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幕後指使
第158章·幕後指使牧可搖搖頭。對於這種做法,反正換做她的話,她是不會寧願犧牲掉自己喜歡的事業,也用盡手段的留在一個男人身邊。就算得到對方的心,凡事都以那個人為中心久了,早晚都會失去自我。
顧燁廷似乎能夠洞知她的心態,他拍了拍她的手道,「別想那麼多了,不管是誰做的我都會調查清楚,有些想不明白的事那就不要費盡苦心的去想了,畢竟人和人都是不同的,每個人有自己的原則,而我在你身邊就是不管發生任何事都要保護好你。」
雖然顧家和牧家都在a市,但兩人卻並沒有回任何一家,而是去了酒店。
這酒店儘管距離市中心有點遠,卻正因為如此,環境格外的安靜,和在陸家酒會上的嘈雜比起來,牧可有種全身心的放鬆感,尤其是想到可以在回去后泡一個熱水澡,那種感覺就更讓她困頓的車子還沒到過就睜不開眼了。
顧燁廷覺得,就算顧家和牧家都在a市,但是照著現在牧可不願意回牧家,而顧家又因為顧瑾之的關係鬧成現在這樣,回去的確不是什麼好時機。不只牧可年輕,覺得既然是兩個人的生活,那就應該兩個人生活在一起,她不想參雜其他人在其中,有時候在一起相處的多了,說不定不但不會增進感情,說不定還會增加很多矛盾。
對於牧可這想法,顧燁廷是同意的,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實在不需要演出一出全家大團圓的戲碼,給外人看沒必要,而自家的人,對他爸和二媽來說,他倒是覺得他們兩個人生活在一起最合適。多一個人也是打攪。所以他也不贊同以後住在一起。
其實他有想過在a市買房,以後常回a市的話就有地方住了。不過他看得出牧可根本願意回來,所以這想法也就打消了。
牧可只是有點困而已,她覺得自己怎麼著也不至於一下子才關上車門的功夫,就兩眼一翻的暈過去了吧?
是的,牧可一下車時覺得突然有陣頭暈目眩的感覺,然後就眼前一片黑的失了意識!
這一昏昏的讓她好好睡了一覺,以至於上午起床時一陣腰酸背痛的,好像在床上躺了很久很久似得。後來她才知道,她這暈倒並不是身體虛弱或者太過疲憊,而是——
用顧燁廷當時一臉嚴肅,以至於讓她分外緊張的忽略了他眼角隱藏起笑意的表情來說就是:她懷孕了!
這個頭號彩蛋簡直把牧可給砸暈了!如果不是顧燁廷請了醫生來親自為她診斷,她大概說什麼也不會相信這是真的!因為這實在,實在是太突然了!簡直讓她一點防備都沒有!
眼見這她這驚訝到完全呆蒙的表情,顧燁廷眼角儘是柔情的捏捏她的小臉,口氣卻盛滿了嘖怪,「你這是什麼表情?好像在懷疑我的能力似得。」
「可是,可是這實在是太突然了!」
顧燁廷揚眉,「難道你想拒絕這份上帝送給我們的禮物?有準備的禮物叫什麼禮物,正因為沒有準備才稱得上是驚喜。」說到這,顧燁廷牽著牧可的小手說,「我倒是覺得這個孩子來的剛剛好,雖然說你現在也不過是個孩子,但是卻可以讓某人提高一下身為人妻的自覺性,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當妻子和母親的感覺。以後我也可以為你少操點心。」
母親這個詞對於牧可來說的確是陌生而新穎的。她現在完全處於一種發矇的狀態,不過對於這個新生命的到來,只要一想到他在她肚子里和她血脈相連的生長著,那種奇妙的感覺便讓她覺得身上好像多了一種特別的使命感,彷彿為了這個突然降臨的小傢伙,她已然要準備好進入下一個狀態里,做什麼事都不能再由著自己的性子來,而是更多的要以肚子里的孩子為前提,為她負責。
不。
是為了它,什麼都願意做。
牧可一直覺得,身為顧家的繼承人,應該都喜歡一脈相承的男孩吧?雖然以前她從未想過這種問題,但是當她直接去問顧燁廷的時候,心裡不是沒帶著小小壓力的,甚至生怕他說喜歡男孩不要女孩的話。
可是對於這觀點,顧燁廷很認真的告訴她,不管是生男孩還是生女孩都好,如果非要選擇的話,那他還是比較喜歡女孩,生女孩乖巧懂事,像貼心小棉襖一樣,領出去又是個漂亮的小公主,誰看到了不羨慕?而且他身邊的朋友大都省的男孩,他們家要是生了女孩的話,那些傢伙還不得踏破他們家門檻來提親?到時那些長的普通,能力普通,對小公主不夠俯首稱臣的直接pass掉!
當牧可聽到某總有這麼長遠的打算時,她頓時無語!
顧燁廷說了,既然他們現在有孩子了,他讓她答應,以後危險的事不可以去做,危險的人要遠離,吃東西不許挑食,有事不許胡思亂想或者憋在心裡生悶氣。
顧燁廷還說,他要送她和孩子一份禮物,爭取一天之內雙喜臨門!
當天牧可被顧燁廷拐到民政局門口后她才得知他所謂的禮物是什麼!
是的,就在這天,他們兩人已經是受法律保護的正式夫妻了。用顧燁廷的話來說就是,雖然一件又一件的事把他們領證的時間給耽擱了下來,但是他這輩子認準了她的心意從來沒有變過。現在她懷了孩子,已經不能再等了,他現在就要把她娶回去,讓她把顧太太這個位置做實,讓其他任何人的覬覦和嫉妒都沒有用,他要給她該有的名分,讓他們的孩子名正言順的出生!
對於懷孕這件事,牧可總有種不安定的感覺,可能是最近發生太多事了,外加孩子現在還小,所以她並沒有讓顧燁廷告訴兩家人她懷孕的事,想說等孩子再穩定穩定再說。
那日在陸家酒會的事很快就有了結論,當顧少陽把在學校調查到的信息轉告給顧燁廷時,他從頭到尾在電話那頭都在用一種不可置信的語氣問,「哥,為什麼這件事會是瑾之姐做的?她為什麼要這麼針對牧可?我想不通牧可到底做了什麼可以讓她用這種方式。」
既然這件事是牧可學校的兩位同學參與的,且兩人還都是顧少陽的朋友,顧燁廷覺得顧少陽有必要知道一些事情。所以很快顧少陽就通過學校的見證人查到了周子顏和楚為曾經見過誰的目擊者。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不管任何事總有被人撞見的時候。可是顧少陽不相信。在他拿出照片請人辨認,立刻就得到回應后,那種感覺不亞於被雷電劈中的感覺!
可是他依然不願相信從小對他像親生弟弟一樣照顧疼愛的姐姐居然會策劃出這種事來,這讓他既失望又難解。他甚至一度不願相信這是真的,還特地趕了回來,去警局看了周子顏。起初周子顏進去后什麼也不肯說,可看到顧少陽后她突然就哭了,然後終於斷斷續續的把顧瑾之怎麼找到她和楚為,安排他們兩個栽贓誣陷牧可的事從頭到尾說了出來。
其實這件事白予曦是真的不知道,就連她也只是顧瑾之的一顆棋子罷了。
這既然牽扯到了顧家的家事,警局的人自然不敢草率處理,而顧燁廷也表示接下來的事情不需要再繼續調查下去了,顧家內部的事他自己會處理。
這件事的結果他並沒有告訴牧可,他覺得顧瑾之一次又一次的針對只會往牧可的傷口上撒鹽,而牧可似乎早就想到了是誰,也默契的沒有問。
顧燁廷相信,心直口快的顧少陽估計早就把所有的證據和質問帶回了家。是的,不需要他親口去問,顧少陽自然會去問。她顧瑾之不在乎自己在他面前是什麼形象,那麼少陽呢?顧家的人呢?她已經到了為了一個陸璟弘,誰都可以不在乎了么?
而他的確也什麼都沒做,甚至沒有路面,只是表態了一下,以後他沒有顧瑾之這個姐姐。他和她之間的感情,已經被她親手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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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牧可意外的是,原本陸家定下的對外展示的酒會一拖再拖,這在界內引起了一片猜忌,雖然不知道陸家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但是牧可卻一心一意的為她的新酒做著準備,欲研製成功后挑戰她之前研製的『液庭』!
其實在酒會的第二天她就接到了陸燒的電話,當時她一聽到他的聲音,真心一句話也不想多說的直接就想掛電話,可是他卻在那頭用一種很沉的聲音向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