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直奉戰爭

進攻北京！佔領熱河和察哈而，去年整軍我們主動從北京撤了出來，避免了第一次直奉戰爭，白白便宜了曹錕和吳佩孚,今年我要打回去。

曹錕就任總統后，曹錕和吳佩孚的左右感情日惡，決心在洛陽埋首練兵，先後設幼軍兵團、學兵團、講武堂軍官講習所、鐵甲車隊，並擴大鞏縣兵工廠，經常調訓所部官兵。

吳佩孚的直屬軍隊共為五師一混成旅，自兼第三師師長駐洛陽，第八師師長王汝勤駐宜昌，第廿師師長閻治堂駐潼關，第十四師師長靳雲鶚駐信陽，第二十四師師長楊清臣駐開封，陝軍第一師師長鬍景翼駐順德，第二十六師師長田維勤駐河南。此外還有若干獨立團合計兵力10餘萬人，飛機30餘架，尚有由溫樹德指揮的渤海艦隊，轄兩艘巡洋艦海圻、海琛，兩艘驅逐艦肇和、豫章，三艘炮艦永翔、同安、楚豫，總噸數1．3萬餘噸。這塊骨頭正適合我練兵.

當吳佩孚的極盛時代，在直系內部樹敵也是很多的，不只是曹錕左右，就是直系大將也和他貌合神離。吳佩孚志在以武力統一中國，為了軍事行動，必須先求戰時指揮之統一，乃制定以師為單位，凡巡閱使、督軍之兼任師長者應解除師長一職。民國初年軍閥們不管官做到多大，絕對不放棄兵權，當時師是最大的軍隊編製，大軍閥們總是身兼師長。直系內部現在是四分五裂，正好可以利用他們之間的矛盾。

馬上召開軍事會議，制定進攻計劃。直軍在朝陽部署了一個師，這是直系在關外唯一的力量，大部分都在山海關一帶依靠長城部防，我軍的計劃是一軍進攻朝陽，騎兵一師從長城低矮處入關進攻灤州，切斷直軍的後路，二軍猛攻山海關至秦皇島一線的敵軍，讓敵人不能回師對付騎一師。同時聯絡馮玉祥等直軍反吳將領，讓他們配合我們的行動，吳佩孚雖然對政治有興趣，但他並不懂政治，對外一味樹敵，促成皖、馮與西南的大聯合。其實以他當時聲望、名譽和力量，他可以和各方攜手，同時也可以分化其他勢力，為什麼要驅迫

這些力量集合在一塊。在直系內部，他雖然代表正直的一面，可是太盛氣凌人促成高級幹部離心離德。在內部分化瓦解他們將是這次行動的關鍵，計劃確定后各部立即準備，現在就看馮玉祥的態度了。

馮玉祥反吳，是因為河南督軍被撤職，當時吳佩孚要查辦馮玉祥，馮託了張紹曾和張廷鍔二人向曹錕去求情，曹錕打電報給吳佩孚說要調馮玉祥到北京當面查詢；吳佩孚礙於曹錕的面子，才讓馮玉祥去北京，馮玉祥到了北京，曹錕遂發表馮玉祥為陸軍檢閱使，吳佩孚只好同意，馮玉祥因此得以繼續保持他的軍權和軍隊。

北京十一師軍部

馮玉祥正在為軍餉的事生氣，部隊已經連續幾個月沒有領到軍餉了，總統有錢賄選，卻拿不出錢發軍餉。正想著當，一個參謀走進來。

「師長外面有人求見」

「不見」馮玉祥沒有好氣的說

「我也和他這麼說，可是他說他能幫師長報一箭之仇」

馮玉祥皺了皺眉，幫我報仇？誰這麼大口氣啊？

「帶他進來」

不一會參謀帶了個人走進來，還沒等馮玉祥開口那人搶先開口道

「我們家主人讓我問候您，我們家主人曾經和您打過交道，說您是人中曉楚，只是遇人不疏啊」

馮玉祥連忙反射性的向四周看看，才想到這裡是自己的軍部，沒有外人這才放下心來

「你們家主人是？」那人看了看馮玉祥身邊的參謀「這裡都是我的人，你但說無妨」

那人壓底了聲音「我們家主人是東北軍少帥張學良」

「不知你們家主人找我何事？」

「我們家主人即將率兵入關，希望將軍予以配合，當然我們不是讓將軍去攻擊吳佩孚，只是想讓您拖延時間，以免兵戎向見，在合適的時候請將軍進駐北京，以免北京城遭受戰火，吳佩孚是怎麼樣對將軍的，您該不會忘記吧，何況這次只是希望您放慢行軍速度，見機行事，即使我軍失敗了，對將軍也沒有什麼損失啊，成功了不但幫將軍報了一箭之仇，還會對您委以重任。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馮玉祥仔細的考慮了一下，這事失敗了自己也沒有什麼損失，成功的話自己還有了完成夢想的機會。當下點頭說道

「回去告訴你們家主人我會見機行事的。」

那人點頭出去了，同一時間所有和吳佩孚有間隙的直軍將領都有人和他們接觸，條件和馮玉祥這裡的一樣，而且都得到了肯定的答覆。

1923年12月1晨6時我軍同時對朝陽和山海關進行猛攻，各種口徑的火炮、迫擊炮對敵人的陣地開始了狂轟亂炸，我軍60餘加各式飛機也加入轟炸的行列。早朝陽的直軍一下就被打蒙了，組織不起有效的防禦，我軍迅速串插，將敵分割成幾個部分，在炮火的支援下大片大片的消滅敵軍佔領了朝陽外圍的敵軍陣地。山海關方面的直軍依託長城，又有堅固的工事，損失不大，我們的進攻受阻。同時騎兵一師南下，奔襲灤州。

北京

當我軍進攻朝陽和山海關的消息傳到北京的時候，曹錕大驚，連打十萬火急、百萬火急、限即刻到的電報召吳佩孚入京，此時在洛陽的吳佩孚卻是痛苦不已，舊將不可用，而新兵又未練成，自己派到關外的「第五縱隊」羽毛尚未豐滿，後勤沒有準備，面臨的戰爭，完全沒有把握。可是對曹錕的電報，加上大敵當前，他不能置之不理，於12月3日進京。

北京以隆重的禮節歡迎吳，從車站到總統府，五步一哨，十步一崗。直系大將馮玉祥、王承斌、王懷慶等都排隊歡迎，這是吳佩孚生平最威武顯赫的一次。

曹錕充滿喜悅，像吞了一顆定心丸，堆著笑臉迎接吳，吳向他行禮，他連聲說：「子玉，辛苦你了；我老了，一切請你作主。」

直系諸將對吳都表示極端的恭順，吳本來顧慮內部不團結的疑云為之一掃而空，他相信兄弟鬩於牆外御其侮的大道理。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些將領表面上恭順，骨子裡卻已經把他賣了。

曹錕於吳佩孚入京的當天，下令討罰東北軍，特任吳佩孚為討逆軍總司令，王承斌為副司令，以四照堂為總司令部。

當日討逆軍吳總司令在四照常就職，並親筆點將，吳佩孚和總部政務處長白堅武各據長案一端。

吳佩孚是測量學校出身，年輕時在吉林當過幾年兵，對東北的山川形勢及每一處軍略要地都非常熟悉，他的點將，就是完完全全的作戰計劃：

第一軍總司令兼第一路司令彭壽莘（第十五師師長）

第一路副司令馮玉榮

軍副司令兼第二路司令王維城（第二十三師師長）

第二路副司令葛樹屏

軍副司令兼第三路司令董政國（第九師師長）

第二軍總司令王懷慶（第十三師師長）

軍副司令米振標

前敵總指揮劉富有

副總指揮龔漢治

第三軍總司令馮玉祥（第十一師師長）

第一路司令張之江

第二路司令李鳴鐘

第一軍兵力有三個師，在山海關方面與東北軍第三軍對抗，人數約4萬，是主力；第二軍兵力一師兩旅，以熱河為根據，向朝陽方面抵拒東北軍第一軍李景林部之進攻；第三軍兵力一師三旅，由古北口出承德、赤峰，對付二軍6師8師的進攻，人數不下二萬五千，為直軍勁旅。

後援軍總司令為張福來，曹鍈、胡景翼、張席珍、楊清臣、靳雲鶚、閻治堂、張治功、李治雲、潘鴻鈞、譚慶林分任十路援軍司令，曹士傑、林起鵬、田維勤、馬燦林、吳長植、張金標分任二、四、五、八、九、十路援軍副司令。另派定各省後方籌備總司令：河南李濟臣、李炳之，山東熊炳琦，京兆劉夢庚等。總兵力不下二十萬。

海軍總司令杜錫珪，副司令溫樹德，總指揮遲雲鵬。海軍系以杜錫珪之長江艦隊和溫樹德之渤海艦隊合組而成，當時上海獨立艦隊因歸降杜錫珪而勢力消失，故直軍乃傾其全力向遼東灣活動，以大沽口為根據地，秦皇島為戰區，葫蘆島為前線。並擬利用海軍徵集商船，運輸陸戰隊及他路援軍駐安東、營口，由南滿鐵路進扼瀋陽之背。

至於空軍方面，編成四隊。第一隊駐北戴河，第二隊駐灤縣，第三隊駐朝陽，第四隊駐航空處。合計儲存於南苑、洛陽、保定、清河及停止京戴、京津航空線所得之飛機共有70餘架。航空司令為敖景文。

吳佩孚這次點將，從下午2時直到晚上12時，最後寫到總司令吳佩孚幾個大字，總統府全部電燈突然熄滅，這本是例行的每晚12時正換電，可是不巧在吳點將的最後時刻，點到他自己名字，眼前一片漆黑，令人聯想到這是不祥之兆。

因為我軍已和馮玉祥暗通聲氣，馮玉祥拖延軍機，坐待時間。當吳佩孚在北京坐鎮時，馮玉祥不敢動手，只派劉汝明等暗中調查吳軍開赴前線的確實數字，以待吳軍全部調往前線。

12月6日我軍佔領朝陽全境吳佩孚把第二路軍前敵總指揮劉富有和副總指揮龔漢治撤換，派陶經武為前敵總指揮，**為副總指揮，劉富有的獨立旅長亦撤除，改以崔維藩繼任。

我軍始終采攻勢，不斷派飛機向山海關投彈。直軍苦守，吳佩孚的錦囊妙計是暗調渤海艦隊集中秦皇島，用海軍進攻葫蘆島，另以奇兵繞海道由營口登陸直搗瀋陽。所以他安坐北京城內，在四照堂從容不迫，飲酒賦詩。

形勢對我軍越來越有利，曹錕在北京也左右嬖倖，對於吳佩孚在京，有如芒刺在背，所以慫恿曹錕催促吳上前線指揮軍事。曹的左右說：「在北京城內的總司令，誰都會做啊！」加上前線戰事吃緊，海軍突襲的計劃受了阻礙，吳佩孚所料不到的，是渤海司令溫樹德已經和我們有了聯繫，他當然不會為吳佩孚賣命了。

於是吳佩孚派討逆軍副總司令王承斌於12月10日率後路援軍馳抵古北口，代行總司令職權，以對抗來攻的奉軍李景林部。然而這一遭吳又錯了，因為王承斌實際早和馮玉祥暗中聯結，他已參加倒吳派，自然不會在前線打硬仗了。吳佩孚於12月13日晚9時，乘坐討逆軍總司令專車，由北京正陽門出發，直馳山海關。討逆軍總部人員隨行，還有外國觀戰武官和新聞記者100餘人隨車前往，聲勢之浩大，在民國初年，是絕無僅有的一次。

當吳佩孚上前線時，也正是北京城內謠言滿天飛的時候，前方戰報多不利於直軍，有傳第一軍司令彭壽莘陣亡，有傳某軍嘩變等等不一而足，這是軍情處為配合我軍進攻，在敵人後方製造混亂，動搖對方的軍心。

12月14日上午4時半，吳佩孚的專車抵達山海關，停靠於長城牆傍，吳佩孚即率幕僚和衛兵急馳前線，登長城視察戰況。此時兩軍激烈鏖戰，隆隆炮聲震動大地，四處的硝煙冉冉上升。

吳佩孚每天早起偕同參謀長以下僚屬四齣視察，有時則乘坐渤海艦隊司令官溫樹德所率領之旗艦游弋海上，指揮海軍炮擊葫蘆島。只是因為海軍不夠配合，所以不能收奇襲之效。於是改變作戰計劃，傾其全力對付我軍右翼，令後援軍總司令張福來率重兵恢復狹隘的九門口，張福來軍與我軍激烈戰爭，我方連續作戰疲憊不堪，而對方經過充分的準備，使榆關的戰況漸漸開始不利於我方。

吳佩孚在前線督戰時，對馮玉祥的行動是很注意的。馮玉祥在懷柔按兵不動，有坐觀成敗之勢，吳佩孚命參謀長張方嚴電催各軍急赴前線，給馮玉祥玉祥一電，為了加強語氣所以在電文後加了一句：「大局轉危為安賴斯一舉。」這本來是普通的加強語氣句子，可是在微妙的時候，這句話就有了問題。馮玉祥雖然已和我們有了協議，但他現在還是有坐觀成敗之意，他要看直軍有了敗兆才敢動手。吳佩孚上前線后，馮玉祥很是猶豫，他怕吳在前線打了勝仗，他一動手，吳佩孚率師回京平亂，他就完了。所以他在待機而動，所得情報來自直軍總部的，是勝利在望；來自我方的，則是直軍不利，前線危急。當他收到吳佩孚的參謀長來電催促進兵時，他認為直軍失敗的可能性增大了，因此下了決心「倒戈」。后隊變前隊向北京回師，在吳佩孚後方放了一把火。

12月24日我方繼續於直軍在山海關一帶激戰，馮玉祥率軍退出陣線，回師北京，戰場形勢大為改變。吳佩孚開始時並不知道馮玉祥「倒戈」，他好整以暇地率僚屬赴九門口督戰，直軍前線士氣轉旺，我軍的進攻被成功的抑制住。

12月25日吳佩孚接到他日本顧問的電報「討逆軍第三軍司令馮玉祥等於二十三日下午六時退出戰場，未經槍戰即攻入北京，發動政變，曹錕總統已失自由，北京情況不明，醞釀巨變。」電報里所有參與倒戈的都是直系軍的大將。但這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他認為馮玉祥叛變是可能的，但是叛變的陣容如此大，而且這些人各有各的背景和打算，似乎不可能結合在一起，因此判斷這些情報靠不住。

是日吳佩孚從戰線上回到秦皇島總部，日本顧問岡野再次發電，他才相信馮玉祥等人的倒戈，但他當時十分鎮靜，要求大家對此事保密，以免動搖軍心。同一時間我軍張宗昌率領的騎兵，已經南下灤合流域，並開始進攻灤州，直軍腹背受敵。26日晨，吳佩孚率領高級參謀人員赴九門口前線督戰，過了中午回到總部，立即召集緊急軍事會議於總司令室，各高級將領均有出席，這時他才宣布北京兵變及總部退卻計劃。

當天下午6時，先運兵3000南下，總司令部列車則於下午8時離秦皇島。前線軍事全部分為三大防禦線，秦皇島一線由張福來負責，昌黎一線由彭壽莘負責，灤州一線由靳雲鶚負責。他自己乘總部專車帶了一團衛隊，星夜疾馳南返。拖著沉重的心情和疲憊的身體，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列車到達天津。

直軍在前線防禦工事做得很堅固，有用鋼板掩蓋的戰壕五道，大炮並不能對他們造成多大傷害，直軍可以堅守，至少可以擋住我們一段時間。

事以至此，我軍開始大規模的心理戰，派遣大批飛機在直軍陣地空投傳單，傳單上是北京政變的消息，包括馮玉祥、孫岳、胡景翼的通電，要求停戰和懲辦戰首。另一部分則是我軍勸降的消息，強調直軍的退路已斷，主帥吳佩孚逃跑，只有投降才有生路，並保證優待俘虜。

直軍戰壕中遍處都是我方的傳單，直軍半信半疑，軍心為之搖動。

我軍張宗昌率領的騎一師，在吳佩孚26日撤退後，張宗昌即擊破直軍董政國所率的第九、第二十兩師，攻入冷口，27日張宗昌率軍入建昌營，和倒戈的直軍胡景翼部聯絡，追董政國於灤州。1同日張宗昌、胡景翼部佔領灤州，把直軍截成兩段，一面南下和榆關奉軍圍迫秦皇島及山海關的直軍，另分兵追擊董政國潰部之後而攻唐山。切斷榆、津間交通，張福來敗退。

與此同時，我軍3師吳光新部據海陽，炮擊秦皇島，張學良又率先軍剩下的兩個師從長城低處沖入，加上張宗昌部由灤州南下，直軍山海關秦皇島一線在我軍四面包圍中。

30日我軍三路攻佔秦皇島、山海關。直軍一部乘輪迴塘沽，二萬餘軍被繳械。關外堅守的直軍紛紛逃離戰線，麇集車站，這時火車已不能開動，散兵逃向秦皇島，秦皇島已失陷，軍械糧食遍地堆集，我軍一方面收繳直軍軍械，一方面清點戰利品，收穫極為豐富。

12月31日，自山海關至唐山一帶的直軍已全失抵抗能力，我軍各路連接，大隊長驅入關，以2師吳光新的騎兵為先鋒，自古冶至蘆台，向塘沽疾進，和北京方面的馮玉祥、胡景翼軍相呼應，直軍幾乎全部陷於我軍和馮、胡兩軍的大包圍中。

1月4日我軍佔領塘沽，吳佩孚已於先一天率殘部乘艦駛離塘沽，這時直軍抵抗已全部中止。5日張宗昌、吳光新兩部首先進入天津，我軍大隊亦紛紛抵達，在天津的直軍殘餘部隊全被繳械。至此直系徹底倒台，四分五裂，他們失敗的致命因素是由於馮玉祥、胡景翼和孫岳倒戈回師，吳軍在前線被我軍拖住不能回師救援，腹背受敵所造成的，這也讓我看到部隊不聽指揮，將領不和的巨大破壞力。

據參觀山海關戰線的外**官的綜合意見，認為：

一我軍採取新式作戰方法，各部配合默契，而吳佩孚則仍用舊式的戰法不知變通，被我軍抓住規律。

二後勤方面，我軍早有準備，糧草充足，裝備齊全，彈藥供應及時，直軍臨時採購，軍費又極費周章。

三我軍各種口徑的火炮、迫擊炮極多，用高弧線的瞄準法，成三角形直入直軍戰壕。

四我軍飛機均為新式，機槍和大炮均是用德國購進的軍火生產線製造性能可靠，直軍的武器則多系中國漢陽兵工廠所制非常落後。

五當直軍敗退時，吳佩孚所招募之少年軍，竟在陣后掘小戰壕，用炮轟擊退卻之直軍，故直軍傷亡極大。六我軍人人耐寒，棉衣被褥一應齊全，直軍裝備欠缺，且不能忍凍。

這一仗共殲敵3萬餘，俘虜5萬餘，收繳槍支6萬餘把，各種口徑的火炮200餘門，其餘糧食彈藥不計其數。至此拉開了我軍進駐中原的序幕，則以後的一年中我軍40個師輪流作戰於熱河、察哈而、河北、河南、山東等地，在戰火中鍛煉了部隊，湧現出一批傑出的將領和參謀人員。佔領了秦皇島、塘沽兩個港口、為籌建海軍打好了基礎。而且我軍於各國武官的面前展示了我軍的戰鬥力，讓各國對我東北軍有了全新的印象。

這次戰役由醞釀到接戰到結束，只用了1個月余，史稱「直奉戰爭」

*某些情節藉助於第二次直奉戰爭，上一章為日產10萬，少了個萬字，向大家表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