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不就是接吻嗎?誰不會!
不習慣這樣的親密,她使勁推了簡時初幾把。
簡時初的手臂鐵箍一樣牢牢的箍著她的腰身,不管她怎麼努力,都動不了半分。
頭頂,她聽到簡時初得意洋洋的聲音,「看清楚沒?我女人!誰還敢說我簡時初沒女人?」
「你不是說你會接吻了嗎?」有人調笑,「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得讓我們親眼看見,我們才會信!」
「不就是接吻嗎?誰不會?」簡時初不屑的哼了一聲,身子一動,就把葉清瓷壓在身下。
簡時初的唇壓了下來,葉清瓷躲閃不及,被他重重吻上。
他喝過酒,唇齒間都是紅酒的甜香。
他的吻,依然如往常一樣,狼一般霸道,火一樣狂烈。
每次和簡時初接吻,葉清瓷都會覺得,自己正在被一匹狼撕咬。
每一次,簡時初的吻,都讓她有種瀕死的感覺。
這一次,也不例外。
簡時初吻到盡興了,才肯放開葉清瓷。
葉清瓷已經無法呼吸了,癱軟在沙發上,一動也動不了。
她閉著眼睛,努力忍著淚水,不哭出聲來。
簡時初把她當什麼?
技女嗎?
居然在他朋友面前,當眾輕薄凌辱她!
就算她是他的女傭,他也沒有資格,侮辱她的人格和尊嚴!
她想抬手狠狠給他一個耳光,偏偏生不出一點力氣。
簡時初將她拖入懷裡,撫摸她的脊背,洋洋自得,「怎樣?七爺的吻技不錯吧?」
葉清瓷不想讓人看到她的臉,簡時初又不肯放她離開他的懷抱,葉清瓷只好將臉埋在簡時初肩頭,不讓別人看清她臉上的隱忍和屈辱。
耳邊,又有人調笑,「七哥,你女人長什麼樣?怎麼這麼害羞?亮亮模樣,讓我們瞧瞧,這到底是哪家的仙女,讓咱們從來不近女色的七爺,開了葷腥?」
簡時初霸氣說:「七爺的女人自然是最好的!」
他只誇葉清瓷好,大手卻扣在了葉清瓷後腦上,絲毫讓葉清瓷抬頭的意思都沒有。
葉清瓷的耳邊,又響起女人妖魅嬌嗲的聲音,「七爺,我們都好奇了呢,這到底哪家的千金,讓您這樣寶貝著,連看都不肯讓我們看一眼?趕緊讓她抬起頭來,讓我們長長眼啊!」
葉清瓷趴在簡時初肩頭,羞憤欲死。
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青樓里的雞女,瓢客在她耳邊銀笑,讓她抬起頭來,驗驗貨,再決定買還是不買。
她又羞又氣,腦袋發暈,手腳冰涼,幾乎暈死過去。
又一個聲音說:「七哥,看你女人,這麼委屈,該不會是你強搶民女吧?你看我們的女人多主動,多大方?讓你女人也學著點兒!」
「是啊!七爺,要不要我服侍您啊!」妖媚嬌嗲的聲音附和,媚入骨髓,「我的技術,可是最好的呢,保證您騰雲駕霧一樣,欲罷不能呢!」
說話的女人,叫林琅,是娛樂圈的當紅天後。
人前,她高傲冷艷,高不可攀。
人後,她卻是杜家少爺,杜宏峻的情兒。
她人長的漂亮,有心計、有手腕,眼光也高。
她的目標,曾經是做簡時初的女人。
只可惜,簡時初討厭女人,從不近女色。
她無奈之下,只得退而求其次,選擇了杜家少爺杜宏峻。
今晚,親眼見到從不近女色的簡七爺,抱了一個女人,她心中的感覺,可想而知。
她嫉妒葉清瓷。
看到葉清瓷伏在簡時初懷中,無比扎眼。
她端起一杯紅酒,喝了一口,湊到杜宏峻唇邊,嘴對嘴的喂下去,回頭沖簡時初妖嬈的笑,「七爺,這才叫美人恩呢!也讓你的美人兒,這樣伺候伺候您啊!」
「是啊,七哥!」杜宏峻摟著林琅柔若無骨的纖腰附和,「七哥,讓你女人也伺候伺候你,你當了那麼久的和尚,也該開開洋葷了!」
簡時初看到林琅對杜宏峻的主動,忽然心念一動。
他和葉清瓷之間,已經接吻過無數次。
可是,每次都是他主動吻葉清瓷,葉清瓷從沒主動吻過他!
他一下覺得十分不爽,低下頭,咬了葉清瓷耳尖一下,以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說:「抬起頭來親親爺,別讓爺丟人!」
葉清瓷氣的發抖。
就算她是女傭好了,可她不是雞,不是出來賣笑的!
她羞憤難當,猛的推開簡時初,起身想走。
簡時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帶進懷裡,低頭一口,狠狠咬在她的耳後,低吼:「你又發什麼瘋?」
「你放開我!」葉清瓷再次將他推開,拔腿想走,腳下卻被絆了一跤,踉蹌著摔在地上。
她身上披著的簡時初的衣服滑落,露出纖長的玉腿、瑩白的雙臂、修長的脖頸。
無一處不精緻,無一處不完美,迷人到令人窒息。
她正摔在杜宏峻腳下,看著眼前的美色,杜宏峻喉結滑動了下,彎腰去抓葉清瓷的手臂,調笑道:「看來這猶物,七哥還沒蜩教好,要不要弟弟教你幾招?」
「別碰她!」杜宏峻的手還沒碰到葉清瓷,簡時初抄起一個酒杯砸過去。
酒杯結結實實砸在杜宏峻的腦袋上,頓時淌下血來。
「啊……」林琅捂住嘴,驚恐尖叫。
在場所有人,一下愣住。
簡時初往前跨了一步,撿起地上的衣服,蓋在葉清瓷身上,又彎腰將她抱進懷裡。
杜宏峻捂住流血的腦袋,一時懵了。
簡時初抱著葉清瓷站直身子,冷冷看了杜宏峻一眼,一身煞氣,「誰讓你碰她的?」
杜宏峻捂著腦袋從沙發上站起來,臉色煞白,唯唯諾諾,「七哥,我不是故意的……」
今天他們九個人聚會,四個人帶了女伴。
對他們來說,女人就是玩物,嘗個新鮮,玩兒夠了就換。
他只當葉清瓷也是簡時初的玩物,見她摔倒在他腳邊,他沒想太多,彎腰就去扶,沒想到簡時初居然發這麼大火。
簡時初雖然任性霸道脾氣壞,可向來護短,對自己人很好。
他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簡時初對外人下手狠辣無情,可對自己人從沒動過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