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 吃的什麼都不剩
床上睡熟的唐鈺在醉意之下根本睜不開眼睛,只能本能的抗拒著,可這些抗拒對於葉情醉來說根本是無效的。葉情醉在她的頸部落下一吻,他的吻沿著鎖骨一路向下,最後來到她的胸前,他張開嘴吻上了那誘人的果實。
「不……不……不要!」唐鈺怎麼也推不開身上的人,他的吻讓她的身體一麻,她害怕的想要呼喊,可惜她的聲音怎麼都喊不出來。
唐鈺的抵觸徹底激發了葉情醉的yu-望,在進、入她的那一刻,他整個身子怔了一下,他停下了動作,看著身下的人,而床上的人淚水早已打濕了臉。
有那麼一刻他本想從她身體里退出來,因為他清楚的感覺到了,他的巨大衝破了她那最後一層障礙。
第一次,處=女?葉情醉腦子有些亂,他向來從不碰處-女,喜歡的女人也都是懂得各取所需,從不會對他糾纏不清的。但他剛想動作,她身體深處那股熱量讓他全身一陣酥麻,這種真實的感覺讓他放棄了念頭,他只能本能的隨著身體的快感而舞動,開始一次次狠狠的佔有她。
醉酒的唐鈺唯一能感覺到的就只有痛,語無倫次的她只能輕聲喊出:「痛……痛……不要……停下……」
可對方根本沒有停下,反而加大了動作,她只能顫抖的將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即便如此,她也只能痛苦的忍受著男人帶給她毫無溫柔可言的掠奪。
窗外,朦朧的夜色籠罩之下,雪下得更大了。
……
次日,當唐鈺從迷糊中蘇醒過來,窗外,天色灰濛濛,看來就快天亮了。她的頭好痛,估計是喝醉的緣故。下意識的動了下,她感覺到渾身就好像被重型卡車壓過一樣,身體每一處的骨骼都好像被拆開又重新組合過,就連手指頭動一下都沒有一絲力氣。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唐鈺試圖起身,身旁傳來了男人低沉的呼吸聲,這讓唐鈺猛然一驚,她身邊什麼時候躺了一個男人?
伸手捂著嘴巴,害怕自己叫出聲,認真的打量了身旁躺著的男人,這個男人是那樣的好看,有那麼一瞬,她差點看得呆掉。
他……竟然是……酒吧的那個男人。
就在此時,床上的男人輕輕的哼了一聲,聲音低沉中卻有一種讓人沉醉的力量。
唐鈺被這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難道,這個男人要醒了。不敢再多想,艱難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滑落的毛毯,讓她的身-體徹底展露在空氣中。
男人身上的完美曲線一覽無餘,沒有一絲贅肉……該死,被子下的他們竟然什麼也沒有穿,床上的男人也因被子被扯開而被她看了個精光。
唐鈺還在為他們什麼都沒穿而緊張,轉眼就看到那凌亂的床單上,所沾染的斑斑血跡,這一切都在向她證明,他們昨夜發生過什麼。
難道,昨夜,她跟這個男人……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
NO,NO,NO,唐鈺一個勁的搖頭,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伸手按著太陽穴,頭越發疼痛起來,昨夜所發生的一幕彷彿還在她腦海里一次次重演。
不,她不能繼續留在這裡,在確定對方並沒有蘇醒的跡象后,唐鈺輕輕的下了床,顧不上身上的酸痛,快速從地板上撿起她的衣服,穿上離開。
在踏出酒店的那一刻,唐鈺鬆了一口氣,她不敢回頭,只是快速的搭了一輛計程車,離開了酒店。
清晨,葉情醉從沉睡中緩緩睜開了眼睛,昨夜的種種還歷歷在目,他很高興,那個女人的身體徹底滿足填滿了他,所以他有必要嘉獎一下她。手下意識的朝身邊摸去,回應他的卻是早已冰冷的床鋪。
他渾身一震,下意識的爬起身,他的目光在短暫的朦朧后,看清楚了屋內的情況,豪華的房間內空蕩蕩,哪裡還有第二個人的存在。
那個女人呢?
想起昨夜那讓他沉浸在快樂中的身體,葉情醉的臉黑了下去。哼!這個不聽話的女人,竟然一句話不說,就這樣逃之夭夭。
那不是夢,那是真實發生的事,她竟然和那個陌生男人發生了關係,不敢再想下去,唐鈺沖回了家,把自己關在房間。
「唐鈺,你昨晚上去哪了?」
臨近中午時分,一道尖銳的聲音傳了來。
唐鈺趕忙打開門,面對站在眼前的而你,她低聲喊了一聲:「慧姨!」
女人看了唐鈺這幅狼狽的模樣,臉上立刻一副厭惡的表情。
「昨晚上去哪了,為什麼一夜未歸?」
對於女人的訓斥,唐鈺只能低著頭老實回答:「慧姨,我……我和朋友們一起!」她不能告訴她,她的好友為她慶祝生日,這樣只會讓她更加討厭她。
「朋友?」女人一臉的鄙夷,抬高了幾分聲音「我們唐家可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你作為唐家的女兒怎麼一點也不注意身份。」
「慧姨,我錯了!」唐鈺低下頭,她不能頂嘴,她弱是頂嘴,只會換來對方更加刻薄的話語。
「從是從貧民窟里走出來的,平日里總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走在一起,這裡還指望著你改掉那些壞習慣,現在倒好,習慣沒改掉,反而變本加厲,連家都不知道歸了。」
「慧姨,我以後不敢了。」
「哼!」女人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唐鈺的頭低得更低,昨夜發生的一切,以及現在的一幕,即便她再堅強,也抑制不住眼眶裡的淚水。
她口中的慧姨,是唐家的女主人,他父親唐中天的正牌妻子,唐家的大小姐叫唐佳佳,而她……只不過是見不光的私生女。
在她的世界里,只有母親,從小到大,母親帶著她一直住在貧民窟,十歲那年,母親得了重病,沒有熬過那個冬天。
母親死後,唐鈺在一個雨夜,見到了唐中天,她生命中第一個帶給她溫暖的男人,那個男人告訴他,他是她的父親,這麼多年一直在尋找他們母女。
她以為,這個她稱之為父親的男人會帶她回家,因為母親在臨死前曾經說過,她的父親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以後的生活一定能照顧好她。事實上她父親也確實將她帶回了家,只可惜這個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