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痴情的男人

第17章 痴情的男人

「皇上你聽,又來了。」舒畫激動的站起身,並仔細的聆聽,似乎在證實不是她的錯覺。

劉詢也跟著起身,但他並沒有去仔細聆聽樂聲的方向,而是一副淡然的說道:「畫兒記得這樂聲?」

舒畫不明的看向劉詢,從他的話語中,好像能聽出,他並不對這樣的樂聲感到陌生,而舒畫只是感到莫名的熟悉,「也不是記得,只是有點熟悉。」

對於傳來的樂聲,劉詢並不是沒有聽聞,而是不願去提及,也可以說,他自私的不願讓舒畫再去回憶,可從舒畫的反應來看,劉詢知道他的用意是錯誤的。

也許有種自身的因素,只要存在身體內,即便是失去記憶,也一樣會銘記那種曾經的感覺,就如同此時的舒畫,即使她失去記憶,卻依舊對她最愛的樂曲,存有熟悉的感觸,但也不排除,她銘記的樂曲,與那名奏樂的人有關。

舒畫觀望著平靜無瀾的湖泊,彷彿除了他們,便再無任何生機,她好奇樂聲是從何而來,也好奇,如此傷感的曲子,為何會出現在皇宮內,亦或是這裡。

悠揚清脆的樂聲,忽高忽低的傳盪在空隙中,曲中流露的哀傷,一度度牽繞人心,讓人彷彿從樂聲中,可以想象出奏樂人此時的心境。

舒畫實在不解樂聲的來源,也很想知道奏樂的為何人,於是她一臉不明的說道:「皇上,這裡並無人煙,為何會有人在此奏樂?」

劉詢並不想直接回答舒畫的問題,但他又不想刻意去迴避,於是他帶著淡淡的笑,依舊保持柔和的說道:「畫兒不懂此曲中的意義嗎?」

舒畫只感覺曲中帶著頗多的傷感,至於詳細的曲意,她並聽不出來,許是受樂曲的影響,舒畫略帶憂傷的說道:「好像很哀傷的感覺。」

劉詢也暗淡的笑了笑,他轉眼看向茫然的湖面,又淡淡的說道:「曾經有一名男子,失去了心愛的女孩后,他便日日為死去的女孩吹奏她生前最愛的曲子,那是他對她深切的追念。」

「原來是這樣,好可惜。」舒畫一臉悵然的憂傷,她替那名女孩,無幸擁有這樣深情的男子,感到惋惜,更加為那名情深意重的男子,感到嘆息。

「世間有太多的不幸,畫兒無需為此憂傷難過,只要珍惜所擁有的,便是無憾此生。」劉詢柔情似水般撫平舒畫微蹙的眉頭,其實,他所說的話意,他多麼想放縱自己也體會一次,可惜他不能。

在舒畫想來,劉詢是在暗示她珍惜眼前,雖然她也該去珍惜,畢竟一段情投意合的感情,來之不易,她不是那種會輕易放棄的人,「謝謝次卿哥哥,畫兒會珍惜所擁有的。」

劉詢點了點頭,他看了眼天色,似乎不允許他在停留,於是他說道:「那麼我們今天就到這,先回去歇息會,晚間朕陪你用膳。」

舒畫點頭輕輕『嗯』了一聲,出來一天的遊玩,確實有那麼點倦意。

畫舫在劉詢的吩咐下,再度駛回湖邊,舒畫在劉詢體貼的攙扶下,安全的回到岸上,但此次停靠的地方,似乎並不是方才離開的停靠點,但她並沒有產生任何疑議。

一陣陣哀傷一度度纏綿在氣息中,舒畫察覺到,樂聲彷彿離她並不遙遠,她又轉眼看了看四周,突然發現,對岸的湖泊,貌似隱約有一名身影,孤寂的矗立在湖中的亭閣里。

舒畫分辨著,樂聲正是從那邊傳來,她瞬間記起,這樣的一幕,包括這熟悉的樂曲,正是她在畫閣看見的那幕類似相同,難怪她總是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劉詢早已注意道舒畫的舉動,但他並想去詢問,而是攬著她纖薄的肩膀,一貫的柔聲說道:「走了。」

舒畫點了點頭,她從眼底朝身後瞟了一眼,隨即便與劉詢離開。

亭閣中的那抹孤寂的身影,手著一把長玉笛,他微閉著劍眉下,那雙翹長的星眸,高挺的鼻樑,精緻了五官整體的孤度,他三千青絲整潔的以金冠束頂,將本就俊美輪廓,凸顯的更加明朗,也更加冷漠。

男子纖長的手指,在玉笛上靈動的變化著姿態,微啟的薄唇,吹奏出動人心神的旋律。

這時一名小宮人匆忙的走來,他不敢驚擾男子的用心,所以小心翼翼的說道:「王爺,據宮人稟報,說是皇上方才也來過此地。」

男子吹下最後一個音符,一首完美傷感的樂曲,在他收手時,完美落幕,只是過於哀傷,所以顯得有些凄涼。

男子睜開細長的眼眸,深邃如星的神韻,在俊美的輪廓上,顯得極為魔魅,只是略帶傷感的神情,又略帶濃濃的憂傷,此人正是當今八王爺『劉鑫』。

如果說劉詢的命運是坎坷的,那麼老天至少給予他帝王的寶座,做以彌補,但比起劉鑫,也許劉詢該是不幸中的萬幸。

劉鑫幼年因為母親身份低賤,在生下他后,依舊只是一個小小的榮華夫人,以致劉鑫也一直活在遭受苛刻與**中生存。

直至劉詢即位后,才進封榮華夫人為正品夫人,僅次皇后之後,並封為當今,唯一一位太妃,賜名『榮太妃』,同時也封劉鑫為留守長安的唯一一位親王。

雖然命運還了劉鑫公道,但卻剝奪了他對『情』字的厚望,他自小勤懇學習,意志高望,不僅練得一身好武功,且鑽研多年兵法書籍,以至如今他兵權在握,甚至具有號召半個天下的威勢。

在世人眼中,劉鑫是個性格孤僻,甚至可以稱作冷血無情的一位魔鬼王爺,所有皆知的人,見了他都會畏懼膽怯的敬上幾分,但他唯獨對一人,永遠都是一副柔情似水般寵愛,那人正是舒府四小姐『舒畫』。

舒畫自被劉詢送回宮后,便在宮內嗜睡,直到天色近暮,她依舊是紋生未動的側躺在床榻上,本就是寬敞的床榻,在她嬌小的身體下,顯得更加寬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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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王爺盛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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