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門
第十六章門
皎潔的明月已經消失在了天空中,不過那個房間還是一如既往的只有一點光線,「真的不用去校醫室嗎。」白宿擔心的看著他的手,上面的傷口很大,就像是用刀狠狠的拉出來,格外的觸目驚心。
「沒事,再過一會就會自己癒合了。」蘇越澤有趣的看著她的表情,
「自己痊癒嗎,也對,你不是人類。」想了想,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那隻幻獸已經受了不小的傷,這一段時間應該不會出現,你暫時不用擔心會有什麼危險了。」
「不是還有那隻惡魔嗎,幻獸的目標也不是針對我,我怎麼會有危險,笨蛋。」雖然這樣說,但是聽見他這麼說還是有些開心。
「哈哈,我忘了,不過幻獸不在,也是少了一件事情,那麼就可以專心的解決你的問題。」他開始像孩子一樣的笑著,
「好了,我要回去了,一晚上都在外面。」白宿起身,
「那再見。」說完又一次消失了,看著那張空下來的椅子,她無奈的搖搖頭離開了,這樣神出鬼沒讓人感覺好危險。
學校看起來又可以平靜一段時間了,因為那隻惡魔也沒有太過張揚的進行自己的動作。「你們準備好了沒有,我們要出發了。」在五樓的某間社團內,四個人圍聚在一張不大的桌子前,房間裡面也是簡單的擺設,椅子、桌子,「可以了,希望這次可以有收穫。」男生祈禱著。
這間社團是探險社團,但是因為不許出學校,所以來參加的人很少,就算開始有很多人來,但後來會發現沒有什麼意思,所以也會陸陸續續的退掉,到現在還沒有解散也真是一個奇迹。
目前社團是由三個人支撐,都是男生,這次為了讓社團發展下去,三人決定冒險出校,只要有過『功績』,接下來的人數和經濟方面也不用愁了。「那條路好像有很多岩石誒。」跟在最後面的個子最矮,但是體力也最不錯的王馮朝著前面的兩人問道。
「你哪來的廢話,能出去就可以了,不然從校門出去一定會被保安趕回來的。」皺謝走在他的前面,他的脾氣不太好,說話也比較直。
「馬上就能看見海岸線了,然後沿著海
三人忍受著海風的吹打朝著目的地出發,這次去主要帶了照相機和採集器,因為這些東西都可以把去過那個地方的證據帶回來。三人的目的地是這座小島前方的洞窟,那個地方不知道是誰傳進來的,只是聽說那裡曾經是遠古妖怪棲身的地方。
真實性分析起來並不大,畢竟遠古的地方一定不會留下來。但是卻有人從那個地方看見過妖怪,並且那個人在當天晚上就失蹤了,這件事只有三人知道,因為他們在那個晚上碰見過那個人,並且親眼看見他消失在房間,就像被什麼東西突然帶走,所以這次去也是很冒險,並沒有人想要到洞窟裡面,只是在外面收集一些看起來有用的東西。
從學校出來以後,又走了大概十分鐘的路程,終於來到了那個地方,從外面看過去裡面一片漆黑,周圍是一些堆亂的岩石,不過也能看出來這個地方沒有什麼人來過。「進去吧。」三人在外面觀察一下,然後一前一後朝著洞里走去。
洞里沒有特殊的味道傳來,不過要是沒有手電筒的支持,可能還真的沒有辦法到裡面,「嘿。」王馮朝著洞里吼去,「喂,你在做什麼。」前面的人同時轉過頭怒視著他。
「我只是看看有沒有迴音。」他顯得一臉不明白,
「迴音你妹,要是真的有什麼你負責嗎。」皺謝瞪著他,
「負責就負責,反正已經吼了。」
「你……」
「好了,你們別吵了,剛才沒有迴音傳過來,說明這個洞並不是很深。」柏晨打斷了兩人的話,三人再次小心翼翼的朝著裡面走去。
不過繼續往前後,周圍的石牆和地面便開始出現了一些藤蔓,有的藤蔓還是枯萎的,兩種顏色交織在一起,「這地方是多久沒人來了,而且洞裡面怎麼會有這些東西。」皺謝看著地面小心的走著每一步,生怕被絆倒。
「看來這次是來對了。」柏晨看著裡面未知的黑暗笑了笑,不過不知道接下來的路是好是壞。
那些藤蔓開始變得越來越多,而且越到裡面,周圍的植物反而越發的顯得生機勃勃,很多不認識的植物也盤踞了出來,它們的樣子都很吸引人,「喂,我們回去了吧,不是說不深嗎,怎麼走了這麼久還是沒到底。」王馮有些害怕。
「害怕你就回去。」皺謝不滿的說道,
「喂,有聲音。」柏晨停了下來,後面的兩人也跟著停了下來,大家警惕著周圍,牆壁上傳來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手電筒打過去,只見那些藤蔓上長出了像膿包一樣的疙瘩,然後它們纏上三人的身體。
「啊。」那些膿包一觸到他們的皮膚,幾人便昏厥了過去,剩下的藤蔓開始瘋狂的纏繞在他們的身體上,緊緊的包裹著,就像蠶蛹一般。
在昏迷的世界里,三人已經被分開,「皺謝、柏晨,你們在什麼地方。」王馮看著眼前漸漸散開的迷霧大聲的喊道,不過回答他的只有那空曠的聲音,往前疲憊的走著,大霧漸漸散開,眼前的碑牌開始清晰了起來。
「迷霧。」斑駁的碑牌上只有這兩個已經有些模糊不清的字,「終於有人來了。」「啊。」突然出現的聲音把他嚇了一跳。
「不要怕,我是來幫你的。」一個老人從碑牌邊走了出來,
「你……你是誰。」試探性的問道,
「我是這裡指路的人,你想要離開這個地方找到你的同伴吧。」老人看著他慈祥的笑著,這個人的樣子就像是仙俠劇上的白髮老翁,讓人感覺慈祥的白髮和鬍子,以及那張滿是皺紋的臉,那雙眼睛幾乎是緊緊的黏在了一起,或許更多的原因是因為太小。老人的衣著是藍色長袍,很乾凈,像民國時期教書先生的衣服。
「對,你可以幫我?」還是有一點不信任眼前的人,
「我說過,我是指路的人。」聲音依舊是那麼平和,
「那我應該怎麼出去,還有,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什麼地方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不能在這裡活下來並出去。」那雙不大的眼睛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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