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燁廷哥,救我!
第153章·燁廷哥,救我!眼見著面前這個面容冷峻的男人,一反剛剛和牧可在一起時的淡然溫和,好似一塊冷酷的冰,分分鐘透著像是要把人活活凍死的溫度,周子顏暗暗吞了口唾沫。
那種西伯利亞寒流狠狠環繞在周圍的感覺讓她不禁深深的感覺到,要是她再不說的話,她一定會被顧燁廷這冷刃般的眼神射殺死!
「顧總我可以跟你說實話,而且我說的都是真的,雖然牧可讓我再三保證這件事不可以告訴任何人,但是我想來想去都覺得這件事應該告訴你,否則萬一發生點什麼事的話,真的就……真的就太對不起那位小姐了。」
顧燁廷皺眉,表情冷峻的要死!
這女人到底想說什麼?
那位小姐?她說的是誰?
「其實這件事我也覺得牧可做的太過激了,就算她生氣也不能那樣啊,那樣做真的不太好。就在前兩天,牧可讓她找到我和楚為,讓我們兩個為她辦件事……」
***
作別了楚為後,牧可拿著手中的東西往樓下走。
手裡的東西捏起來有種厚實的手感,勾的她的心裡那個痒痒啊,真想拆開過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過想來想去還是會心裡比較陰暗的覺得——
難道是抽空了氣后摺疊起來的充`氣娃娃?當然,這你必須得理解她狹窄的思維和局限的想象力,她還真想不出有什麼其他更特別的事兒來!
牧可歪歪頭,突然想到一件事。
而這件事僅僅只是因為她心頭一掠而過的感覺。
這顧少陽如果要托楚為轉交給她東西,電話都不說一聲的?楚為又沒有她聯繫方式,萬一找不到她耽擱了事怎麼辦?而且是什麼要緊的東西,還得楚為親自過來送?要是他知道她今天會參加這酒會,周子顏也會過來,那他何不讓周子顏直接轉交給她就好,為什麼還要親自過來,幾乎要把整個會場都翻遍了來找她?
哎對了,楚為怎麼會知道她要參加酒會的事?
想來想去牧可都覺得好像哪裡有點怪怪的。恩,剛剛楚為說話的時候好像表情也有點奇怪,看起來……
好像還挺緊張的。
她總以為他會擔心她拆開顧少陽轉託給她的東西才會這麼緊張看重。
雖然心頭浮現出一絲小疑慮,但牧可也沒有多想。正準備下樓去找顧燁廷,卻在一樓轉角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人的身影一晃,牧可一愣,怎麼著就覺得那身影有些說不出的熟悉?
陸璟弘?
他今天也在這裡?可為什麼她都沒有看到過他?
牧可疑惑的跟著那身影,緊走幾步后她看到那身影竟走進了旁側的一個門。
旁側?
牧可注意到這裡根本就沒有人經過,可是這陸璟弘卻看上去好像熟門熟路的樣子,
好奇心趨勢著牧可跟了過去,卻發現這側門竟是通往屋外的。
她出了門,在路燈明亮的花園裡走著,覺得這讓她視野突然開闊的花園就像是個公園一樣,樹上甚至還盤繞著各種精緻的小燈。
牧可記得顧燁廷說過,這酒會的舉辦地是陸家旗下的酒店,陸簡凡常常在這裡宴請賓客,來往的客人平時他也都會安排在這五星級酒店裡,既體面又為自家的產業提升檔次。逐漸這裡平時也成了各種出差的達官貴人們常駐的酒店。
只不過……
牧可左右看了一眼,發現四下竟一個人也沒有。所有,她剛剛該不會看花眼了吧?她看到的真的是陸璟弘?
和花園實在太大,牧可始終以自己走出的那扇小門裡發出的明亮暖光為中心點,在外面轉悠了小半圈后就打算回去。
她白天方向感就不好,更何況現在還是晚上,萬一走丟了可咋辦!
正當她準備回去時,才一轉身背後突然出現的身影和那句,「你是找我么?」讓牧可『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她張大眼睛,發現面前這個優雅清俊的男人竟真的是陸璟弘!
「陸大哥?你嚇我一跳!」牧可連撫著胸口,有些抱怨的說道。
在這種有些冷意的天氣下,他卻只穿了一件白色襯衫,單單隻是姿態慵懶的站在那裡,頎長的身影就有種玉樹臨風的美感,更不要說那張英俊如玉的面孔。
「我剛剛出來的時候覺得有人跟著我,原本以為是哪個剛來的小服務員,一看原來是你。」
牧可疑惑,「你是剛剛才過來么?為什麼今晚在大廳我沒看到你啊?」
她沒看到陸璟弘的原因可以是任何,但是就不可能是粗心!因為像陸璟弘這種身份地位的人,不管走到哪裡都會是焦點,通俗點說就是走哪那都得聚堆,所以想要不關注他都難。可是今晚她並沒有發現他來了?
「我沒有參加陸簡凡的酒會。」陸璟弘說道,臉上的表情平靜的可以稱得上是一種冷漠的寡淡。
只是他這麼一說讓牧可就奇怪了,這是陸簡凡的酒店,今晚宴請賓客他當然是酒店暫時停業的不接待任何其他來賓,可陸璟弘卻出現在這後花園里,卻說他不參加陸家的酒會?那他是怎麼來的啊?
「那你怎麼會在這?你和陸簡凡認識嗎?」
牧可覺得,她從什麼時候竟開啟了十萬個為什麼的模式,直到瞧見陸璟弘眼底淡淡的笑,下一刻他牽過她的手說,「帶你去個地方。」
那麼自然的動作,做起來像是經過了千百遍,曾經這是她最夢寐以求的,甚至會讓她面紅心跳的,而現在牧可卻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陸大哥,顧燁廷他還在……」
說話間,她的手悄然脫離了他的手心。
上次上報的事可是給她敲響了警鐘,她可不想因為和陸璟弘之間不清不楚的不知道保持關係,再給人拍到什麼東西。
她的意思很明白,今晚她是和顧燁廷一起來的,她不能到處亂跑讓他擔心。
「你應該拿但是手機吧,他現在估計在忙著應付客人沒有時間想到你,等他想到再打電話給你也不晚。你不是想要知道我今天為什麼在這麼?那邊有個涼亭,我們去那吧。」
這次他沒有再去牽她的手,只是眸色沉沉的說,「牧可,我有很多話想要跟你說。」
***
燈光明亮的大廳里,在聽這個周子顏很是糾結,始終用一種不知道是該說還是不該說的語氣說完所有的事後,顧燁廷冷冷的眯眼,「你是在告訴我,牧可她為了算計白予曦,找上了你們?還讓那個楚為幫她在一家很靈驗的寺廟裡做了一個帶有白予曦生辰八字的布娃娃去給她下降頭?還有今天這酒會,她也打算讓那個楚為幫她泄泄憤,修理修理白予曦?」
是,他剛剛沒有聽錯,這個女人的確是這麼說的。以知情人的身份把牧可說成是一個陰險惡毒,可怕至極的女人!就連下降頭都想得到,他也是單單聽聽都覺得後頸有寒風飄過。
但是!
「既然是這樣,牧可為什麼單單找你們兩個,而不是乾脆花錢雇傭陌生人做事?還有,白予曦的行程她怎麼會了解?她怎麼會知道白予曦今天會到這來?」
「顧總你是不相信我嗎?我說的真的都是真的,絕對沒有半句……」
還沒等周子顏說完外加各種發誓力證清白,顧燁廷的手機便響了起來。他看了身邊的周子顏一眼後接起了電話。
顧燁廷有些意外,來電顯示是白予曦的名字。連名帶姓的透著一種疏離感。半點也沒有從小一起長大的熟絡,或者是兄妹情之類的特殊感情。
他並非真是那種不解風情的男人,硬邦邦的就像石頭一樣,對於他自己的女人,他當然也比較喜歡給她取個只有他能叫的昵稱,比如:丫頭。
每次叫出口的時候,彷彿他整個人的線條都會跟著融化下來,唇齒間的糾纏是他反覆念出時心頭總是不由自主浮現出的柔軟。
還沒等他說出那句『喂』,就聽話筒對面傳出白予曦急促的帶著哭腔的聲音,「啊!不要放開我——」
「燁廷!燁廷哥求你救我!」
那尖銳的聲音就像劃破玻璃的尖銳利器,就連身邊站著的周子顏都聽得一清二楚!也讓她想到某些事後,頓時脖子一縮的打了個激靈!那個白予曦該不會真的出了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