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三月契約(3)
她剛剛看到了什麼?
前天晚上和昨天中午,就是那個東西把她身體刺得痛痛的,讓她的身子現在都還很疼。
現在是又要被它刺了嗎?
藍可沁想到那麼羞羞的事情,不僅臉和耳根紅了,她全身的肌膚都紅了起來。
這樣的藍可沁看起來是那麼的可愛、誘人、妖媚,那麼的想讓人好好的疼愛她。
然而現在帝君臨,也是這樣的想法,本想對她粗暴一點,但是看到這樣的她,真的很難讓他粗暴起來。
帝君臨什麼話也不說,直接將藍可沁撲倒,那冰涼的薄唇,溫柔的貼在她那桃花粉的小唇上,在接觸到她的小唇時,一襲電流襲過全身,這讓他想要更多。
藍可沁也沒有想到,她沒想到的是,帝君臨剛剛還那麼的讓人害怕恐懼,突然間又那麼的溫柔,那麼的柔情。
兩個人的吻都很是生澀,不過對於男人的天性來說,吻技,似乎都是天生的。
那就更別說帝君臨這種天才般的人物。
帝君臨的吻越來越熟練,而藍可沁卻還是那副呆愣的樣子,慌亂得不知道應該做什麼。
直到帝君臨那溫潤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一對小白兔,她這才有了點反應,但卻是害羞的反應。
「你不認真,一會兒會受懲罰。」
帝君臨離開藍可沁的小嘴,唇角上勾起邪魅的弧度,慵懶的說道。
藍可沁:「……」從來沒有覺得一個人,連一個微笑都是這麼的好看,這麼的迷人。
「看來你是真的想讓我懲罰你。」
帝君臨說完,再次俯頭吻了下去,這次雖然溫柔,但是裡面卻帶著無窮的佔有慾。
「我……!」
藍可沁剛剛開口說了一個「我」字,帝君臨的舌頭就麻利的鑽進了她的嘴裡。
說好的,想要懲罰身下的小女人,可為什麼捨不得?
尤其是吻到她口中的美好,這讓他非常捨不得放開她。
帝君臨現在一顆心,已經非常的凌亂了,她身上的氣息,還有那專屬於她的體香,這些都已經形成了純天然的愛情催化劑,讓他的下體脹得生疼生疼。
藍可沁又何嘗不是?
本應該覺得這種吻是噁心的,但是她卻一點都不反感,反而想要更多,她逐漸的閉上雙眸,生澀的回應著他的吻,感受到胸膛的溫暖,藍可沁條件反射性的勾住了帝君臨的脖子。
也就是這麼一個回應,此刻的帝君臨,心裡開心得像個小孩子一樣的快樂。
許久之後……
這個溫柔又深情的吻結束了。
藍可沁想到那種痛,就有點害怕了起來,於是結舌的說道:「你……你可不可以輕點?很……很痛。」
帝君臨溫柔的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我會的。」
當帝君臨用手舉起小君臨想要送進那秘-密-花-園時,他才發現,發現她的那裡好像被弄傷了。這讓他瞬間心疼了起來,這個不用說,也是昨天他粗暴的時候給弄傷的。
帝君臨再次吻了吻藍可沁的額頭:「可沁!想要嗎?」他的聲音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悅耳,還帶著一絲蠱惑。
他現在是在徵求她的意見,畢竟她那裡現在可能承受不了自己的巨大,如果她說不,他現在絕對不會要了她。
藍可沁縮在帝君臨的胸膛里,嬌羞的點了點頭,或許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現在到底是因為錢而同意的,還是跟著自己的感覺而同意的,而且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剛剛帝君臨對她的稱呼。
帝君臨見身下的小女人點了頭,隨即嘴角上泛起醉人的笑容,攝人心魄:「放輕鬆,就不會那麼疼了。」
藍可沁將臉羞澀的瞥到一邊去,那意亂情迷的羞紅,醉紅的小臉,這讓帝君臨簡直愛到了心坎里。
「嗯~!」
當那裡被緩緩地,一點一點被填滿時,藍可沁下意識的呻-吟出嬌媚的聲音。
啊……?
藍可沁因為那聲呻吟,嬌羞得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她完全不相信自己居然會發出那樣的聲音。
帝君臨再次看到藍可沁嬌羞起來的樣子,頓時忘記之前與藍可沁的不快。
其實,從藍可沁呼痛的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忘記了之前的不快,他只想溫柔的對待身下的小女人。
帝君臨聽到藍可沁那聲呻吟,聲音是那麼的柔和的說道:「別怕,這次,我不會在弄疼你了。」帝君臨說完,身體就跟著緩緩地蠕動起來。
……
這一次,帝君臨從頭到尾都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體貼,他要將藍可沁帶入巔峰,又要節制著不讓她疼,他現在只要粗魯一點點,她肯定都會覺得很疼……
藍可沁被帝君臨一次次的帶入到頂峰,她以為這次肯定也會和上次一樣,疼得死去活來,但是這一次,從進入的那一瞬間有點生疼,從頭到尾,她都被帝君臨溫柔的呵護在身下,一點疼痛感都沒有,直到結束后,她都還沉寂在他那溫柔的呵護中。
最後……
二人都香汗淋漓的躺在床上,藍可沁臉上的醉紅,到現在都還浮現著。
帝君臨看到這樣的她,又想要她了,不過想到她現在的承受能力,他只是把一隻手臂將藍可沁攬進了懷裡。
藍可沁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到現在都還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她從頭到尾發出那樣羞人的聲音。
感受到帝君臨灼熱的胸膛,藍可沁微微閉上了眼睛,腦袋朝帝君臨的胸膛拱了拱。
「好溫暖,這樣的溫暖是在爸爸媽媽身上從未感覺到過的。」
「如果這個溫暖能一直屬於自己……」
藍可沁想到這裡,驟然的睜開雙眼,她……她剛剛都在想些什麼?
她怎麼會有那些想法?而且還是才剛剛認識不到三天的人。
藍可沁抬眸望著帝君臨那精心雕刻的俊顏,一顆心頓時砰砰的亂跳起來,像小鹿一樣亂竄,找不著方向。
「他這樣的一個人,身份又豈會是一般?」
「他這樣的一個人,又豈會在乎她,她只不過是他被包養三個月的情人而已。」
「包養?情人?對啊!自己是為了錢才和他那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