖在說話。
只是,神水是什麼?
我勒個去,這名字聽著倒是夠氣派的,咋不TM的叫仙水呢?
「何人!」
柳晴風情緒本就在高度緊張中,對於剛剛上樓的兩個人趙風和小陽的聲音,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下意識的就以為有異,厲聲一喝。
與此同時,他身上的氣息上漲,氣勢開始蠢蠢欲動。
「哼,孽障,這才多少年,竟是都聽不出我的聲音了?」黑暗之中安靜了一息,下一秒伴隨著一聲冷哼,全真教師祖從二樓走了下來。
嗡!!
見到他,已做好大戰一場的柳晴風,完全傻眼了!
他不可思議的一個趔趄,顫巍著手拿過了一旁弟子手中的長明燈,情緒激動的朝前方探去……
這個修道至今,已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的現任全真掌教,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識』了,整個身子都在抖晃交織,長明燈也跟著搖搖欲墜。
幾乎淚奔的他,每一步都走的十分艱難,磕磕盼盼才生生說完整了一句話。
「師,師祖,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