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爭鋒
陳燕妮走到辦公室的門前,正準備進入之前,我不慌不忙對她說:「既然沒什麼事要談,那我就先走了,兩天之後,我請了當年跟坤爺齊名的人幫我切石頭,我希望你能跟陳先生一起去,陳太太。」
我這麼說,就是故意刺激陳燕妮,看她有什麼反應。
陳燕妮突然轉過身,手袋拋向沙發上,兩步做一步,走到我面前說:「石磊,你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與齷蹉,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心虛什麼嗎?我再告訴你,我對當年的事,無怨無悔,就算是坤爺親自來了,我也不會怕他。」
我隨即回答說:「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
陳燕妮氣憤的說:「那你認為我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害過你的女人?還是殺害過你全家的女人?」
我拿起酒杯喝上一口,目光凝視陳燕妮的說:「那倒是沒有,但是我不得不防啊,坤爺跟陳嘉樂就是一個例子,誰知道當年幫你的愛你的都會是什麼下場,我害怕愛上一個這樣可怕的女人啊。」
陳燕妮聽我這麼一說,臉泛狐疑之惑,慢慢坐到沙發上說:「當年的事情跟你沒關係,你害我損失本來美滿幸福的家庭我還沒跟你算賬,你倒是跟我計較起這些來了,大方一點,我們之間的過節,一筆勾銷?怎麼樣?」
我凝重的說:「嗯,你說得沒錯,是該一筆勾消了,但其中還牽扯到方晴的母親生死問題,只有把這件事徹底的解決了,才能真正的一筆勾消,你我之間亦會忘記對方的存在,形同陌路...」
陳燕妮楞了一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沉默了良久,似乎在組織什麼話要讓我閉嘴。
陳燕妮突然感嘆的說:「你知道做下人是一種什麼感受嗎?那種低賤的自卑感,無時無刻不在告訴你,你沒有希望,你永遠都是用人,沒有希望是最大的痛苦,你覺得一個向上爬的人有錯嗎?你應該最理解我啊?你的過往跟曾經都跟我是一樣的,我們是最像的,為了擺脫命運低賤枷鎖,我們都在努力的往上爬,其中用一些手段算的了什麼呢?是不是?。」
陳燕妮這句話,倒是說到了我的心坎上,為了往上爬當然要使用一些手段,我也是如此,但是不能沒有底線,我從來不害別人,我對付的每一個人,都是處心積慮的要害我自己,而我用的手段也都是反擊,所以我從來都問心無愧,至於她,就不知道了,殺人,害人,奪人家的家產,是不是也可以問心無愧呢?
想了一想,敷敷衍衍的說:「是啊,用一些手段是無所謂,但是沒有底線就不對了,希望你的手段,是有底線的,否則,那就非常可怕了。」
陳燕妮嘆了口氣說:「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說還有什麼意思?人要往前看,是不是呢?現在我們都有機會創造更大的輝煌,難道你不想在創造一個奇迹嗎?」
我好奇一問:「此話何解?」
陳燕妮拿起酒杯,凝望晃搖的酒影說:「難道,你就滿足現狀?做一個害你的人的接班人?把人家的爛攤子收拾起來?這很難,也費很大的功夫,而且,我可以告訴你,馬白溪不是一個甘心放手的人,你別看他現在低沉,但是我相信,總有一天他會站起來,那時候,他依然是你的對手。」
陳燕妮的話讓我有些忌憚,我伸手摸了摸中指上的帝王綠戒指,對於馬白溪,所有人都覺得他會重新站起來對付我,這就說明了,所有人都看清了這個事實,所以,我不得不防。
我無奈的說:「陳太太,你身為一個女人,有這麼強烈的慾望跟事業心,是我一個男人應該佩服的,但是你得到的已經夠多了,人不太貪婪,如果太貪婪的話,會迷失的,這次桃花春原石穩賺不賠,我當然不可能假手於人,你的一百億,我看還是好好留著吧,反正也夠你養老了。」
陳燕妮冷笑的說:「哈哈!一百億?這些錢很多嗎?夠做什麼?買一棟樓?還是買一座小島?對於我們這種人來說,一千億一萬億都不多,都不能滿足我們,難道你不是這樣嗎?」
一聽之下,我心中震驚無比,我知道陳燕妮是個貪婪的女人,但是從來沒想到她的胃口已經大道了這種地步,千億,萬億,呵呵,她真的很感想啊。
陳燕妮擺下手中的酒杯,從手袋裡掏出一包女人專抽的幼香煙說:「要煙嗎?那塊桃花春原石,我要定了,就算你不給我,我也會使用極端的方法得到的,到時候,大家都不好看,你懂我的,我的目標不是你能想象的,一個嘉業房產是滿足不了我的,我要做的,是亞洲女首富,你懂嗎?」
我聽了之後,瞠目結舌,亞洲女首富?她的心不是野,而是狂野,狂野到我這個男人都覺得可怕,不過,她的狂野有點可笑,真的很可惜,他憑什麼有這樣的野心?我拿出三分同情的語氣說:「陳太太...」
陳燕妮即刻截住我的話,以一種哀怨的語氣說:「可以的話,在沒有第三者的環境下,請稱我為陳女士或者你如果想要更親密一點,可以叫我燕妮也可以,讓我能有多一刻時間,做我自己,做我自己懂嗎?不是那個男人背後的女人,我想做我自己,好嗎?」
陳太太這三個字,沒想到會引起陳燕妮這麼大的方案,看來她陳先生的怨恨已經深入骨髓了,要不然這無數女人夢寐以求的高貴身分,她怎會如此的厭惡和反感?
我接受的說:「好的,陳燕妮,感情,需要一段時間培養起來,不管是信任還是共識,這是不變的法則,你用了二十年的時間,跟陳先生建立的感情與信任,你甘心這麼就丟了嗎?然後與我這個毛頭小子重新建立這種關係,你不害怕嗎。」
陳燕妮疑惑凝視的說:「你認為陳嘉樂是個好丈夫?他真是那麼尊敬你?當年的事他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可能嗎?心愛的人消失了,他不去找?為什麼?那麼大的房產一夜之間到手,他不心動?呵呵,可笑,他什麼都知道,只是跟我一樣,被貪婪蒙蔽了眼睛,他不去知道,只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而這個壞人必須要我來做,現在,卻裝作好人,要反省,要懺悔,真是他媽的虛偽...」
聽陳燕妮這麼一說,我感覺到了陳燕妮對陳嘉樂的怨恨已經到了無可化解的地步,陳嘉樂對於當年的事情不知情?我是不相信的,或許就是陳燕妮說的這樣,他不想知情,用不知道來麻醉自己,所以,陳嘉樂現在才會這麼痛苦。
我看著陳燕妮,不想她這麼快就暴躁起來,想要玩玩我說:「我以前從來都沒有看到你穿這麼性感的衣服,多少都會有保留,但是今天,完全是一副性感的裝扮,你是不是很久都沒有...」
陳燕妮爽快的說:「怎麼上床二字,不說出口呢?感到羞恥嗎?我為陳嘉樂守活寡二十年,我是一個女明星,每次出門只能把自己包裹成粽子,掩蓋我這塊美玉,現在我終於可以釋放我自己了,為什麼我還要隱忍,我當然要過我自己的生活,有問題嗎?還是你覺得我已經老到那種穿這種衣服讓人噁心的地步了?」
陳燕妮的話咄咄逼人,我搖了搖頭,她很美麗,風韻猶存,跟二十歲的女人沒什麼區別,而且比二十歲的女人更有吸引力,我直接問說:「你是想跟我嗎?我也很危險,你覺得你能駕馭我們?」
陳燕妮媚眼一豎,凝望片響的說:「以我的聰慧才智,別說你,我可以相信,全世界的男人我都可以駕馭,只是你敢嗎?」
我毫不猶豫的接下說:「沒有我石磊不敢做的事情,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開始吧,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第一次就是在辦公室里,今天晚上我很寂寞,我要你來幫我...想要那塊石頭,就把我伺候舒服了,懂嗎?」
我說完就冷酷的看著陳燕妮,這個老女人,不是要玩這種危險的遊戲嗎?那就來好了,我直接撕破你的臉皮,看你還怎麼演下去。
陳燕妮臉露慌張之色,忙擺下手中的酒杯,且似丟了靈魂的說:「石...磊...你...」
陳燕妮慌慌失失中,差點打破剛擺下的酒杯,或許她後悔剛才說的那番話,或許她不知道我並不是一個好人,也不是一個毛頭小子受人擺布,我可是從底層爬上來的蟑螂,無恥卑鄙,她絕對想不到,我竟公然向她說出上床的條件,畢竟這種骯髒的交易,一般人絕不會坦然說出口,只是,我不是一般人。
我再一次直挑陳燕妮尷尬的一面說:「你口口聲聲說自己很寂寞,總是表現出一副浪蕩怨婦的樣子,但是我現在要滿足你了,你卻躲躲閃閃,還表現的一副貞潔婦女的樣子,什麼意思?在演戲嗎?還是覺得我這個毛頭小子好騙呢?」陳燕妮鎮定的說:「我只是不想那麼快而已,美食需要慢慢的品嘗,猴急,只會壞了氣氛,這樣吧,我先用另一件事當交換條件吧。」
我好奇一問說:「錢或物質上的東西,我石磊都已不缺,女人更不缺,但美若天仙的女人,則多多益善,而你亦算是尋覓中的一件珍品,除此以外,世間不知還有什麼東西,值得我放棄你,而另做它選呢?」
陳燕妮冷笑一聲,拿起桌前的酒杯道:「如果是馬白溪還我密謀的事情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知道呢?這個作為交換,應該不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