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第133章 進入縹緲樓
唐銘一路狂奔出了城東,來到城西,他記得黃旗現在在城西還算混的不錯,打算去他那裡躲一躲。
當唐銘出現在黃旗面前時,黃旗極為高興,「唐兄,沒想到啊——沒想到——」
「黃兄,這次前來怕是要麻煩你了。」唐銘有些歉意地說道。
黃旗知道此時唐銘前來是因為什麼,「唐兄說哪裡話,要是沒有唐兄的話,我黃旗早就死了,張兄弟的事情我聽說了,我這邊也派人前去打聽,可是卻為並未有什麼發現。」
唐銘知道黃旗所說非假,「黃兄都查不出來什麼,看來這件案子有蹊蹺,只是不知道張靖現在在哪裡,要是能找到他的話,也許會知道一些詳細的事情。」
這件事情黃旗也有著人去做,可惜沒有什麼結果,「如果張兄弟逃出來的話,我想他一定會來找我,可是卻並未見到他,而且我也暗中派人去尋找,也未發現張兄弟的行蹤,我想只有一個可能,要不張兄弟逃出來青山縣,要不就是被人抓了。」
唐銘對黃旗說起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今天晚上我本來想去問問邀月樓的人,可是當我到邀月樓的人落腳的地方時,那裡的人全都被人殺了,劍法奇快一劍斃命。」
「一劍斃命?怎麼可能,邀月樓生還的人可是不少,怎麼會這樣——」黃旗驚訝地說道。
「不知道,對了,你看看這樣東西,你是否認得?」唐銘想起晚上在現場撿到的東西,將其遞給黃旗,看看他有什麼看法。
「這個——」黃旗看著令牌上的「青」字,很是有印象。
唐銘看到黃旗的眼神,知道他肯定知道,「這是什麼,麻煩皇兄能夠告知。」
「這個是最近江湖上出現的一個門派,叫做青門,這是青門的令牌,奇怪,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黃旗有些不明白。
「青門?」唐銘第一次聽說這個門派,「為何之前從未聽說過?」
黃旗將他知道的事情告訴了唐銘,「這也是前不久才在江湖中出現,青門裡的人大多是奇能異士,使用的也不是我們一般習武之人所練的武術,倒是有些像是邪術,因為一夜之間剷除了江湖中最大的邪教黑魔教而迅速傳遍江湖,江湖中人聽到青門的名字,便嚇得落荒而逃,我等正教人士也在商討對策。」
「黑魔教被一夜之間剷除?」聽到這個消息唐銘嚇了一跳,黑魔教在江湖中已經存在了上百年,裡面的教眾有上千人,不用說黑魔教教主,就是他手下的幾個護法也是極為難對付之人,怎麼可能一夜之間便消失?
黃旗想到青門,心中總有些不寒而慄,「是啊,也就是前幾天的事情,本來以為只是江湖傳聞,可是確有此事,這江湖上再也沒有黑魔教,只有一個青門。」
前段時間唐銘一直在宮中,幫助佟佳德康,對於江湖上的事,確實不是很清楚。
他看著這門青門的令牌,如果它出現在殺人現場,那麼邀月樓的火災很有可能也和青門有關,難道張靖被青門的人抓走了?
「你可知道青門所在的地方?」唐銘問道。
聽唐銘的意思好像要去會一會青門,黃旗急忙說道:「唐兄,青門中人可不是一般的人,拿到唐兄要只身前往,再說這門令牌出現在殺人現場很是可疑,據我所知,青門所到之處片甲不留,怎麼可能會留下屍體,還有一枚這麼顯眼的令牌,我擔心這是一個圈套。」
這點唐銘也有想到,「我知道,可是現下只有這麼一條線索,我不能不去查一查。」
「這——」黃旗想了想,「青門在哪裡好像沒人知道,只是聽說是一個很神秘的組織,但是我聽說青門要壯大自己的勢力,在本月十五號要在葵丘的一個叫縹緲樓的地方開一個武林大會,勝出的人如果能被青門看中的話,就會被收入青門。」
「葵丘——縹緲樓——好,我現在就出發。」事不宜遲,現在距離十五還有七天的時間,唐銘必須在七天之內趕到葵丘。
黃旗說了一個難題,「可是我們沒有邀請函,只有拿著邀請函的人才能進入縹緲樓。」
「放心,我自由辦法,既然這樣,我便不在此停留,還要麻煩黃兄給我準備一匹快馬,」唐銘說道。
「唐兄放心,這裡別的沒有,快馬有的是,我一定會把最好的一匹馬給唐兄。」說罷,黃旗便命人將院中最好的一匹馬牽過來。
「感激不盡。」唐銘看著院中那匹馬,果然是一匹難道的好馬,想來應該是黃旗的愛馬。
黃旗也想陪著唐銘前去,可是唐銘拒絕了他,一是因為他不想讓黃旗前去冒險,畢竟黃旗還有一個旗黃雇傭兵團,如果他出了事,雇傭兵團定會出現問題,再一個便是聽黃旗所說,青門中多是奇人異士,黃旗前去也幫不上任何的忙。
「唐兄說的哪裡話,要不是因為我武功實在太低,拖了唐兄的後腿,不然定會陪著唐兄闖一闖這青門。」黃旗說道。
唐銘說道:「黃兄說的哪裡話,黃兄肯把愛馬讓給我騎已經是天大的情分,等我將師弟救回來之後,定會帶著師弟前來拜謝。」
「唐兄見外,那我們就在此告別,唐兄一定要小心,保重!」黃旗說道。
「保重!」說罷,唐銘馬鞭一揚消失在夜色中。
唐銘徹夜趕路,終於在比試前一天到達葵丘,唐銘到達葵丘的時候,發現葵丘到處都是江湖之人,看來青門的誘惑果然大。
唐銘好不容易找了一間客棧住下,準備打聽一下關於縹緲樓的比試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曾想遇到了一個朋友。
「唐兄,不曾想你也會來湊這個熱鬧。」穆天澤老遠便看到唐銘,以為是自己看錯,走進一看,果然是唐銘沒錯。
看到穆天澤,唐銘笑了笑,「沒什麼,只是有些私事,想過來看看,只是可惜沒有邀請函,怕是進不去這縹緲樓。」
「唐兄真會說笑,以唐兄的本事,這青門怕是請都請不來,怎麼可能會將之拒之門外,不過還好,我這裡可是有兩張邀請函,唐兄,這章就送你吧。」穆天澤一副神秘的樣子說道。
「穆兄,難道你——」唐銘看到穆天澤的神情便明白其中幾分。
見唐銘看透他的把戲,穆天澤也不覺得有什麼好意思,「沒辦法啊,唐兄也知道,我的名號在江湖中除了你,還有誰知道,我又天生喜歡湊個熱鬧,只好自己想辦法,還好我弄了兩張,我們兩兄弟一人一張。」
「恭敬不如從命。」唐銘接過穆天澤的邀請函,其實他也是想著到了葵丘之後從某個人手裡請一個邀請函,既然穆天澤已經多搶了一張,也省了他一些麻煩。
「走,我們去登記吧。」穆天澤迫不及待的想進縹緲樓看看。
「好!」唐銘和穆天澤並肩往縹緲樓走去。
縹緲樓比試的日子就在明天,此刻聚集在縹緲樓外的人乍看去少說也百餘人。
唐銘和穆天澤看著這些奇形怪狀的人,笑了笑也往登記處走去。
「讓開,讓開,別擋了老子的路!「
唐銘還沒有走到登記處,便被身後一個人推開,來人是一個七十多歲的人,看上去仙風道骨,從他身上散發出的法力可以看出,是一個有些修為的人。
「呦——這不是吳道子嗎,怎麼,你也想進青門啊,我看你這身子骨怕是不行了吧?「
來人看上去和吳道子差不多年紀,再次將唐銘和穆天澤兩人撥開,像沒事人一樣來到吳道子面前,看來兩個人有些交情。
吳道子看清楚說話的人之後,冷哼一聲,「哼——我道是誰,原來是賽閻王啊,沒有想到你也來參加比試,這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多謝誇獎,我知道我來這比試有一些以大欺小,不過嘛,葵丘的比試,只要是有些奇異之術都可以來參加,而且我也收到了邀請函,怎麼可能不來參加,你放心就是,到時候我可不會讓你的哦。」
賽閻王好像沒有聽出吳道子話中有話,以為他是在誇獎自己。
吳道子聽他這麼一說,哼了一聲,甩甩手不再理會他。
唐銘看到這個場景心想看來有好戲要看了,對於兩個人對自己的無視,他也不放在心上,穆天澤倒是有些看不過去,想上前理論幾句,被唐銘拉住,畢竟他們兩個的邀請函是搶來的,還是不要惹出事端,讓別人注意到的好。
等到唐銘和穆天澤的時候,剛才兩個人還沒有離開,在報名處又拌起嘴來。
「邀請函!。」登記處的人看了一眼唐銘說道。
唐銘將邀請函遞給登記處的人,登記處的人做好登記之後說道:「進去吧!」
隨後穆天澤也成功的進入縹緲樓,此時縹緲樓里已經聚集了很多人,每個人看上去都是練家子,有些人唐銘還知道,只是他們不認識唐銘罷了,不過這樣也好,不至於讓他的身份暴露。
唐銘和穆天澤找了一個空著的桌子走去,兩人剛坐下,便有一個極為美麗的女人送上茶水和點心。
這是青門對他們的招待,只要有邀請函的人,來到縹緲樓,所以的吃住都是免費。
通過邀請函的顏色不同,所住的地方也不同,穆天澤搶來的邀請函,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搶的是最為低等的邀請函,所以很自然的,他們住的房子也是最為低等。
對於住的地方,唐銘倒是沒有什麼挑剔,就是穆天澤,習慣了住好的地方,乍一住這麼簡陋的地方,倒是有些不自在。
住處安排好之後,兩人再次來到縹緲樓的前院,準備吃點東西,順便打聽一下關於青門的事情。
兩人剛坐下,便看到兩個人朝他們走來,看到他們二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唐銘看了看四周,所有的桌子上已經坐滿了人,只有他和穆天澤的桌子還空著位置,心想他們也許是想來一起坐一坐,唐銘笑著說道:「兩位前輩,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坐在這裡吧。」
「不嫌棄,不嫌棄!」聽到他那個命這般說,賽閻王急忙做了過去。
吳道子倒是客氣一些,「多謝,多謝,在下吳道子,這位是賽閻王,不知道兩位怎麼稱呼?」
「在下唐銘,這位是我的朋友穆天澤。」雖然唐銘二人的邀請函是搶來,但是邀請函上並未寫名字,於是兩人也就用了自己的名字。
「幸會,幸會!」穆天澤說道。
「相聚便是有緣,在這麼多人中我們能夠同坐一桌,便是有緣。」吳道子縷了縷鬍鬚說道。
「沒錯,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喝上幾杯。」穆天澤起身為他們二人斟了一杯酒。
幾人喝了幾杯酒之後,倒是不再客套。
吳道子說道:「剛才看分房子的時候,沒有想到我們會住在一個院子里,雖說我們是比試的對手,但是這幾天住在一起,也還是可以互相照看一下,比試要三天時間,除了比試之外的時間,我們也可以把酒言談喝喝小酒之類的。」
唐銘看了看兩人,心想這二人年紀如此大,想來對於青門應該有所了解,說不定他們會知道一些,「前輩說的極是。」
聽到唐銘的話,賽閻王有些不高興,「你也別前輩前輩的喊,我聽著彆扭,你直接稱呼我賽閻王就好,我很不喜歡別人稱呼我前輩。」
穆天澤覺得賽閻王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急忙說道:「前輩,你是前輩,我等是小輩,怎改稱呼其名,不可,不可——」
賽閻王見狀有些著急,「怎麼,你是嫌棄我賽閻王年紀大嗎?」
「不敢!」唐銘急忙說道:「前輩,穆兄並不是這個意思。」
「既然不是這個意思,那我們就以兄弟相論,你們要是不嫌棄我一個糟老頭的話,就稱呼我一聲賽大哥,或者閻王老兄都行。」賽閻王拍著胸脯說道。
「兄弟?晚輩可不敢造次,前輩這麼說,豈不是折煞我等。」穆天澤急忙說道。
「難道二位是看不起我們兩個,所以才不願意和我們稱兄道弟。」
吳道子相對於賽閻王來說要脾氣要火爆一些,一看唐銘和穆天澤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脫,顯得有些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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