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第121章 香艷場景
段墨白往將軍府看了一眼,低聲說道:「皇上之所以沒有剷除他們家,我想這費莫震邦手中肯定有皇上忌憚的東西,所以才再次寵幸玉嬪,讓玉嬪的阿瑪佟佳德康來調查這件事情。」
如果一切真像段墨白說的這樣的話,那麼一切也就說得通了,「所以佟佳大人為了不讓別人發現他在監視費莫震邦,於是書信給師父,讓師父幫忙?」
段墨白點了點頭,「沒錯,江湖中人我想費莫震邦必定認識的極少,所以我們坐在這裡,也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唐銘馬虎不得,必須拿到確實的證據,「既然如此,那趁著夜色,我們就潛進將軍府,看看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夜裡,費莫震邦有些睡不著,起身看著那些寫來的秘密信件,這些都是他忠實的部下寫給他,要營救他出去。
想到這麼多年自己培養的那些手下,此刻還能站在他這邊,讓他有些許的欣慰。
這些年他本沒有什麼野心,也從未想過要造反,可是那人的一封信,好像是一個小火苗,將他心中那堆枯草點燃,成燎原之勢再也無法熄滅。
「咚咚咚——」
正在費莫震邦仔細查看那些信件時,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
聽到聲音,費莫震邦急忙將手中的信件藏於暗格之中,有些不悅的問道:「誰啊?」
「老爺,是我——」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嬌滴滴的聲音。
聽到那女人的聲音,費莫震邦原本有些不悅的臉色急忙轉變為喜悅,「進來。」
聽到房中人讓其進去,她端著酒水輕輕推開門,扭著曼妙的腰身走了進去,「老爺——」
聽到她嬌滴滴餓聲音,費莫震邦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酥掉似的,「小寶貝,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有休息?」
「老爺,人家想你了嘛,你都不來看人家,人家只好自己來找老爺——」那女人見狀,放下手中托盤,走到費莫震邦身邊,身子一軟坐在費莫震邦腿上,癱在他的懷中。
感覺到懷中柔軟,再看她今晚這刻意的打扮,若隱若現的薄紗,將妖嬈的身姿呈現在他眼前。
聞著她身上讓他著迷的香味,費莫震邦二話不說,大手一揮,用力一扯,便將原本就不多的衣服扯掉。
「哈哈,老爺,你好壞啊——」看到費莫震邦一副猴急的模樣,女人一點也不覺得害羞,挺著胸往費莫震邦臉上蹭去。
費莫震邦本不是好色之徒,自從遇到了她之後,他感覺自己又回到年輕時候,心中想的便是夜夜與她纏綿,捨不得鬆開一下。
「小妖精,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老爺的壞,這壞的還在後面呢——」費莫震邦一掌將她推到在地。
看到倒地的她,費莫震邦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撲倒她的身上,幾下便將她的衣服撕開。
「啊——」
隨著女人一聲呻吟,費莫震邦快速的動著自己的腰,不斷索取。
唐銘和段墨白在房頂有些尷尬的看著眼前一切,本來想著今晚能有什麼發現,不曾想卻看到這一幕。
唐銘做了一個姿勢要離開,段墨白倒是不想走,因為他發現費莫震邦的眼神有些奇怪。
「你看。」隨著段墨白的眼神所看之處,唐銘也看去。
剛才因為畫面太過香艷,唐銘並未仔細查看,經段墨白這麼一說,他才注意到費莫震邦的眼神,雖然他不斷索取,臉上滿是淫笑,可是眼神卻有些獃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唐銘再次看著費莫震邦身下的女人,總覺得她身上有些熟悉的氣味,只是她那張臉,他確實沒有見過。
「在這樣下去,我覺得不出一個月,這老人家怕是要被這女人吸干啊!」段墨白看著還在努力的費莫震邦,心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到底是什麼人?」唐銘看著極為享受的女人,他怎麼也想不起來這個女人到底是在哪裡見過。
費莫震邦終究是年紀大了,沒多長時間便已經感覺體力不支,倒在女人身上不省人事。
感覺到費莫震邦已經再也不能滿足她的慾望,那人嫌棄的將他推到一邊,就那麼一絲不掛的走出房間。
唐銘見狀,急忙跟上去,他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第二日,瑾嬪與雪鳶一起前往景仁宮向皇后請安,順便請得皇后懿旨,准許額娘前來照顧。
皇后這幾日知瑾嬪受皇上冷落許多,也聽太醫說,瑾嬪的身體一直很弱,瑾嬪在母家生活十多年,其額娘對她的情況定會十分清楚,如果讓其額娘前來照顧的話,應該是最好的選擇,遂皇后也沒有多說,便下了懿旨,派人前去接瑾嬪額娘進宮。
侍衛離開之前,瑾嬪將一盒首飾送到侍衛手中,讓侍衛交給額娘,說家裡沒有什麼像樣的首飾,讓其額娘在其中挑選幾件戴著進宮,免得太過於寒酸,丟了皇家臉面。
皇上聽說此事,也派魏晉準備了一些貴重禮品,一併送到瑾嬪母家,瑾嬪極為感激,前去養心殿謝恩。
到了養心殿,魏晉守在門外,見瑾嬪前來,有些尷尬,瑾嬪心中奇怪,便上前問道:「魏公公,皇上可是不方便?」
魏晉聽到瑾嬪問話,急忙向前請安,臉上面帶為難,「回娘娘,此時懿妃娘娘正在養心殿,皇上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所以娘娘……」
聽到懿妃此刻在養心殿,而皇上又不許打擾,瑾嬪心中極為難過,可是卻又不能表現出來,只有臉上強裝微笑,「原來是懿妃姐姐在此,那本宮就不打擾了,本宮只是來謝恩,既然皇上現在不方便,那本宮先行離開,麻煩魏公公稟告皇上,本宮來過。」
「是,奴才一定稟告皇上,娘娘慢走!」魏晉看著瑾嬪離開時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在後宮之中,這樣的背影他看的太多了。
今天瑾嬪特意打扮了一下,多日不見皇上,對他甚是想念,待她妝容姣好面見皇上時,怎知他身邊已有紅顏相伴。
想起之前皇上對自己的寵愛,心有戚戚焉,皇上的愛就如同這鏡花水月,是那麼的不真實。
皇上對懿妃的寵愛日益漸深,對後宮其他妃嬪越來越冷淡,想到這,瑾嬪沒有回到靜怡軒,而是到了玉嬪的長春宮。
自玉嬪重新得寵之後,瑾嬪便沒有來過,她心中總是覺得對不住玉嬪,逼迫她不知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玉嬪,如果她不逼迫於她的話,她們的日子會越來越不好過。
兩人對立而坐,一直沉默不語,兩人之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竟變得無話可說。
瑾嬪看了看玉嬪,最後終是不忍,嘆了一聲說道:「姐姐可是怪罪於我?」
「不,我不怪你,我誰也不怪,我只是怪我自己,我以為我與皇上的心結只要時間長了也許會解開,可是誰曾想隨著時間推移我與他的心結怕是再也無法解開。」玉嬪雖得皇上寵愛,可是在瑾嬪面前,再也不加以掩飾,滿面寂寞與恨意。
瑾嬪知道,玉嬪的心結不在皇上,而在懿妃,當年懿妃殺了她腹中孩子,而今皇上卻越來越寵幸懿妃,讓她心裡怎麼會不恨,「我知道姐姐的心結不在姐姐與皇上,而在那個害死姐姐孩子的人,只要那人還活著,姐姐的心結便永遠都無法解開。」
玉嬪抬頭看了看瑾嬪,苦笑了一下,瑾嬪總是能看清楚她心中想的是什麼,當初她以為她的心結是皇上,只要他原諒了皇上,便不會再有介懷,可是當她看到懿妃越來越得寵之後,她發現她恨的不僅僅是皇上,還有懿妃。
她的孩子是怎麼沒的,皇上心中也應該清楚一二,可是他卻從未想過要為孩子報仇。
「你說的對,我現在對皇上除了恨,應該不會再有別的感情,可是對於懿妃,我不甘,我恨不得她生不如死,可是現在的我,怎麼可能有資格和她斗,她現在越來越得寵,每次看到她與皇上並肩而行時,我的心便在滴血,他們兩個人都是殺害我孩子的兇手。」說道激動處,懿妃狠狠地拍向身邊的桌子,桌上的茶水被巨大的震動震翻,滾燙的茶水濺到玉嬪手上,而她卻不曾發覺。
瑾嬪看著玉嬪,有些心疼,「我知道姐姐心中的恨,可是姐姐,這些話只可說這一次,往後可千萬不要再說起,小心隔牆有耳。」
看到瑾嬪小心翼翼的樣子,玉嬪知剛才自己沒有控制住,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放心吧,這話我只說這一次,以後再也不會說起。妹妹,對於懿妃,你可有辦法?」
瑾嬪與懿妃的關係只不過就是同是皇上的女人而已,在外看來兩人並沒有什麼極大的矛盾,但是瑾嬪知道,懿妃現在極為得寵,對於瑾嬪而言,還是有很大的威脅。
雖然她現在是嬪位,對於孩子的教養她絕對有資格,可是怕的便是懿妃尋得她一個錯處,皇上再聽信懿妃的話,孩子的教養就要落到別人手中,這其中的厲害關係瑾嬪怎會不知,為了守護自己的孩子,瑾嬪有些事情雖不願做,也必須要做。
「懿妃現在極得寵,皇上怎麼會聽得進我的話,姐姐也不要在皇上面前說懿妃的不是,免得皇上怪罪於你,到時候怕是再也無法翻身。」瑾嬪擔心玉嬪控制不住自己情緒,在皇上面前說一些不該說的話。
皇上此次重新寵幸玉嬪是因為玉嬪失了孩子,對她有愧疚之心,所以瑾嬪只是用了一個辦法,皇上便再次寵幸玉嬪。
如果玉嬪自己不小心得罪了皇上,那想再盼皇上回頭,怕是不可能。
「你放心,這點我很清楚。」說起懿妃的事情,玉嬪心中便極為不高興。
瑾嬪感覺到玉嬪心中不滿,遂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想到之前說的事情,「姐姐拜託阿瑪調查的事情,可是有何進展。」
聽到瑾嬪所問,玉嬪壓低聲音說道:「昨日阿瑪派人傳來消息,說最近懿妃的阿瑪和哥哥一直在府中,從不出門,雖然如此,可是阿瑪發現,在夜深人靜時,總有一個武功極為高強一人,翻牆而入,阿瑪覺得這事蹊蹺,遂派人告知於我,你對這事有何看法?」
瑾嬪知懿妃此次再次得寵,她的阿瑪絕對不會乖乖待在府中,定會聯絡舊部,讓其向皇上諫言,讓他恢復官職。
費莫震邦身邊不乏武功高強之人,想要去他府邸的話,無須翻牆而入,只要走後門便可,這個經常潛入他府邸的人到底是誰,有何預謀?「這事我暫時也想不明白,還希望姐姐讓阿瑪多多注意,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一定要馬上通知我。」
「你放心吧,一旦我有消息,一定會先通知你。」玉嬪看了看瑾嬪突起的小腹,有些擔心,「你現在身懷有孕,還事事操心,當心自己的身體。」
雖說不能讓自己太過勞心勞力,但是有些事情由不得她,「姐姐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注意身體,姐姐也要多注意自己身體,幾日不見,我發現姐姐愈發清瘦,可是身體不適?」
見瑾嬪如此關心自己,玉嬪眼睛一熱,想到自己做的事情,臉上一紅,終是不願說出口,瑾嬪見玉嬪如此,想來是有難言之隱,也不好再多打聽,兩人說了會話,瑾嬪便離開。
回到靜怡軒后,想到瑾嬪臉上的表情,總覺得不對,難道真的是身體出現問題,還是她將有孕之事瞞著她,可是柳鴻軒說過,玉嬪現在的身體極難懷孕,但是世事無絕對,難免會有意外,想到此,她心中更覺不安,便讓雪鳶去請柳鴻軒。
柳鴻軒經常去靜怡軒為瑾嬪請平安脈,所以雪鳶前去太醫院找柳鴻軒時,別人也不會有何想法。
待柳鴻軒到靜怡軒后,那出藥箱準備請脈,瑾嬪並未讓其請脈,而是問道:「你可有事瞞我?」
聽到瑾嬪的話,柳鴻軒心中詫異,他不明白瑾嬪此話何意,「不知娘娘所問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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