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 、月黑風高
「我是要你們命的人！不，我不是人……我早已經死去了……哈哈哈哈……」
老人的笑聲像是孤魂野鬼一般，滲透到了每個人的骨子裡，震顫他們的靈魂，牙酸，頭麻，全身顫抖，這就是陳田農等人的真實寫照。
「別裝神弄鬼的！」龍院長戴著眼鏡，憔悴的臉龐爬滿了恐懼，「有什麼目的就說吧！」
「你倒是挺識相的！我也不廢話了！」老人冰冷的聲音像是來自另外的世界，語氣里還充斥著憤怒，「愛康醫院住院部被燒，是不是你們搞的鬼？」
四個人相視左右，眼神之間透露出來了絕望，果然，對方是為了這個來的，否則，這件事情不會只是和他們有關。
沒有否認，陳田農作為策劃者，他點了點頭，「是我們陷害他的！我敢作敢當，你有什麼條件，說吧！」
陳田農雖然語句間透露著一骨子的傲氣，但是，心裡發虛的他感覺自己已經大難臨頭，對方的能力已經不是自己能夠理解的了。就算是警察，想必都無能為力！
「我能有什麼條件？你們想必應該已經猜到了吧？」老人咯咯一笑，放佛是陰間的索引，讓人毛骨悚然，炎熱的夏天竟然是如此地冷。
老人眼睛里閃露著寒光，繼續道：「這件事情，還有什麼人參與？」
陳田農心裡一緊，他微微一個猶豫，看了看另外三個閉口不言的傢伙，心裡非常惱火，卻不得不低著頭對老人說道：「就只有我們三個人！」
「真的只有你們三個？」老人冷冷一笑，一種恐怖的殺氣蔓延起來，鋒利的言語要刺穿靈魂一般響徹四個人的腦海，「我不介意砍掉你們每個人一隻手讓你們說真話！」
鏗！
言畢，老人的手裡多出來了一把匕首，倒映著外面路燈的微光，反射到了四個人的臉上，一一閃過的同時，四個人全身都顫抖了一陣。
陳田農眼神中驚疑不定，想要藉助這黑暗來掩飾自己的猶豫和恐慌，卻瞞不過這個老人的雙眼。
那龍院長已經承受不了了，乾脆直接凳子上縮了下來，坐倒在地，立馬求饒起來，哭喪著臉，「我說我說！還有現在的……」
「龍三生！」陳田農呵斥起來，狠狠瞪了瞪龍院長，也就是龍三生。這個傢伙竟然要將背後的人說出來！這等小人，我當初真是看瞎了眼！
「陳田農，別他媽阻止我！我要說，你想要被看手，我不想，我龍三生就是要說！」
龍三生不顧陳田農，憤恨著一口氣對著老人說道：「還有那警察大隊第一隊隊長萬驚濤和現任的警察局副局長趙友民！」
「他們都是參與者，他們收了我們四十萬的賄賂，他們幫我們照著，警察那邊根本就查不出來什麼！這都是陳田農的注意，也是陳田農提出來的。」
「我們當時腦袋一熱，就想著毀了燕家的愛康醫院就能夠獲得更多的病人。所以我們就答應了，但是我們並沒有任何的策劃。求您不要計較，我都說了，放過我吧，我道歉，我道歉！」
龍三生吐露完畢，丁院長又一口咬定是陳田農的策劃，附和著龍三生，一起求饒起來。
丁院長道：「是啊！這都是陳田農的注意，是他非要拉著我們下水的。這等事情我們是絕對想不到的！就是陳田農搞的鬼！是他想要害了燕家！我該死，我們都該死！但求您放過我們啊！只要您放過我們，讓我們做什麼都可以！」
那王院長也不聊了，年近六十的他也跪了下來，不由老淚縱橫，誠心悔過一般，哭天搶地，「是我老糊塗了！我不該和這陳田農一起苟合啊！求您老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不是有意的啊！」
「你們！」陳田農情緒激動起來，指著三個人怒道：「你們三個小人！我陳田農真是瞎了眼，怎麼讓你們三個人一起來參與！你們……」
陳田農就像是瘋子一樣，對著三個人怒罵著，完全忽視了老人的存在，他覺得，這樣似乎老人就不會有說話的機會，老人的聲音太恐怖了，他不想聽到，更不想聽到審判。
啪！
一巴掌打在了陳田農的嘴邊，吃痛之下，陳田農才鎮定了下來，看著身手敏捷的老人，直直地跪了下來，再也沒有了一分傲氣，頹然，不知道做什麼，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半句。
沒錯，是他拉著三個院長入伙的，他沒有出一分錢去賄賂兩個警局的人，也沒有出錢僱人去少了那一家醫院。
這一切，就像是報應，來得太快了。陳田農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著自己的是什麼，他忽然想到了死。
陳田農獃獃地愣在原地半分鐘左右，全場只有懦弱的哭聲。忽然，陳田農似乎受不了這壓抑的氛圍，站起來轉身就往那窗口跑去。
「想死？」老人邪邪一笑，「沒那麼容易。」
沒有人看清楚老人的動作和步伐，只見到她身體就像是鬼魂一樣，飛快地攔在了陳田農的面前，一隻手就將陳田農提起來扔飛到了強上撞落。
啊！
陳田農一聲慘叫。
其他的三個人本來都直立起來了身體，想要趁機跑掉，但是，見到陳田農的慘狀，他們放棄了，恐懼地縮成一團，等待著這個老魔鬼的發落。
「好了，我沒有任何想要懲罰你們的想法。這個國家是將法律的，你們明天自己去自首吧！」老人繞到了窗邊，背著身體說道：「你們除非是一起自殺，要麼就一起自首！把今天告訴我的話重複一遍給警局。對了，不要妄想警局能夠保你們。我現在就去處理那大隊長和副局長。」
說罷，老人便跳出窗戶，幾個閃落，消失在了這周圍。
……
萬驚濤此時正從警局離開，正要回家。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讓萬驚濤焦灼不已。他是幕後的參與者，人人自危的時候，難免會抖出來對自己不利的信息。
「我要不要先把這四個老傢伙藏起來？」萬驚濤想了想便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沒有理由這麼做。要真是這樣做了，那就等於承認了這個陰謀，打了自己的臉。
可是，怎麼辦呢？
萬驚濤心緒不寧地看著前方，漆黑的路段讓他心裡非常擔心，那個神秘的人，會不會找到自己，然後送來一隻只恐怖的頭顱？
咔哧！
衝天的剎車聲想起來，接著便是一陣擠壓和碰撞。
萬驚濤怒極，停車，下車，朝著那一輛捷豹憤怒地走過去。可是，當他下車之後便呆住了，那捷豹車上根本就沒人，沒人開車！
第一反應的憤怒過後，萬驚濤的第二反應就是報應到了！連警車都敢撞，這就是那個神秘人吧？
「我在你身後。」鬼魅般的老人聲音從萬驚濤的身後傳來，後者全身一軟，差點兒沒有倒下去。
……
凱旋大酒店一間大床房內，一場男女的戰爭正在打響，昏黃的燈光在點綴著這裡少兒不宜的一幕一幕。
那揮汗如雨的肥胖身軀將一個嬌小貌美的小女人身上運動，急促的喘息聲在告知著窗外的拍攝者，他們很賣力。
終於，在急促的喘息和雙雙的釋放中，胖子和女人相擁在了一起。
「咳咳，終於完了？！」
聽到這個就在身後的老人的聲音，趙友民大驚，神經一綳的他在瞬間就翻過了肥胖的身體，女人也尖叫一聲，扯過了被子遮擋身體。
「你！你是誰？」趙友民竟然一點兒都怒不起來，全身瑟瑟發抖，不知道是剛才釋放了什麼之後的生理反應，還是內心懼怕的恐懼顫抖。
這！
這恐怕就是災難到了！他已經接到了萬驚濤的通知，最近一定要小心，卻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