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章 七次...
後面,爺爺教了我一些他知道的辟邪常識,我心不在焉的聽著,只見門帘一挑,方橙子進來了。
「暖哥,我爺爺的事兒辦完了,我聽說你回來了,就來看看你,跟我一起回去不?」
我還沒說話呢,爺爺就說了:「恩,你暖哥跟你一塊兒回去!」
我吐吐舌頭,想拒絕卻沒有說出來,心底一萬個抓狂,這是我親爺爺嗎?我是爸媽從村口垃圾堆撿來的吧!!
「好嘞!我這就收拾東西,收拾完叫你!」
方橙子一蹦一跳的走了,爺爺湊過來,我還以為他要叮囑我什麼事兒,沒想到他竟然說:「哎,老三,你跟橙子好了沒?」
我再次噴茶,爺爺一臉壞笑:「你大哥倆閨女,你二哥一個閨女,我可就指著你給我抱個重孫子啦!橙子小時候被一道士算過,命里倆小子,八字硬著呢,跟她在一塊兒,辟邪!」
我無語,站起來收拾東西去了。我不知道的是,爺爺在後面自言自語的說:「那臭道士說老三跟橙子有緣無分,看來不假呀,咋辦呢...」
到城裡后,橙子堅持要去我住處給我收拾,我拒絕了,我可不想讓她看到葛曉松。
送走橙子,我開機給二哥打了個電話,沒有理會手機里狂轟亂炸的簡訊和微信,二哥聽我說完后叮囑我不要去大哥家,怕我把麻煩沾染給孩子,說他後天帶著一個懂行的朋友就到。
打完電話我就關機了,我按照爺爺說的,去超市採購了些必備的東西,黑狗血買不到,黑狗也買不到,我暈乎乎的回到住處的時候,看到樓下垃圾堆里趴著一隻髒兮兮的小狗,我近處一看,竟然是黑狗!就當個寶貝一樣的領回家。葛曉松沒在,我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醒來的時候,小臟狗正沖著門口叫喚。
我聽到小臟狗叫喚,就是一驚,人都說,狗啊貓啊這些東西是能看到不幹凈的東西的,所以我當時的第一直覺是,那東西又來了!
我幾乎是一瞬間就站起來,拎著棍子就往外走,通過昨天爺爺教給我的事情我明白了,既然我已經踏上這條路了,就不能鬆了!鬼和TM的人一樣,就撿著軟柿子捏!我要像我爺爺昨天一樣,不管她是何妨妖怪,都要跟她斗一斗!我不好過,她也別想好過!
有了膽氣,覺得走路都帶著風,小臟狗不停的沖著門口叫喚,我左手扶住門,右手準備好了木棍,嘴巴也隨時準備喊昨天爺爺喊的話,稍微等了一下,伸手打開了門,緊跟著,木棍就打了出去!
「哎?林暖你有病啊!」
木棍馬上要打到葛曉松頭上的時候,我改變了方向,木棍打到了牆上,發出『鐺』的一聲響。
「你怎麼回來了?」
葛曉松說過,她白天收拾東西就走的。
「我想你了,就回來了,不行?」
葛曉松宛然一笑,她從來沒有沖我這麼甜美的笑過,我突然發現,她真的好美。
「哦,好吧。」
我收起木棍,對於葛曉松,我付出的感情很深,她美麗時尚,最早是我同事,在一起半年後她就換工作了,再後來她開始和很多男人接觸,再再後來,她拿著一個法國護照請我吃了一頓法國大餐,賞了我一個熱吻,就華麗麗的離開了我的生活。
葛曉松進屋后,小臟狗還在不停的沖她咬著,我也聞到葛曉松身上濃郁的香味,那種香味一吻就知道很高檔,但是她好像放得有點過量。
「我最討厭狗了你不是不知道,把它關到屋裡吧!」
我點點頭,我也對這個髒兮兮的小狗不待見,抓住脖子就扔到了裡屋,等到我關上裡屋門回到卧室的時候,我愣住了。
葛曉松把大衣脫了,身上僅剩一件深V領的緊身毛衣和一條熱褲,趴在床上雙手拄著頭看著我。
我承認當時跟葛曉松好是因為她長得漂亮身材好,下半身一衝動就和她好上了,如今的葛曉松比半年前更加迷人,換句話說,更加浪。
我沉睡兩天的小兄弟居然抬起來和她打招呼了,我嘆氣,還是抵不過她,一年前是,一年後也是。
「又喝酒了吧?噴那麼多香水,想熏死我啊!」
我麻溜的脫掉上衣,站在床頭捧起她的臉,面帶桃花,似笑非笑,眼神水汪汪的勾魂奪魄,她才是我命中的女鬼。
「我可捨不得熏死你,你是我的小乖乖...我還一輩子折磨你,讓你給我當一輩子傀儡呢...」
她笑著說,但是一副認真的樣子,我雖然覺得這句話不太對勁,但是沒有在意,精上腦,怒髮衝冠,那晚我發揮得出奇的好,一夜七次百戰不殆,乾柴烈火燃燒了幾乎一整夜。
第二天我醒來得出奇的晚,睜開眼都十一點了,睜開眼,葛曉松還睡著,我推了她兩下,沒醒,不但沒醒,一旦反應都沒有,那種表情非常呆板,不像是甜美睡著的表情。
我擔心她縱慾過度出事,猛推了幾下,她才緩緩睜開眼,一臉茫然的看著我,說出一句讓我特別揪心的話。
「我怎麼睡在你這床上?」
接下來我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解釋確實是她昨晚主動敲開我的門,上了我的床,誘惑我上床,誘惑了一次,誘惑了兩次,直到我身上沒有一處可以硬起來的東西后才罷休。
她以一個讓我看起來非常荒誕的理由屏蔽了我的解釋,那就是,昨晚的事情,她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事情直到她想起今天的一個約會時間到了才算勉強結束,她出門的時候還說要我對她負責,我撇撇嘴,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想得美!
送走她后,我想了想,還是給老總打了個電話,陪著笑忍受了他的狂風暴雨之後,我撒謊說自己爺爺出車禍了,正在老家醫院搶救,我一直在醫院陪著,手機關機,並且保證如果下個月業績還是這樣,我主動辭職,三番五次表決心后,他終於答應讓我再請幾天假。
能拖一天算一天吧,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過下個月。
昏昏沉沉又睡了一下午和一晚上,這個晚上倒是出奇得安靜,那女鬼應該是被我爺爺打怕了,不敢來了吧,我想。
第二天中午,我在機場接到了二哥和他的朋友劉大符,這個劉大符是個小平頭,微胖,戴著墨鏡,大金鏈子大金錶,手上戴著一個金錶兩串佛珠。
我二話不說,安排了大酒店吃飯,劉大符一手一揮:「飯在飛機上吃了,這兩天身子有點臟,洗浴中心吧。」
二哥的面子在,我就是一百個瞧不上這主,也不敢顯露出來,水晶宮洗浴伺候著,一頓沖洗之後,按摩包房裡,我們赤膊相見。
「哎?兄弟,你這胸前,是怎麼回事?」
劉大符一提醒,我才注意到右側胸口上有一個黑色的吻痕,洗澡的時候我也注意到,但是當時顏色淺,經過熱水一浸泡,竟然變黑了!
我記憶迅速翻回前天晚上,葛曉松確實在我胸口狠命的嘬了一大口,她邊嘬還邊說著:我要一輩子折磨你,讓你給我當一輩子傀儡呢...
我把事情前後源源本本的跟劉大符一說,劉大符一拍大腿:「我擦!哥們你著了道兒了!你那晚上了七次的那個東西,不是你前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