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之盜墓宿命·第54章 蕭七
心裡有了底,我竄上去追紅臉魁。紅臉魁吼著在前面跑,距離保持著三米多,我追不上。一邊追我一邊把包背到胸前,拉開拉鎖小聲說:「快去快回」。
感覺包一輕一重,紅臉魁慘叫一聲停了下來,我竄上去血劍一砍,紅臉魁腦袋一分為二,流著腥臭的粘液。血劍插回,拉好拉鎖,把包背好。我說了一句:「西瓜個麥桿」,然後點了一支煙。
仔細看著紅臉魁,身上和腦袋上都是孔,孔里流著粘液。轉身看見七哥和陳守在一個洞口,洞口邊有四個人拿著兩米的杆子站在那。地上有人在痛苦的呻/吟著,有人滾動著,有人躺著不動。
只見洞里出來一個紅眼魁,就有人用斧頭砍在紅眼魁的腦袋上,然後幾個人把紅眼魁拉到一邊,換上另一個人準備在那裡。砍的人踩著紅眼魁的腦袋拔出斧鏟。紅眼魁不斷的從裡面出來,有十分鐘后就沒有了。
陳守說:「百魁追命,四個洞,這裡有二十五隻,好像應該沒了」。
七哥說:「你先等等」。說完直接向我走了,走到我跟前看著我深吸了口氣吐出去說:「我是蕭七,師爺,你不認識我」。
我抽了口煙說:「不認識」。
心說他叫蕭七,怎麼給我的感覺是他好像認識我。
我用手把一邊臉上的頭髮順到一邊,露出臉上的疤說:「你認識我嗎」?
蕭七看了看我搖搖頭有些失落的說:「你和我一個朋友言行舉止都很像,他也說:「西瓜個麥桿」,不過他沒你那樣的身手」。
蕭七走開了,我心裡也有些失落。還以為他認識我呢!白激動了一下。不過心裡明白了他之前的言行,原來當我是他的一個朋友了。
劉老五把我拽到一邊,小聲說:「兄弟,你剛才拿的是血劍吧」。
我驚訝的愣了一下,由於剛才蕭七的事在前,我點了點頭。
劉老五看看四周小聲說:「我姓劉,秦田李劉的劉」。
聽到這個我吃驚不小,壓抑著說:「我姓笑,神算笑」。
劉老五很用力握住我的手,我的手都有些疼了。
他又看了看周圍說:「這裡人多,等出去了再說」。
我壓抑著激動的心點了點頭。
那些人都站在鼎前,地上的還在地上。
蕭七說道:「三位老大,動手」。
慘不忍睹一幕,要不是劉老五拉著我,我已經衝上去阻止了。雖然他和我說了不砍地上的人我們都得死在地上的人手裡。
我不在厭惡蕭七,是十分厭惡。上去拿血劍砍了西瓜的的心都有了。
站著的人拿著斧頭,砍躺在地上的人。砍的人手狠,下命令的人心狠,不只狠,而且黑。乾脆不是人心。
砍完之後,剩下的也就十七個人了。這是陳守給蕭七報的數。三十多個人,剩十七個!所有人在內。
砍完之後,剩下的十二個人還要被蕭七陳守和三個老大檢查。卻沒有人說什麼。因為剩下的都是,是都是他們的老人手。因為陳守是這樣說的:「七哥,你我在內,十七個人。除了劉老五和刀疤,活著的都是以前的兄弟」。
我被陳守喊了過去,陳守用十分客氣的語氣和我說:「刀疤兄弟,我沒看錯你,想不到槍都打不死的紅臉魁讓你用劍給砍了。你救了我們一命,七哥說了,出去后在給你五十萬」。
我只是笑了笑。
原地休息了兩個小時。陳守和一個老大拿著兩米長的杆子進了洞里,半個小時后興奮的出來說:「七哥,我們運氣不錯,這個洞的另一邊有我們找的東西」。
洞口剛好一個人出入,進去后三個人可以並排走。光把沒有鼎里的火亮,卻很集中。洞長十米,十米之後是一個和進來時一樣,有百十平米的石室。
陳守喊了一聲:「點上火把」。石室中間沒有棺材。一張兩米寬兩米長的正方形石桌,上面有一個青銅的香爐和一些古怪的青銅器皿。後面是一個骷髏頭,放在一個很小的青銅桌上。
蕭七盯著桌子看了很久,沒有人說話。陳守看著蕭七說:「你怎麼看」?
蕭七搖搖頭道:「你說」。
陳守嘆了口氣說:「東南西北四個門,裡面都有一樣的桌子。破了這一個,其他三個不破,唉,白白死了那麼多人」。
蕭七看看周圍的人說:「各位,這些青銅器值不少錢,你們分了吧」。
說完拿出一塊布把骷髏頭小心的包起來放到包里,然後坐到沒人的角落抽煙。陳守過去和他說了些什麼,
然後他們喊了三個老大過去,商量著什麼。我仔細的聽,也聽不到。一邊的劉老五也是好奇的表情。
一個小時后,陳守站起來說:「大家起來出去再說」。
看著人都出去了,蕭七陳守和三個老大也到了我跟前兩三米了,我和劉老五就起來打算出去。剛起來轉身,感覺腦袋鑽心的一痛,聽到身後的劉老五喊了一聲:「七哥,你……」。
然後一聲悶哼。我轉身看到蕭七手裡拿著一米長的杆子,接著我聽到我的腦袋砰砰了幾下,然後腿上劇痛,接著我直挺挺的躺了下去,失去知覺……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看到很多人坐在火里,他們都看著我笑著,有我的爺爺,哥哥,爸爸,尋路的老頭,笑成四笑勝。
突然,所有的人變成了蕭七和陳守他們,蕭七拿槍指著我,槍聲響了,一個人擋在我的胸前。我仔細一看,是她。我日思夜想的她。她看著我笑。我大喊,沒有聲音,我大哭,沒有淚水。我想抱緊她,沒有力氣……然後又是什麼也不知道……
「笑,餃子煮好了,快過來吃」。我聽到她的聲音叫我,心裡抽泣了幾下,高興的有些頭暈,我說:「來啦」。
然後有人叫我:「刀疤,醒醒」。
我奇怪的睜開眼,一陣昏暗后,我看到一個陌生的面孔,然後感到這面孔有點熟悉,我一下子坐起來,然後感覺頭痛的要命,腿也疼的厲害。
叫我醒醒的是劉老五。他扶我躺下說:「先不要動,你頭上有傷」。
我想起來了,我看到蕭七手裡拿著杆子,然後失去知覺。我躺著轉頭看了看四周,我躺在鼎的旁邊,周圍地上有許多屍體。劉老五頭上纏著布條,看樣子是把衣服撕了。「怎麼回事」?我看著劉老五問,說話時腦袋也疼。
劉老五看了看我苦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看到你轉身走,七哥拿探桿咂你的腦袋,我剛喊了「七哥」倆字,頭上砰的一下我就暈了。醒來時看到你躺在地上,衣服亂七八糟的,腦袋上有一個傷口已經不流血了。我心想你肯定是死了,就到這邊找了件衣服撕了包好我的腦袋。剛包好就聽見你在說什麼火,什麼爺爺哥哥的。我拿著燈過去,摸了摸你的脈,還跳著就趕緊把你抱過來,你的頭上有一個很大的傷口,幾個雞蛋大小的血疙瘩。我撕了幾條衣服,給你的傷口上了藥包好。在給你整理衣服時發現你的腿也斷了,就給你接了起來。然後我轉……」
我突然想到劉老五說我衣服亂七八糟就摸了摸我的口袋,心裡一冷,我的手機和麒麟珠不見了,然後摸到腿上,血劍也不見了。想到我包里的記錄本我一下子竄起來,然後又倒在地上,頭和腿疼的我差點暈過去。
劉老五按著我說:「怎麼了,你不要命了……」。
我失魂似的說:「我的包,我的包……」。
劉老五說:「你別動,包我抱你時在你背下壓著,我拿下來扔那邊了,我過去拿,你別亂動,要是傷口裂開你就沒救了」。
躺在那裡我心裡痛的忘記頭上和腿上的痛。血劍和麒麟珠我不在意,可是手機和記錄本。想到記錄本我到不擔心了,他們要是打開包,那他們肯定死在血禪獸手裡了。可是手機,我喊到:「還有手機」。
劉老五拿著包回來了,手裡還拿著手機。我咬著牙坐起來,接過包放到身邊,伸手去接手機時劉老五說:「血劍是不是不見了」。
我伸著手看著劉老五手裡的手機點點頭。拿到手機的時候我的手都在顫抖。
手機是劉老五在地上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