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9.第619章 將她的意思扭曲
「那、你、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
充斥著慾望的眼睛打量著她比以往更透人饑渴的纖美身子。
「我想粗暴地佔有你。」
粗暴地佔有她?就象她和他的第一次那樣嗎?那次,他也很粗暴。
「然後呢?」他們是因為性才開始,也要因為性才結束嗎?她悲哀地想。
他不想聽她的解釋,她該厚著臉皮向他解釋、乞求他嗎?
已經不容許她有胡思亂想的空間,他橫跨過去抱起她,走向房間內的紅色柔軟床榻。「粗暴地佔有你之後,才告訴你該怎麼處理你。」寵大的身子訊速地壓上她,「如果你依然能夠讓我嘗到刺激感官的無比快感,那麼我會考慮讓你成為我一個人的專屬妓女。否則……」他沒有再說話,已經迫不及待地品嘗她的甜美。
不知怎地,粉卉頭腦慌亂地冒出一句:「他不會放過你的。」
搬出安樂王,也許是因為她不想要沒有愛的性吧。
吻著她雪白脖子的冀咒猛地抬頭,強勢地對上她:「安樂王嗎?我冀咒從來都沒有怕過他。」
她的話挑起他深藏心底的憤怒,象一頭獅子那樣,他近乎殘酷地佔有了她。她的身子該死的一如記憶中的甜美,讓他欲擺不能,在她纖美的身體里他一頭泥足深陷進去。
粉卉還以為他的粗暴不會挑起她任何的熱情,以為自己會因此而討厭他的。可是沒有,她渴求他。原來被心愛的人就算是折磨,也是一種無法替代的快樂。她愛他的,再也無法隱藏了……也從來沒有想過要隱藏,只是他沒有先開口,她一直覺得拉不下面子而己……「我愛你,冀咒,我真的很愛你……」這句話毫不費力地脫口而己。
冀咒一征,身子猛地僵硬,看著地上被他撕得破碎的衣裳,心如雜味。
「你愛我嗎?」眼淚在眶里打轉,她執著無比地看向他。
「我……」聲音沙啞得不象是他自己的:「既然愛我,為什麼要詐死。」
「我沒有詐死,無論你相信與否。」
詐死?這就是倪蝶所說的安樂王製造的誤會嗎?
冷咒盯著粉卉,他該相信她嗎?他不知道。
然而他知道自己仍然愛她,要她!該死的,兩年了,她反而在他心中愈深刻了。一想到她也許會再次離開他身旁,就止不住滿身的怒氣,還有寒氣從頭漫到腳趾尖。
「跟我回冀國。」他起來,穿好衣服,發出鐵一般的指令。
「我還不可能……」她的孩子還在婆羅國,不,應該是他們的孩子。
但是冀咒將她的意思扭曲了:「該死的你要告訴我你愛上別人嗎?」
她被他的怒氣駭住了。她發覺,他比她記憶中更容易發怒了。是因為內心一直很沉重的關係嗎?壓抑的氣焰在受到刺激之後就止不住爆發?這麼說來他確實也有一點點愛她的嘍?
發覺了這個,她的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你笑什麼呢?」她的笑讓他的心情輕鬆,可是他會覺得她心懷不軌。
她會不會想著什麼離開他?離開他,她才感到快樂嗎?
不,他不能。不能忍受她再次從他身邊走離。
「王。」外面傳來一個侍衛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