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孤島獸行
一切都如此的順利,順利到我幾乎可以斷定,老天爺他肯定也是個「淫賊」,不然他為何要這樣幫我。落水的幾個人中,除了我之外,竟然沒有一個會水的,在此大勢之下,我當然也不會暴露我會水,而是跟著眾人在水面上亂折騰,但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那艘一直跟在我們後面,三女的護衛坐的船正在全速向這邊駛來,而更多的是在左近一同游湖的各類舢板,畫舫也向這過來了。事不疑遲,我迅速拿出剛剛我在「相思入骨」中取出的塗有「一日酥」的鐵針,在四女身上各刺了一下,最後一下賞給了正在狂叫不止的李繆然,這傢伙,叫「救命」竟然比那些女人還大聲,真是丟我們爺們的臉。
藉助「流水之力」,帶著已漸漸昏迷下沉的四女從湖底遠遁。因為她們中的「一日酥」能大大減低一個人的各項身體機能,所以在不長的時間內,我並不擔心她們會窒息而亡。
越過頭上那一條條像屋脊似的船的龍骨,那感覺像是在施展輕功,一道道屋脊在腳下飛馳而去。藉助浮力,還有「天行盡性」的全力運轉,帶著四女依然不能讓我的行動有半點的滯疑。不多時,船終於越來越少了,而在下一刻,我看到了水草,那種只長在岸邊的水草。
我還以為到岸了,原來只是一座湖心的小島,不過相對於剛才那邊的繁華,這邊顯得冷清的多,周圍的湖面上一艘船也看不到,只是在很遠的西湖岸上可以依稀的看到些行走的人影。哈,這樣更好,沒人來壞我的好事了。我高興的把四女依次抱入島上的小樹林,用青苔鋪成了厚厚的床墊。
望著四女。
我突然想起了和雲兒她們偷偷拜天地的情景,之所以要偷拜,因為如果忠伯知道后是絕不會同意的,這個將禮教放在第一位的老頑固,雖然疼極了他的四個乾女兒,卻總是說「正妻未娶,何以娶妾?」。
將四女並排放在青苔上,濕透了的衣物勾勒出她們各自無限曼妙的曲線,使我壓抑了多日的慾火一下子爆發了出來,真想撲上去好好發泄一番,但現在還不行。因為「性」是人和動物的本能,而現在她們正處於昏迷當中,這時候上我怕她們動情,所以我一定要等她們醒了,讓她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正在被不知名的「淫賊」強暴,這樣才能保證我的「傳功」萬無一失。
「一日酥」讓人昏迷的藥性應該很快就會過去,接下來人的神智會逐漸清醒,但身體的麻痹卻要持續整整一天的時間。她們應該快醒了,我從她們的衣服上撕下幾根布條把四女的眼睛蒙了起來,輪到侯香時我楞了一下,想她這兩天對我奇怪的緊張感,並不是因為她有多愛我,她給我的感覺更像是一個鄉下的孩子初次跟大人進城時,對那個大人產生的依賴感,當她發現那個大人的注意力被別的東西吸引而不再放在她身上時,她就會因為周圍的陌生而感到末名的緊張,從而做出一些奇怪的舉動來重新吸引那個大人的注意,以獲得足夠的安全感。
我想了想,把侯香抱到一旁,這種強暴的事畢竟是不得已而為之,以她對我的那種奇怪的依賴感,用常規的方法就不難得到她吧。
「恩······」我的周圍響起了些微弱的嬌吟。好了,她們醒了那麼我的戲也該開始了吧。
「哈哈哈,怎麼樣老二,老子略施小計,便抓到四個大美人,這下夠我兄弟好好享用了吧。」一個粗曠的聲音得意的笑著。
「是啊,老大英明神武,智計無雙,就算是諸葛再世,也有所不及啊。」一個陰柔的聲音阿諛道。
不要懷疑,這裡就我一個男人而已,之所以有兩個聲音,是因為我會一門絕學,它的名字叫「口技」,這是我從一個江湖老藝人那裡學的,當初學它只是為了好玩,卻想不到今天派上大用場了。而我這樣做的目的是因為事後以蘇容繡的智慧,肯定會懷疑到這件事有內賊的可能,但我這樣一來她還會懷疑這件事是我和李繆然做的的話,那她可真的是天仙下凡了。
「老二,這麼好的貨色,我可要先上了,哈哈哈······」我的手已罩上了秋若男胸前的高聳。
「淫賊!那開你的臟手,拿開!」秋若男大聲叱道,不過渾身不能動彈的她就憑說話當然對我構不成威脅,我的手已開始解她的衣衫了。就任她怒罵吧,生氣這正是我要的,你如果像婊子一樣任人擺弄我才要急呢。
「嘿嘿嘿,老大,看來你選了個火辣椒啊,我可要選個溫柔一點的,就她,哈,真美啊······」我的另一隻手撫上了蘇容綉如玉酥胸。
「我美么?」原本沉默的女人,突然發出一聲萬分嬌媚的低語。
「美······」在一剎那間我竟然有些恍惚,心中真實的想法脫口而出。但只是片刻,我便清醒了過來,心中卻道了一聲:好險。這個女人竟然練有「攝魂音」之類的魔功。要不是我的「天性盡性」對心神有極強的守護,恐怕不免會著她的道道。
「我的美麗只可以屬於你們當中的一個,叫你大哥過來商量一下吧,我到底該屬於誰,如果你們想一起佔有我的話,我情願一死!」說到最後一句話時她的語氣強硬了起來,顯示了她言出必行的決心。不愧為才女,在如此困境之中還想行「驅虎吞狼」之計,最好是我們兩敗俱傷,動不得她們,這才是她想要的吧。不過,這要我怎麼辦,難道讓我的左手打我的右手?
「中了我們的『天香』你還想死,哈哈哈······」
「我自殺的方法你是絕對想不到的,啊······」她最後的聲音被一聲尖叫代替了,因為我開始撕她們的衣服了。直到這時我才能從蘇容繡的臉上看到一絲的驚慌。蘇容綉啊,蘇容綉早聽聞你急智無雙,但遇到個急色鬼怕是沒什麼用了吧。
三具雪白的女體暴露在早春明媚的陽光中,顯得是如此的聖潔,無暇。我知道這一刻的美麗將永遠深藏在我的記憶,以至於在多年以後,我依然能憑著我的記憶,將這幅絕美的圖畫無差的展現在畫布之上。我把這幅畫定名為「災難」,因為著對三女來說,她們用這短暫的「災難」換回的是如此遙遠的幸福,而對於我來說,這卻是一場真正的「災難」,因為那三個女人每次一看到那幅畫,就會暴扁我一頓,是真正的拳腳相加,決不是撒嬌的那幾下花拳繡腿啊,算了,男子漢大丈夫,能忍就忍了,誰讓她們是我疼愛的嬌妻呢。只是粗暴如若男不知輕重也就罷了,為什麼平常溫柔如水、膽小如兔又對夫君我最體貼的雪兒也是拳拳到肉,毫不留情呢。
但此時的我根本對未來的「災難」毫無覺悟,不過就算是知道,我也義無返顧。
我壓上了一具柔軟的身體,早已堅挺的巨大毫不憐惜的進入了她還是乾澀的狹小,接著便是如暴風雨般猛烈的運動,沒有前戲,沒有溫柔,只有粗暴,這是我想要的。她緊緊的咬著下唇,一縷鮮血在她的嘴角緩緩的滑落,雪白的嬌軀在我猛烈的撞擊在痛苦的脛朊。此時應該痛惜的我,心中卻散發著一種末明的興奮。
為什麼?
只是現在這些女人的心中大概只有憤恨,憤恨上天對她們的不公吧。一時間空氣中充滿了若男不甘的怒罵,和小雪兒低聲的飲泣,只有容綉從頭到尾在也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她沒有昏迷,這從她越捏越緊的拳頭就知道了,她一直很清醒,只是在默默的等待著這場噩夢的過去,或是在等待著逃脫,甚至是復仇的機會。
但我心中卻忍不住越來越興奮,不僅是因為被我壓在下面的無暇嬌軀,還因為一切都和我想象的一樣,在我體內盤踞的多餘的那一部分「自然之力」開始通過我的意志向我身下的女人流去。一切都是那麼奇妙,我的身體在變化,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我血脈的流動,我的心跳,我知道我的「天行盡性」正在從第一章「自我」過度到第二章的「天人」,它又會帶給我什麼呢?真的很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